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刀后重回18岁

作者:拍不死老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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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斗前夕+秀秀感情线



      他走在避雨棚下的斜睥上,跨入打磨得干净的旋转门,坐在沙发上之后亮锃锃的皮鞋轻敲了下地面。
      桌上的银制盘子里装有刚烘焙好的三明治,他打开电脑拨通她的电话,从离别之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魏荀握着矿泉水的手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还迟迟未接而越发加重力度,瓶子嘎达一下被捏爆,他盯着屏幕上【视频无法接通】久久出神。

      另一边的人正在逗橡树顶端的洞穴里的松鼠,它不敢拿她如何是好,圆圆的头就一直往外缩了又伸且途中还吱叫不停,像极了虚张声势的还要逞强的人。

      昨夜大雨倾盆,立于池水里的莲花抖落最后一滴露珠,她大清早出门要不是视力够好差点踩死一只幼崽。
      蜷缩在她掌间的它毛都没长齐还在颤抖,她大喊道:“你崽掉了,老铁,下面认领一下。”

      松鼠或许瞧见她这个两脚怪根本蹦不上来,还拿过了一颗松果啃的唆唆作响,期间就瞟了她一眼,旋即稳若泰山继续吃。

      这让她嗓音都拔到了一个新高度道:“你怎么不信呢?你看它就是从你肚皮里跳出来的啊,头秃尾巴短,眼小身体也弱。”

      对面的萧硕看她围着一棵树走来走去,还不停的上下跳跃,他揉了揉眼角道:“老弟,她昨晚水喝多了撑傻了?”

      由于屋里面积小湿气还重,萧湛把菜和粘板都摆到了外面来,他动作笨拙把菜切的歪东倒西道:“好像是昨晚雨下太大了,有只小动物被风刮到地上来了。”

      萧硕挠头发侧过身张望着简陋的室内,屋顶漏下的水还滴落到了他的发顶上,他干脆用干毛巾将头全部裹住,道:“这谁的手机老在振动,都半个小时了。”

      老哥露出两个阒黑的瞳孔,看上去跟木乃伊无疑,他坐在边边角角上道:“你去看看。”

      萧硕一愣,“狗子,这是她的老公吧。”
      萧湛神色微诧,垂首抿唇道:“待会再给她。”

      萧硕本想现在就给,脚还没踏出去,铃声却先消失了,他尴尬的笑道:“挂了哎。”

      袁霏霏注意到上百条未接来电,正想拨过去屏幕上闪来时总的电话,她勾唇好声好气的说道:“有事吗?”

      时总:“不回来工作,又飞去外面玩了?”

      袁霏霏:“我不是你手下的员工,我工不工作损失你半毛钱了?一天天打电话,电话打爆了你赔钱么?”

      时总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袁霏霏,跟长辈说话的语气这么刚?书都读到哪去了?”

      所有的家具都有点掉漆的迹象,桌几在他的摇动下吱吱作响,袁霏霏踩在被磨得坑坑洼洼的地板上道:“我没找你麻烦是我还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前提咱们还是合作伙伴。”

      时总呵呵笑道:“你当自己还是控制不好情绪的婴儿?”

      袁霏霏:“现在我就是个婴儿咋了?我不开心就凶你开心就笑,怎么舒服怎么来,劝你别惹我,等等把你家屋顶给你拆了。”

      时总:“不知道魏荀怎么受得了你。”

      袁霏霏把幼崽放进棉布里,它所剩无几的毛被打湿后黏在了一起,她用纸来回擦了擦道,“我的好脾气就留给我的人,再说了,他懂我的小心思,以前都在努力让我有安全感。”

      袁霏霏:“没有他的努力,我们现在早就掰了,你要不也来求我和好啊?”

      “你就是现在网上所说的孤儿吧?”

