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云裳在姑苏一带是出了名的无人敢娶之女,倒不是说长得有多磕碜,漂亮是漂亮,就是武功太高,在姑苏一带无人能敌,就连男的都闻风丧胆,于是就造成了至今无人敢上门求娶的局面。
如此特别一姑娘被一位老前辈看上了,咳,为他自己的孙子看上了。
云裳表示就算是老前辈的孙子也得打的过她。
于是,云裳踏上了去往苍梧的路。
一场比武,云裳对裘安一见钟情,于是开启了追夫之路。
慢慢的,裘安觉得:她好像很特别噢,我要对不起护法姐姐了怎么办?在线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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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电视剧好喜欢里面的裘安(郑繁星),太可爱了,太乖了。
从影视剧衍生出来的文~应该就差不多从11集裘安出现那里开始写,然后他也应该是到大结局才重新有戏份。
就打算写一篇小短文,应该不会写很多,十章内解决吧哈哈哈哈
先发出来占个坑,想入坑的可以点收藏吼!
内容标签: 欢喜冤家 姐弟恋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练云裳;裘安 ┃ 配角:一众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给传闻中的裘夫人一个名份嘻嘻。

立意:这就是一部纯属一见钟情后穷追不舍而产生感情的故事。

  总点击数: 891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34 文章积分:279,58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衍生-言情-架空历史-古典衍生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古代同人文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8795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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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的裘夫人(明月曾照江东寒同人文)

作者:北顾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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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中的裘夫人


      君安,林府。
      裘安带着下属刚走近凉亭,就看到背对着他的林放和战清泓在讲话,他笑着走进去,对林放行礼道:“盟主,裘安来迟。”

      战清泓见到来人,惊喜道:“裘安,你怎么来君安了?!”

      裘安道:“护法姐姐,是盟主命我前来的。”

      战清泓一听,转念一想,方才她正在和林放吹牛皮说要娶她的人多了去了,正巧曾经跟她表明过心意的裘安就来了,于是她高兴地走过去,拉着裘安的手臂道:“你来的刚好,盟主说我嫁不出去。”

      又转头对着林放道:“喏,我可以嫁给裘安。”

      裘安装作惊喜逗着战清泓道:“真的吗?!”

      林放听后,瞧着战清泓开心的面容有些忍俊不禁。

      谁知裘安又道:“可我已经有婚约了。”

      战清泓一听,以为是林放威胁裘安让他不要娶她,才编出这种谎话,毕竟裘安现在才将将成年,她道:“林放,你可不许欺负裘安,他还是个孩子。”

      林放委屈地对裘安问道:“裘安,我有欺负你吗?”

      裘安摇摇头,道:“盟主,裘安的确已经订下婚约,对方是我爷爷多年好友的徒弟,原本想上书禀明盟主,正巧盟主宣我过来,便想着亲自说一声。”

      林放由衷地笑着道:“恭喜裘安,这可是大事,待你成婚之日,我和你护法姐姐一定会带着厚礼前去恭贺。”

      裘安再行一礼道:“多谢盟主。”

      说完,他转过头发现战清泓一直盯着他看,那眼神看得他心里有些毛毛的,他问:“护法姐姐,怎么了?”

      战清泓叹一口气,道:“唉,小小年纪都要成婚了。”

      裘安听后,倒是鲜少地有些害羞了,低头不语。

      林放调侃道:“裘小当家总是事事行在人前,不像某些人整天稀里糊涂的。”

      战清泓一听,不满地叉着腰对林放道:“某些人是谁?”

      裘安见俩人在打情骂俏,想着需要回避,便对林放道:“盟主,我还是去书房等你吧。”

      林放点点头,裘安就转身离开这场硝烟之地了。

      裘安在走去书房的路上,突地,挂在腰间的香囊掉落在地,他蹲下身捡起,用手轻轻拍去上面沾到的灰,瞧着上面那一对长脖子的“鸭子”,弯眸笑了起来,少女的话仿佛就在耳边响起:“什么鸭子?!人家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天鹅!你识不识货的啊!臭狗子,你不要就还我,本姑娘有大把的人可以送,哼!”

