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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咒术第一在线连麦，可惜不和我
01.
“真彦，在？”
“在……你有什么事，说吧。”禅院真彦换了只手接电话，示意乙骨忧太坐到他身旁。
明明不是视频通话，但五条像能未卜先知般，直接在电话里开口：“等等，忧太，一会我再打电话给你。”
“现在我们两个有问题需要解决。”
五条悟在电话的另一头听见对面噼里啪啦的响，不到几秒，禅院真彦就嫌弃的在通话里回复。
“好了，忧太被你赶走了，有什么话快说。”
“喂，好过分！什么叫做我赶走的，难道不是真彦你擅作主张。”
“嗨嗨，我擅作主张的想把你赶走，所以？你到底想干嘛？”
“……”
“嘛……也没什么事，只是有点奇怪。”
五条沉默了片刻，呼出一口热气，“三年级的那两个，前天是怎么死掉的。”
明明是质问的语句，却像是一种叹息。
禅院同样陷入不发一言的泥潭，身体像陷入沉重的黑暗。他坐在餐桌旁，正好，这里的灯都被关上了，没有光的冰冷就同他渐僵的热血。
他叹口气，背靠在木椅上，“第一个，被特级咒灵干掉了，第二个……”
禅院真彦静静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我杀的。”
“我前天没有报备这件事，也不准备报备。”
禅院静待了片刻，对面还是默不作声，“怎么，你不准备问些什么吗？”
五条似乎把手机拿远了些，呼吸也像是飘远了。
“不，我讨厌追问，等你状态好些再来和我讨论这个问题。”
……你讨厌问的话就不要打电话，自己去看这次的事件报告不好吗？
禅院真彦额头冒出一个井字，压低声音说：“然后呢？”
五条悟学着同样压低了声音，像是做出很大的忍让，“那么，下一个问题。”
“你准备多久回来，我看过了，最近几天的报告里你都是和忧太一起行动。”
“怎么，有什么问题？”
五条悟突然接上，“真彦，等着我瞬移过去打醒你。”
禅院可以想象五条悟如果在眼前，肯定会翘腿坐着，用手指着他的鼻子。
“说实话，如果我是你的学生说不定会感动到哭，但是对于忧太是不是太残忍？”
“你的所做，可是扼杀了一个天才的诞生。”
禅院真彦撇嘴，无言以对。
电话那头，五条悟抬头望向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留余地的数落，“保护太过，可是会顺带夺走年轻人青春的。”
“好了，就这样，解决完刺头咒灵你就趁早回来吧。”
“喂——等等。”
禅院真彦拉住五条悟想要挂电话的念头，同样不留余地的反驳：“我确实是因为三年级生的死对忧太保护过度，但五条……”
他抬头望向头顶，房间里没有天空，但被人打开的灯光已经照亮这片黑暗。不远处，乙骨忧太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门内。
他出神地盯着乙骨进入的房门，“咒术界快完全乱起来了，我的底线你应该知道。”
“乙骨忧太是我认可的学生。”
对于我私自放进认同领域的人，我不会轻易后退，在三年级全灭的现在，忧太根本不可能独自处理一个特级事件。
“我是认真的。”
听清禅院真彦话下的坚持，这更像一个警告，而不是告知。
五条悟耳贴着手机坐在高台上，位置刚好可以看完整个操场。
眼底下，禅院真希正追着熊猫打，一旁的狗卷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头一看，五条正笑着和自己招手。
五条悟打完招呼，心情愉悦的笑道：“哼哼，很大胆嘛。”
“看到棘他们，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哈？”
他突如其来一问：“真彦你是2010年毕业的吧。”
“两个月后的交流会上，记得叫学长。”
‘啪——’
‘嘟嘟嘟嘟——’
电话被五条利落的挂掉，被挂的禅院额头冒出第二个井字。
“哈？！蠢货吗？”自顾自的想什么呢？我说了那么多还是要让我在两个月后回去。
让人火大的家伙。
不对。
我是京都毕业的，干嘛听他的？也不、可、能叫他学长。
房间里，乙骨打开餐厅的灯后就一直擦拭刀剑，亮屏的手机被甩在床上。
已经一个小时了，五条老师还是没打电话过来，乙骨忧太想着。
他不会是忘了吧？
“哈……”乙骨困成豆豆眼地打个哈欠。
他把刀放在桌上，身体陷落在柔软的床铺里，乙骨无意识地用侧脸蹭了蹭戒指，“里香，要不我们先睡吧……”
02.