      袁霏霏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为自己不当的言语抱歉,只是单纯觉得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小,父母健全,自身健康良好,不存在你所说的孤儿。”

      时总的语气冷了几分道:“你给我等着,现在我要立刻跟我儿子通话。”

      跟人发生口角还挺过瘾,她也不想为难一把岁数的老头,便转过头去询问他是否愿意来接,他一摇头她也懒得好言相劝,随后画面变黑她挂了电话。

      萧湛看她上一秒说的凶巴巴,此时还哼起了完全变调的歌,他态度温和道:“怎么了?”
      袁霏霏轻笑道:“跟你爸唠嗑呢,我又不是毫无底线的弱鸡。”

      萧湛颔首笑道:“别管他,出来看看挺好,在职业岗位上待久了,我觉得自己像回收垃圾厂,总有人抛掷过来一堆永远处理不完的事。”

      袁霏霏刚想起身却见到那只松鼠偷偷摸摸一蹦一跳过来,小爪子夹着那张纸就这样把它崽拖走了,殊不知它拖着拖着纸破了,崽被它再次遗留于半路,她拧起这只幼崽压到它头上,它一个激灵对着她咬牙切齿。

      “下次注意点,不然我就被它炖了,已经想好是清蒸还是红烧了。”她才说完,松鼠发出细弱好似在抱怨的喊叫,把崽夹好后尾巴微微翘起,嗖的一下爬上了树消失不见。

      袁霏霏把所需要用到的防身物品带齐全,出发之前首领不放心她的安全,便叫零跟随她左右,欣悦带她们走进森林时杲杲出日,她不知不觉再次来到了那片河水前道,“达奇,我会想你的。”

      说出这句话她没有想象过会有人回应她,在静默中零脸庞闪过惊异,那棵粗壮的古木上掉落无数的花瓣。
      而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彩蝶群涌而至,叼着掉在地的花瓣洒在平静无波的河面上,画面尤为壮观,倏忽上面浮现出一个字形。

      袁霏霏默念出字道:“也...”
      欣悦略微咂舌道:“袁霏霏,你这是被上天宠爱了?”

      袁霏霏没有当即反驳,为了保持该有的神秘感故意点了下头,旋即她们走过广袤无边的草原,水牛埋在水里咕噜咕噜吐着水,有只大象甩出长鼻将水浇了她们一身。

      蛋蛋给自己编了一条草裙套在身上,它骑着臭臭飞过山川河流,抵达了她们起初刚进来的位置,破破烂烂的路上堆积的白骨明显叠高了不少。

      零突然双手握拳,她从背在身后的兽皮所制的弓袋里取出一支箭,拔箭后稳稳的抓住箭杆两端轻轻弯曲,确保威力够大且射程较远,在她们还没发现人在哪时,她才架在弓上转瞬就射了出去。

      树背后有人中箭后惊呼了声,其他察觉到异动的人很快拿着利器杀了出来,她们被一群人围在中央束手无策。

      零跟欣悦低声说了会,反手一个飞镖将还在左右试探的人刺伤了肩膀,欣悦趁他们动怒之前拽着她就往回跑道:“袁霏霏,你们先跟我跑。”

      袁霏霏还没板正头,手被她牵着往森林里跑,她喘着气道:“她不是首领的孩子么?咱们丢下她不太好。”

      她们跑于深林间,左右两边的黑影若隐若现,他们身形利落且臂力强大,似乎更擅长借助于藤蔓来加快自己的移速。
      欣悦的眼神微凝抱过她滚到了一边,瞬间就有几根银针擦过他们的脸刺到了树上。

      欣悦还没时间吐不小心吃进去的泥,“她从来都没输过,倒是你们鸡肋的很,让你们干站着还不如别在那丢人现眼。”

      上面正在播玉米的猕猴都惊呆,它的手一滑玉米正巧不巧砸中了追踪她们快速游走的男人,后者头一歪倒地昏迷不醒。

      她的心跳还在跟随着步伐不断加速,“他们这么强为啥不去练跨栏,国家队需要他们啊。”

