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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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秀终于真正的爬起来了+影子国度



      红衣主教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逃得了黑法大师的法眼,还是你想好逃往哪里了?”

      阿玛从外扛来了鼓鼓的麻袋,放在了地上道:“主教有所不知,我早就迷途知返了,不该被妖女迷惑了眼,这是我逮来的白巫师。”

      是白巫师!

      红衣主教怕有诈,麻袋被他用刀划开后,露出了一个被堵住嘴且捆着双手的少女,他一看惊疑不定但面上依旧和气道:“做的好。”

      阿玛闷笑道:“都是黑法大师教得好,让我做事只抓关键,他经常跟我说起,你将那些怨偶解决的很好。让他们都不许动情,动情则死。”

      躺在地上的隽织无声叹息,怕穿帮还必须扯起嗓子大吼大叫,将他激怒就很难怀疑她的真实身份了,但他就是不上套还道:“你怎么证明她就是白巫师呢?”

      “她是白巫师,但她也能满足你。”

      他说完,她穿着偷来一件短裙穿在身上,特意为了勾搭人,双腿叠起来诱惑感十足。

      隽织豁出去了直接勾住他的手,又跟着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道:“教主大人,能跟你共度良宵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是我呢?”

      碰女人就是对神的背叛,他为了维持在外表现出的神圣形象不能轻易去碰,但她太过美丽时间一久让他伸出了手。

      两人之间擦出了丁点火花,而他不动声色的说道:“你杀了她算是解决一桩大事,否则肯定要被记上一笔。”

      红衣主教红着脸连骂了几句‘妖女’,又说的义正言辞:“记什么?”

      “记你上了她。”他说着这话,将几只扭动如蛆的人从座椅下面拖了出来。

      红衣教主语气一沉道:“你别颠倒黑白,我只是抹了几把,并未侵.犯她。”

      阿玛哑笑着将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你的信徒们都在,我很想帮你,但我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都是有眼睛的人。”

      红衣教主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被胁迫后带他去见她,他走到里面推动着斜靠在墙上的她。

      可没有一丁点熟悉的气味,在他人不耐烦的催促下他心有疑虑,还是抱着‘她’走出了牢里。

      而隽织被丢在了教堂内,匆匆忙忙起身想将大腿遮住,他恐怕是不摸一把得不偿失竟背弃了神的尊严,递来的手又一次向她的大腿探来。

      他还没碰她爬滚在地上叫出了声,他迅速收回手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你是说隽才?”
      “不对,我在照片上见过你。”

      她一拉他的裤子,奇耻大辱似的他挥起手就要扇她,她飞快倒退几步道:“你知道谁杀了我家人?”

      红衣教主道:“不知道,只是你家人的生命卑贱的不值一提,谁都能杀,就是我也说不定呢?”

      隽织双手抱住了胸道:“每天来找你接受洗礼的人,知道你是这么表里不一的人吗?”

      他握剑向她逼近,压低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怒意道:“所以,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笑话。”她还没出手,打算将他变成一只猪,但一枚飞镖从他们之间划过正中了长柱上。

      隽织一见来人退到了他的身边,嘴角自然而然向上扬了扬道,“哥,你再不来,妹妹就要被人抓走了。”

      隽才穿的袍子平平整整,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对不起了,红衣主教。我会跟黑法大师认真交代的,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红衣主教左右扫视了许久,没能寻到帮手,他独自一人对付两个巫师又可笑又牵强。

      只能边说着边往紧闭的门那边退,“小儿口出狂言,说不定你就是杀了自己家人的罪人吧。”

      隽才揽过她的肩道:“我也想承认是自己,但我从不惹我妹妹生气。”

      她嫌他的动作太亲密,刚挣脱出来一点又让他捞了回去,他低吟着:“你想让她远离我,倒也不必,我们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彼此。”

      他忽然看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大腿,语气冷了几分道:“但你的职位可以交给别人了。”

      他用小刀划开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嘶啦一声,面具裂开的背后不是神的形象,说明他更不可能是神的传递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红衣主教捂着脸,难以置信后退了数步,手一抖,象征着光辉和神圣的权杖被他扔在了地上,嘴里咕哝了几声变成了一只正在打鸣的鸡,门从外敞开了。

      光倾泻进来,将原本黑漆漆的大厅内照亮了,山葵一来,他们两人很默契的屈膝跪在地上。

      一只鸡从他的眼皮底下边叫边走,他将这只鸡装进了专属的鸡笼里,命人总去屠夫那里宰了再炖个汤,才道,“我是来找人的。”

      手中这块还不安分的骨头,若不是他嚷嚷着要来找老相好,他也不会兴师动众赶过来,一气之下将它扔在了地上,闷声闷气道,“主教被你们害了吧,也好,换换新鲜血液未尝不是好事。”

      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喜色,又听他道:“你们想好,怎么跟黑法解释了吗?”

