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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使臣or天使之路
这几天有些忙,正巧我思路也没有就没有更新,然后我就玩了两个游戏,真的很感动。两个游戏都是小说改编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每次一看小说就想哭,尤其是我才玩完那个《在无尽黄昏中消失的你》,玩完这个我真的想哭,另外一个游戏《她最后如是说》这俩个游戏真的感动的我,尤其是《在无尽黄昏中消失的你》,我打出的结局是作为平吉的伊弦,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秘密只能很孤寂,另外一个是小时候的伊弦,也只能在这个时期出现,别的时候就出现不了,最后消失了,真的超级感动。真的是很没出息,超级感动的。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玩,但是我玩过就好了,以防万一我就把游戏删了,不然我再玩一次,我觉得我会哭出来。去玩这个游戏,你真的觉得感触很多,这两个游戏其实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说不定我以后的番外直接梦幻联动,然后我就双厨欢喜,文豪野犬连上两个游戏,我真的会双厨欢喜的,但愿我以后有能力把他们两个连在一起吧。
剧情参考了《天使之路》是个游戏,不能说100%相似,但是至少有50%,不然回头被人扒出来,我就很傻逼。我能授权就授权,但是我觉得可能不行我没有办法关注他的推特,因为我下不了推特,我先道个歉,有人骂我,就我是傻逼你也傻逼全部都傻逼,快骂我,评论区里就有人,骂死我快。
就很谢谢了,我写这个作品一直以来废话就超级多,然后有一个一直陪着我的好伙伴,也说不上是粉丝,也说不上是读者啥的,我也一直记着呢很感谢的,下次废话我会减少,内容多一点。
这作品很多的bug,有bug就提出来,我不在意那些东西。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我和宗神一都是在无病呻吟,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在生活上比较乐观,其实好像不是这个样子,我也看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处于在一个迷茫的位置吧。
还有我说一下宗神一没有美甲,因为在日本女孩头发过长或者是指用过长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虽然我并不在意那么多,但是宗神一年龄过小,我也不会让她有美甲什么的。
感谢能听得下我废话的人,为了方便我写成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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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一条繁华的街道里,只有长长的灯打在地上映下影子,放在路边的烟灰缸架,以及一个在街头卖艺的…女生?话说女生会擅长演奏琵琶吗,为了生计演奏琵琶其实也没太怪。
我见怪不怪的戴上帽子,嘴里呼出冷气,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已经开始下雪了……人呢?我等的不耐烦,走到烟灰缸架前四处张望着。
是不是该回去了?我四处张望寻找人影,却见不到那个人,看着一旁低着眉眼温顺的女孩,我也没打算打扰她。
回去的路是这边……我缓慢的移动步子走向我所认为的地方,想要离开这个街道。
?什么鬼?我看着面前还是那道街,慌张的移动步子。
奇怪了?这里果然是刚才走过……的吧?我走错路了吗?我再次慌张的迈开步子。
……果然好奇怪。为什么又回到同一个地方了?我焦急地想着,眼睛上蒙起一阵雾。
果然还是抽根烟冷静一下吧……我这么想着走到烟灰缸架前。我坐在一旁看着烟雾缭绕慢慢从我头顶升向天空,忽然我意识到一旁的女生静静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不以为然的叼着烟。这是女生吗?静静的看一眼好像男生。果然还是我冻的发出错觉吧。
那么静下来思考一下吧,我在这个冷的不见人的鬼地方等人,但是我等了很久那家伙都没来……
??我在等谁?……记不起来了?等等……在那之前我……是谁?真的假的……不会狗血到失忆了吧?我慢慢分了个眼神,看向一旁的女生,她只是静静地演奏着琵琶,对于多出了一个陌生人她也毫不意外的继续演奏。
我试着换了一个方向行走,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走这个方向也仍然会循环。
“喂,你在做什么?”女孩终于出声了,她一脸冷静的看着面前焦急的我,“从刚才开始你就转来转去的做什么?”我看清楚她了,她全身穿的并不破烂只是端着看起来很昂贵的琵琶,地上铺着洁白的毯子。她蹲坐着问我。
“?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那我看起来像谁?”她漫不经心地抚着琵琶问。
我纠结于是天道使臣还是不红的音乐家,“在街头丝毫没人光顾的音乐家。”我这么断言。
“……不要这么说嘛。”
“不要闲着走来走去了,听听我的歌如何?”
“我现在可没那闲工夫。”
“?你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是怎么了?你想的话,我可以听你说。”
我在原地纠结一阵,终于开了口:“我回不到家了。”
“……是这样啊,毕竟这里的路错综复杂?”