      欣悦眼看拉的越来越近,让她们先走自己拿出刀道:“他们熟悉森林的地形和地势,我们搞不过他们。”

      袁霏霏见到她跟一个比她强壮不知多少倍的男人扭打在了一起,她们不分伯仲她悄无声息搬起砖头就想砸在他身上。

      但他居然率先转过了头,唇角的讥笑仿佛在说她的偷袭根本不值一提,或者他不信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她会痛下杀手。

      袁霏霏朝他抿唇浅笑,于是扳着砖头就给了他沉重一击,她拉起还倒在地上的欣悦跑动起来,“要走一起走,放心,不会丢下你的。”

      没跑出几步,她握着的手一沉,回过头见到欣悦正在流血的小腿中了箭,她疼得脸色惨白话都挤不出来。
      零不敌对方被人单手提了起来,她们站在距离地面五米高的树干上,只要他一松手她必没命。

      袁霏霏喊道:“蛋蛋,你们去接接人。”
      臭臭在旁看戏道:“寡不敌众,投降得了。”

      蛋蛋二话不说就扛起还在喋喋不休的臭臭扔到臭男人脸上,他吃痛着捂住了半张脸,零顺势从树干上滚落下来,臭臭则两眼冒金星昏头转向飘到地上。

      欣悦腿上的伤口还被他用手越撕越开,她疼到想打滚却被他野蛮的踩在脚下,卖力拼凑出了句完整的话道:“他们的目标是我。”

      那男人狂妄大笑时腹部突然中了刀,他的笑声戛然而止,血顺着他的肚腩滑下染湿了整条粗布所织成的毛裤上。

      在临终前他吐出一口血,难以置信看着从身后出来的萧湛,后者拔刀很快,脸上充满了惶恐不安道:“我杀人了....?”

      袁霏霏安慰了他几句,转头欣悦不知去向。

      ~
      秀秀尝试过几次逃跑,但哪次都是半路被他重新拧了回去。

      这回他挡在她跟前轻声道,“你又迷路了吗?”

      秀秀抿唇不想去看他,只给了他一张画有草的纸片,毕竟就在一天之间她亲眼目睹了那些进来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去,她光是想想就浑身发毛。

      阿玛面不改色把纸收回袋子里,他注视着她淡笑道:“好不容易叼回来的猫崽,我怎么能让你走啊。”

      她听不懂他的话正合了他的意,而她还傻傻的接过他扔来的小白兔,借用它的手跟他挥了挥,想说:“阿玛,多久让我离开呀?”

      阿玛捻去她头上的杂草道:“咻咻。”他一说完,她就会特别积极的回应他,待他也更亲近一点。

      阿玛很快习惯了经常跟自己对话,“那些衣服很适合你。 ”
      他笑意未减让她错会了意,便写道:“你保护我是为了什么呢?”

      ~

      下午她见到了那只猫,它的面前盛放了可口的点心,但病弱的它依旧不爱吃还特怕生人。

      秀秀捧起篮子采了些新鲜的果子回来,在路途又一次被猛兽盯上,她浑身发抖正想找能庇护自己的地方,在它扑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就出现了。

      阿玛为了吓唬猛兽五指深陷进地上,他在周旋的时候完全在跟它斗智斗勇,突起的脊骨像恐龙嶙峋的背鳍,他被它咬伤时也仅仅是一把糊去嘴边的血,眼神凶狠起来近乎也是头野兽。

      被它划伤之后整条手臂鲜血淋漓,他闷声乘机挥去紧握着的利刃,但猛兽的皮太厚一时间刀片直接断开。
      他眸间划过厉色的同时翻身躲过它的攻击,它用粗厚的脚去死踩住他,反复蹂.躏着他的受伤处,他疼到仰面长吸了口气。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冲了上去,可猛兽猝不及防盯准她时,扯出类似人才会有的得逞的笑。

