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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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秀秀+萧氏两兄弟+袁霏霏的内容



      连星子都寥寥无几,地上簇拥着无数开的正盛的芍药花,她知道这是鬼花,多想摘下一朵捧在手里。

      “来人救救我,有人吗?”说着,她使出的法术没一丁点的用,一抬头果然空中被罩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

      秀秀胡乱将夹杂在头上和身上掉落的草叶给拍掉,蹲坐在坑里默念道:“阿玛,阿玛,阿玛,阿玛,阿玛,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他的声音从心底飘了过来,“老叫我干什么?”

      时不时有窸窸窣窣的声响,让她蓦地挺直了腰道:“你的名字让我很有安全感,我好像不是那么害怕了。”

      “阿玛。”
      “恩?你在哪里?”

      冷风一吹,她大致描述了周遭的环境,又缩了缩脖子道:“这里很多芍药花,你在干什么呢?”

      “我躺在床上。”

      她淡淡的‘哦’了声,语气里掩盖不住的失落,虽然说她在外面不该乱跑,到头来掉坑也是自找的,但总盼着要是这一刻他能出现就好了。

      刚想完,那道熟悉的声音响于她的耳畔,“上来了,傻子。”

      她在扬起头时吃惊的掩住了唇,果然他就近在眼前,她忍不住低呼一声道:“你这么快?”

      “我说过了,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说完,阿玛俯下身一手撑在石块上,碰落了石岩上一些碎石,“秀秀,把手伸给我。”

      她往后退半步顺便向他伸直了手,他另一只手向下探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能勾在她的手道:“怕不怕我突然松开手?让你摔一跤。”

      “你不会。”
      “你试试。”

      她一只手交到了他手里,脚跟向后蹬了蹬地面打算沿着滑坡攀登,但坑面有点滑让她双脚悬空。

      她吓得赶紧双手牢牢的抓住他,可在他们对视时她竟神色一愣,听见他在说:“秀秀,要不让你吃一口灰吧。”

      猝不及防的低呼声,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拍了拍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道:“阿玛!”

      阿玛站在上面捧腹闷笑了几声,道:“谁让你信我的?”

      他瞧她脸都憋红了,又道:“想上来吗?”
      “拉我吧,我什么都怕。”

      阿玛起身随手拍了拍衣上的灰尘道:“不让你上来,让你在坑里待一晚上好了,待会我走了,就留你一个人在这。”

      秀秀为了盖过他的声音,拔高了音量道:“我又耳聋了,听不清。”

      谁知他竟在内心跟她慢慢悠悠的说:“夜再深点,有狼哦,还会有鬼在飘荡。”

      他故意放慢了说话的节奏,就为了让她一字不差听清楚,她作势要取下这该死的手镯。

      “秀秀,有...有鬼!我也好怕,怎么办?”

      “你别说了。”说完,秀秀一想到那个画面,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每当午夜凌晨的时候就会穿起一袭白衣在家门前飘荡而过,她狰狞的笑出声时发间露出了一双猩红的瞳孔。

      一个笑一个哭。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凉飕飕的风让她耸动着的肩一顿,还是眼圈一红不争气的吸了吸鼻子,抽噎了起来道:“我不想碰到鬼,他们说吊死鬼最恐怖。”

      下一刻她刚仰起头,一只披着发且头戴獠牙的妖怪,悄无声息从他身后出现,还手握一把泛着银光的叉叉扭转了个头,她一对上它猩红的瞳孔时仰面倒了下去。

      阿玛回过身什么都没看见,再看坑里的人已经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他从裤袋里取出长绳捆扎在岩石上,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松动,已经踩进了坑底将人抱住道:“秀秀?!”

      ‘妖怪’乖巧的向旁边挪了挪,几团气泡从她的体内浮出,它急切的搓手手一幅狗腿的模样,用叉叉戳破了气泡,吞进肚子里。

      它的脸色秒变绿色,边扶着灌木慢慢吞吞的走边吐了一地,像焉了的气球一样先是跪倒在地又昏睡过去。

      在晕倒之前它白眼一翻,险些口吐白沫道:“这什么噩梦,这人没做过美梦吗?”

      一时间亮闪闪的光团从茂密的草丛里飞了出来。

      它们一个个用银叉敲着树皮,响来有节奏的清音,带头的人举起破破烂烂的小旗子道:“兄弟们,听说一群矮人那里来了一批新人。”

      它们交头接耳的吵闹起来。

      一只活蹦乱跳的精灵道:“跟上我的步伐,我们去偷.食,一顿就能管饱。”

      另一只委屈巴巴的噘着嘴道:“我爱看最刺激最紧张的梦,反正山穷水尽,我也不可能饿肚子。”

      其他的人齐声呼喊道:“做的梦不好,我们还能给她一个美梦。”

      “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小宝宝在下面。”说完,一个长着火红短发的小精灵转了个圈,头部向下慢慢悠悠准备融入了她体内。

      却被另一个精灵抓住了小脚,“你等等,没看见她的男人在身边?”

