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失的羽毛

作者:神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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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彌天,最近過得還好吧?”
      “還好啦!小夕,新的吉他手找到了嗎?”
      “嗚….還沒有啦!現在吉他手很難找的,要找個像你技術這麽好的很難耶!”
      “え?!我的技術有這麽好嗎?”被稱爲彌天的人笑著說。
      “明知故問!”我白了他一眼“隊里少了你可真麻煩呢!我看我還是做回吉他手算了。”要知道,我以前可是pick-me-up的主音吉他呢!
      “……小夕,你是不是不喜歡bass?”
      “沒有這回事啦,我很喜歡bass的。”我拿出彌天心愛的“藍之醒”,放在他面前道:“你別想這麽多了。好了,我該走了,這把吉他我是給你了。”我拍拍身上的灰塵,揮揮手向彌天告別。
      “餵!小夕!你別把“藍之醒”放在這兒呀!被偷了怎麽辦?“彌天焦急的聲音從背後想起。
      “放心啦!沒有人會看中死人的東西的。”我無意識的揮了揮手,離開了墓園。

      我漫無目的走在澀谷街道上,炙熱的太陽毫不留情的照在每個人的身上。我揮了揮手,嘴邊哼著小曲,得想辦法找吉他手呀!
      “以下這首Eden的「Confine Quarter」讓我們獻給在天堂的一真,願他在天堂過的幸福。”隨著輕盈的吉他聲,猶如聖堂音樂的演奏拉開了序幕。
      天使在空中低聲的吟唱 震碎沒有完成的拼圖
      尋找完美的世界 腳步不曾停滯
      來自天堂的小夜曲
      …….
      我駐足在澀谷的大屏幕下,輕輕的和著音樂唱著。PV中一真正是拿著“藍之醒”。
      …….
      背後的翅膀不停的流血
      很痛啊….
      ……
      每次去墓園,彌天總在那兒等著我,好像他早知道我會來似的。我不停地與彌天講話,講著自己的事,講著隊里的事,講著即將發表的新歌,我不停地,不停地與彌天講話,感覺好像如果我要是停止講話,彌天就會不見似的。我知道那也許只是我自己的幻想,只是自己與自己在講話,彌天根本沒有來過,但我寧願相信和彌天講過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相信彌天一直在我的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是不是有些神經錯亂?!我無意識的揮揮手,隨即猛然停住動作,我什麽時候習慣了揮手的?那是彌天的習慣動作呀!
      …….
      不想被救贖 只因已墮落
      坐在石階上獨自一人哭泣
      …….
      帶血的羽毛 散落遍地
      …….
      不想被救贖 只因已墮落
      停止的小夜曲啊…..
      永遠無法在聽見…..
      ……..
      是啊,永遠無法再聽見彌天的吉他聲了。這首歌還真適合彌天呢!他親手震碎了那未完成的拼圖,而剩下的我們,該如何尋找那屬於我們的完美世界呢?
      …….
      天使在空中低聲的吟唱 重復著來自天堂的小夜曲
      ……沉醉於那天籟之聲中……
      彌天,你給我們出了個大難題呀….

