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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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秀珍杀鹿+葵榷亲萧硕



      传来他人冷淡的声音,“你自己想办法,动手快一点,他没有这么多耐心。”

      豪哥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威胁的意味,忽然一根生的茄子扔在了地上,而人已经走远了。

      他还没彻底从惊恐里走出来,拿起茄子想饱饱腹,咬在嘴里让他满脸苦涩,但他一口都不剩全啃完了。

      在吃生茄子的过程里,他一直在想万全之策就想护自己周全。

      他做不到一定会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先不说首领那杀人的刀法一看就飙的很。

      “早知道就好好读书了,妈的妈的,读的书多了,不马上就能想到计策?什么《孙子兵法》来一本。”说完,他的脑子像开了光似的,忽然的如壶灌顶让他猛地直起身一拍大腿。

      他将会死的可能性都说了出来,“我误打误撞真成了,首领的死,一定要有个说法,长老到时候把我抖出来,我还是一死。”

      一想到这,豪哥对通往城门的路印象深刻,他随时随刻都在为了出逃做准备。

      守在城门的人换成了绿皮人,他们的体力和体格都是人上人,不太好逃脱。

      于是他拾起石子不停的撞击地面,又犯起了难,“横竖都是死啊,我该怎么办?”

      豪哥用摸完脚趾的手转而去摸脸,自言自语道:“要不跑吧,再放手一搏,我都逃脱过无数次了。只要从门出去,他们就再也抓不到我。”

      豪哥越骂越爽,“妈的,给我一百万,我也不来了。”

      此时人们望着落地的头颅咕噜咕噜滚了几圈,谁都不清楚死的是谁,但被指定有罪就一定有罪。

      屋檐上悬挂的红灯笼摇了摇,零驻留于此望了眼走来的人道:“你擅自用了刑,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乌族长老起初笑而不语,在她面上愠怒时低声下气的说:“两族的人要想长久好,那肯定得做一些牺牲。既然他们都想让他死,我很难不从命。”

      有人将麻袋罩住的头颅给提起往外面走,他谄媚的笑让她心生不悦,“我们好不好,跟一个外人有关系?”

      “这事真的不好说。”

      零想治治他,可数年以来长老的位置从未更换过他人,她不敢妄自打破原先就有的规则,便让他退下,刚转身被谁拍了拍后背。

      婳听到了刚才的对话,“零,惠说要让族人诚服。”

      零闭着眼都知道她要说什么,便接过话道:“就不能仁慈,可我从未对自己的族人下过手。”

      婳将系在鸽子身上的纸笺递了过去,“我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事,都跟惠飞鸽传书了,她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

      她们相对视时她的神色变得尤为认真道:“别培养出第二个黑法。”

      婳紧张兮兮的神情让她不以为然,她扯了扯唇:“黑巫师是头?”

      婳重重的点了点头,为了强调事情的严重还道:“若是秀珍不分青红皂白来杀人,后果不堪设想。”

      零跟她擦身而过,鼻间盈满了独属于她的淡淡芳香,她扬起唇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外面走走。”
      “又去城门?”

      婳点了点头,“你不都准备凑齐人去外找秀珍,我让他们制造出它,到时安在城门上,扎死那群恶狼。”

      零望着她双手扛起来的铁柱子,头被削成了尖细的锥形,方便刺穿任何的外物。

      零轻轻一碰她的头道:“没想到你打不过,这里还是够用。”

      婳不想再透露更多跟她,等她做成过后再拿出来扬威。

      她步履轻盈往黑夜的更深处跑去,身后人的大喊她也仅仅是转过头,被风吹乱的乌发缭绕于她的眼前,大喊一声道:“零!到时候我会让你后悔。”

      零傻了几秒,对面没影了她才回过身,扯唇自顾自的笑道:“我又不喜欢秀珍,想什么呢一天天。”

      她挪动到城门附近时双腿已经发软,还没靠近传来时轻时重的打鼾声,绿皮人们靠在墙上早就酣睡已久。

      而豪哥正无计可施,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时眼前一亮,那双精瘦且笔直的腿让他的脸有点发热,悄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婳正要用手中的重物砸向身后鬼鬼祟祟的人,他躲开又用抹布捂住了她的嘴,道:“你敢动,我就杀了你。”

      抵在她腰间的刀丝毫威胁不到她,他也急了,随着她在挣扎制造出的声响越大,他被她死咬着的手疼的抖了几抖,索性道:“再动,我就去杀了零。”