      记得他当时是那样跟她说的:“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不管是鸭子还是天鹅,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珍惜,你去跟那些大把的人说,你,练云裳,只能是我的,你永远只属于裘安的。”

      那会儿云裳听到此话的表现是如何?噢,她羞红了脸,似没见过居然有比她还直白之人,她跺了跺脚,用大的声音来掩饰她的害羞,说:“臭狗子,我才不属于你呢。”

      说完,她就跑开了。

      思及此,裘安又笑了,他抬头望天,此时的云裳正在做什么呢?

      六个月前,姑苏某一个山岭上。

      有两个老头正在喝茶下棋,别看他们表面上云淡风轻,但是桌子底下却风起云涌,左边戴着帽子的老头左手夹起一粒黑子放在桌面上的棋盘里,呵呵笑道:“裘老头,你要输了。”

      说完,戴帽子的老头在桌下的右手就又推了一掌气功到对面人的手掌心。

      右边穿着一身白衣的老头在桌下的左手稳稳地接住了那一掌气功,随后还用右手摸了一把胡子后,夹起一粒白子放在刚放在棋盘上黑子的前后方,淡定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说完,他在桌下的左手将刚刚接住的那一掌气功又推回到对面去。

      戴帽子的老头面色突然一变,心想糟糕,中午吃多了,开始闹肚子了,他恨恨地抬头看了眼对面的人,难怪他中午那么殷勤地劝他多吃点地瓜,这死老头,仗着他的徒弟不在,就这么坑害他。

      白衣服的老头见到对面人一脸菜色,气定神闲地摸了把胡子后,说道:“薛老头,到你下了。”

      戴帽子的老头忍了又忍,但是那屁就是不停地放着,最终,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匆匆收了运功的手,架起轻功去茅厕了,边说道:“裘老头,你这个卑鄙的小人...”

      白衣服的老头听后微微一笑,拿起了对面人的黑子,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边自语道:“要有孙媳妇咯。”

      原来,白色衣服的老头就是当年一剑独挑黄风寨的裘不难,裘家也是苍梧出了名的武林世家。

      而戴帽子的老头则是早在十年前就销声匿迹的薛通,他出身武林中已经落没的华山派,但是十年前那一手响彻江湖的华山剑法却惊倒众人,除了当年那一辈的人,再无人识得此剑法。

      而两个应该完全毫无交集的前辈,就是因为这黄风寨而结缘。

      当年,薛通遭人算计失了内力,被抓到了黄风寨,而就是此时裘不难的出现救了他,不过,薛通内力恢复后也跟裘不难告辞了,他决定要去找一个可以传承他衣钵的徒弟。

      就在前几日,薛通带着他的徒弟来到了姑苏,也就是在这里见到了裘不难。

      两个加起来年龄有一百来岁的老头,却幼稚的可怕,自从相遇后,日日用内力比试,还要加上各种打赌,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

      不过今日一早,薛通让自己的徒弟去集市买东西了,因此中午的饭菜是两个老前辈自己准备的,却不想,裘不难早就掐算好了,他特意准备了许多的地瓜。

      而此时正在集市上买东西的练云裳打了个大喷嚏,喃喃道:“这天气还没有转凉呢...”

      从茅厕回来的薛通,一脸怒气地盯着对面正在品茶的裘不难,咬牙切齿道:“说吧,你这次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裘不难轻咳一声,道:“我裘不难出的条件不难不难,我有一孙子,武功高强,那落雁平沙的轻功使得出神入化,而且相貌堂堂,还是我裘家人的当家,我...”

      他话未说完,就被一脸不耐烦的薛通打断,“你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条件,干什么提你孙子?!”

