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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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秀秀救伊文+穗救了梅姨



      穗将屋子从里到外掀了个底朝天,地上被砸碎了的瓷器意味着在不久前发生过一场打斗。
      她坐在石墩上闭目能透过另一个人看到截然不同的世界,场景里郁郁苍苍的古木林里她在仓皇而逃。

      穗已经意识到她在逃杀的时候,硬生生捏碎了手里拾起的碗,她快步闪到葱绿的深林里,斑驳的树影投在她的脚底,让已经转的晕头转向的她有些恍惚。

      有几声沉闷的哀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时她终于得以见到了人,不过她被另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捏着脖子高高的垂在半空中。

      黑巫师一听到动静微偏过头,眼底的笑透着几分阴寒道:“穗,该杀了你。”

      黑巫师瞧见她眼神阴沉往对面一步步走来,他浑身发麻忽然道:“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穗对他的话不为所动,道:“杀了她,刚好我死后一个人寂寞,有她能陪我也是好的。”

      黑巫师见威胁不了她便索性将人甩飞到半空,又为了阻挡她的袭击不小心脱了手。

      穗随着从半空高速坠落的人而跨了几步,一接到怀里臂弯处沉甸甸的,她一掀开她的衣衫看见了大大小小的伤。

      这时她抬起头眼底藴满杀意道:“黑法够意思啊,让你来斩草除根,你杀她?”

      黑巫师:“屋子都建好了,你对她不一般吧,抓了她,你肯定会找过来。”

      穗用衣袖为她擦了擦脸,牵起唇角自顾自自嘲的笑了笑道:“屋子是我建的,酒也是我偷的,人都是我杀的,她巴不得离开这里。”

      黑巫师轻蔑一笑道:“还是一厢情愿啊?”

      从黑巫师喉间滚出几声闷闷的笑声,他在她走神的时候动用气将人抛向了高空中,道:“她是白巫师,而你居然敢犯禁.忌,夔族人可什么都说了。”

      穗全部心思都扑到了她的身上,对袭来的石块无动于衷以至于被啪的一声击倒在了地上,她踉跄几步爬起来之后将晕了的人放在遥不可及的枝干上。

      她才刚吐了口血沫迅速想扬起手,但她的手似乎被放慢了速度,几分钟的时间她的四肢莫名其妙出现了细长的伤痕。

      穗把脸上的血摸出一条血痕道:“我已经没有痛觉了,你随便伤我。”

      在接了几招过后她嗤笑道:“时间操.控是三级以上的巫师才做得出来。”

      黑巫师道:“黑法太看得起你了。”

      她好似毫不费力让周身大片大片的藤蔓都裹挟了火,浑身燃起的火让她的黑袍也跟着燃成了灰烬。

      他在烈焰里寸步难行,她随手将脚旁斜放着的树枝给掰断,随意朝他那边掷去时那道眼神充满了蔑视道:“谁给你的本事,比我还猖狂?”

      黑巫师躲过一劫之后眼见树枝穿破树身飞了出去,他听见她令人发指的笑声 “我可是万里挑一出来的人,魄力不比你少,想杀人的欲望从未终止过。”

      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同他同归于尽,他又见到她身上的纹迹在迅速向胸口蔓延,神色一变接连后退数步想避战。

      他目瞪口呆道:“你...爆.破?”

      穗的双目溢出的血哗哗向下流,滚滚浓烟里她瞟了一眼熊熊火焰里唯一没被烧的树,道:“多亏了你们的一手栽培。”

      浑身上下的伤痕让他切齿痛恨,去路却都被她锁住了,被逼的无路可走的时候他喊了声道:“穗,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穗一脚踩在他的伤口处,道:“在泥坑里活着的蛐蛐,永远都向往天空的星星。”

      他刚砸到树上便被她随手拧了起来,面对她的冷睥他在竭嘶底里的吼叫,而他还在乱动的双臂被她用树木给一分为二。

      “怕我孤注一掷,把你们都屠了?”说着,穗堵上他的嘴仍由藤蔓将他吊在半空,转而靠在树上道:“不至于,试想当初是你们把我变成如今这样,等着自食恶果吧。”

      黑巫师断断续续的说道:“等着更多人来收拾你吧。”

      穗漫不经心望着他要被吊死时脸色变得苍白,在他人无谓的挣扎下她大笑道:“我刚好享受能随便将人置人于死地的乐趣。”

      “恶人,我来做不就好了。”
      穗面无表情刚说完话,松开了对他的桎梏,却在他抢先一步要逃离时直接徒手捏断了他的脖子,如注的血浇了她一脸。

      她的眼里却没有一丝情感道:“什么才叫恶,我不过是把你对她的,一并还给了你,我要你死,你就没得选,毕竟只有天亮了,才能看得见星星。”

      她用脚动了动还没死透的他,用手埋入他的胸口挖出鲜血淋漓且还在搏动的心脏。
      他在剧烈痛苦下张开的嘴还没合拢,她眼皮都没颤一下还蹲下身说的小声道:“你知道让她受了伤,我什么感觉吧?”