      “我愚笨,不知该怎么做,还请你指点。”
      山葵还没动嘴,一缕魂魄从骨头里冒出来,瞪眼提眉的说:“说他杀的,不就完事了吗?”

      隽才一怔,他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怒意,还将在地上跳动着的骨头重新拿回了手里,装进裤袋里一脸和颜悦色的说:“他说的是正确的做法,带我去见秀慧吧。”

      ~

      阴雨绵绵的天空下面朝大海的位置上全都是十字架,她昏睡醒来后被人强制拖着出来,排在了队伍的末端。

      她施展了幻影术,但谁将她的分身给带走了,本来钥匙就拿不到,想躲在被子里让这群人把她的分身带走,再金蝉脱壳。

      老奶奶也被绑在了木制所做的十字架上道:“等会我找机会,你马上跑。”

      秀秀刚要拒绝,而她躬下身用手紧捂着肚子叫嚷了起来,她一人让队形发生了变化,被激怒了的人过来不由说分将她像扣押罪犯一样按倒在地,甚至开始拳打脚踢。

      老奶奶从人群的间隙里牢牢的勾住了她的裙角,血从她的额头流进深陷的眼窝里,而她在人群的推搡间没能回握住她。

      老奶奶只能蜷缩在血泊里,一群人蓦然一个接着一个去撞墙,血液打脏了本就留有污垢的老旧衣衫。

      天边还在盘旋的鹰在嘶声长鸣,她知道是它来救她了。

      “小小,不用你来,我来。”

      一个巡查员指着她大吼道:“给我抓住她。”

      被铁钩勾住了置于身前的双手,被灼红了的铁在风中带动着烈火在剧烈的晃动。

      捆着她双手的绳子被火烧成了一地的灰烬,她的语气变得生冷道:“从头到尾想杀我指头都数不过来了,但都没能得逞。”

      一只血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无力的低喊在她耳边回荡道,“秀秀,你的全部都是无价之宝。”

      秀秀一怔又问:“你的系统是坏的,那么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老奶奶的手轻颤着,“我曾经是坏人,现在勉强算个好人了吧。”

      她勉强扯出笑又道,“我们才是初识,但不枉认识一场,以后还请你来制定规则吧。”

      她愣了愣,在此起彼伏的哀嚎中流火她的指间穿梭,悔恨、自责、无力感种种让她无地自容,地面不平。

      而她血洗了一路,并非本意,罪恶在心底蠢蠢欲动,那种如同身子被棒槌捣碎的苦痛,让她既想掩面悲哀的痛哭又想摧毁一切。

      这一切罪恶的源头都源自于黑法,这让她意识到一件事。

      无论是监狱里无数双向外探的手、修罗场里兽人的决斗、黑暗森林跪在地上为了生存选择乞讨的土著居民、地精和人类的乱斗等等。

      只有某一天她真正成为万人之上的规则,才能避免更多人受伤。
      规则,规则,规则!山葵曾跟她说过。

      “规则就错了,这个世界能不错吗?”她刚说完,人脸上凝固了的血覆盖了他大半张脸,她见血见的够多了觉得并不可怕,但他的眼珠子瞪得很大、满是惧意、眼白居多。

      “我就是规则。”她说完,却见到他们烧伤的四肢在无规律的抽搐,合着身上烧焦后腐烂的味道让她难以忍受之外,更多的是令人呕心的血味。

      她还是伸出了手,但有人不留一丝力气将她的手扇了过去,脸上满是惧意却朝她吼道:“她是怪物,我从没见过一个巫师烧自己,还要烧死我们,她一定是白巫师,我们的敌人!”

      他们黑白不分让她心生不快,从外面冲来的人右手高举,身着淡蓝盔甲的人跨上一头骏马,骏马迈开四腿,在尖啸声中他向她冲来。

      她看清来者后道:“霍邱,你身后有人!”

