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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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砍砍砍杀杀杀哇



      但她轻斥了一声,一手撑地颤巍着站了起来,

      劈下去的剑还没近他的身,哗的一声她的手一空,留在她身上的剑痕又深又长。

      可见他的功力之高,一时间剑气纵横交错,凡是所经剑风的人,身上都裂开了无数细长的口子。

      零身上密布已经渗了血的伤痕,说的缓慢道:“你真的是巫师?”

      他回话时有意望了她一眼,“我是的。”

      但他利落的将长枪扔在了地上,又将这把锃亮的剑还了她,同她赤手空拳起来。

      他的假动作让她上套就要胜出,他话也不多说径直跪倒在了地上,双手一抬起作出投降的动作大喊一声道:“我打不过,首领的身法无人可匹敌,我只有企及的份。”

      零就在刚才他的拳法让她捉摸不透,稍有不注意她会出大事,千钧一发之际他可以得手,却停了下来。

      她拿起地上那把剑,丢到了他摊平的掌内道,“送你了,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其他人哗然都好奇他是何方神圣,就连她也躬下身覆到他的耳边道,“我猜到你不是巫师了,可以让你留在这里,但你要帮我训练他们,我需要的是更加更加精锐的军队。”

      无名同她对视时,双方在气势上都不弱于对方,她直起身时嘴角一扬起,在她还没开口的时候,他刚站起来又屈膝跪在地上道:“我想通了。”

      她尾音微扬‘嗯’了一声。

      他牵起她的手,珍重的一吻道:“不是你选择的他们,而是他们选择的你。”

      零同他手掌交握时一把将他从沙地里拉起,刚要离开有谁大呼了一声。

      那几头一直守护着部落的狼崽们奔过来,那头身高足有半个人这么高的孤狼用嘴衔住了她的衣角。

      它甩动着毛茸茸的尾巴,她蹲下身覆上那头瘫软在地、断了气、已经僵冷了的狼,瞳孔紧缩道,“它们在前不久刚立了大功,也是我们族的守护神,帮我找出是谁杀了它。”

      白狼一直用鼻头去碰死了的狼崽,在喧嚣声中不少人折回去挨家挨户的搜,只有她的家里有一条丑狼。

      一定还有时间把它藏到别处去,可它若又到处乱跑,招惹了是非,她又该如何是好。

      黑夜里天空又隐隐约约降起了连绵的小雪,啪嗒一声她推开门,落在她的发梢上莫名全身一抖。

      路过的人边跑边哈出白白的雾气,道:“他们不是抓到一只偷跑进来的怪狼了吗?首领在前面召集了所有人,看来是要施刑了。”

      秀珍的肩膀一紧,跟随着人往那里赶的路上她在发抖,别人是被这怪异的气候给冻得,她是被气到了。

      她取下遮住双目的黑布,施刑者拿出长刀对准它的脖子,而它束手无力被摁在木桩上动弹不得,一直叫的哀切但反抗不了分毫。

      双足已经往前面移了过去,可倏忽她的肩上落了一双有力的手。

      无名用手中的帕子为她擦了擦脸,覆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不想死,就后退。”

      她刚迈出去的腿不自觉收了回来,明灭不定的火光下它看她的黑色瞳仁里隐约有泪光,她卖力朝它笑,哪怕她知道它不是人。

      “你的亲人、族人、身边对你最好的人都会离开,它也是。”

      他一说完,突然一声低弱且短促的嗷呜声,那个怪狼的头颅咕噜咕噜滚了下来,她五指陷入了掌内还渗出了血。

      扭过头不忍再看它的模样,刚好对上他的目光,她脸上的恨意不加任何的掩饰。

      她低低的抽泣声,被其他人兴奋的大喊声所掩盖,湿润的眼角终于绷不住流下来了泪,他拉住了她前倾的身子道:“它永远在你的心中。”

      可有人指向了站在人群里的她道:“秀珍,是那个叛徒,大家快抓住她。”

      秀珍已经拿出了破布打算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把它带走,但这下谁都在环视四周企图把她捉拿下。

      就像之前那次,为了躲避一群拿着火把还在寻找她的人,她往斜坡上的小路子跑。

      这里是首领为了更好的植树造林,特意填埋起来的小坡,很狭长意味着只能允许一个人行走,但这时前方隐约有人走来,她看清楚了是谁。

      是杳姬。

      杳姬为他准备好了一笼包子,挎在手腕上望前走,才注意到底下跑过的一群人正在找着谁,一指她的方向道:“绝对是她,走路鬼鬼祟祟的,跟我来。”

