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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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双秀



      黑暗森林人类居住地——

      密山看她学的废寝忘食,都要把头埋进缸里,他及时拧住了她的领子,含笑道:“秀秀,你练好了吗?”

      她这几日接着昏迷不醒的幌子,将书都啃的差不多了,期间她还接触到了一些奇异的知识,树里面异世界的介绍。

      她随口问了一句,他回道:“进入影子之国,你拥有不死之身,毕竟影子确实杀不死。”

      密山跟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关于那个世界到底是虚是实都有待证实,总之我没去过,可能不代表别人没去过。”

      树影婆娑中露珠从叶片上滴落,远山的青翠看起来又湿润光洁,好像露水未退,被遮上了一层淡淡的光霭。

      隽织端着水盆和棉布进来为她洗脸,将脏了的帕子扔进盆子里,在临走的时候转过身道:“你能把她照顾好吗?”

      她说完要走毫不拖泥带水,倒是那本书蹦跶蹦跶跳到了她的脚边,摊开的书页上写着:【你不能走,我妈会遭遇不测,他非常的危险。】

      隽织给了他一个心神领会的眼神,将书抱紧在怀中同时将门也关好了。

      腰部窄、臀部圆润翘挺、下半身比例拉长,双腿包裹在镶有荷叶边的长裙中,美的让人惊叹,又是这么的妙不可言。

      阿玛的手指顺过她散落在床上的乌发,“他们都怕我的,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她睁开眼同正在支肘打量自己的他对视上了,柔光刚好从窗户照进来打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刻寒毛都在轻颤。

      秀秀开门见山道:“我要听你的解释。”

      而他随便说了几句敷衍了事,她故作生气的样子,鼓起两腮眉毛再往上提一提,起身插起了腰酝酿了怒意猛地朝他一吼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我都知道了,再不说…我就真的生气了哦。”

      “凶都凶不起来。”他的语气笑意参半,让她真的动了真格。

      可倏忽她被他搂着一起又滚进了床单上。

      一群密密麻麻的蛊虫从门缝里盈进来时,一只走路摇摇晃晃的蛊虫从床沿爬到了床柱上。

      它甩了甩头静看了一瞬抱在一起的他们,默默的离开了,紧接着满室的蛊虫都陆陆续续向四面八方退散。

      秀秀不禁瞪大了双目,道:“你干什么?”

      “跟你抱在一起,我的身上有你的气息,它们就不敢靠近我了。”他刚说完,身下的人儿悄无声息的绕开了他,刚站直身要往门的方向跑。

      被他反手擒了回来,再度抱上了床。

      秀秀的五指抓紧了床单,为了躲避他的上前她一直向后退,靠在了墙壁上道:“阿玛你做个人好不好?我都不敢相信你了。”

      他只是同她双手交握,坐在她的身边道:“秀,我想听你唱歌。”

      她一摇头,他的刀比划在她的脖子上,等她上前故意对向他的刀,刀却又移开了一点。

      他一句话也没说,本能的捧起了她的脸才道:“你给隽织唱过歌,不给我唱?”

      “不。”她说完,黑夜里他的嗓音犹如尖刀在岩石上摩擦而过似的,暗哑又具有一丝丝的钝感。

      她的下巴被他挑起时,为了一坏到底,他逼迫她同他对视道:“不唱,我真的会杀了你,否则就唱歌给我听。”

      秀秀一路退到了床边,被他顺势推到了床上,她咬唇别过头时怯生生的说:“你…你真的不是我认识的阿玛了。”

      阿玛抱着她不让她张牙舞爪,哑笑道:“再怎么说,你不都逃不掉了吗?”