      裘不难自知此次打赌是他使了计谋,因此也不生气,安抚道:“我这不正要说到正题嘛,咳,我这孙子唯一的缺点就是还没有成亲,我瞧云裳那丫头挺合眼的,我...”

      他话还未说完,又被薛通打断,他一脸肉痛地跳了起来,道:“你这老头,原来在这里逮着我呢,想要我的宝贝徒弟嫁给你孙子,我呸,想都别想,我的宝贝徒弟又乖又好,我早就想好了,让她自己挑的。”

      薛通一脸愤愤,好似家里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

      裘不难倒了杯茶给薛通,说:“你先听我说完嘛,你都说了让她自己挑,我也没说要强迫她,这样吧,让云裳上苍梧去见见我那孙子,后面能不能成就看他们小年轻的了。”

      薛通仔细一想,好像这个解决方法也不错,哼哼,云裳的眼光可是很挑的,就让她去好好会会这个裘当家,反正他是不信有裘老头说的那么好。

      于是,两个老头就这样商量好了云裳的未来,而正在赶回山上的云裳只觉得天气是不是转凉了,她为什么老是觉得背脊很凉。

      薛通本以为云裳会拒绝,却不想作为师傅,他还没有裘不难了解自己的徒弟,谁知云裳根本没管嫁不嫁的事情,只说道:“裘爷爷,我要是打坏您的孙子,您可别恼我。”

      裘不难摸摸自己的胡子道:“不会不会,丫头,我那孙子随你揍,他没能娶上你,是他没这缘分。”

      半个月后。

      云裳踏入苍梧的地界后,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如今的苍梧在裘当家的管理下,民风淳朴,与别的地界互通商路。

      女扮男装的云裳用手指摸了一把鼻子下的小胡须,说:“裘爷爷这孙子的名声倒是很不错嘛。”

      这时,云裳身后跑过来一个大妈,边跑还边喊:“你这个挨千刀的,还我...呼呼呼,还我钱袋!!!”说完,就从云裳身边往前跑去了。

      云裳往大妈骂的方向一看,那偷她钱袋子的人正飞檐走着壁,想不到还是个会武功的小偷啊,这干什么营生不好,居然去偷人钱袋子。

      想到这,云裳脚一点地就飞到了屋檐上,她落在那小偷的身后,一路追着他。

      小偷似乎知道身后有人追着他,一路都没有停歇的一直跑,其实,云裳的武功虽高,但是轻功不怎么样,轻功平时用在比武上是可以略胜一筹,但是如果要像这样纯靠轻功一直跑,很快就有些吃力了。

      就在快要接近小偷时,他突然转头对云裳撒了一把白粉,她躲闪不及,匆匆用手挡了一下,但是还是有些粉进到了眼睛里,暗道:糟糕,被暗算了。

      因为看不见,她脚下的步子就乱了,一下子踩空了。

      云裳心道:完了完了,掉下去估计得摔断骨吧。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感觉身边掠过什么,接着一股冷香味充斥在鼻中,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

      几个起落,二人到了地上,那人将云裳放了下来,一道好听的声音道:“在这等我。”

      说完,云裳只觉得一阵风飘过,那人的衣袖就从她手中溜走了。

      不到片刻,就听到“嘭”的一声,有个重物像是被人从高的地方扔到了地上,听到那个东西还在不停的□□,估计就是个人了吧,随即那道好听的声音道:“把这个钱袋子拿去还给那位大妈,这人就送到牢里去吧。”

      几道粗犷的声音接着道:“是,老爷。”

      老爷?那个声音听着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吧,再大也只能是二十岁出头,居然被人叫做老爷,着实有些可爱。

      “你的眼睛能睁开吗?”那个声音道。

      愣了一会儿,云裳才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她试着睁开,但是好像被黏住了。

      她摇摇头,那人就走近云裳,伸手抬起她的脸凝神看了看,云裳感觉他盯着她的时间有点长,以为刚刚那人撒的真的是毒粉,而且还是特别难解的那种,她紧张道:“我...会不会瞎啊?”