      杳姬退了几步,但碍不过往坡上跑的人的速度,一手刚伸过来,余光里有谁撞上了她,很响的一声篮子和盖着包子的白帕子散落在地,她也一起滚了下去。

      有人惊呼了一声,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脸撞上了下面的井口边缘,有滚烫的液体从她的额头上,流到了她覆上去的指腹里,她一阵眩晕过后视线之内一点点的模糊,直至完全看不见了。

      有人扶住了她道:“我们不是抓你,是你前面的人,她跑掉了。”

      旁边的人接着道:“秀珍不是早就死了吗?可能是杰希看错了。”

      杳姬伸出双手在地上摸这摸哪,可她眼前全是黑,很快又让她陷入了恐慌之中。

      而秀珍很想去扶起她,又不能停留一步,只能迅速离开这里,她滑下坡,冷空气让她四肢都在发抖。

      再不跑就要被人抓住,她顺便挑了一家却半天弄不开门链,她乞求谁行行好开个门。

      可她白白的敲了半天敲到手指都痛了,连鸡都叫了起来就是没人开,只好翻过别人家为了防贼才筑起的城墙。

      她纠结着到底往柜子还是床底躲,伴随着一阵的风声门被人从外推开了,她只能躲在门背后,在他要回头时,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对上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吓得语无伦次道:“你…秀珍…不能杀了我,这里死了人,他们会追你到天涯海角。”

      血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她的刀早就划过了他的脖子,将他放倒在地上后她目光冷了几分道:“我见过的死人,多到你无法想象。”

      她重新戴上黑布,走在路上跟那些人擦身而过。

      没有人怀疑她的真实身份,他们只知道就在不久前,她战胜了凶猛无比的战士,是当之无愧的勇士。

      刚要到屋门口她一个转头,来到了施刑的地方,一地乌黑乌黑的血没有人清洗,丑陋不堪的头颅也还在。

      一道如刺骨寒风一样的声音传来,“原来你真会回来。”

      他笑道:“你才看了一遍我的拳法,就记下来了,看来一开始我猜错了,你不是狠心才会存活下来,你是学的很快。”

      她回道:“有了能保身的东西,走哪都不怕。”

      她刚双臂抱起这颗沉甸甸的头颅,没有抬头从声音里能辨别出又是他,只听到他道:“我之前从别人那里知道了你,一个被赶出去的人。”

      她的手指小心的蜷曲着,将从别人家偷来花花绿绿的围布拿在手里,遮掩在它狰狞的面容上。

      覆在上面的手指不断的用力,仿佛这样才能感受到它还存在的气息,她垂下头道:“我一直都在飘荡,没有真正的落脚点,现在又剩下我一个人了。”

      他侧身给她绕了道,她抱着头颅在同他只距离几步之遥时果断出了手,他好不容易接了下来还打伤了她,事后她的手臂受了剑伤。

      而他微微一笑,脸上的杀气完全消失,只剩下一点点歉疚道:“我不会暴露你的行踪,你就是秀珍吧,我没叫错。”

      秀珍脸色青白交加,扫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回到屋里她靠着墙,没有谁陪着她。

      只有她一个人在黑夜里低唱道,“一次一次被生活所伤,看一败涂地的自己,想着从始至今从未出现过奇迹,但我只会活的更死心塌地。”

      清晨鸡一打鸣,有消息传遍了整个族内上下。

      婳平白无故晕倒了,一日之内各大族落的人派人送上了各种奇珍异品,大补品也应有尽有。

      她则潜去了他的屋里,灰迹斑斑的脸上沾满了泥巴,躲在墙边窥看着他在打拳,步法和手上的动作样样不落。

      她看的仔细,没有时间给她悲伤。

      无名早就注意到了她,她不是搓鼻子就是在挠脸,他三两下将死了的兔子的毛刮了,慢悠悠的洗干净就烤了起来,她一闻到香味,贴在墙上的手指都要抠掉墙缝里的泥巴。

      他故意说的大声道:“小小珍,我只传女,不传男。”

      她还没看够瘾他便停了下来,慢吞吞上前背住了手道:“我是女孩,刚才没看清楚,你能再打一遍吗?我保证很快记下来。”

      “不是说好了?我们现在都是猎巫者咯,将心比心才是。”

      他又给她打了几拳,道:“你日后会遇到很强大的对手,兽人就是,你们在体骼、力量、体质有很大的悬殊。”

      他又道:“即使我功深力宏,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但只要出手够狠辣,视对手如鸡兔、草芥、什么都不是,让对方产生恐惧之感再出手。”

      秀珍默默的记下来了,但他拳头一松又要赶她走,她不知所措只见他席地而坐道:“今天就到这了,不送,出去往右拐。”

      她又连续等了他几日,都没见过他再打拳,一天人的劳作时间也就日出和日落之别,她为了能多看几眼干脆睡在他家的墙边了。

      夜里有陌生的气息一靠近,她的双腿刚离地,双目一眯紧跟着利器就出手了。

      他灵活一扬头还反手将她的刀握在手里,血从伤痕上滴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她听他道:“小小珍,不嫌弃,你就住在我那里吧。你的狼若是经常回去,他们总会循着它的蛛丝马迹找到你,别忘了,那头孤狼记住了它的气味。”

      她揪过他的领子道:“接近我?”