      霍邱真的往身后看了一眼,腾起的马腿被她扔过去的小刀割伤后,嘭的一声他摔在了地上,而她笑道:“霍邱,你们撒谎都撒的高明,所以呢,你也不该相信我。”

      他还要追过来,她中指放入嘴里用力一咬,几滴鲜血凝在指尖,趁着他起身的姿势不稳,沾血的中指迅速在符纸上写上几个鲜红的符咒。

      “没什么变化,白巫师也没什么了不起。”

      “你错了。”她说完,将手中的符纸一扔,被火焰烧了以后,天空忽然乌云密布转而在他惊疑不定的神色下,下起了暴雨,过了会甚至还刮起了大风。

      她刚要笑,被谁抱着放在了马背上,风在腾地而起的马蹄下流动,奔腾的速度似乎在追赶着日升和落日,赶着逃离这个囚牢。

      她发现是他后心稍安,道:“阿玛,我要去救她。”

      一直藏在她裙袋里的香水滑落出来,砸碎在地上飘散出来的幽香让追赶者停了步,个个都匍匐在地上用舌头舔舐着地面的香水。

      或许是太香了,他们的面容浮出满足的笑,像似沉浸在了某个难以忘怀的过去,挤成了一团将他阻绝在对面。

      秀秀回过头扬声同他道:“你告诉黑法,终有一天,我一个人就能取代他。”

      缓缓向前,长鞭飞扬,马匹婉转,他凑到她耳边道:“她不会有事,山葵那家伙来了,他是黑法的人,我怕黑法记恨在心,让他来对付你。”

      “他是我的老师。”
      她说完马上就陷入了迟疑之中,他们多日未见了,她不敢再以身犯险了,怕再天真换来的是难以估量的代价。

      “走吧。”

      他刚将她从马背上接在怀里,听她在说:“我不想杀人…我一直努力的学,就想点到即止,想让他们活命,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亲人和伙伴。”

      他带着她往森林里跑,夜幕降临就在一处人类聚居地花钱住了一间旅舍,她手中紧紧被我住的杯子落地啪很响的一声,惊得她绷紧了双肩同他道:“为什么都在逼我?”

      她盯着在窗台上缓慢挪动的蜗牛,道:“陌生人逼我,想杀我,这个世界在逼我,让我杀人,他们也在逼我,让我必须动手才能活命。”

      他握住了她要触摸玻璃的手,蹲下身将地上碎成了一块一块的玻璃给拿起来道:“摧毁既有的规则吧,秀秀。”

      她一怔,想法居然得到了他的赞同,嘴角微扬时她看向他,浑身都沾满了血但也难挡眼中的柔和道:“我的前半生这么不堪,你还愿意站在我身边,谢谢你,阿玛。”

      他坐在她的身边,一直听着她在说‘谢谢’,可他做的事太过不起眼,在她的眼里却胜过了一切。

      黎明又一次要到来,天上流动着的白色云团似是一块一块的冰层,一片翠绿色之中,羚羊们在地上吃草,萤火虫终身一跃,跳出了密密麻麻的林团里。

      她站在窗边向外眺望,很遥远的位置被火光笼罩,浓黑的烟气将深蓝的天穹遮蔽住了。

      每家每户的人装了很多盆水连夜去扑火,那遍野的火光要将大地给吞没,她看了看他道:“我不再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了。”

      他从后抱住了她的腰肢道:“我们明天也不会?”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坚定,不再能被任何的外物给撼动,启唇道:“死。”

      但她殊不知,在她离开后,几个人都在找她。

      ~

      隽织匆忙赶到后这里满地都是死人,地上被烧焦的人吐气都冒烟,面朝大海一排过去的十字架也被火焰给吞灭。

      她走在漫天的灰烬里不停的喊道:“秀秀,你在哪里?”

      隽才这群横亘在前面的人都踢开,见她还在疯狂从一堆一堆的人里翻找印象之中娇小的人。

      他从后抓牢了她的手,她甩开后道:“她不可能死的,才刚刚醒没久呢,绝对不会死。”

      一个脏的不堪入目的玩偶从她的脚边路过,半路摔跤一路咕噜咕噜滚到了老人的身上。

      隽织使用治愈术让她浑身的伤口痊愈后道:“老奶奶,你家的玩偶会动?在哪里买的,我也想来一个。”

      玩偶机械的转过头看了她几分钟,满是污迹的脸上早就爆出来了许多棉花,有点骇人,却嘭的一声落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老奶奶缓慢的直起身,“小妹妹,谢谢你,但我不介意你有系统,要在临死时才会被系统选中,而现在它回到我的身上了,被你夸的有点害羞了。”

      哀泣声如连绵的疆域,一直都未曾断绝,有人将烧成煤炭似的人丢进驶来的马车里,她笑了笑侧过头见他走了过来。

      隽才道,“我们快走,黑法提前派人过来了怎么办?”