      她推开他的手道:“可她皱着眉睡觉,多不舒服。”
      “快去快回,别整的太夸张了。”
      她莞尔一笑道:“春梦这事,我拿捏的好分寸。”

      秀秀搭在石头上的手指抽动了几下。

      不再是有人在追杀她,也不是什么沉入海底。他在仔细的亲吻着她,暖橙色的光从窗台处倾泻而出时,白色的窗纱抚过她的脸。

      他一点点摩挲着她的皮肤,在颤.栗中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始至今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在醒来时竟让她有一丝贪.念。

      ~

      秀珍的双腿蜷缩在一起。
      走进广袤的大森林,跟往常一样的是她曾经走出这里,跟着一群人,如今又要走进这里,却是一个人了。

      她裸脚踩在枯叶上的时候,脚趾被尖细的叶片给划伤了。

      天已黑,她便躲进洞里,又为了避寒不得已滚进草堆。

      月光透过头顶的石缝里照进来,她将已经溃烂了的伤口处理好,“果然是一群没有心的人,凭什么帮他们?”

      “毁尽所有不就好了?”说完,秀珍叹了口气道:“她绝对不允许我滥杀无辜。”

      她手上燃起来的木材发出的亮光成了黑暗里唯一一束光,道:“我一直觉得自己被眷顾着,因为被姐姐捡到了。”

      秀珍恍恍惚惚睁开了眼道:“我跟姐姐有了约定,一定要以好的状态去迎接她。”

      山林间快速蹿过了一头狼,她不动声色看它叼着残臂在地上吞.食,烂肉上露出森森的白骨。

      有只虱子从她干枯的发里爬出来,她一掌拍死它扔出去,翻了个身望着天空的明月道:“虽然离我很遥远,但我只要一伸手,就能触到月光。”

      次日她醒来的时候,外面站了一只野鸡,她放缓了脚步在靠近已经拿稳了刀,刚好肚子扁了能来开开胃。

      可那只雄赳赳的鸡被晃过的一道影子摁到地上,一口咬下去的居然是似狼非狼的动物。

      她还靠在岩石上打量着它怪异的四肢,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摩挲着下巴道:“族里有个叫萧硕的,居然跟它有点相同之处。”

      那只变异了的狼一转过头颅着实有点渗人,它露出狼牙腾空扑来时,她俯下身完美避开,单手紧握着匕首划开狼的肚子。

      血红的硬.毛在她眼里形同虚设,她擦去脸上的血道:“谁先进谁的肚子,还说不定呢。”

      她刚准备提起它的头颅,谁知道它破开的肚子在迅速愈合,连断开的腿上那片模糊的血肉里也长出了新的腿。

      “你也是巫师?”说完,她摇了摇头,在下一秒恍然大悟般道:“你也吃了怪药啊。”

      狼低嚎了几声,在笔直冲来之前她直接一刀划瞎了它的双目道:“刺你心脏,总不可能还不死吧。”

      等它奄奄一息瘫软在地,她将它的四肢给拆分了,蹲在河边准备洗洗狼腿子,却发现这湾平静无波的河水颜色不太正常。

      “还有人吗?”说完,她环视四周,耳畔只有簌簌落叶声。

      秀珍再瞧了瞧手上抓着的狼肉,血红的肉上还生有恶心的颗粒,她索性丢掉转头将鸡的毛都拔了,坐下来一口不剩都吃干净,道:“我独自走,岂会怕狼来吓我,全部来都成,我全给你宰了。”

      刚说完,余光里有一点风吹草动,她的眼乍地眯起,可当一个老头子走进视线之内。

      在方圆之内得以发现活人让她心下一喜,正要开口,却又憋了回去。

      他年龄有七十出头,穿着一身她从没见过的破旧西装,灰白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老头一见到她坐在河边,两眼发光般极快走过来道:“妹崽,你一个人在这里吗?除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你知道怎么出去?”

      “你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的上来?”

      时总一听她蹩脚的发音,不禁皱起了眉,坐下来还是一脸和颜悦色道:“时仟,他们都叫我时总。”

      秀珍刚拾起石子抛进水里,溅起的水花里越出一条硕大的鱼,头身都比往常大了不止几倍,她不由低喃道:“这些动物都喝了这些水?”