“其实不是那样……”
“?”对方感到疑惑看了一眼我。
“我……还没有办法从这条路走出去……”我对着面前的人说。
“很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跟着我走一趟吧。”我抓紧帽子,“我证明给你看。”
我向着路走去,她放下琵琶戳着口袋跟着我的步子。
我向他证明了,穿过这个街头我还会回到原来的起点,对方也感到惊讶。“我就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离开这里。”
我坐在烟灰缸架的一旁,听着女人弹奏自己的琵琶发出美妙的声音,可我的心情却仍然低落。“像这样四处彷徨之后……我变得连自己都不清楚是谁了。”
对方沉默地发出美妙的声音,“喂……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说呢?但是有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对方的手不慌不忙的弹奏着,灵活的很。
“哪里见过?!”
“你可能是随处可见的愚蠢的路人,长的也是一副大众脸的模样。”
“和那些路人也有不同吧?”我试图狡辩这番话语。
她仔细的打量我一番,“嗯……戴着眼镜口罩使我完全看不清你,总归看起来是个路人。”
“我觉得我不是很大众。”我说。
“嗯嗯……”对方敷衍的回复我,手指灵活的滑动琵琶。
过了没多久,或许是她耐不住寂寞,“我说……”
“怎么了?”
“认识你的人总会经过这条街道的吧,和他们接触就好了。”对方提了个意见,她看起来并不在意我接不接受。
我掐灭手中的烟,吐出一口沉重的气,“嗯……就这么办吧。”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从烟灰缸架一旁站起来,看着面前经过一位陌生的男性,脸庞很像女性。我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询问,“那个……你认识我吗?”
“小哥我有见过你吗?”对方的语气很温柔,但是完全不像是认识我的样子。
“是我认错人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我眼下也只得道歉。
“没事。”对方如同看/傻/逼/一样的眼神,让我有些不自在的想要轰走她。
接下来我看到一个女性同学,大概才上国中。“请问你认识我吗?”
“难道……是学长?”对方的语气也完全不像是认识我的样子。
“非常不好意思,打扰了。” 对方也感到莫名其妙撇了我一眼,匆匆没了身影。
“那个……你认识我吗?”
“啊啊?你他妈谁啊?”对方的语气很不友好,我选择道歉。
“我的演奏如何?”那个女人突然发声,我静静的站在原地聆听,“很精彩。”
认识我的人哪会这么巧的从这条街经过,完全不行啊。
“你那副要哭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对方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不行啊……”我感到浑身有些闷热,想要试图摘下口罩,却想到了什么停下了手。“这种小路虽然有人来,但是认识我的人哪会有这么巧经过,或许你有其他比较好的方法……”
“啊,其他的方法是什么?”他这么说。
“机会要多少有多少,不要轻易放弃。”
我再次点上一支烟,随着火柴划动的声音,我静静的坐在一旁思考。我忽然烦躁的将烟扔到地上,狠狠地踩灭它。
啊啊,我到底是谁?怎么会什么都记不起来,总之在四处打听吧。
“那个……你认识我吗?”我拽住一旁行走的路人。
“啊啊啊,你是……”我听他这么说,情绪有些激动,难不成他认识我。
“才没有呢!!”他情绪异常的激动,我明明什么话都还没和他说,“抛弃同伴的人才不是我喔!!”说完这段话,他就转身跑没了影。他的情绪很激动,我明明要知道些什么东西了,他却跑了。
才没有呢,抛弃同伴的人不是我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抛弃同伴了吗,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等等……那个人怎么像是我,不会吧?……还是先去找那个人谈谈吧。
“我刚刚看到一个和我长的很像的人。”我纠结着。“很像的人,不会出那些事故的。”对方明显不信,我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了。“……所以他有留下什么吗?”一阵沉默后,他说。
“一个类似于护身符的东西……不过好像被摔碎了。”我交给对方,她仔细看了看摇摇头,“并没有什么奇特的。”
“这样吧,我去买几杯咖啡,你坐在这。”
“啊……好。”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看着她所弹奏的琵琶,我拿在墙壁边的琵琶弹了弹,不出我意外的是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不过倒是个很有历史感的生财工具,我这么想着。我好像弹奏过给那个人听,谁?……
你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人的背影,长头发?!…原来我和她约定好了,但是为什么她没来?……
“……你在做什么,动别人的东西?”
“啊……不好意思。”我放下琵琶站起身来。“对了,听我说!”
“在那之前可以给我跑腿费吗?”
“跑腿费……??”
“为什么我非得请毫无关系的你喝咖啡?”地下放着两杯咖啡,软软的在垫子上。
“没办法吧,毕竟钱包随着我的记忆一起消失了。”
“这样说……丢三落四吗?”
