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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寻晏里拿了紫罗兰奖,段喻之拿了新人奖,还在其颁奖典礼上直接官宣,暗搓搓磕cp的读者啊啊啊刷屏,把以往两人隐藏的糖全都抠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的吵骂,网络上一片祝福。
当天领奖,两人就当天去了民政局领证。
而他们的婚期定在了七月二十日,恰好那天还是段喻之的生日,也就一并庆祝了。
婚礼地点定在了鹿弥岛,风景适宜,景点不错,关键是,这地方是他们的初吻之地。
即使当时段喻之只是在单纯地救人。
而当初段喻之在夜里,在灯光下高声歌唱的模样,现在仍然存在他脑海里,骄傲明亮,如一团火焰。
有时候累了,疲倦了,他就会打开手机,看一看当时的录像,每看一眼,就庆幸还好当时没来得及删除。
距离婚期还有一月有余,傅家人已经忙开了,方晴拉着段喻之试婚服,傅云峰看傅寻试西装,傅知则派人去鹿弥岛置办场地,他负责大概模样,至于更细节,就交给两位新人了。
毕竟这是他们的婚礼。
段喻之有选择困难症,看见哪套婚服都好看,纠结得头秃,方晴只说她这是还没遇到特别钟意的婚服,有时候巧合机遇也很重要。
于是选婚服的行动就先点了暂停键。
趁今日天气好,段喻之打算去看看宋雅璇,她儿子已经出生一个多月了,但她只在视频中看到过,之前忙着紫罗兰奖,她几乎与世隔绝,每天睁眼闭眼都是画稿。
消息闭塞让她现在才听说了宋雅璇与陆铭两人的爱恨情仇,听完后段喻之露出震撼之色。
陆铭简直是追妻火葬场的典范,爱而不自知还恶语伤人,直到失去了才懂得什么叫珍惜,可惜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宋雅璇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任他怎么粘人忏悔道歉,她都不理睬。
“那…那他们现在……”
傅寻哼笑一声,“宋雅璇做自媒体,凑巧让陆和沁看到了,然后顺势知道陆铭当了渣男还把人女孩肚子搞大,气得动用家法,把他揍了一顿,后来陆和沁就带着人去给宋雅璇道歉。”
“她原谅了?”
“当然没有。”傅寻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哪能那么简单就原谅他,陆铭天天拎着水果蔬菜各种东西去她家,都被宋雅璇赶出来了,哪怕是淋着雨发着烧宋雅璇都没给他一个眼神,但是临近年关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宋雅璇差点流产,之后陆和沁劝她搬到陆家安胎,毕竟月份大了一个人总归不方便。”
他们就这样絮絮叨叨讲了一路。
陆宅充满了田园气息,花朵齐开放,树木成双,两人刚一进门,就先听到了小婴儿的嚎啕大哭,还有男人焦急的哄孩子声音。
宋雅璇像个大爷,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啃着苹果看电视,旁边的陆铭哄着哭闹的小婴儿,但再怎么柔声细语小婴儿都不买账。
陆铭时不时委屈巴巴抬起头,喊着老婆,宝贝,问她该怎么办,宋雅璇白他一眼,让陆铭别乱喊,而后指挥着陆铭怎么用最舒适的方法抱孩子。
“终于来了,你们也太慢了。”宋雅璇迎上去,拥抱好久不见的段喻之,“把你这个大忙人盼来可不容易。”
段喻之闹着杵她一拳,笑道:“得了吧你,你哪次喊我我不是立刻到的。”
好姐妹相聚,就像是麻雀聚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欢乐的氛围弥漫开来,陆铭见宋雅璇笑了,自己也开心,小祖宗脸上终于有笑容了。
傅寻啧啧嘴,“活该。”
陆铭:“……”
“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帮忙出出主意,我孩子都有了,老婆还没追回来。”他愁得脸皱一块,“她都不肯正眼看我。”
傅寻摸着下巴,不负责任地推理道:“没准她是真的对你没感情了,毕竟你再怎么死缠烂打她都无所谓不在意。”