      “黑法算什么东西。”

      她还没说完,被他直接捂住了嘴,听他在耳边低着嗓音道:“我知道你不服他很久了,但你要明白,有些事明白也不能说出来。”

      隽织拾起地上的锅给他后脑勺来一击,他满目的疑惑,她勾起唇笑道:“这锅上刚好油,就算是我送给你的大礼吧,为你的发上了点护发油。”

      隽才:…

      而谢奎在遍地的浓烟里飘来飘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能藏身的地方,可他感受不到他的气息了。

      山葵用拐杖将挡在脚边的残.臂给移开,没有发现她的踪迹后叹息一声准备离开,在走之前道:“你的男人找着了吗?”

      谢奎抿了抿唇,飞到了他的身边道:“完了,他不要我了,暂且屈尊给你走一起吧。”

      山葵眼皮抽了几下,又见他能变化自如的形体化成了一个爱心,他尾部一沉莫名想吐,走了几步路,眼镜许久未擦太花让他被地上的残臂给绊倒了。

      谢奎捧起腹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声,又神色认真的问道:“黑法,又在做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他最近在想方设法,让魂魄能为他所用,法子已经想出来了。”他将松垮垮的衣服理了理,又取下眼镜用袖子擦了擦重新戴上走远了。

      还没有离开的两人,直到大火完全被浇灭才走,她祈祷了无数天再重返那片被烧的寸草不生的地方,可还是没有寻找到她。

      回到故园的路上繁花盛开,多年人迹罕至让这里的植被在野蛮的生长,她将菊花放在地上,同他一起跪在了地上道:“我跟哥哥来见你们了。”

      隽才身姿挺拔跪坐在地上双手合并,又交叠于胸前道:“我和你是亲人和亲人,我们的后代还是亲人。”

      她的手指划过刻在墓碑上的字,耳边是他的低吟道:“我们所爱的人,会一直守望着我们。”

      他还在虔诚的对着天祈祷,而她直起身拿着扫把将坟地上的枯叶都扫干净后,扫把一放就要走。

      他一把拉住她道,“你没做祈祷,这是我们每日每夜,吃饭睡觉前都要做的事。”

      隽织别过微微泛红的脸,甩开了他的手道:“我不祈祷了。我没有进入A班,秀秀也没有如期醒来,我在乞求让他们复活,眼前却还是一座坟墓。”

      话音刚落,余光里那座矮小的屋子被火舌给包围,扑面而来的灼热感让她拿过湿帕子捂在了脸上,嘭的一声窗边的盆栽砸碎在了地,她刚跑到窗边捕捉到了那道稍纵即逝的身影。

      “那是谁?”
      “我不知道…”
      “哥哥,我家里人招惹过谁,还是惹了什么麻烦吗?”
      “没有。”

      四起的火焰还在烧,可惜她不是水元素的人,不然就能操控附近跟水相关的一切来灭掉这场火,木盒被包裹在火焰里,她忍着疼意也要将里面的相片拿走。

      她被火星烧到了的手指冷不丁脱了力,相片纷纷扬扬洒在半空落了一地,再不拿起来它就要被烧毁了,而他恰逢其时从后拖住了她的手道:“不要捡了。”

      “是我的家人,打死我,我也要救她们。”

      “他们已经死了,你面前的只是一堆可有可无的相片。”

      他刚说着,她回过身眼圈已经通红,滋滋滋几声烈火在太阳的暴晒下越来越大,为了将相片上迅速燃起的火舌扑灭,他细长的手被烧伤。

      她接过没被完全烧毁的照片,小心的抚摸着上面的每一个人,他们两人被几个高过屋顶的大人们簇拥在中间,她笑着抿了抿唇道:“还好。”

      他抚过她手腕上的表道:“心疼他们,就好好保管,别再弄丢了。凡是你最心爱的东西,都要珍惜,隽织。”

      “你在想什么呢?”
      隽才看向了她道:“哪一天我们可以不顾其他人形形色色的目光,没有人阻挡。”

      她说不出话,在抱住他的之余,漫天飞起的石子将快烧成灰烬的破屋子给掩埋了,她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道:“你把我们的家埋了啊。”