      她一慌手中的匕首落地,就在这时他用刀刺入了它正在转动着的眼珠中,血液飞溅了她全身。

      它没了起初的强悍和凶横,目光逐渐失去光泽的时候,锋利的前爪连同坚.硬的鳞片瞬间变得软无力。

      或许有一天它的尸.骸会被其它动物蚕食的渣都不剩,她莫名眼角微酸就用手擦起了眼泪。

      阿玛眼中的锐利不再,他拖着快要断掉的残臂,浅浅的笑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秀秀画了只鱼给他,“它有点可怜。”

      阿玛用嘴咬着破旧的布快速包扎,无意望见她居然坐下来画起了画,明明刚才还很怕,现在却出奇的安静,光芒镀在她的脸庞上衬得她略显恬静,他也跟着坐在她身边。

      画完后,她撕下来递给他,再扬起身虚抱了一下他,“它象征了守护。”

      秀秀小心翼翼指了指他的手臂,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阿玛摇头,片刻后看着她光着脚穿过斑驳光影的林间跑到最顶上,细柔的光勾勒出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他背靠在树上看她。

      秀秀跟他对视一眼,写上字递给他,“阿玛,我恐怕有一丢丢喜欢你。”她也不害臊,毕竟他看不懂她们的字。

      阿玛拿过她的纸端详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猜出了什么,还好他依旧将它再次塞进了袋里,没有发现丁点端锐。

      夜晚回去后秀秀翻到了一本袖珍手册,上面用圆珠笔歪歪扭扭记了一长串莫名其妙的字,她毫无线索可查,回去的路也太遥远,她垂下头低喃道:“袁霏霏,你在哪啊?”

      今早她见阳光正好想晒衣服,既没梯子也没可用的绳索,她躲在门背后等他跟部下说完话才走出去。

      部下回过头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她正想低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扬了扬手跟部下道:“她是我的人,你别吓坏她了。”

      他勾唇轻笑,让她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

      阿玛把她画的花递了过去,转头就让人带来了几片面包,他示意她先吃再做其他的事。

      他静静的看着她穿着一件米色薄毛衣,鼻子生的小巧又挺.立,她在面包上涂黄油时那手势特别笨拙,在蓦然抬起眼看他的时候绽出微笑。

      阿玛支肘偏过头看她道:“咻咻,你怎么会来到这呢?”

      秀秀保持微笑。

      阿玛不动声色打量着她,开口道:“我刚好缺一个女人,你愿意来我身边吗?”

      秀秀眨了眨眼,盈着笑继续保持端庄的坐姿。

      她俩全程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仅仅是眼神上的对视或者他单方面的自言自语但这回她的笑比前几日正常多了。

      他牵着她悠悠转转到了深林里,让她踩在自己的肩上,她扬起上半身试图将湿衣服挂在较高的树干上。

      可还没整好他突然握住了她的脚底,那丝痒意让她不由扭转了下上半身以示抗议,过了会许久未来的细雨从树叶的缝隙里落下,滋润着干涸已久的土地。

      秀秀经不住他的动作咯咯笑出声,她想跟他说:“阿玛下雨了,明天再晒也可以,你先放我下去。”

      但他始终不如她意,一边捉弄着她一边让她下不去,直到她扭动的弧度越来越大他再也无法把控,在她就要摔下来时他快且准抢先接住了她。

      阿玛挨她很久,彼此眼中带有暗暗的情.欲,好几次想吻却没吻上,她偏过头让他好不容易落下的唇吻到了耳垂。

      秀秀挥了挥手,“不行,我们发展太快了。”

      阿玛这会终于能看明白她的意思,便拉着她往回走。

      阿玛轻声道:“咻咻,你喜欢那片花海吗?”
      秀秀听不懂也要点头。

      天穹上的那颗正南方最明亮的星子,他仰起头道:“那是我最喜欢待的地方,那颗星呢,名为九紫星。”