“不可能!”陆铭反驳,他下意识探头去看宋雅璇,对方正疑惑地转来目光,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他只好和傅寻上楼去了婴儿房,把孩子放在婴儿床上,忧心忡忡地开口,“我能感觉到她还对我有感觉。”
“你之前还感觉自己谁都不爱,大言不惭地说对宋雅璇只是玩玩而已,结果现在呢?遭报应了吧。你的感觉不行。”
“我……”陆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我我我半天,最后化为了一声长叹。
当初是他自己造孽,古话说的没错,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他陆铭浪荡多年,竟然栽在了宋雅璇身上。
可他心甘情愿栽倒。
“建议你再殷勤点,别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一副风花雪月的模样,好歹给人感觉靠谱点。”傅寻想了想,又继续道:“感情不能强求,有什么想法什么感觉都如实和她说,千万不能欺骗隐瞒,差不多就这些。”
恰好话刚说完,宋雅璇就推开了门。
进门一瞬间,宋雅璇就压下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她面无表情地走到婴儿床另一侧,给孩子拉了拉被子,这小小的动作把睡得迷糊的小孩闹醒,小圆眼睁开,咿咿呀呀喊个不停。
“快来,你抱抱她。”宋雅璇说。
段喻之好奇地凑上前,在宋雅璇手把手的指导下,把人孩子抱在了自己怀里,小小的,软软的,还有一股奶味。
她都不敢有什么太大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小婴儿。
“她叫宋漪,小名一一,是个小公主,很乖的,一般不闹腾。”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宋漪咯咯咯笑了,白胖白胖的小肉手无意识抓着一团空气,看起来可爱极了。
哪怕是抱在她不认识的人怀里,宋漪也没哭闹,很是亲人。
不远处的陆铭小声嘟囔,“我抱她的时候也没见这么乖过。”
宋雅璇默默飘来一个眼神,陆铭讨好式地朝她笑,自认爽朗阳光有感染力,实则在她眼里就是个傻憨憨。
这种傻呆呆行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宋雅璇已经从最初的震惊狐疑转化到现在的漠视。
段喻之忍不住去勾她的手,宋漪的小胖手虚虚抓着她一根手指,像是在对待什么新奇玩具,眼里满是好奇。
临近中午,他们顺便在陆家吃了饭,期间,陆铭殷勤地端饭,还给宋雅璇夹菜,吃完后一手娴熟地将碗筷扔进洗手池,戴上围裙开始洗碗。
嘴里不忘念叨宋雅璇上楼去补个觉。
宋雅璇冷淡地嗯一声,没多说什么话,见她脸上已有倦意,段喻之便留下婚礼请柬,和傅寻先行离开。
傅寻开车,段喻之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极了学生时代上课打瞌睡。
车子驶入停车库,傅寻不忍喊醒她,轻手轻脚地横抱起,脚步稳当地把她放到床铺上,即将成婚的新人,就连家里都是喜庆的红色,曾经生硬的冷淡风,如今因为段喻之的存在,富有了生机和人味。
更像是一个家了。
他躺在段喻之旁边,紧紧地搂着自己的宝贝,心满意足地陷入梦境。
等段喻之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傅寻,对方见她醒了,扬起一抹笑来,贴过去亲她略微干涸的唇瓣。
很快,唇瓣重新红润有光泽。
“下午还去给贺宜彩送请柬吗?”傅寻问。
她揉揉眼,慢吞吞回答:“去吧,我最好的两个朋友,请柬亲自送比较有诚意,而且我也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那个哥哥对她怎么样。”
想起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段喻之不由得皱了皱眉,就那几次短暂相处,她就体感不舒服,像是被恶狼盯上一样。
“她哥哥?贺家的那个养子?”