      穗起身随手甩掉了心脏道:“没有让你生不如死,没法再用治愈术,算是便宜了你。”

      从她眼眶流出的血止不住,好几滴掉落在手上让她怔愣片刻之后,才坐在枝干上又将手里的血擦干净,去小心翼翼的触碰她时道:“你睡好了吗?我解决他了。”

      梅姨刚起身将她的手挥开,从树上唆下去一眼就看到地上惨不忍睹的男.尸,身后的人一跟上来她直接挥了一掌过去。

      穗的半张脸被这一耳光给扇红了,她微皱着眉头却把手伸了过去道:“你——又——打——我?”

      梅姨眼巴巴看着她的手都伸到脖颈上面来了,她眼不见心不烦干脆两眼一闭道:“既然你想杀我,快点动手吧,我也活腻了。”

      穗尝试用力将她,端起她白皙的脸蛋,注视着这张精致的面容想到的却是之前的事,她松开了手一阵恍惚道:“是,我连自己的人都敢杀。”

      梅姨瞧见她半天都不动手,作势就要拾起旁边的石头做个了断,道:“你还回到族内,把人都杀的一干二净,我是让你去取酒的,不是让你去滥杀无辜。”

      穗轻而易举就让她握在掌里的石头裂成了粉碎,她扳过她的脸道:“你别再逼我了。”

      梅姨气得脸都涨红了一片道:“那你倒是放我走啊。”

      穗也没想过要擦脸上交纵的血泪,弯下身扛着她一路往回走,在她好不容易憋出了几句难听的咒骂声里她勾唇笑道:“我就是不让你走,在这里,我说一不二。”

      梅姨埋进她的肩膀里狠狠的咬了几下,恨不得将她整块肉都咬下来,闷哼了几声后厉声道:“杀了你。”

      穗假装掏了掏耳朵道:“回去给你杀个一百遍成么?”

      梅姨刚想嘲她却脸色一变,胃部下沉让她想吐还没蹲下身就吐了她一身,她厌恶至极便离开这里靠在歪歪斜斜的树上,道:“你对我下了血.咒?”

      穗点了点头,随手把黑袍脱掉扔飞老远,又拧住她的外套往上提了提道:“血.咒就是让人厄运缠身,也会有不良反应,但我没对你下狠手,只是想同你的灵魂融为一体,随时随地都知道你在哪。”

      梅姨如落冰窖一样遍体生寒,她不敢去看她只得问的小声道:“你都知道了?”

      穗扔掉擦血的帕子淡笑一声道:“我不用猜都知道,可袁霏霏没杀我哦,失望了吧。”

      她们保持缄默时一起踏过林间满地的落叶,耳畔小溪咚咚的流过,她忽然干巴巴的扯了扯唇角道:“阿梅,日后你会想我吗?”

      穗也不等她开口说话,自顾自回了自己的话道:“她们说恨一个人比想还要刻骨铭心,那你一定会想我,对吧?”

      静谧里有趴在枝头的虫在嗡嗡作响,她向来杀人如麻早就没了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她却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不该有的失落。

      这时转瞬即逝的飞进焉巴巴的草木里。
      梅姨望着高悬于空的月牙,压低的声音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痛楚道:“为什么你不是好人?为什么你不是好人?”

      穗将稍微离远点的她又带到身边来,她薄唇开合像在说着什么,她不由眉头一皱问道:“你又在骂我?”

      梅姨理直气壮承认了在骂她的事实,还不忘狠狠的瞪她一眼道:“除了骂你,我还能说什么呢。”

      穗安静的看着手上明灭不定的萤火,像为了劝服自己她道:“也是,我们不是一路人,你理应不属于我的人,何必强求呢?”

      ~

      葵榷反手将伊文压在了墙上回望过来,眼神像渗满了像似冰凌的冷意道:“还敢过来,莫非你也是?”