      时总还在笑呵呵的说:“我跟你一样,都迷路了。”说完,他弯下身双手捧了点水准备拿来喝,被她挥过来的手,水给倒了一地。

      秀珍说这拗口的话依旧有点费劲道:“这水有问题。”

      时总起身慢条斯理从衣袋里取出一条绣有图案的帕子,轻轻的擦拭了手又重新放了回去。

      她吃惊的神色让他笑着问:“我在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吗?”

      除了拄着一个拐杖走路歪歪扭扭之外,他的精神还挺矍铄,她多看了他几眼道:“没有,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如此讲究的人。”

      “是你见的太少了。”
      “你从哪里来?”
      “我从外面来,车停到城门那里了,你知道城门为什么被关了吗?”

      “你们来的时候惹怒了欲望街道的人。”说完,秀珍望着腾起的大鱼在水面痛苦的来回翻腾。

      她勾起了唇又道:“我们誓死都不会出去,他们才敢肆无忌惮将门关了。”

      时总坐在这里,看她拾起石子重重的击向那只丑鱼,让它沉入水里再也浮不起来她才肯善罢甘休。

      秀珍望了他一眼道:“你都这么大了,没有孩子?孤身一人前来这里。”

      时总面不改色的说:“我还没名声鹊起,妻子弃我而去了,来这里全当是想散散心。”

      时总又道:“你居然能听懂我说话。”

      “族内有外面的人,一来二去听多了,大致能听懂你在说什么。”说着,秀珍微偏过头道:“从前我还不会说话呢,后来惠治好了我的嗓子。”

      时总不以为然的点头,道:“她们既然对你好,也不会赶你出来,现在她们都不管你的生死了。”

      她摇了摇头道:“还有人在等我。”

      他去河边捧起一瓢河水道:“你喝了它,也能变得异常强壮,我们就能出去了,要不要试试?”

      她用镰刀切着砍下来的甘蔗,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再一并装进稍微干净点的麻袋里。

      她随便啃了一口道:“我看你老大不小了,该试也是你试,说不定能再让你多跑上几圈呢。”

      他笑了笑靠过来,默默的盯着看上去就美味可口的甘蔗道:“你能听懂我所说的话,一定认识一个叫袁霏霏的人吧。”

      秀珍迅速处于戒备状态,她不着痕迹向外面挪动了一点道:“有事?”

      时总瞧见她微眯起了眼,皱在一起的小脸上尽是谨慎,他笑呵呵道:“我好久没跟她见面了,有点想她。”

      秀珍毫不留情拆穿了他道:“我想我姐姐,你想她是一样的,但你的眼里没有感情。”

      时总懒得跟她说这说那,便开门见山道:“你能帮我个小忙吗?成了,我们都能离开这里。”

      她一脸兴致缺缺,让他加快了语速道:“我一大笔数都数不过来的资产,你只管开口,我能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秀珍切菜的时候由于小拇指削掉了一坨肉,她用草将伤口捆紧一点避免血流出来道:“我习惯了颠沛流离。”

      “你可以有个家。”
      秀珍望着天空脸上看不出情绪,“有些人从出生就已经死了,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

      时总见她居然连伤口都不清晰,也不怕发炎胡乱整了一通,问道:“你会出现在这里呢,又是为什么?”

      “我被赶出来了。”

      天空已经灰蒙蒙,秀珍起身拍了拍脏兮兮的手道:“我帮你吧,你带我去。”

      他们距离城门还有几步路时,她一瞬不瞬盯着那堆尸.骨看了半会,他弓起腰背瑟缩着躲到她的身后。

      无声胜有声,越是安静的环境越能激发她的警觉,她伸手虚掩着他独身走了过去。

      余光里的青草轻拂而过,在快如闪电的猛兽扑过来时她一动手。

      时总望着受伤了的狼在地上抽.搐不止,目定口呆道:“好功夫啊。”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惊现了无数头变异了的狼,它们狰狞的面容让他吓得裤子都湿透了一半,她掩住鼻子道:“怎么有一股尿.骚味?”

      时总的手搭在车门上道:“妹崽,我先躲一躲,你能行吗?”

      秀珍的刀比划在胸前,刀锋向外随着它们的动作一点点移动,不急不慢的说道:“你也不会爬树,怎么跑去找我的?”

      砰的一声,时总已经坐稳在了驾驶位上,仅仅移下来一点窗道:“我的同伴都掉下了车,我没救到他们,实在是我无能,自己偷跑出来了。”

      秀珍一眼戳穿了他道:“你在撒谎吧?”