“嗯,叫杜灼。”
傅寻一边揉捏着她腰间软肉,一边说:“我知道他,商界新秀,很有野心的一个人,连我哥都说好久没遇到这样的年轻人了。”
傅知对他的评价还挺高。
两人收拾收拾,按照贺宜彩给的地址开车,她年后和杜灼搬进了一栋复式别墅,别墅自带着小院子,贺宜彩养了一些花草,种植了一批好养活的蔬菜,提前进入了老年生活。
当段喻之推开黑漆漆的门,第一眼就看到脸上盖着蒲扇,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躺在摇椅上的贺宜彩。
大门吱呀一声响,贺宜彩掀开蒲扇,笑着和两人打招呼。
贺宜彩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零食和果汁招待他们,气氛融洽。
“没想到你是我们三个最早结婚的。”贺宜彩感叹道。
“我也没想到。”段喻之笑了,“而且结婚对象还是当年的死党。”
当初有多看不顺眼,现在就有多看得顺眼。
果真世事无常。
“你呢,你哥他没有欺负你吧?感觉…你很怕他。”
听到此,贺宜彩挠挠头,“倒也不算欺负,就是管得多,不让我熬夜不让我吃垃圾食品,早上还不让我睡懒觉!非得扯我和他一块跑步。”说到最后,她都委屈地握拳了,想想她已经多久没有放纵了!
段喻之:“……”
她怎么感觉杜灼是个老保姆,为了贺宜彩的健康生活操碎了心。
段喻之捏捏她的脸,“不错,怪不得我现在看着你脸色比以前红润。”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贺宜彩也不是傻子,难能不明白段喻之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无所谓地笑一声,“真没事,我知道杜灼对我感觉不一般,但他不会伤害我的,而且我恐婚恐育,又没多大志向,杜灼愿意一辈子给我安稳,一辈子护着我,那就让他护着呗,我们两个孤家寡人就这么相伴也挺好。”
“……行吧。”每个人的想法观念不同,不能强求转变,既然贺宜彩过得舒服,那就好。
但她还是给了贺宜彩保证,如果以后杜灼有想要伤害贺宜彩的念头,她一定不会放过杜灼。
段喻之不太想碰上杜灼,闲聊几句便离开了,但不巧的是,正好杜灼回来了,和他们擦肩而过,双方只是颔首示意,谁都没有停下。
在彻底走出去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杜灼正拥着贺宜彩,垂着头说些什么,然后在她发顶落下轻浅的一个吻,快得没让贺宜彩发觉。
段喻之转回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傅寻凑上来索吻,“别想那么多了,感情的事谁都说不定。”
段喻之闷闷嗯了一声,踮起脚回吻他。
还是她的傅寻好。
而越临近婚礼,段喻之越发地紧张,担心自己出错怎么办,哪怕听了很多遍流程介绍,也不免忧心忡忡。
为了缓解她的担忧,傅寻竟主动开口给她唱歌,安眠曲,小情歌,轮番着唱。
段喻之这才知道,原来他真的不是五音不全,甚至五音很全,他嗓音宽泛,不论唱什么歌都好听得很。
“怎么不见你以前唱歌。”
傅寻紧紧抱着她,低声道:“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段喻之笑了,在他歌声中沉入梦乡。
-
婚纱最后由国外某一大设计师私人高定。
婚纱层层叠叠手工堆积,轻盈感十足,转起圈来宛如高飞的小鸟,轻易就能吸引人目光,红玫瑰刺绣与白玫瑰刺绣交相呼应,为洁白的婚纱增添几分瑰丽,无袖抹胸的版式更突显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于是七月二十日,鹿弥岛,婚礼当天。
段喻之起了一大早,稍微废了点功夫才穿好这件拖尾婚纱,额头隐隐有汗冒出,她刚坐下休息了没一会,就见方晴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身后跟着好多个女孩子,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
接下来就是化妆环节,段喻之揉揉眼,挺直了背让一群人给她脸上捣鼓,方晴和她说着相关流程,说完了还安慰她别紧张。
紧张吗?倒也还好,更多的是期待。
毕竟在这之前,她的人生计划中没有结婚这一选项,她害怕未来的婚姻生活,害怕自己付出所有却被弃之如敝履,父母的经历像是警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婚姻的多变与不确定性。
可她的另一半是傅寻,不是段绍。
所以没什么好怕的。
“好了,睁开眼吧。”
段喻之缓缓睁眼,看到了镜子里那个光鲜明媚的自己,一颦一笑都足够妍丽,不知怎么,突然有股想要落泪的冲动。
也许是因为她从过去挣脱了,彻彻底底的重生了。
方晴拿来最后一个小盒子,把镶了红钻石的金色王冠戴在她头上,轻盈的头纱随之而下,披满了整个肩背。
段喻之自恋地想,这是她最美的时候了。
“好了吗好了吗?”宋雅璇与贺宜彩一左一右探出头来,看到段喻之,一瞬间眼都亮了,“好看!仙女下凡既视感!”