      光线很灰暗,帘子被关的很严实,外面的光也进不来,她吓得急忙闭上了眼,以为他要吻她,她又不想伤害他,况且他确实很强壮。

      阿玛让她身子躺平,替她掖了掖被子又躺在了她的身侧,一手将她的发绾在手里心不在焉的说道:“乖乖睡觉,我就不伤害你。”

      晨光熹微,她睁开眼悄悄的从他的身旁爬起身,扣子没动过、裙子也就皱了一点、嘴巴没肿种种迹象表明她没有失.身,她轻轻的动一下他便伸出了手,试图勾住她的裙角。

      “我要去炼丹药了。”她刚说完,他便松开了手。

      在银锅外围抹有陡坡状泥壁,升炼时木炭在此锅底下燃烧,在此期间,升炼温度完全靠她自己来掌握。

      隽织抱着为她到处搜罗过来杂七杂八的器具,全都放在了地上,擦去额头上的汗道:“秀秀,你加油。”

      剥取银锅外面泥层,出药后晾木盘内,冷却后用箩过滤,装瓷罐,封口,储存,取出包装,她将一颗颗新鲜出炉的太乙丹装进瓶瓶罐罐里。

      隽织突然插了一嘴,“要不我们拿去卖?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啊。”

      秀秀垂眸低声道:“可以试试,刚好我也穷了。”

      隽织一拍她的胳膊道:“不过你先去安慰梅姨吧,她都已经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几夜了,真是一滴酒都不浪费。”

      秀秀一愣,将丹药都塞到了她的手里,后者满眼诧异的说:“不怕我私吞了你的钱?你也太放心我了吧。”

      秀秀笑着说:“我知道,如果我家有装有金条的密码箱,你肯定会去拿。”

      说完她跑到了店内的食品橱,将放在玻璃罐里的面包条取出来,正打算付钱的时候装在小包里的钱袋被人夹走了。

      秀秀没反应过来,她东西都没拿匆匆去追赶,而小偷似乎腿脚不便,跑路时整个人都在左右摇晃。

      在熙熙攘攘的人中她跟丢了,又随便问了一个路人,她粗略的介绍了下她的形体特征,“你刚才看到一个跑过去的人了吗?”

      路人起初一脸茫然,之后一拍头恍然大悟般向前指了指道:“直走,向左向右,向右再直走,向左向右转,直走再向右走。”

      秀秀按照他的话,跑在近乎景致差不了太多的大街上,脑中逐渐形成了指向路标,当她跑进了一个院子里,有人提着一个木桶蹒跚走过,来到井口里汲水,周围乱扔了一些水果皮,而井口四周都是排泄物。

      一个老奶奶身材臃肿,弯腰弓背缓慢的走过她的身边,她急忙喊了一声道:“是你拿走了我的钱吗?”

      老奶□□上裹着的一条布将她遮的严严实实,她从缝隙里窥视着她,嗓音嘶哑道:“我不认识你。”

      说完,她将夹在腋下用粗麻布和厚纸裹着的食物,又用力夹紧了几分,不急不忙的走了。

      秀秀悄身跟在了她的身后。

      脚底踩着的石头湿漉漉的,石缝里还有一只很小的蜥蜴爬过,通向地下室的入口处有一扇铁门,还没走近就有谁在喊叫。

      一看是右边的墙缝里有好几双眼睛在窥看着她,同时那些古怪的声音就源自于这里,吓得她白着脸马上跑远。

      一到住处她炒了几个小菜,往楼上端的时候引得楼下喝的大汗淋漓的酒鬼们频频遥望。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道:“梅姨,我们乖乖把饭吃了,好不好?”

      “不想吃饭。”

      秀秀将饭菜放在了地上,“那我把饭菜放在这里了哦,你记得出来吃,这附近有老鼠,我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做的,被老鼠吃了。”

      唰的一声梅姨将门敞开后,双目无神的她独自坐在椅子上,反复摩挲着玻璃酒瓶,室内有白兰地、开胃酒、葡萄酒的气息。

      梅姨作势举杯就要来一口,被她猝不及防握住了手,手中的杯子没拿稳,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滚到了门边,她皱眉道:“你怎么还在喝?”

      梅姨见她说的义正言辞,扯唇笑了笑道:“喝酒可以暖身、提神、壮胆的。”

      秀秀问的小声道:“梅姨,我应该知道你在伤心什么,是因为穗吗?”