      时总为了让她相信,不惜挥起手打向自己这张精贵的脸,边打边挤出几滴泪哽咽道:“都是我的错,他们才死的。”

      距离车最近有头狼蛰.伏在车下,在她还没动口他猛地合上了窗。

      她扯唇笑了笑道:“比起惩罚自己,小命更重要,很明智哦。”

      在狼群都气势汹汹扑上来时,她的眼底闪过杀意道:“不能死,不能死,死了她上哪去找我呢?”

      在绿水青山的天地之间只有这里成了一片血色,在一片蔚然的绿荫中一阵风划过,就像绿浪在翻滚。
      遥隔了一片蔚蓝的海,同样茂盛的还有一座岛上的绿树。

      这儿停着被拖到岸边或者系在木柱上的船只,地上到处是干草和不用的缆绳。

      萧湛快步上了岸道:“哥,我们比他们晚了这么多天才出发,不知道他们何去何从了。”

      此地跟四线城市没什么两样,同样的慢节奏,香味扑鼻的烤肉味弥漫开来,这里的人衣着也跟他们高度相像。

      附近全是路边摊,船上可携带的食品也都被他们吃完,恰好也有点饿,他走过去道:“老板,给我来个洋芋粑粑。”

      萧湛拿起洋芋粑粑吃的正香,他从裤子里摸出放到已经泛白了的一张毛爷爷,“给你一百,谢谢你老板,记得找给我钱。”

      他没来由吐槽一句道:“早知道跟她们一起来了,我们何必还待在那个地方,同伴说舍弃就舍弃。”

      萧硕叹息道:“首领都不见了,那叫豪哥的人被那个绿块头给抓起来了,现在已经派人去找了。”

      萧湛低声道:“恐怕生死未卜。”

      老板拿起这张要漂白了的纸,举过头顶对着太阳,仔细打量后又含在嘴里咬了咬。

      萧硕亲切自如为他捏了捏肩道:“老板,你又是摸又是看,是没见过钱吗?以后祝你摸钱摸到手软。”

      他满脸的诧异,又屈指敲了敲他的肩道:“大兄弟,你别糊弄我,我虽然一把岁数了,是不是贝币我一眼便知。”

      “贝币是个什么?”
      “硬的,不是一张纸!”

      他只当两人是白嫖白吃的,气打不出招呼着人过来。

      “把洋芋吐出来!”
      萧硕揉了揉肚腹道,“都吃进去了,我怎么还给你呢?”

      “贝币?是贝壳?”说着,有陌生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来,萧湛见状拉了拉他道:“哥,我们应该跑路了。”

      萧硕扯起嗓门大喊一声道:“不慌,哥保你!”

      当他们被素不相识的人束住了双手,拖进了漆黑不见的胡同里,被迫当起了小倌。

      萧湛蹬了蹬双腿依旧无济于事,倏忽被扔进了女人软香如玉的娇.躯上,被一个不知名的黄花大闺女报了个满怀。

      萧硕跟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对上眼,那一刻他不要命的叫道:“弟,保保我!”

      他透不过气时闷闷的喊道:“哥,我们还要去找袁霏霏。”

      ~

      袁霏霏正从小舟里踩到了海滩上,浪花上岸时滚来无数的白色泡沫。

      眼前的松木参差不齐,她笔直往前面走一头撞到了无形的屏障。

      袁霏霏强行让眼角湿润,眼眶微红跟他软软的喊道:“荀荀,我要吹吹。”

      蛋蛋现学现卖,推了臭臭一把娇羞的低下眸道:“我也要。”

      臭臭脸上划过一排的问号。

      谢奎没眼看道:“你别教坏别人了。”

      袁霏霏睇了他一眼道:“你闭嘴。”

      魏荀伸出的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轻轻一抵她的下颚再向上一挑,他们自然而然互亲了下彼此的脸颊,他胡来她应下便好。

      袁霏霏打算说上一句土味情话来升温感情,“荀荀,今天的天空好黑,但星星真亮,要是你剥开来看,一定能发现包在里面的是一颗糖果,装满了整整一个银河。”

      袁小迪蹲到旁边吐的胃部反酸,她笑着拔高了音量喊道:“老弟,狗粮不是会饱腹吗?我替你省去了早中晚三顿饭,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气。”

      袁小迪一脸欲哭无泪道:“苍天大地,谁来收了她。”

      袁霏霏拍向了他的肩膀,在对视时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谨慎,她忽然翘起了大拇指道:“以后按吨给你计算,专管饱!霏霏家的专卖店从不做亏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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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倌是男妓...当然也分艺伎和卖.身的那种emmm
    从此小秀秀没有噩梦了!!!主角不可能死放心吧哈哈哈
    兄弟们199开锁了~我描写了个大腿被锁了d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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