      秀秀脚步微顿缩回了手道:“你误会了,她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

      葵榷后退半步细不可察松开手,她脸色很难看问道:“那么她又是谁的人呢?”

      比她还矮的人还能这么凶悍,伊文绕了出来同她冷眼相看道:“我不爱跟不守规矩的人搭话。”

      葵榷接过手下递来的纸,她将手写的信息表递了过去道:“伊文,你来这里,单纯也是为了想男人?”

      伊文冷哼一声时后退了几步,也对怼到脸上的纸无动于衷且继续默不作声。
      她们两人都冷着脸,就像两个冰块相碰撞,可硬碰硬也分不出伯仲。

      葵榷脸上乌云密布似的,对峙的双方就像搭在弓上的弦,在千钧一发之际秀秀插了句话道:“你们别吵了,她不是白巫师。”

      葵榷将人甩到她身上问道:“理由呢?”

      秀秀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勉强接住了她,又将人挡在身后道:“你不信去问黑法大师,她跟我走的近,若你怀疑她,就是在怀疑我。”

      伊文眉心微蹙,从她的身后走出看过去道:“三楼怎么不能来了?”

      葵榷挑了挑眉道:“这里全是白巫师的书,你们敢说自己没有所图?”

      伊文也跟着冷笑了一声道:“你这也太一面之词了,这里又没设有结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许不止我们两个,也有别人呢。”

      葵榷举起一张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纸道:“不好意思了,我只拿到了你一个人的信息表。”

      葵榷将纸揉碎在掌间又抛进垃圾桶,扳着小脸同手下扬了扬手道:“带走她。”

      秀秀毫不示弱将来的人往外撞了撞,她们陷入僵持中她每时每刻都怕的要死,却还要作死一样护着身后的人倒让对面的人刮目相看。

      葵榷看着她还在抖的腿,面色变得柔和了些道:“秀慧,我不想伤害你,只要你不是白巫师。”

      她毫不在意仍然要乖乖的应一声,随后脸上不由漾起了笑意,她已经趴在铁栏杆上朝楼道望了去,心头飘来一阵类似在走动的橐橐脚步声。

      葵榷眼神示意手下将刀收回去,也跟着望的时候下面空无一人,她平心静气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他的出现让在场的几人都怔到了原地,只有她率先知道他会赶过来。
      葵榷看了他好几眼问道:“尼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背在身后的手偷偷的绕出来给她翘了个大拇指,面上风轻云淡的回道:“我随便乱猜的。”

      在沉闷的气氛里葵榷斜靠在栏杆上,说出的话充斥着质疑的意味道:“她真是你的室友?”

      秀秀道:“她不爱说话,精英班前三,不是身边亲近的人,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吧。”

      秀秀还朝她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像只小仓鼠一样鼓起了腮帮,而她没来由被她可爱的小表情给乐到了,又听到她道:“等你回去查清楚,再来找我们都行,我们也跑不成。”

      葵榷回的爽快道:“行吧,后会有期。”

      秀秀扶着伊文往外走时同他不做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她才刚驮着人没走出几步便被他横来的手给挡住了半路。

      阿玛拾起不知何时移到她脚边来的怪书,她伸出的手被他重重的揉捏了几下,她神色慌张低下头道:“我先走了。”

      阿玛:“我在外面等你。”

      才将人送回住处刚起身便被拽住了手腕,她回望的时候满眼的诧异道:“怎么了吗?”

      伊文又是撑着额头叹息又是皱眉,像纠结了很久才跟她说道:“秀慧,这里有很多黑法的耳目,你小心周边的人。”

      “谢谢你啦,没别的事我出去了,以后你也别去三楼了。”

      伊文淡淡的‘恩’了声,又开口问道:“你去看刚才那人?”

      她甜甜的笑道:“对,他是我学习的动力。”

      阿玛:“秀秀,我们早点碰到,你就不用遭受那些事了。”

      秀秀提着几袋烤的香喷喷的玉米往他那边赶,她紧了紧手指道:“可那个时候我已经有男人了。”

      传来他的笑声道:“我不怕被别人说挖墙脚,大不了就说捷足先登。”

      她大老远见到同周围人格格不入的他就坐在椅子上,低低的笑了声道:“你的偏心太明显了。”

      阿玛指了指对面的座椅道:“心的位置本就是偏的,又不长正中央。”

      叶片划过,阳光正好,风过林梢,他看着她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就露张小脸,坐在不远处边抱着玉米啃边在翻书,总是在躲躲闪闪的吃,像只在偷食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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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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