      随即那个声音带着笑意道:“是...面粉。”

      “啊?!”

      云裳一脸懵逼,感情刚刚那个小偷气势很足的撒了一把,结果是把面粉?靠,她简直是丢脸丢大发了,若是这件事情被武林风声发散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想她也不是初入江湖的小白,居然被一把面粉弄的那么狼狈。

      不行,绝对不行。云裳觉得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已经不仅仅是救她的人了,而是知道她窘迫的人了,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他把此事说出去。

      就在云裳挺直背打算跟那人说清楚的时候,突地,眼睛上正被人用一块清凉的帕子擦拭。

      那人“啧”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掌一下子拍了她的头顶,说:“挺那么直干嘛,头低那么下我怎么给你擦。”

      说着,云裳就不自觉地听他的话,把头抬起来,那双手轻柔地给她擦拭着眼睛。

      半晌,“好了。”

      可能是因为被面粉糊太久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被光有点刺到,云裳有点不适应地半眯着眼睛睁开,待她两双眼睛睁开看到眼前的少年时,一时惊讶到张大了嘴巴。

      少年疑惑地在云裳眼前摆了摆手,正要说些什么,几个雄壮威武的人走到他跟前,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后,少年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云裳终于动了动张开的嘴巴,吐出了几个字:“是心动啊...”

      好在云裳还记得自己是来苍梧干嘛的,她看看自己的身上都是打斗后留下的痕迹,而且脸上和身上都是面粉,于是她找了家客栈决定梳洗一下再去找那位。

      云裳根据路人的指路找到了裘家,但是,嗯?门口站的这些壮汉的衣服怎么有点眼熟?

      “请问裘安可在?”云裳上前问站在门口的护卫。

      这时身后有道声音问:“姑娘找在下有何事?”

      云裳转过身去,因为动作快,所以带随着身上的衣裙和头发也旋了一圈,一身海棠色的衣裙显得她既张扬又不逊色,一头马尾让明丽的容貌特别飒和俊。

      “是你!”两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了起来。

      原来,在街上救了云裳的男子就是裘安,当今苍梧赫赫有名的裘当家。

      “你就是裘安?”云裳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那男子便是裘爷爷的孙子的时候心里会特别开心,语气都不自觉显得有些愉悦。

      裘安笑笑没有应她,反倒是说道:“一看姑娘便是刚涉入江湖不久,武功虽高却行事莽撞,念在你一片赤诚之心,我倒是可以考虑... ...”

      “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云裳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打断他。

      “难道你不是因为很崇拜我们老爷,所以想来投入裘家门下的吗?”裘安身边的壮汉问道。

      云裳忍不住笑出了声,裘安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用手肘捅了一下那壮汉。

      云裳笑够后,拿出鞭子指着裘安,抬起下巴道:“我是来找你比试的。”

      裘安莫名,“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试?”

      “没有为什么,比了我再告诉你。”

      “那我就不跟你比。”

      “你!”云裳气不过,甩出鞭子就直冲裘安而去。

      裘安被云裳打的触不及防,使出平沙落雁式轻功就往后一跃避过了这一鞭子,“女子当像护法姐姐那样的,哪有像你这样逼着人比试的?”

      云裳早在踏进苍梧之前,就打听过裘安的所有事情,自然也知道了那位护法姐姐,所以她是一定要和裘安比试的,她才不要输给那个战清泓呢!

      “看鞭!”云裳不给裘安一点喘息的机会,下一鞭子又迎了上去。

      确实,云裳的轻功是不好,但是这一手鞭子使的倒是出神入化,每当裘安就快要抓住鞭尾时,又从他手中溜走了。

      裘安实在是觉得这个女子莫名其妙,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架马车失控的在路上横冲直撞,马车上的车夫拼命拉着马匹都无济于事,嘴里直喊着:“快让开啊!”