“话说……”对方开口。“怎么了?”
“或许他找你的可能性还会有的吧,再稍微坚持一下怎么样?”他像是在等待着我想起什么,“也对,那就再等会。”我擦了擦湿漉漉的双手,重新站起身。
话说这什么时候多了本书,书好像还被架子架起来,真奇怪啊。
我走向前去,摸索着下巴。
突然一阵声音使我短暂性的耳鸣,像是枪声但其实好像是……撕咬的声音,又好像是什么东西穿过……□□……!
可是为什么周遭的人们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那两对情侣明明离得我更近些,为什么他们好像什么事也没有??我出现幻觉了,还是他们根本听不到?
我试着询问路边路过的人,但是毫无任何结果?
我再次坐到烟灰缸架旁摸着下巴思索,刚才的声音我旁边的人也听到了吧?好像要询问一声吧。
“类似于撕咬的声音?有这种声音吗?我没有听到。”
不会吧,该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听到?难道是脑子进水了,出现幻觉了。
碰到那个书架子的时候,我的确听到了这两种声音,可是我分辨不清楚,可是所有人都视若无睹,难道那种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难道我的记忆恢复和那个书有关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吧?
我思考着细节,可是一旦想到这些,胸口就好像被抓穿了一样。
等我想了半天,却发现书架子面前站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嗯,有翅膀吗?在玩cosplay吗?嘴里还有獠牙,玩cosplay都要这么逼真了吗?真是卖力啊,我也要加油了,或许是个真人啊,眼神好像是在找人吗?
接触到那个东西,我的脑子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看到有一个背影躺在地上,看不清楚,手上好像还抓着……紫红色的肉块,什么鬼?!杀人犯吗?为什么会在地上?背影好熟悉啊,我认识她吗?身上好像在燃起大火,手是什么诡异的姿势,类似于拿着火种?
“你怎么了?振作点!!”一个看不清面庞的人,背影像是女人。“我马上就去叫救护车!!”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这样啊,原来她没来赴约是这样。
我忽然想起来那好像是她的记忆吧,话说她是谁?我又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类似于cosplay的人是谁?”我询问这个不太火的音乐家。
她却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还是不要太过于深究比较好呢。”像是警告或者是提醒。
“为什么?”
“那家伙的造型大概是一个从神秘地方出来的人,当然如果你有足够的想象,或许是恶魔天使?什么表情啊?只是猜测而已。”对方哈哈大笑,对方看着我在意的眉眼,“既然在意的话……不如去搭话吧。”
“为什么要去搭话?你不是说类似于恶魔天使,但是感觉这个不像是人的家伙气场更像是恶魔,我不是自讨苦吃吗?”我有些开玩笑,“长长的指甲如果刺进我的皮肉里,我会不会当场就死了?”
“绝对会的吧,但是你很在意啊。说不定和你解锁记忆有关系,我是在收集情报吗,更何况只是你的事情,加油吧。”对方毫不掩饰。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香烟。
真的没关系吗?那么长的翅膀,不会没靠近他的时候就将我打飞吧?感觉无论如何也和他搭不了话,话说他是男是女,不会真是个肉乎乎的东西吧?那可真是恶心到爆了,不过还是和他搭话吧。
“请问……”
“啊?”
“话说你的脸有点熟悉啊,我还从未认真观察过人。大概类似于近视,我从来都看不清。”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么多,为了安全起见我只得到道谢后赶紧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我继续抽着我那个半截的烟。
他难道认识我吗?为什么说我的脸很熟悉,会不会是因为大众脸?应该是的吧,貌似在别人眼里,我好像是大众脸。姑且也向那个人说一下吧。
“……到头来也没有关于任何记忆的线索吗?”对方问,而我却没说什么。“目前还没有。”
“所以到底该怎么办?只是记忆消失的话也无所谓,但是这条路到底要怎么走出去?”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无论怎么想事情都很不寻常。”
“都已经发生‘不寻常的事’了。”我还是这么感叹着。
“加油吧,反正都是你的事情。”
“……这样啊,谢谢你。”
我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街头。
为什么走不出这条街?我到底是谁?我做了什么事情……我必须自己找到答案。不管是怎样的答案,也要坦然接受。
那么稍微整理一下思绪吧,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我和朋友约在这里要做什么事情,为什么我走不出去这条街?这一点还是搞不清楚。那为什么她没有来?她去医院了,她陪着胸口被穿过的女人去医院……
一旁的女人还仍在街头卖艺,她小声的呢喃着期待我能自己找到答案。
我摸索着书架子,祈祷能摸到什么,脑子里却陷入一片混乱,受害者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一定在同一个时间点也在这个地方,而朋友也应该会在那里才对,但又是为什么我没有见到她……?