      秀秀一回去就被几个大块头架着走向他,她惶恐不安跟他坐在一起。

      举杯间他同在座的男人们共饮,中间的女人们脚踝上戴满了铃铛。
      舞若莲花步,腰似蛇腰旋,旁人击鼓浩波千里,香肩微露舞姿翩翩,明珰摇甩袖若飞雪。

      一曲终身材修长的她卧倒在地,黑发披散在身上,他俯下身腰间的利器发出碰撞后的脆响,她红唇贴上了他的面颊上,这一吻让秀秀看的面红耳赤。

      阿玛微眯起的眸间划过欲.色,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像缺少了平衡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而他却径直走了过来,用手指了指右边脸颊,再指向跪倒在地的美女身上。

      秀秀歪过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突然周遭的人出乎意料保持了寂静,鼓声不再响,舞姿不再有,她才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就有位同样身穿奇装异服的少女被扔到了地上,她的发被人强制性给提了起来。

      阿玛赤脚踩过去跟她说了几句话便眼神示意了下,仿佛是领着战利品回来,男人用拳头猛砸着胸脯屈膝跪下时眸间虔诚。

      过了会秀秀听到那位嘴角还挂有血的少女说道:“我帮你传话,那该是你的客人才对,你这样绑着我,还需要我来帮忙?”

      阿玛亲自替她松了绑,把她拽到秀秀旁边。

      他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额头,“问她愿不愿意留在这。”

      欣悦一听他这话,再看她俩亲昵的动作诧异的说道:“你在想什么?你们根本不可能。”

      阿玛用刀比到她脖颈处,说的话充满了威胁道:“我不是让你来跟我讲道理,你不配合,我现在就能把你杀了。”

      欣悦神色莫辨跟她说了他的话,她羞赧的低下头沉吟了会,却是摇着头递出的纸上写道:“我不能跟你一起,对不起。”

      欣悦略带笑意回他道:“她不愿意。”
      阿玛眼神微变道:“原因。”

      秀秀绞紧了手指,“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说不上来。”
      说完,欣悦靠的近些朝她小声道:“袁霏霏的朋友,我找机会救你,你跟他们会和,这里根本不适合你。”

      秀秀轻喃道:“我知道,但请你跟他说,谢谢他放我一条生路,我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

      欣悦面容微动,顿了会才屏息静气跟他道:“她的意思是不喜欢你,放她走。”

      秀秀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只见他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随着唇角自不量力的冷笑,她像以往一样去拽动他的袖子,他盯着她的手道,“跟她说走可以,要像刚才那女人一样对我。”

      欣悦不清楚她们之前的事,才转告完他的话秀秀却低下了头,她脸红心跳的注视着秀秀捏紧了裙角起身轻吻了下他的面颊。

      她还没平息自己的震惊,他便木着脸命人把她拖了下去,她依旧不忘狡辩道:“我都替你说了。”

      阿玛捻起饱满的草莓放到她唇间,她想吃他却故意收回了手,他放慢速度把草莓送进她嘴里。

      替她拭去唇角残留的汁液,他朝那边的人笑道:“刚好想除掉你们,没想到是你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欣悦看到紧挨着他还满目羞怯的秀秀,她众寡悬殊才刚击退几人,被他一脚正中了伤口处,意识涣散到清醒之间也不过是周围多了些木材。

      欣悦被他们泼了一身的油,火熊熊燃烧中她被熏得睁不开眼,依稀从明灭不定的火焰里里瞧见有人冲来。
      灰烬里还有未燃透的星火,能让熄灭了的火再次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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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魏荀:被冷落的第一天。
    松鼠:请记住我,之后还会出现。(*?▽?*)
    ~
    橄榄枝除了和平的意思之外还有丰盛的意思,目前部落神话较多存活时间也较长的当属北欧那边,她们那边祭祀还有通灵舞(我不太了解),但很美就是了!
    九紫星象征婚配,爱情等,跟它相对立的差不多有天狼星,在古代天狼星上位象征了谋权篡位,不太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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