      有个小姑娘刚巧跑到路中央去捡蹴鞠,而马车就近在眼前了,小姑娘的娘求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瑶瑶!”

      云裳想也没想就跑过去抱住了小姑娘准备就地滚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被车夫扯住的马匹前蹄抬起,眼看就要重重踩在云裳的背上。

      就在众人觉得这个姑娘今天就要命丧当场时,有个人一脚踹断了马匹的蹄子,马车因为失去了重力往旁边倒去,虽然马车被毁,但是好在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片刻后,云裳蹲在小姑娘的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下次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可以再这样无视自己的生命而跑出来捡了,知道了吗?”

      小姑娘点了点头,脸上还有残留的泪痕,想是被吓得不清,她娘亲再三弯腰感谢后就带着她离开了。

      就在她们离开后,云裳终于忍不住跪坐在了地上,裘安吓地蹲下,上上下下看了看,问道:“哪里受伤了?”

      云裳很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了句什么,裘安没有听清,皱着眉头道:“你可不可以大声点,支支吾吾的像什么样子。”

      “我说,我腿软!”云裳吼完后方才觉得不好意思,撇开头不想看裘安的脸色。

      裘安忍着笑,说:“还站的起来吗?”

      云裳一闭眼道:“你走吧,不要管我,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裘安“哦”了一声后,站起来道:“那我走了... ...”

      云裳听身后有人走开的声响,气囔囔小声逼逼道:“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难怪裘爷爷说如果不给他张罗婚事,估计一辈子都是一个人,哼!”

      “你认识我爷爷?”

      裘安对着云裳耳边说话,她吓地转过了头去,裘安的嘴唇就紧紧贴在她的鼻尖处。

      俩人尴尬地愣在原地,云裳一把推开裘安,大声道:“你干嘛在后面吓人?!”

      裘安自知理亏,摸摸鼻子道:“谁知道你突然转过来,我才会... ...”说着,他也知道刚刚的事情不该提,马上住了嘴。

      云裳的脸“轰”地一下通红。

      俩人一时无言以对。

      片刻后,裘安不好意思地问:“喂,你...还站的起来吗?”

      云裳动了动脚,软是不软了,但是...“腿好像麻了。”

      “哦。”裘安应完后,看了看四周,路上行人没有那么多了,便走过去弯下腰将云裳一把抱起。

      云裳没有反应过来,慌地直接一把搂住裘安的脖颈,“你干嘛呢!”

      “难道你要在街上坐一晚吗?”

      裘安将云裳一路抱到了他院子里一处房间,用脚踢开了房门,再一路抱到了床边,最后将她放在了床上,“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说完,裘安就要离开了,云裳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道:“我们还没有比试完呢!”

      裘安一脸无语道:“你到底是为什么要找我比试?”

      “我...”

      “算了,你今晚先休息,明天到练武场来找我。”

      裘安走后,云裳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鼻子发呆,她好像真的心动了。

      次日,练武场。

      云裳走上台子的时候,就见到裘安背对着她正和手下讲话。

      片刻后,他方转过了身,对她道:“姑娘昨晚睡得可好?”

      云裳点点头,傲娇道:“尚可,就是床板有点硬,硌得有点不舒服。”

      裘安笑笑后,说:“昨日未请教姑娘名字,在下姓裘,单名一个安字。”

      “练云裳,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这里是我裘家的地盘,练姑娘先请吧。”说完,裘安拿出一把剑。

      云裳真的觉得裘安有点磨磨唧唧的,叹了一口气后就甩着鞭子跃了过去。

      几个来回后,裘安有点摸清楚云裳的鞭法了,他转着剑,一个撩水花的动作,鞭子缠在了剑上,裘安勾唇一笑,用力一扯就将鞭子扯了过去。

      云裳的鞭子脱手而出,她愣在当场,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气炸了,她使着平时不常用的掌法冲了过去,“看掌!”