      梅姨一怔,又闷了一口酒入肚,她单手支着桌面缓慢的站起来,走到了窗边道:“她到死都没有解释一下,到底还是她的嘴巴比骨头还硬,谁都撬不开吧。”

      秀秀说的一本正经道:“梅姨,你死之后,我懂了一件事。”

      “。”

      梅姨看了过去,见她的神情无比认真,念念有词道:“没梦见你是好事,说明你过的很好,你很放心我,如果当时我梦见了你,说明你还不放心我,所以我才会梦见你,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

      “所以?”

      秀秀伸出手又收回来,太冒然跟别人亲近会不会不太好,她迟疑不决的上前抱着她的胳膊道,“她也很放心你呀。”

      梅姨勾唇一笑,又轻抚过她的脸道:“你最近很累吧?一直拼了命的学习,我也目睹了你跟从前有所不同。”

      秀秀垂在两侧的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卵足了所有的劲,又怕要求很过分,说的小心翼翼还不由红了脸道:“那我可以拥有一个抱抱吗?”

      梅姨一转身就抱住了她道,“秀秀,你一直都很好。”

      秀秀埋进了她的肩窝里,这里比窗外明媚的阳光还要温暖,她不禁放柔了嗓音回道:“我现在知道了,可从前很少有人对我说过,我可以。”

      秀秀将门合上走到大街上,隔老远望到她坐在板凳上,一手摇动着扇子企图带来一点凉风,一手放在大腿上吆喝道:“太乙丹,外敷内服,一天起效,不起效我双倍价钱,赔偿给你,走过路过来瞧瞧。”

      隽织一见到是她,将赚来的一袋子沉甸甸的贝币五五分给了她,道:“秀秀,你没有意见吧?这里面包括我一下午摆摊的辛苦费。”

      秀秀低头一笑道:“我懂我懂,还有大热天,让你坐在这的精神损失费。”

      “你在这里等等我,我马上回来。”她说完,将赚到的钱装进袋子里,来到一家名副其实的蛋糕店内,她指了指放在玻璃内侧的蛋糕。

      隽织问道:“上面的水果是新鲜的吗?”

      店员挤出一抹笑道:“特别新鲜,这条街最有名的就是我们家的蛋糕。靓女,你是买回去给男朋友过生日吧?买这个,我保准好吃的要死。”

      隽织趁她去柜台处收钱的时候,用手指拿起蛋糕上一颗饱满的草莓含在嘴里,嚼了几口直接苦到她了。

      她打算找店员时,地面抖了三抖,强烈的震感让店内精美的蛋糕都倒在了地上,外面的人还在等她,而她正准备出去。

      店员迅速将门关好,可还是抑制不了弥漫开来的臭味让所有人都掩鼻,她摆了摆手道:“烦死了,我们的人就该狠狠教训那群地精,天天抛屎过来。”

      隽织从玻璃窗望到了对面空空荡荡,一时半霎没反应,而在街上到处乱跑的人显然引起了她的注意,不少人还被屎砸晕在了地上,道:“你们的人?”

      店员指向了窗外勾唇道:“对啊,这里最强壮的男人,是外面那群人的大哥呢。”

      店员又道:“他们虽然有时乱抓人,但都是为了去孝敬大哥,但是我们能暂得平安,就没什么不好。”

      抓人?

      隽织再往外面望去,熟悉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她才惊觉又把人给搞丢了。

      秀秀从臭烘烘的地牢里醒来时,回想起了被一群人用麻袋罩住头部的事情。

      她站在那里等人不敢走远,那日所见的老奶奶就站在她的正对面,被几个人毫不留情赶了出来。

      那人拔高音量大吼道:“你这个臭不要脸要饭的,再不走,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

      秀秀把一袋贝币递到了那人手里,老奶奶看了看她,道:“是老天爷叫我该吃饭了,我也只是一个贫苦的老太太,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也还不了给你什么。”

