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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失守被心上人全见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杨聪聪被吓得一哆嗦,本能地向后退。
“从被你们划伤脸的那个人身边!”幽幽的路灯光晕下,颜值超级扛打的浅古铜皮肤男露出庐山真面目,竟然是一路从北新广场跟到林儿胡同的苍旪!
还在诧异间,迎面又走过来一男一女。那是苍旪的小跟班,巫寒和海角。
“原来是凌霄花的人......”杨聪聪知会通讯器那头的“高手”,“看来咱俩有麻烦了......”
“有麻烦的是你,不是咱俩......见面取消。就此,永别。”通讯器那头的“高手”像是早有后手,一旦感知到对手的强大战力,便果断抛弃了杨聪聪。
“永别?什么意思,喂,你想过河拆......”话未说完,一阵尖厉且人耳可闻的噪音遽然袭来,令人措不及防!只见杨聪聪神情痛苦地捂住耳朵,等苍旪等人发觉情况不对,疾步上前帮他摘掉耳朵里发出巨大异响的通讯器时,一切都为时已晚。
杨聪聪的眼耳鼻口源源不断渗出鲜血,染花了艳如桃李的粉红衬衫,整个人失重倒下。
苍旪出手将杨聪聪扶住,眼见通讯器发出的高强度音频被人叠加了“次声波”,严重损坏了他的脑细胞和中枢神经,不禁后悔自己失之大意。
“克......K......”奄奄一息的杨聪聪艰难发声,圆睁两眼,手掌紧拽胸前口袋。
苍旪会意,从对方衬衫口袋里抽出一张花花绿绿的铜版纸。借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清上面印有“样片试看邀请券:与杨沙寒一道玩转《不思议可》”的字样。
视线重新回到杨聪聪脸上时,才发现对方已在自己怀中停止了呼吸。
若是被外界发现,知名导演杨沙寒的独子落得如此下场,这出戏就很难继续唱下去了。
“少爷,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旁的巫寒问。
“把尸体好好处理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苍旪将暴毙者放倒在地,立起身子。
“要不是担心他肚子里的龙蛊钻出来害人,我可真不愿意给这种人收尸。”巫寒不屑。
“可不是吗,害九哥毁容,又害少爷那么辛苦地‘炼药’,就该让他曝尸荒野才对。”海角嘟嘴。
“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他好歹是杨沙寒导演的儿子,这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苍旪蹙眉,纳罕于杨聪聪临死前留下的Dying Message。他说的“克”指的又是什么呢......
未必是“克”,也许是“客”或“渴”,甚至K字母打头的任何汉字。
费解。仓促间没有头绪。把手里的邀请券递给巫寒拍照留存,让他照样子再去弄两张。
为了不唬到凌旭,返回无明鸟后,苍旪先是脱下了留有杨聪聪血手印的衣物,交给巫寒一并处理。又因为嫌弃胖子小棕的衣服宽短、瘦子阿渡的衣服太过“紧身”而不肯穿,索性只留下最低限度的底裤遮体,独自穿过地底相连的隐秘空间攀上二层卧室。
眼见房间里黑着灯,苍旪长舒了一口气,心说还好没有惊醒旭旭。
毕竟是趁对方熟睡后偷溜出去的。
蹑手蹑脚挪到卫生间门口,褪下章鱼花纹的底裤,朝脚下的塑料筐里一扔。
这时灯忽然亮了。
“十哥又背着我跑去外面疯了啊?”凌旭不知什么时候下床坐在了沙发上。
“哦,旭旭你醒了啊,不是,我......下楼找巫寒和海角他们喝了一杯......”苍旪用以裹身的最后一道防线刚刚“失守”,“全见”的身躯被心上人一览无余,不免有些措不及防。
“为了跟巫寒和海角他们喝一杯,所以整个人光着就出去了?这个,好像有点说不通吧......”明知苍旪肯定有事瞒着自己,凌旭却忍住没笑,故作不悦地调逗说,“瞧着十哥的‘样子’,应该不只是朋友之间碰碰杯这么简单,反倒更像是加入过某个‘不可告人’的派对似的......我说呢,刚才站在窗边观星赏月,低头一看,恰好望见四五个帅哥靓女有说有笑从甜品店后门出来,紧跟着你就上楼了,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旭旭,你少讹我......除了巫寒和海角他们之外,无明鸟里根本就没你说的其他帅哥靓女。”苍旪哭笑不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要遮盖的区域太多了,一双手根本不够用。
“谁讹你了?十哥不是答应过我,今后你们干大事的时候,带我一起玩的吗?结果又失言。”凌旭起身,从衣柜里取了一套换洗衣裤递给苍旪,“先去洗洗吧,等待会再慢慢聊。”
麻溜冲完凉出来,苍旪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跟凌旭说了,特别强调了杨聪聪留下的Dying Message,又拿出那张带血的邀请券给对方瞧。
凌旭静静倾听着,仔细读过邀请券上的文字,开口谈起了对整件事的见解:“照这么看,那个隐藏在李慎骏和杨聪聪背后的boss,多半是圈内人,而且极有可能就藏在《不思议可》剧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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