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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丹宝宝18
想要破局,就要用一些非常规方法了。
熊牌牌想一想护士小姐姐说的全死了,缓缓道:“你们一直镇守着魔物,心性坚韧。若是变成了魔物,极有可能还保留记忆。”
后面的不需要她继续说了。三个长老已明白,若是保留记忆,便能吞噬其他魔物成为这个魔主。
如何破局?
她在输液时听了很多个剧情解析,这一个办法是同一个病房的大姐姐认为可行的。大姐姐很厉害,十三岁就被破格录取入首都大学,大学期间又破格入伍,二十五岁执行急降救援任务时受伤,这一年开始经商,三十五岁成为了能够参加代表大会的企业家。
她相信大姐姐的话。
“鬼物有了鬼主后,动荡了百年,形成了秩序,稳定了下来,又用数万年慢慢衍生出了独属于鬼物生存的鬼界。魔物也一样,魔主要快速制定规则,形成魔物的生存秩序。秩序越完善,魔界行成的速度越快 。”
三个长老陷入深思。
最初的鬼主没有思想全凭鬼物本性行事,这才让九洲动乱百年。第二代鬼主有了思想后,结束了这种无休止的动乱。第三代鬼主是双生子,开始安稳一角,魔界浮现。
熊牌牌把她能告诉三个长老的事情都说完了。说完后,她的心情没有轻松一些,反而有沉重了,闷闷地飞到师父手法的手心里,窝着一动不动。
余亦微的视线从手上的启蒙书转到了小仙丹上,“是和小门童吵架了,还是和小傀儡闹别扭了。”
熊牌牌飞入翎羽图腾中,埋头趴在床上。
余亦微进入小宫殿,轻轻地拍一拍她的背,“怎么了?”
熊牌牌就是想大姐姐了。若她前世也是药丸多好,她给大姐姐吃。
爸爸妈妈有了弟弟后,来医院的次数从一天三次到一天一次,再到一周一次、一月一次,最后爸爸妈妈不来了,医药费也停了。
大姐姐把医药费给她续上了。和大姐姐一块住在病房里的日子过的太快了,一眨眼,大姐姐也一睡不醒了。律师在她面前念了大姐姐的遗嘱后,她又在医院里住了一年,这一年她觉得时间好慢好慢。她每天都很疼,她也想走。
她不恨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为了给她治病已经花了很多的钱。爸爸妈妈也是人,他们也有幸福的权利。她只是有些遗憾,她想在爸爸妈妈和护士小姐姐的陪伴下开开心心地离开那个世界。可惜她闭眼时只有护士小姐姐,她也不知道弟弟有没有和她一样的小虎牙。
余亦微从没有哄过孩子,修真者的孩子生而知之,两岁多的小门童已经能自己照顾自己。
不过哄熊牌牌,对他而言,也不难,“你不是一直惦记我的灵器吗?”
闷声闷气:“惦记也不管用,师父又不给。”
还有力气控诉他,看来问题不大。余亦微抓着她后背衣服,提起来,晃一晃,“鹤琴还想不想要了?”
熊牌牌灰蒙蒙的眼睛晶亮了,头上枯萎的小花绽放了,“要!!”
小门童坐在地上,两条小短腿圈着大木鱼,两条小胳膊抱着大木鱼,下巴也搁在大木鱼上,整个人都贴在大木鱼上。
小傀儡翘腿站着,后背靠着装满了药材的大麻袋,怀来抱着四个花盆。牌牌的人参小姑姑和蒲公英小姑姑在两个小花盆里,牌牌的好朋友梦饴话和兰花在两个大花盆里。
他们都一脸痛苦地听牌牌弹琴。
这种痛苦不是他们自找的,而是鹤琴非同一般,整个无为宗都是牌牌制造出的噪音,没地方躲。宗门的大石兽都捂住了耳朵。
小门童的脸已经从糯米团变成了十八褶包子,“牌牌,你还要弹到什么时候,师兄们都离家出走了。”
在熊牌牌弹第一声时,无为宗的二十七个弟子陆陆续续地带着行李出门了。昨日,熊牌牌提醒无为宗所有人,她要唤醒鹤琴的琴灵,噪音会大一点。小门童抱着大木鱼偷偷跟在师兄的身后,都走到五福镇的边界,再走一步就出了无为宗的护界,被二长老逮了回来。
小傀儡听不见噪音,但它能感受到鹤琴周围暴戾的灵气,“牌牌,器灵沉睡后很难醒来,都是睡着睡着没了。”
小门童用力点头:“只有器灵自己醒,没有喊醒的。”
熊牌牌没有停,大姐姐告诉她,既然器灵是睡不是受伤昏迷,那就一定能唤醒。
走的走,留下来的都聚在这里,直面熊牌牌的琴声攻击,余亦微和五师姐也不例外。
五师姐:“你的灵器,你的小徒弟,你不管管?”
余亦微:“管不住。”
宗主慢悠悠地走过来,“向好处想,能够修心。”
五师姐问师弟:“有器灵的琴不多,你从哪儿弄的?”
余亦微:“捡的。”
五师姐:“你帮牌牌喊一喊。”
余亦微:“我没有探到它的器灵。”
五师姐惊讶:“你都没有探到,牌牌探到了?”
余亦微摇了摇头,脸上全是无奈。
五师姐不懂了,“那牌牌怎么确定鹤琴里有器灵的?”
“她说她听见了呼噜声。”
五师姐更不懂了,不过她也没非要弄懂。她不懂的事情数不清,再多一个也没什么。
熊牌牌弹了整整七天,无为宗的群鸟走兽都逃走了。
书到用时,看的最快。在这七天里,小门童的修为连续突破了三次,终于能够屏蔽噪音了才停下。
鹤琴灵不想醒,醒来后又不想搭理人,现在路过的乌鸦都嫌弃琴声地扔下一个石头,它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够了!”
“有完没完了!”
“不会弹就不要弹!”
黑黢黢的飞仙丹终于离开了琴弦。
“你以为我想弹啊!”
“你以为我不累啊!”
“谁让你一直不醒!”
在师父和小姑姑们面前,熊牌牌才是软嘟嘟的爱撒娇的宝宝。在这里,鹤琴暴躁,熊牌牌比它还暴躁,绝不在气势上输。
五师姐再次看向余亦微:“你教的?”
余亦微:“你说呢?”
“牌牌刚来咱们无为宗的时候,说话都奶声奶气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大概从烤糊开始。”
这边慢吞吞地聊天时,那边已经叭叭叭地吵了三轮。
每一轮都是熊牌牌占上风。
鹤琴气的呼呼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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