段喻之被逗笑,“可别,担当不起。”
两位伴娘穿着银白长裙,头顶一人一个小王冠,三人站一块,就是一道美的风景线。
方晴与其他人则先一步离开去了现场安排。
时间差不多了,宋雅璇与贺宜彩一左一右伴着段喻之,从这头的化妆间走向另一头的婚礼殿堂,她们穿过长长的走廊,听着鸟叫声,呼吸着花香,一步一步走近。
“准备好了吗?”她们站在殿堂门前,只要伸手一推,就是另一个世界。
段喻之深吸一口气,拍拍狂跳不止的心脏,“推开吧。”
光芒有些耀眼,她踏进去的时候下意识闭了闭眼,再一睁眼时,她看到了红毯尽头的傅寻,对方穿着黑色西装,梳着大背头,精致的眉眼露出,只是浅浅一个笑就勾人心魄。
他正和段星双手连弹着美妙的歌曲。
乐团早已准备好,在她进来的一瞬间,歌声响起——
“Heartbeats fast
Colors and promises
How to be brave
How can I love when I''m afraid to fall
But watching you stand alone
All of my doubt suddenly goes away somehow
One step closer
……”
那瞬间的心情难以言表,段喻之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走到尽头,去和傅寻汇合。
水晶灯摇曳生辉,映射着她越发拉长的影子,场地布置如梦如幻,她如同进入了城堡,即将与王子共舞。
“I have loved you for a thousand years
I love you for a thousand more
……”
最后几句,傅寻与乐团的声音重合。
在宾客的欢呼声与乐团歌唱声中,他们走在一起,双手紧紧相握。
在司仪的主持下,他们宣读结婚誓词,那一句“我愿意”,正式代表着人生的另一个新开始。
段星捧着两枚礼盒,钻戒就安放在其中,下一秒,两枚钻戒就戴在了两人手上。
满天彩纸飞舞,两人戴着戒指的手十指交握,他们拥吻,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彼此唯一。
此后,他们的爱情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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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都完结啦,番外着实令人头秃
文中歌曲为“A Thousand Years”
另外,我的下一本预收:我演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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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九是个挂佬。
任务是从反派手里拯救世界。
正当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之时,却发现因为剧本,她得被迫装柔弱装圣母白莲花,成天被反派打吐血不说,连垃圾角色都能过来踩她一脚。
温九沉默两秒,戾气丛生,手撕剧本。
#演个屁!当反派它不香吗?#
于是每个世界都乱了套,有温九在的地方,就会有ooc警报的响起
可当她卸下伪装,那些【偏执病娇小画家/神秘诡异的邪神/来自外星的狠厉小王子/藏于海底的狂暴人鱼/神经质鬼王】却一反常态
曾经一心一意想要杀死她的反派们,现在更想看她哭泣求饶
温九:巧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