“可以打扰一下吗?”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
“什么时候?我从今天早上就一直在这里了?”
“那你应该知道今天这里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对方仍旧保持沉默不言。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没办法从这里走出去的理由了。”
被那个穿着奇装异服我所认为cosplay的人杀死的是……
“被那个奇装异服男的杀死的是谁?”
“……是我。”
她所拼命呼喊着受害人的记忆……我或者是认为是她的记忆,但事实却不是这样,但是我自己的记忆……
我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那个穿着奇装异服的,我所认为cosplay的男人伸出他自己的爪子,深深地从我的胸口掏了个洞,我看着他血淋淋的双手只能不住地发颤,我躺在地上,身旁是一个碎掉的护身符。
我就在这个时候被杀掉了,离不开这条路的理由就是……因为我已经死了……
“那你为什么会被杀?”女人深深的搞不懂。
“虽然我搞不清楚,但是我认为或者我是从某个世界来的,不然我不会被我所认为这样的人所杀害掉,那本书肯定有它的用处,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一切就说通了。我拉住的路人他曾说过,‘抛弃同伴的人才不是我喔!!’那个人是我的同伴吧,或许是她认为我抛弃了她,我全部都记起来了。想起来的话,真是太好了。”
“这就是你最后找到的答案吗?”
“是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再好好想想吧。”
我茫然的听着路人说,身上的东西可以看出自己是怎样的性格,我认为这话听起来很有用,开始翻起自己身上的物品。只有香烟和火柴,还会有什么东西呢。
我烦躁地摘开眼镜,试图将口罩打开。我看着自己手上的口罩,由于被我长时间带了许久,上面有许些口水。口罩和我嘴上的伤口,为什么嘴上会有伤口,是上火吗,这能看出什么?
我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我为什么会带着口罩,我的嘴上为什么会有伤口,是个很奇葩的故事。
“喂,小鬼。伤口这么多很丑陋。”
“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了。”对方看着我仓促的戴上帽子。
“掩盖不了,不如带上吧试图遮盖一下也很不错。”
“……谢谢您。”
“不用带上称谓,叫我叶琳,我说你伤口怎么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国中生而已。”
“下次用唇钉掩盖一下不就好了吗。”不知道为什么,隔着口罩的嘴唇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只是一个可怕的伤疤而已。”
“校园暴力?也不会出现在现在的校园了。”
“双重人格,我被双重人格的人打了,这样的人情绪会很难控制,等我打穿嘴唇以后送我一个好看的唇钉哟。”
“约定好了哦。”
“嗯。”对方也是难得的回应。
之后是我难得的平静过了短暂的时间,后来到了书里将人救出来,就被孤独的鬼怪打穿了胸膛,死在当场,虽说到了医院还有微弱的脉搏,虽然我认为我自己已经完全死透了,不知道叶琳会是怎样想的。
我拉住的那个路人不是别人,那是我自己,我抛弃了同伴,同伴平安无事可我自己却躺在医院里,她可能仍然在相信我活着,我抛弃了她一个人在战斗,她可能会因此怨恨我吧,可是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经看不到她的影子了。一直在等待我的是叶琳,她一直在期待着,她是我的好伙伴。
我已经全部都记起来了,我是被自己打败的。
“看来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对方难得没有坐在地上演奏她的琵琶。“正是如此,你被那个……所谓的孤独的鬼怪杀死了,就一直在这条路上徘徊着。”
“很不甘心吧,本来是你去救别人,自己却死了。”
“没有,那是我应该做的,她是我的同伴。”
“看来你已经很明白了,那我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把你带到你所要归属的地方。”
“可以把我带到她的身边道谢吗,天道使臣大人。”
“这条路叫什么?”对方微笑着撑出一把黑白相间的伞,不过还是白色居多。“不会你还搞不清楚吧。”先说是反问,但其实现在更像陈述了。
“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你已经死了,想和你做的事情还有许多呢,不过我一点也不遗憾。”叶琳微笑着,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感谢,她则是扬起了一个更大的微笑。
嘛,已经听到了。
“你这个伙伴还真是镇定,完全不是人吧?”天道使臣大人也就是那个弹着琵琶的女人镇定地眯着眼睛。“你才是镇定吧,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天道使臣的使命就是执行着我们应该完成的任务。”她微笑着撑起那把伞,现在没有下雨也没有下雪,她仍然撑着。
天道使臣即天道之意传达者。他们游走于各个世界,执行着他们应该完成的任务。
“天机不可泄露,天道赐予我的任务同样必须完成。”
“真是太逊色了,何村星辰。”我也难得的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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