      裘安扔掉了剑,拿着云裳的鞭子使了起来,一个侧身,云裳没有刹住脚,直直往前冲,眼看就要摔下台子了。

      身后的裘安用鞭子缠住了她的腰,用力往回一带,裘安扔掉了鞭子,点起脚尖,使着轻功伸手搂住了云裳。

      云裳惊讶地张着嘴巴看裘安,他低下头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有些发愣。

      “可以放开我吗?”

      裘安方回神,松开了搂着她腰身的手,道:“得罪了。”

      这场比试胜负已定,云裳自然知道要不是裘安,她刚刚就摔在地上了。

      云裳也不别扭,捡起地上的剑和鞭子,将剑递给了裘安,然后抱拳道:“甘拜下风。”

      然后她就转身准备离去,裘安喊住了她,云裳转过身去看他,他摸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道:“练姑娘,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云裳奇怪地看着他,道:“我此次来苍梧,是应了裘爷爷一件事,既然比试输了,那从今天起我就准备开始追求你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说完,云裳就转身离去,裘安在她身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我爷爷?”

      几日后,这天裘安正在书房查阅近期苍梧的所有事务,突然一个物件从窗外扔到了桌子上,他吓了一跳,差点伸手扔了出去。

      仔细一看,是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对长脖子的“鸭子”,他笑着往窗外看去,只见一个仓皇逃走的红色背影。

      裘安将香囊拿到鼻下深深嗅了一下,是个很醒脑的清香味道,跟那日靠近她时闻到的味道是一样的。

      他低下头将香囊很珍惜的挂在腰间。

      前几日他收到了爷爷寄来的信件,上面说他为他找了个媳妇,不过能不能成得看裘安自己了。

      原来,她是这个意思啊。

      裘安勾唇一笑,继续做事了。

      这日,裘安闲来无事在后花园逛了起来,刚靠近那边就听到了丫鬟们的笑声和小厮们的叫好声。

      裘安好奇的走近,就看到一个粉色的身影正背对着他将毽子踢的高高的,而且每次还能玩出一些花样。

      不过,云裳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将毽子踢到了树上挂着下不来。

      她看了看距离后,便往后撤退一步,脚尖用力一蹬,跃上了树枝,拿到毽子后还转身对树下的丫鬟小厮们一笑。

      就在这时,云裳一个没站稳,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来,裘安吓地一跃接住了她,俩人旋转着落在了地上。

      裘安无奈道:“你怎么每次都那么不小心?万一我不在你身边可怎么办?”

      云裳红着脸道:“那你愿意娶我吗?这样你就可以时时刻刻保护我了。”

      裘安愣住,片刻后说:“你羞不羞,这种话不该是我们男子来说吗?”

      云裳咧嘴一笑,推着他胸膛,从他身前离开站稳后,“等你开口要等到猴年马月?就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

      此话一出,现场所有的丫鬟小厮们都捂着嘴巴偷偷笑着,这几日他们是看在眼里的,老爷偷偷关心着这位练姑娘,每晚都会询问她白日都做了什么,而练姑娘则是经常偷偷地看着做事情的老爷,俩人的心意都那么明显了,此时就是好机会啊。

      裘安虽少年老成,但是也总归是不好意思的,看着周围下人们的神色,羞的说道:“都不用干活吗?下去,下去。”

      等那些人都走后,云裳走近裘安道:“你刚刚还没有回答我呢。”

      裘安不好意思看着她,小声道:“喜...喜欢。”

      云裳笑了,踮起脚尖亲在了裘安的脸庞上。

      她退开来,手背在身后,看着他的反应有点忍俊不禁,转身离开了。

      晚上,两道身影坐在屋顶上看月亮。

      云裳头靠在裘安的肩上,低头看去,俩人的手十指相扣着。

      “裳裳,你想什么时候办我们的事?”

      “你决定就好。”

      “那我届时将盟主还有护法姐姐请来可好?”

      云裳一听,扭过身子看他,指着他问:“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不会还在想着你的护法姐姐吧?”