一个半月后，2018年6月。
禅院真彦借着甲板跳起，挥刀斩下海蛇的头颅，正当他稳稳的回到船上时，后面猛然又蹦出另一个蛇头。
‘滴滴滴——’
双头蛇咒灵被一刀砍下，灰白色的尾部挣扎着疯狂摆动，趁咒灵的头部还在生长，禅院真彦挑眉接起兜里的电话。
“摩西摩西？这里是五条。”
“吼——吼啊啊啊啊——”
“嗯？真彦你在干嘛？打游戏吗？好吵。”
禅院真彦扬着懒洋洋的语气，说着说着末尾又加上点厌倦，“嗨嗨，我在打地鼠，你的电话每次来得都很不合时宜。”
加重后几个字后，禅院一脚踹飞咒灵偷袭的尾巴，让它在海里翻了半个身。
“来催船票吗？还是来发表意见。”
“没有哦，只是想来通知你一件事。”
难得的，五条此时正经了些，他那边很安静，足以让禅院听清他的话。
“昨天，宿傩突破封印了。”
“现在他被“储存”在我学生的身体里。”
“噗——”冲击下，禅院失手直接将刀甩出去，刺中咒灵和船差不多大的眼睛。
“哪个？棘？真希还是惠？”
“不对，真希没有咒力，根本就克制不住。”
“啧，无论是谁，都等着吧！”
似乎眼前白色咒灵成了脑海里臆想的白毛，禅院一把抽出插在咒灵身上的刀剑，鲜血一下就喷满他满身。
“劳资马上来宰了你。”说这话时，他声线还算很平缓，如果冒杀气算作冷静的话。
他像泄火一样飞快的在双头蛇咒灵身上划刀，一瞬间，咒灵的身体完完整整地被拆成无数个相似的立方体。
刀剑在半空中被投掷下去，禅院飞跃着紧随刀刃跳下，待到甲板上他用力拔起断掉半截的武器。
“呼——好了，思考完我冷静了。”
“说吧，你新收的学生是——”
03.
“啧啧，说什么底线不底线的，你最后还不是后退了？”
视频里五条悟像在哼歌一样，他两根食指晃了两圈，然后‘啪’地指向对面，“承认吧，你就是小瞧了忧太，我一定会告诉他的。”
“啰嗦，你是告家长的小孩子吗？”禅院翻着死鱼眼，盯着视频上那个没有掀开眼罩的家伙。
“啧……”
禅院真彦指着五条的脸颊，戳了戳屏幕，“喂，五条，飞机要开了。”
说完，没等另一个人回复，他就迅速的挂了视频。
‘嘟嘟嘟嘟——’
麻烦制造者。
禅院撑着下巴，眯着眼盯住桌面。
希望忧太能看到我留在桌子上的纸条。两个月的时间，我也慢慢放开了点，他现在的程度可以对付那些剩下的了。
禅院暗想着，头疼的看向飞机窗外。
我果然不适合不告而别，回到那边也不知道是万里晴空，还是阴云密布。
“麻烦……”一年级里，五条新收的危险学生叫什么来着？
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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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可公开情报
五条悟
东京咒术高专2009年毕业。
禅院真彦
总对五条悟爱理不理，这一度成为了堂兄弟间的友好体现（特指伏黑惠），同样，自认为对于在意的人在意过度，其他人来说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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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乙骨忧太：咒术第一在线连麦，可惜不是和我:)
乙骨想说的也是我想说的，大佬，我也想和你连麦qwq，求你看我一眼，因为你我爱上了B站up主的连麦视频
不要讨厌禅院，其他人无所谓不是说他视人命如草芥。
不知道看出来没有，五条和禅院他们昼夜不一样（毕竟是海外嘛）。
乙骨要下线一段时间了，虽然之后莫名总会被c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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