      他笑着道:“小小年纪就这么谨慎?我只是看你可怜。”

      她笑了笑道:“我活命的日子自己挣来的,饿肚子自己烤着吃,恐惧也没让我后退过,而你什么都没干,却用些白布掩住自己。”

      秀珍说的无比认真,他却哈哈大笑起来,粗粝有力的手掌摸上她的头顶道:“小小珍,我们不比修罗场那群不要命的兽人,依靠蛮力来取胜,我们靠的是潜伏,他们是明,我们就是暗。”

      她望了过去,“暗?”

      无名的手卡在了脖子上,划过去的同时从他喉里溢出几个调调,“咔嚓一声。杀人,就要在任何人都察觉不到的时候,将他一击击杀,我是侠客,而你能成为刺客。”

      他指了指她的胸口道:“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又偷溜去了牢狱,脚步声只要同雨滴声完全融为一体,再惊天动地的呼噜声里她的脚步声也微乎其微,她路过时他们也只当是一缕风,揉了揉泛痒的脸。

      他满头都是杂草,又是咳又是喘气,呼吸很不顺畅,她指了指他居然变蓝了的脚道:“你的脚,怎么了?”

      时总一见是她,伸出干瘦的手渴望能同她握手,语气有气无力道:“这里长时间积水,我的皮鞋穿很久了,早坏掉了,一进水皮鞋也脱色了,到现在都没水给我清洗。”

      她给他端了一盆清水过来,他拿起湿帕子往身上擦了擦,昔日干爽的短发长到了肩头的位置,刚弓下头就一脸埋进了水里,几只黑色的跳蚤浮在了水面。

      一段时间没见她的脸部瘦的只有他巴掌大小,他覆上她的手背道:“小妹,我从没有关心过一个人,但我必须跟你提个醒,你平日里要多吃一点。”

      他也瘦的只看得见骨头的脸,她叹息道,“你都瘦的皮包骨头了。想出去吗?”

      时总差点就脱口而出‘想’,但他又咽了下去。

      她通红的眼角意味着刚哭过了,让他心中钝痛道:“都这把年纪了,又能往哪里逃,不用管我了,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好。”

      “可…”

      时总回过身看了眼墙上的数字,叹息道:“我自身难保,外面那杂.碎还在,他记恨我,出去了被他找上门就是死,也会拖累了你。”

      “杂.碎?”

      “豪哥你认识吧,就是他。”

      秀珍将他的话记在了心上,她又拿来一些坚.硬的干草,他惊疑的目光下她擒着笑,不过片刻递给了他一双新的草鞋道:“做工粗糙了点,但能满足你一时之需。”

      时总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曾经有个义子,但没有血缘关系,他们关系生疏他能理解,但她跟他也只是萍水相逢,说的难听点就是凑巧相依为命了一段时间,可她…

      他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忽然捂着脸哭出了声,她吓的上前用手为他擦泪,语气带着哄意道:“我不知道你以前有多坏,也可以不计较你曾想陷.害我,但你一定要多保重。”

      她笑着说:“是我姐,她让我看到了还有另一种可能。”

      夜里她透过窗户望到外面电闪雷鸣,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

      婳呼吸有点困难,正值最脆弱的时候,她恍恍惚惚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她浑身血肉模糊且双目猩红,倒垂下来的头发拖了一地,正在缓慢的爬了过来。

      她发出惊恐万分的尖叫声,后悔不该因一己私.欲放弃寻找她,而她的死肯定同她有关系,一定是她在地下,受到了亏待才半夜来吓她。

      如同绿藻一样的发丝从床沿蔓延了上来,她为了躲不停的乱爬,又是谁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的头压进了温暖的胸口处,听到一声道:“我在,别担心。”

      她一脸惨白,指甲已经掐进了她的肉里道:“零,对不起,我们不应该过早放弃找她,是我让你不要再找了,她才会死于非命吧。”

      零拍抚着她的脊背道:“不怪你,我知道你吃醋了。”

      婳脱力了的手指重新抓住了她,可这个披头散发的女鬼从她的背后探出了头,血红的瞳孔直勾勾盯着她不动,她在昏过去之前道:“可她…就在你身后。”

      被人看成‘女鬼’的杰希一手捂住了脸道:“首领,我叫出去的人没找到她,真是我老眼昏花了吧,一时间看错了人。”

      零淡淡的‘嗯’了声,摸了一把发现她的身上全是汗,扭过身拿来干帕子为她擦拭了几遍道:“你不觉得那位戴着黑布的女孩很奇怪?”