      裘安赶忙伸手抱住她,安抚道:“没有了,没有了,裘安心里只有你。”

      云裳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气着要甩开他,却被他越抱越紧,小脸霎时便憋红了,不住地喘着粗气,只樱唇微抿,愤怒地盯着他,奈何整张脸红得似只蜜桃,便是有着几分怒气,也都化为了娇嗔,真真惹人怜爱惹人疼。

      那摸样太过诱人,裘安忍不住俯身而下,捧上那晕红幼嫩的脸颊,珍而重之地印上一吻又一吻,轻浅温软,柔情似水,道不尽地缠绵。

      半晌后,裘安退开,看着怀里微微喘气的云裳,痴痴地望着,一股热流窜遍周身,滚动的喉结咽了一下。

      “裘安。”

      云裳娇嗔的声音让裘安颤了一下,“啊?”

      “我腿软,你抱我下去。”

      “好。”

      六个月后,裘家门前。

      云裳替裘安整理衣领,说:“你此次去往君安,万事小心,我在家等你回来,我们...还要成亲呢。”

      裘安捏了捏云裳的鼻子,道:“别皱眉头了,我此次去君安是盟主急招,也不一定是坏事,我很快回来。”

      看着她依然不舍的神情,裘安抱着云裳,摸摸她的头发,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乖。”

      裘安离开后,云裳一直从武林风声收消息,她之前不怎么关心武林,所以对现今武林的局势一点都不了解,只能从收到的消息中大概猜到朝廷与武林现今的关系。

      几日后,武林风声说盟主广发了请帖,邀各个门派的掌门参加掌门大会,可能与朝廷要收编武林有关。

      又过了几日,听说掌门大会上,林放被众人逼下位,而战清泓被温宥断了脚筋手筋,二人不知去向,裘安却成了武林代盟主。

      又再过了几日,听说林放与战清泓二人跳下悬崖。

      又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安的行宫大战中,林放和战清泓平安归来,与温宥一起破坏了大奸臣王敦的篡位计划。

      一个月后,裘安终于从君安归来。

      云裳早早的就等在了家门口,一见到人就高兴地招招手,裘安翻身下马,几步上前,用力地抱住了跑过来的云裳。

      嗅着裘安身上的味道,云裳觉得无比的安心。

      “裘安,这位就是你日思夜想的未婚妻啊?”一道好听的女声在裘安身后响起。

      云裳推开裘安,望向他身后,只见一位穿着蓝色纱裙的美丽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

      “她是谁?”云裳想也不想就生气地指着那女子对裘安道,“你也就出去一个多月,居然给我带回来一个女人,裘安,我告诉你,你对不起我,我跟你没完。”

      裘安无奈地拉住她的手,对那女子道歉:“对不起,护法姐姐,裳裳,这位是盟主的夫人,战清泓。”

      这时,马车上又走出了一位身穿与女子同款色的男子,二人站在一起,好一个金童玉女。

      “裘安,你的未婚妻还是个醋坛子啊?”

      云裳想也知道误会了,歉意地看着战清泓。

      三个月后。

      后花园。

      一个梳着人妇发髻的女子坐在石凳上缝着婴儿穿的小衣裳,这时,一个男子从外回来,走到那个女子身后,说:“裳裳,我回来了。”

      那女子站起来转过身,竟是怀着身孕的云裳,她惊喜地放下衣裳,几个小步子就跑上前,抱住裘安撒娇道:“你还知道回来?我都怀孕了你还老是往外跑?”

      裘安安抚着她,摸摸她地头发道:“我这次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了。”

      “真的?”

      “真的。”

      “这次谁是武林盟主?”

      裘安笑着说:“是霍杨,我以后就好好待在苍梧陪你,陪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云裳正要说什么,突然觉得身下有一股热流,她紧紧抓住裘安的手臂,道:“裘安,快,叫稳婆,我好像要生了...”

      几个时辰后。

      “裘安,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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