      身下的人奇迹般的不动了,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婳愤愤不平刚启唇想说话,被他不留余力拍晕倒进了怀里。

      豪哥将她拖进草堆里掩藏好,纵火一把烧了最近的木屋,火势滔天就要将半块天吞.噬,很多人都端起水盆来灭火,唯独绿皮人们还守在那里。

      豪哥对他们的话说的还不够流利,便装出聋哑人的样子前去跟人搭讪。

      对方一见他浑身狼狈至极,便跟他走去了人少的地方。

      是个气血方刚的犼族人,又醉醺醺的踉跄了几步,在清醒之余一脸困惑望来,“我要回去了,老兄有事明天早说吧。”

      豪哥自然而然勾起了他的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一定也憋坏了。”

      四周漆黑一片让他有点不知所措,道:“老兄,是要做什么吗?”

      豪哥的手指顺着他的肩膀一路划上去,嬉皮笑脸的说:“只有我们,你说呢?”

      大男人莫名脸红心跳,还没开口眨眼间被刺杀了。

      豪哥将他的衣服拔的一干二净,自个迅速换上,男.尸被他费着劲拖到了井旁扔了进去,道:“能污染水质更好,有债就要还。”

      做完一切他又偷来一个麻袋,把她装进麻袋时她已经转醒了。

      婳已经不知不觉咬断了绑着双手的绳子,在他弯下腰时司机挥过去一记拳头,他反应迅速躲过一劫。

      尽管她捆住双腿的绳子还没松开,凭借灵活的身法她居然一路蛙跳,吓得他一愣一愣的。

      婳还吐不出嘴里的抹布,本想说:松绑,我就饶你不死。

      豪哥不是她的对手,暗叫了一句,“这儿的娘们就是不好对付。”

      婳刚要得意,胸被袭来的双手给按住了,她愣了几秒,开始含糊不清的骂爹骂妈。

      可她敌不过他的无赖,他再一次将她强制性装进麻袋里拖着往外走,“我做过很多牢,吃过的教训都不是白吃的,说白了,我可不是傻白甜。”

      守在那里的杰希一手拦住他,“你谁?”
      豪哥压低着头,摇了摇头。

      另一边走来的犼族人露出了戏谑的笑道:“让他过,说不定又是她要派人,出去装个什么呢。”

      被罩住的婳刚要折腾一下引起族人的注意,可之后说的话让她顿时放弃了要再挣扎。
      他哈哈大笑道:“人啊,要投个好胎,日后走路都神气一些。”

      有人压低声音道:“婳,还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你别让别人听了去,我们死罪难逃啊。”

      那人依旧在说:“但她太能折磨人了,不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我早就不敢了,谁大白天冒着危险去外面?”

      婳任他将她绑走得了,到时族内发现她失踪了,一定会乱成一锅粥,这群人也会追悔莫及。

      这时豪哥察觉身上的人莫名温顺了不少,便弓着背唯唯诺诺往门外走。

      杰希想上前,被其他人拧住了衣角,依旧笑的放肆道:“你又要抢风头是不?”

      其他的绿皮人纷纷不满,上前想将他们分开一点。

      拖在地上的袋子明显动了动,不是活人就是野兽,可大半夜提着野兽出去有点解释不通。

      犼族人还在逼逼赖赖,杰希身材魁梧一旦逼视他们一眼,直接把人给吓破了胆,一个个跑的比饿死鬼还快。

      ~

      一路走登上了半山腰他已经气喘如牛,而她也隐约不安,便对准双目的位置戳破了两个洞。

      在途中她们偶遇了一老一少。

      婳看清楚近在眼前的人是秀珍时,惊喜又意外。
      她坚信只要大喊,她一定会来出手相救,在剧烈挣扎时她含糊不清的喊着,“秀珍,救救我。”

      秀珍只是淡淡的朝这边望了一眼。

      婳尝试用下巴去撞击他的头部,在他吃痛时她从他身上滚到地上,麻袋一开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看向了那边。

      秀珍在同她对视后明显一愣,准备上前却被他给拦住了。

      婳还在求救,别人却不领情,对面人做出最大的举动,就是移动了一点点步子,别无其他。

      豪哥见到时总的那一刻,血液都在沸腾,他居然还没死!

