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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章
二百多年前动乱不安的年代兵荒马乱的时期,百姓都奔走流离,我与父母在一场逃难中走失,十几岁的我靠乞讨为生一路跌跌撞撞来到了一个貌似平静的小镇。已是黄昏。奔了一天的我饥肠辘辘,看看已沉下大半的太阳家家紧闭的大门沮丧得想看来今天又得饿肚子了。
想到没吃饭路也懒得走了,找个墙角往地下一蹲打算就在此过一夜吧,反正也无处可去。长期的颠沛流离食不果腹让我对这种境况已不再觉得是种苦难,没有什么好悲天悯人的情怀好抒发,只是有点沮丧而已。那沮丧也不过为了一顿饭而已。我已经麻木了。
就在我有意无意的思考中有点渐渐入睡时,街上忽然狗吠声声,开始是一两只的样子,后来听的四面皆有犬吠,被惊醒了的我有些无措。怎么回事儿?难道此地有野兽出没?
想到野兽拖人就有些害怕,警戒得看看四周,身体早就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可狗吠声势渐弱,最后竟只闻几声低低的呜咽。此时太阳已全然落下,轻薄的黑暗里我感到说不出的诡异。
还是往墙角缩了缩,因为天黑后有凉凉的风滑过,本已瘦小单薄的身体在刚感受到冷的时候一个喷嚏毫无预兆又光明正大的就打出来了,与此同时,薄黑的巷里窜出了个比夜要黑很多的东西,野兽?我心一凉,轰的炸开,血液激流不止,抱住身边一块大石头一下就丢出去了,也没来得及料想掷,不中的的后果,万一它只是路过并不攻击我却向他挑衅....可是事情发展很是顺利,我打中它了,因为我听到一声“嗷”的叫声,狗?或者狼?我听着更像狗的声音,便大着胆子挪过去看,一只黑色的瘦到皮包骨头的狗半伏在地上大概打中腿了吧,正一脸无辜的可怜相呢。
我提着的心吊着的胆至此才放回了原位,瞪着这只寒颤的狗想你大晚上出来溜达啥,害我以为野兽来了吓我不轻。正准备教训它一顿好出我气时却见这家伙低着头狠命在地下嗅啊嗅,它努力站起来试图往前走不料左前腿吃痛闷哼一声又跌倒了,眼睛却盯着前方不远处,嘴里还呜呜的哼。
我也顺着它的眼光看过去,陡然见到一片春天。那地上竟然躺着一块饼!在意识到一块病从天而降时我的口水毫不迟疑就泛滥了,跑过去就把它捡起来了,那只狗还冲我“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很小,显然它有点畏惧眼前这个“强者”——我。我本来想踹它两脚的,但念在饼的功劳上就算了。现在我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去开饭了,就是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因为这样才不会有人来瓜分我的食物。尽管现在我实现内没人,可多时的乞讨生活我已养成职业习惯了。
天更黑了的时候我看到了座破庙,忍不住饥饿的我边吃便往里走,黑灯瞎火的站在门口适应了下才模模糊糊看到里面好像有张长桌子,其他物件都瞧不清,那张桌子太醒目了,又长又窄要是吃饭用一家人隔好远这头的人夹不到那头的菜,所以应该不是饭桌,也许是供桌吧,毕竟这是庙堂。虽然对于供桌来说似乎有点大。
当即也不管这些一下跳到桌上坐下就狼吞虎咽,想在破庙里可不会有人来抢食物。
吃饱之后困倦袭来,往桌上一躺就睡了过去。要说这长桌倒比人长不少,倒上面更像床,让我一觉睡了好久,还是被下半夜冷风吹醒的。
风刮得不大却也不算小,破庙里四壁的窗纸破开大半,风一吹刮得惊天动地。庙内的帘幔时不时被灌进来的风吹的飞扬起来呼呼吼叫着,有些吓人。坐在桌上的小孩不只是冷还是害怕有点瑟瑟发着抖。屏息静气,用眼神四下查看,庙堂的门被一阵风吹得咣当巨响了下,然后是余惊未息般地吱呀呀吱呀呀一声声在惊颤,小孩在门那真巨响中额头渗出了汗,见只是风便心稍平又转头看门窗时,“啊!”一声惊呼穿透庙顶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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