      他将戴着的木制戒指取下,为她戴上后才说道:“将来我们另建一个,算是给他们换一个新家。这枚戒指阿姆戴过,相传祖辈也戴过,她让我看准时机再给你。”

      隽织回到了原来住下的酒馆,桌上的酒杯下面压着一页写有小字的信笺,她抽出来读出了声道:“秀秀,没有我,你依旧能活的很好,不必太过自责,你没有做错什么。勿念。”

      她刚将纸片放在桌上,门被敲响了,一拉开门有人送的蛋糕到了,她放在桌上拆开后道:“老奶奶,你一定没吃过吧,这回我请你吃。”

      老奶奶将帕子放进盆里润湿再擦干净脸上的污迹,坐过来端起她切分好的蛋糕刚道了个谢,门外有人走动的声响。

      “不会是会馆的人吧?”
      她问:“会馆?”

      老奶奶回道:“会馆哪路人都有,杂七杂八的,但也有少部分人是天生的杀手,样样精通,出自神秘家族的人。”

      “我许久没有回来了,你能说的详细一点吗?”

      老奶奶眉头一皱道:“神秘家族至今有多少人我不得而知,他们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是杀手,他们的目标就是天灵珠,不受黑法约束,但为钱做事。”

      她又道:“你算是土著居民吧?从小到大都在这里长大,而你的职责就是不让天灵珠落入其他人手里。”

      隽织接着回道:“我们土生土长在这里,可我从没听说过要守护天灵珠啊,谁去裂谷谁死,保个空气吗?”

      老奶奶道:“纯灵在这片林子游荡,就是在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天灵珠,以此来抑制邪.恶的力量,但天灵珠落入坏人之手就另当别论了。”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活这么久,不是盖的哦。”

      老奶奶用叉子夹了一块吃进嘴里道:“天灵珠为什么在生命之树身上呢?因为它就是生命之树的养料,随着时间的推移,生命之树所笼罩的范围越宽阔,更多的动物能获得超自然的力量。”

      隽织一脸问号,听她又道:“现在有人要夺的它,需要通过关卡,把关卡比作是很多道门,宝藏在门内,就需要一把开锁的钥匙。”

      这恐怕是个弥天大笑话,她干巴巴扯了扯嘴角道:“别开玩笑了,我们世世代代和宁,也没听说过什么钥匙。”

      老奶奶说的一针见血道:“你的家人是怎么一夜之间全死了?还毫无反手之力,无冤无仇,平白无故就全死了,你不觉得可疑?”

      隽织浑身的血液像要凝固了一样,她想起就在不久前似乎有人从她家离开了,而她的家人胸口就是被刺了一刀,当场毙了命。

      可她连夜跑回去从一片废墟中想找出什么,满头大汗依旧一无所获,她不小心踩到了一滩水,水面泛起的水纹不断向外扩散。

      谁能知道在水中倒影里也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

      影子之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是隐约听到类似列车笛鸣的声音,但很快就没有了。

      一个长相属于甜美风的妹子穿着荷叶裙,怕他们听不懂人话,仰望着高过三个头的他们又重复了一遍话道:“随机号码9999的各位客官,你们有幸种了我们国度的幸运礼包,请随我来,我带你们去看看。”

      走在路上听说这里的露珠价值连城,一到饭点时间人家的吃食就是天空下的雨,她初于好奇本能的问:“这天空降的雨出自何处啊?”

      少女回道:“天空倒映了外面世界的天空,若是有人从水洼里走过,溅起又落在水洼里的水珠就是我们的露珠。”

      天空上飘动着蔚蓝的云朵,还有淡淡的绿色的植被,他恍然道:“难怪这天空还有点绿葱葱的颜色,水洼就在森林里。”

      路的两旁都是造型像蘑菇一样的小房子,种满的娇花里躺着几个正在小憩的人,一见有异邦人进来纷纷用花瓣遮住了身子,她又问道:“你们这是影子国度对吧?”

      她笑着道:“没错,人都有影子,没有影子的都是鬼,这点你们清楚吧?你们有影子死不了,但肉.体不知道在何处而已。”

      袁霏霏问道:“照你这么说,这里还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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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隽织:小老弟,我呢我呢,不要见色忘友啊!
    阿玛:利用了就走(笑)
    ~
    袁霏霏的成长路线:懵懂青涩→半成熟→顿悟了→成熟→老油条
    秀秀的:我是个废物→打不过,我好怀疑→好像打的过啊→老子要一挑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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