      愤怒让他二话不说拾起石子,直接将她一头砸晕,扛着她爬坡的途中对面两人也毫无所动,他放下了戒备快速溜上去。

      秀珍站在对面,望着天空低声道:“月亮真圆真亮。”

      ~

      “月亮真好看。”说完,葵榷低下了头,当门咔嚓一开,终于得以见到他一面,她理了理微乱的发一步跨进去时眉眼带笑道:“黑法大师。”

      黑法坐在书房的摇椅上用布裹卷着受伤的手臂,她扬起的唇上滞留的笑意。

      被啪的一声脆响给吓的茫然了,他扇了她一耳光厉声道,“你怎么做事的?让白巫师又混进来了”

      葵榷先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懊恼,之后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道:“我…对不起,但我很尽力在帮你除掉他们了。”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一紧,“黑法大师,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葵榷身上该有的棱角瞬间被磨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久久不起,又小心翼翼的望去道,“秀慧,有问题。”

      黑法神色一动,“我知道,我原先去黑暗森林,就是逮她们出来,谁知遇到了当年的仇家。”

      他转而扶她起身,用打湿了的纸为她擦了擦被扇红的脸,又道:“还疼吗?”

      葵榷屈膝跪下一副严整待命的姿态,道:“只要是你吩咐葵榷去做的,刀山火海我都会去做,要我死,我也宁愿去死。”

      黑法神色缓和了不少,“起来吧,永远记住今夜你对我说过的话。”

      “只是有件事我…”
      葵榷正想说‘你真的如阿玛所言,在利用我们吗?’可他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打在她身上。

      “什么事?”

      葵榷浑身一震,掩去脸上的情绪,可她背在后面的手已经捏成了拳头,毕恭毕敬低着头道:“没有了,我都清楚了。”

      话落,她的手刚搭在门上,听他喊了声,她回过头而他沉声道:“葵榷,记得你小时候,我说过的话?”

      她的眼睑半合,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道,“千万别动情。”

      黑法抱在怀里的怪书怎么也打不开,他放低了声音道:“不动情,就不会被伤害,我们无懈可击。”

      葵榷推开门出去,跟迎面走来的伊文隔空对视一眼,耳畔传来淡笑声,“这么晚了,还来找他呢?”

      她捂着还在灼热着的脸,没说话。

      伊文看她吃瘪的样子爽的不得了,偏偏不让她过,刻意迈出长腿,冷着脸道:“怎么不阴阳怪气了?”

      葵榷猩红的眼底让她浑身一震,她听到她声色俱厉的吼叫道:“给我滚。”

      伊文脸上浮出笑意,嘴上却冷声道:“从小到大都没被他打过吧?”

      “警告你第二次了。”听她说完,伊文眉头紧锁,袭来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轻轻松松往上提。

      葵榷扬起唇轻笑道:“别跟我作对,我会是很好的搭档,要想死的快一点,你尽管说。”

      伊文她眼底的杀意给吓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安静的望着她离开了。

      葵榷走进屋之前将楼下喝的酩酊大醉的男人给拧进了屋。

      萧硕有点醉意,揉着昏昏沉沉的头部道:“你不开心?”

      她换上了薄薄的睡衣趴在桌子上像一块木头似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萧硕暗自骂了一句‘大晚上的,真是有病。’骂完后还是蹲下身摆过她的脸,不顾她的张牙舞爪,说的斩钉截铁道:“被人打了?”

      葵榷依然保持了沉默,他从袋子里摸出一个膏药,挤在手上一点点,就往她的脸上抹,“谁打你,就打回去。”

      “我打你,所以你才打我?”
      萧硕一时间愣住了,她不假思索推开了他道:“出去吧。”

      他推开门离去,她只是淡淡的望着紧闭的门一眼,自嘲的笑了笑道:“都别回来了,都走吧。”

      可顷刻后他捧着几瓶酒,放在桌上缓慢的推到了她面前道,“喝吧,别喝太多就行了。”

      她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他以为她只是浅尝即止,却在她倒了数杯精心陈年的米酒过后。

      他一把夺过了酒,轻斥道:“这里的米酒度数很高,小孩子,喝什么酒,一整天学坏不学好。”

      葵榷一口闷下,掩口屏吸道:“我都快三十了,只是长不高。”

      萧硕开口一如既往地想嘲她几句,可抬头触及到她的双目,湿润的眼睛蒙着一层淡淡的迷雾,麦色的脸上绯红一片。

      被润泽过后的红唇在开合间,尽是若有若无的馨香,他压低了声音道:“永远停留在少女的身高上。”

      葵榷摆过他的脸道:“萧硕是吧?”