      他闻到了淡淡的香气,也按奈不住他想回去的心,心不在焉的问道:“哪里奇怪了?”

      零皱起了眉回道:“说不上来,像一头凶狠无比的狼,甚至能从她身上看到秀珍的影子。”

      他沉默不语,她又起身道:“邬,你们的族刚好长期在海上生存,水性很好,我需要你跟另一个人一起来,为我的军队如虎添翼,让他们成为能匹敌巫师的军队。”

      邬一愣,又听她道:“你还要为我制造出足够的船支,时机一到,我要渡海。”

      零俯下身搂紧她,企图让她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道:“以前她来照顾我,现在我来照顾她。”

      一道浑厚的大嗓门打破了彼此之间的沉默,“首领,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朝她深深的鞠了个躬,得到允许后疾步往屋里走去,还没靠近,有噼里啪啦类似物品被砸碎的声响,一推门地上散落了一地零零碎碎的东西。

      一把枪管和刀锋组成的长枪就正对了他的脚尖,他拾起狩猎用的长枪又跪坐在了她的身边,拉过她的手覆在杯盏上道:“这是你用的杯子、盆子、你睡觉喜欢用的被子。”

      她肩膀耸动,靠着他结实的臂膀上道:“不知道是谁推了我,刚好撞到了眼睛,流了好多的血,我瞎了啊。”

      他环抱住她,轻抚过她顺滑的头发,又听她哭腔犹存道:“我就这么瞎了?”

      她用一根长棍摸索着路上何处有碍物,有时走着就莫名被绊倒了,所及之处的视线里全是白蒙蒙的一片,有谁来到了她的身前。

      巫泽一手覆上了她的双目道:“我可以帮你恢复,但你要对我百依百顺,可以吗?”

      杳姬的眼角泛青,毫不犹豫将他的手挥开,拉开距离后鞠了个躬道:“我已经很顺从你了,但我现在和以后都不属于你。”

      巫泽轻哼了声,看她能死撑到什么时候,可当他靠在门边见到她想喂鱼摔进水池里、拿着扫把在他的脚上扫来扫去、走路都撞墙,他走过去才说了句道:“你过来。”

      杳姬短促叫了声,再次四脚朝天就要跌倒在地上,一双漂亮的绣鞋抛到半空中,正中了他的头顶,他弯下身拿起鞋蹲在她的身边。

      “别动,真就养了个女儿。”他说着,一手提起她的脚,另一只手拿着绣鞋很小心的为她拢上。

      杳姬双目看不见,刚动了下小脚,被他摁住了脚背,便只好开口道:“巫泽大师,但你这么动我,我的脚真的很痒。”

      他屈着手指敲了敲她的头道:“你给我送饭出于好心,不跟你计较。”

      风在吹,天依旧的蓝,这片天空下不止有他们,另一片天空下还有其他人。

      ~

      梅姨迷失于茫茫的森林里,四处的张望也寻不到半点她的踪影,恐怕一切真跟过眼云烟一样,化成一缕烟说散就散了,但她依旧叫的大声道:“穗,你在这里吗?!”

      一林子的鸟都被叫飞了,她什么正经人没叫来,却招来了一个同样在寻人且是她死敌的老者。

      黑法看到她的时候目光充满了意外,她们话也不多说直接交手了几招,如刀一样锋利的落叶划伤了她,在没有还手之力时被他拖着去了一个地方。

      胸口积郁让她紧着眉抬起了头,眼前的一幕让她一时间忘记了所有。

      半空之中悬浮的鬼魂们在这炼狱一样的地方生不如死,它们承受着无尽的痛苦,在仇恨的驱使下早就全身青红交加,发出厉风一样的嘶吼。

      “刚好我拿你试试。”他将她扔到了它们的底下,在咒骂声和哀怨声中它们的怨气就像一把利刃,她还没来得及防备便遍体鳞伤了。

      黑法眼皮一跳,其中一缕魂魄蹿了过来,将跪坐在地上的她包围在内,又朝源源不断涌向这边的魂魄们怒吼一声。

      梅姨感觉就是她,尽管她没有漂亮的肉.身,仅仅是一团绿的发亮的气体,甚至充斥着无处可泄的怒火,她看向了她道:“我原谅你了,很早之前。”

      穗看着她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很丑?”

      梅姨伸出手想抓住她,但无论她怎么捞或抓,只抓满了一手的空气,“我们不是说过吗?再好的皮囊,也没有登对的灵魂重要。”

      她的嗓音快被震耳欲聋的嘶叫声淹没过去,“阿梅,我…就是一个女魔头。”

      梅姨素白的脸上露出了笑道:“我们还有机会,还没到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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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扛着火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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