      后来老奶奶才刚跟她道完谢,她又一次头部被猛击,两眼一抹黑后晕倒过去了,再睁眼便被抓到了这里。

      秀秀的嘴巴被堵住了,挪动着臀部来到了铁栏杆旁边,含糊不清喊了几声以后终于有人过来了,递给了她一碗汤水就嬉笑着走了。

      她让蛊虫来尝一口,它晕晕乎乎跌坐在了她的手掌心,在连续不断的滴水声里她只能一觉饿到了明天。

      来看热闹的人身上发出的难闻的汗臭味儿弥漫于四周,再醒来时她被关在了铁笼上,像商品一样被贩卖,跟她相同命运的还有周边无数被关着的少女们。

      那位他们传说中强壮有力的男人典型是一个兽人,一走出来引来了高呼声,没有人敢挑战他,她正在思索着如何逃生的时候已经被晒的满头大汗。

      不知是太阳光线太强烈,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向对面望去时再度从人群里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阿玛出现后一眼就看到了她,而她乐意让自己被放小成一个影子,丢脸、耻辱、罪恶等一切她都能忍受,但她不想他自找苦吃。

      他义无反顾同意跟兽人决斗,在这场决斗中必须有生死之分,她无法呐喊,不能让他停止。

      他们两个打起来时拳拳致命,旁边的人情绪越高涨,他们的动作就越是狠厉,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流下,往下面滴时一看早已湿了一地。

      在决一胜负的关键时刻阿玛反身取出一把刀,眼皮都不眨一下刺向了对方的腹中,可怕的沉静中他迟缓的走过来。

      铁笼被他打开了,她竟然看不见他的面容,但手上粘稠的液体让她后知后觉这是血,她的头抵着他的胸膛道:“你不能跟我一样,总做愚蠢的事情。”

      他的嗓音粗糙而又低,猛地将她拉近,在众目睽睽之下捧着她的脸,吻住了她,她没有挣扎半分,只看得到余光里有人捂住了嘴。

      阿玛握紧了她的手,凝望着她道:“秀秀,我想告诉你的,都在这里。”

      他身上炙热的温度,透过她薄薄的外衣,让她一时间心慌意乱。

      “你真心的啊?”

      阿玛不解释给她听,就怕颠覆在她心中他的形象,他凝望着她笑的恣意道:“我做的很明白了。”

      她一脸红正打算离开都是人的是非之地,但大哥莫名其妙就死了,一群小弟围堵着他们不让走。

      秀秀随便动了动手指,刚爬到他们身上的蛊虫,还有绽开在她手中的伞都让他们神色一变,她同他站在一起道:“不想死,就让开。”

      这时老奶奶坐在台阶上,地上是肮脏的面包,她砸砸嘴唇,拾起来继续大口大口的嚼着面包,将一切尽收眼底后迟缓的起了身,来到了她的身边道:“愿意来我家吗?不会让你失望,也算是报答你。”

      秀秀跟随着她来到了那扇铁门前,一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你是偷我东西的人?”

      老奶奶招了招手道:“太穷了,不好意思啊,跟我进来吧,不会吃了你。”

      可她突然顿了顿脚步,只因为在这时她看到不远处一对姊妹正在手拉手一起回家家,姐姐还在半途上蹲下身擦去妹妹脸上的鼻涕。

      光无限的好,一切都在按照正常轨道运行着,秀珍还好吗?

      ~

      海的对面——

      秀珍拖着沉重的身子一路伤口都在滴血,她终于找到了一块干净的布,重新回到了洞穴里后将唇咬住,一手抓牢腹上的箭拔出来的瞬间血都飙了出去。

      从她的喉间溢出几个断音,旋即跪坐在地上,也要急忙用布裹住腹部。

      阴暗的周围看似寂寂无声,实则有几只变异了的狼一直蹲坐在她的周围,其中一只长相虽然狰狞但体型硕大的黑狼走到了她的身边,用湿漉漉的鼻子抵了抵她的手背。

      夜里风刺骨难忍,她很饿,但没有足够的体力去捕猎,只能等死。

      秀珍躺在茅草里,一直在冒冷汗,她用手覆住滚烫的脸,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她开口说的极慢道:“我有点饿,你们应该也是,如果我死了,你们把我吃了吧。”

      她在意识不清楚时随便拿出一个石头,在墙壁上刻了几个圆滚滚的头,也看不清到底在画什么,但看起来绝对是个人。

      秀珍的面容绯红一片,吸了吸鼻子道:“姐姐,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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