      萧硕差点跪下来求她放手了,“别玩我了,明天都走不出这个门。”

      下一秒她的语气甚至带了点赌气的意味,“亲我。”

      “我给你特意带来了醒酒的药。”说完,他拿来的瓶子里装满了碾碎的药叶,倏忽哐当一声,瓶子落地时他被一双温热的手揽了过去。

      葵榷不像在亲他,是在把他当狗骨头一样啃,他的内心一万匹马崩腾而过。

      等她松了手,他再一次鬼使神差去吻她,被她险些咬掉嘴上一块皮。
      慢慢的她不但不再剧烈反抗,还强迫着自己回应了他,热烈中带了点无奈和愤恨。

      他直起身俯视了她一眼,为了顾及她的身高,特意抱着她去了洗手台的沿上,呼吸一急促什么都可以不顾。

      但他悬崖勒马,猝不及防停下了,她居然有想吐的迹象,他赶紧将她的头扳过去。

      吐到他身上岂不是又要洗衣服。
      葵榷也眉头一皱,“我要吐了,感觉。”

      萧硕面不改色的说:“我知道你想吐在我身上,但实在是没必要,你自己也有衣服。”

      说完,一丝酒气从她的嘴里飘出,他迅速将她的头,压低至她的大腿上。

      一声呕吐声,弥漫开来难闻的酒气味让他主动用手扇了扇,企图将刺鼻的气味赶走。

      葵榷的唇瓣在一瞬间近乎无血色,她一双漆黑的双目紧盯了他一瞬,指向门口道:“萧硕,你…滚出去。”

      “我马上滚!”说着,萧湛不忍再看顺着她裤子上的秽物,绕到门外关好了门。

      夜里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萧硕按住了躁动的他道:“哥,我很困,让我睡一个好觉。”

      “你说胸大的妹子好,还是胸小?”
      “喜欢就好。”

      萧硕为了不让他睡,故意说:“我喜欢胸大的,摸起来手感难以言表,比如袁霏霏,就很不错。”

      萧湛一掌拍在他的脸上,“给我爬。”

      萧硕一闭眼居然梦到了矮冬瓜,她们颠倒昼夜在疯狂,在爬起身时他丢掉微湿的内裤,“我居然…

      萧湛睁不开眼,闷闷的说:“想妹子了?”
      “没什么,脑子进水了。”说完,等他刚开门,她裸着两条笔直的腿站在门外。

      他吓得赶紧拉她进来,先是数落一番,“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让人省心呢?”

      他说的再多,在她这里成了一句话,“昨晚,我吐了自己一身,唯一一条裤子脏了。”

      他很不争气的去翻出一条裤子丢到了她的头上,一板一眼道:“不能再乱喝酒了,就仅限这一次,我带你的这一次,以后都不能了,知道?”

      葵榷漫不经心扯掉盖在头上皱巴巴的裤子,拿到鼻间嗅了嗅,还好没有臭味,不然她又要嫌弃一番,嘴上说道:“就你,还能命令我?”

      萧硕背过身去从头到尾都没有偷看,义正言辞道:“没有,这是来自一位父亲的叮嘱。”

      葵榷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再多言,利索的换好了裤子。

      萧硕回过头一时半晌忘记了要反应。

      眼前的小矮子穿着他阔大且毫不合身的裤子,竟能穿的有模有样,她将略大的裤腰向内用红绳收缩,裤腿向上卷了卷露出了麦色的脚踝。

      再来一条束腰的皮带就更完美了。
      葵榷看他一副痴汉的模样,扬起唇道:“想去狩猎场?”

      他静静的看着她还在忙活裤子,“不不不,小妹妹手下留情。”

      当她路过他的身边,他这颗心已经被她这一身别有风情的搭配,给搅的一塌糊涂,却听她踮起脚在他的耳畔,无情嗤笑道:“你的嘴真臭。”

      “不好意思,昨夜吃大蒜了,但你也香不到哪去。”
      “?”

      萧硕脸上的笑意不减半分,举起一杯装满了水的瓶子,道:“我们是所谓的臭味相投吗?”

      他喝了口水,透过透明的瓶身望到窗外大片大片的茂密丛林,在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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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室友说:别人进大学都在进化,就我在退化我笑死了,凸(艹皿艹 )我改好了!我一改好文好开心(是为什么)但真的开心T^T尽量不当一个睁眼瞎。
    孙子兵法是兵书啊就是军事那些,但豪哥没有文化,他乱说的。
    ~
    小剧场
    萧硕:妈的就知道她要吐了。
    葵榷:让我吐在你身上,从此你的衣服上就有了我的气味
    萧硕:吐
    葵榷:我也吐了,蹲厕所一起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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