      夜晚的東京是一個惡魔都市,一切不安分的人都因爲黑夜的保護而成爲了惡魔。
      澀谷,作爲搖滾的源頭,在那裏有著成千上百家PUB、Live House,夜晚,同樣也是搖滾的保護色。
      在On Air East中,我無聊的晃著手中的紅色液體,看著臺上一個樂隊的嘶聲力竭,嘆了口氣,一口把那杯中的液體和完。
      “小昂,再來一杯!”我晃著手中的空杯,對調酒的酒保道。
      “小夕啊,你這已經是第四杯了!”小昂接過我手中的空杯,遞給我一杯新的道。
      “怕什麽,這又不是酒。”沒錯,那紅色液體不是酒,只是櫻桃汁罷了,我之所以不能喝酒的原因是…..
      “小夕!你這麽早就來啦!小昂,你別拿酒給小夕哦,他還未成年耶!”是的,我之所以不能喝酒的原因是——我還未成年。
      “行志,放心,我不會把酒賣給小夕的,我很怕警察的。”小昂笑著說。
      “你們很煩耶!”我白了小昂和行志一眼,繼續看著臺上的樂隊,他們就不能輕一點嗎?我看那個主唱很纍耶!
      “不過行志啊,那已經是小夕的第五杯櫻桃汁了。”小昂輕聲的對行志説道,但還是被我聽見了。
      “什麽!第五杯了!?你不會勸勸他呀!”行志以殺人的眼光看著小昂。
      “我有勸過,但那不是酒,我也沒辦法…..”小昂的説話聲越來越輕,最終淹沒在行志的眼光里。
      “我要叫西山叔以後拒售櫻桃汁這種飲料。”行志看著我杯中那所剩無幾的櫻桃汁無可奈何的説道。
      “拜托,行志,只是杯櫻桃汁,小夕不會有事的啦!”説話人是我們隊里的主音Faye,聲音很脆很好聽,我很喜歡他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很舒服。
      “是呀,是呀,你也太小題大做了。”跟在Faye身後出現的是鼓手Taki,目前的身份是Faye的戀人。
      “你們都只會寵小夕…”我適時的給他“你應該閉嘴”的眼神,成功的關閉了一只匣子。
      “看,就是他們!Eden Ate,最近才在On Air East表演的樂隊。”Taki一手抱著Faye的腰,一手晃著手中的酒道。
      “五個人…..那就是說…..”行志心中開始盤算著。
      “也就是說他們比我們多一個吉他手或者鍵盤手。”Faye打開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轉身要了一杯蘇打水。
      “Faye…..”Taki有點失望的叫著。.
      “聽說他們有個叫一真的吉他手呼聲很高,受歡迎程度快要超過我們的小夕了呢!”行志望向我:“小夕,你怎麽看?”
      “哦!”我淡淡的回應了一聲,不就是個受歡迎的吉他手嗎?要我怎麽發表意見?!“小昂,我還要一杯!”
      “天啊….”行志抱頭作痛苦狀,而我呢,滿足的喝著我的第六杯櫻桃汁。
      時は奏でて想いは あふれる
      途切れそうなほど透明な声に
      台上飄來陣陣縹緲的歌聲,似夢似幻,我的耳朵傾聽著,目光瞄向台上的五個人。
      步きだしたその朣へ
      果てしない未來がつづいてる
      輕輕的撥弄吉他弦,頭微微的低著。引得台下的歌迷們一陣尖叫,那就是行志口中的一真嗎?
      我把目光從他身上轉移到台上的其他四人身上,鼓手的每個打擊都很有力,而且準確,有很強的節奏感。另一位節奏吉他很認真的彈著,指間流淌出的是對整首歌曲很好的把握感。貝司手還算稱職,無過失也無耀眼感。最後我把目光停留在了主唱身上,那個主唱靜靜的唱著,沒有什麽動作,但他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充滿了魅力,他的聲音高昂穩重,帶有一種惡魔的氣息。如果說Faye的聲音是光明中驅趕邪惡的天使之曲的話,那這個主唱的聲音就有尤如地獄界演奏的惡魔之歌了。他的聲音讓人們有一種無可抗拒之感,可以讓人們承服於牠的歌聲之中。整個樂隊很好的把握住了對這首歌的感覺,可以這麽說,他們把L’Arc的名曲變爲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確實,他們是一個挺不錯的樂隊。”我把視線從台上抽回來,對著大家道。
      “看樣子是構成我們的威脅了。”Faye非常不滿意的看著台上的主唱,可惡,有那種好聲音。
      “放心啦,我可是只愛天使不喜歡惡魔的。“Taki笑著安慰Faye。
      “我才不是擔心這個!”Faye白了Taki一眼。
      “唉!”我看著Faye和Taki,我最受不了這個了。
      “放心吧!我們Faye的聲音又不比那個人差!我們還有Taki漂亮的打鼓技術和我的bass聲,還有我們的天才吉他手小夕呢!他可是一個能頂兩個用的超級天才呢!”行志就是這樣,總是一副鬥志滿滿的樣子。
      “天啊!誰來管管這個傢伙。”晃著手中的杯子,我抱怨道。
      “好啦,下一個就是我們了,我們先到後臺去吧!”Faye建議道。
      “是啊!下一個出場的就是我們了。得去後臺了。”Taki附和著Faye。
      “好!讓那個Eden Ate見識見識我們Pick-me-up的厲害!”行志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啤酒杯道。
      “可是我的櫻桃汁….”我看著剛剛才叫上來不久的櫻桃汁,考慮著是不是該一口氣喝光它。
      “別管什麽櫻桃汁了!走啦,小夕,不然來不及準備了啦!”行志拖著我往後台走去。
      “小昂!幫我收好那杯櫻桃汁,完後我還要來喝的!”我一邊被行志拖著離開吧台,一邊向酒保喊道。
      燈光,音響,干冰,歌迷,一切都是那麽美好,我深吸一口氣,這裡就是我的舞臺,手中是我心愛的吉他,手指撫過吉他,一陣清亮的吉他聲發散出來,隨即,Taki的鼓跟進,輕輕點點的敲著,行志的bass也在同一時刻響了起來。
      “「時の扉」!來自Pick-me-up!”Faye的聲音響了起來,清亮透明的和著節奏唱著。
      敲響時間之門 現在要想從這裡飛出
      風雨迎面吹來 這時的我 想去擁抱
      駐足吧 在此周圍 有著光辉的扉之夢
      …….
      沙漠中有鳥的影子 天國中有鮮紅的薔薇
      在夢境中 一切將我的眼界擾亂……
      ……..
      這就是我們的「時の扉」,我作的詞,Taki譜的曲,我獨自一人快樂的微笑著,不為別人,只為自己。Faye的聲音還是如此得好聽,清澈無邊。
      扣引扳機 消失吧!
      一切…..無影無蹤
      ……..
      是啊,無影無蹤,一切的一切,我喜歡這個詞,無影無蹤…..
      輕撥著吉他,看這台下為我們而瘋狂的歌迷,啞然失笑,那麽,爲了他們,我們在煽情一些吧!我緩緩的移動到了Faye的身邊,乘Faye把頭偏向對側時忍不妨上前咬住了他的脖子,像吸血鬼一般在他的脖子上輕咬了一下。隨即當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和著節奏跳離了牠的身邊。這一舉動惹來台下歌迷一陣又一陣的尖叫。他們當中一定夾雜著羡慕與不滿吧。
      我回頭看了看在鼓架後面的Taki,那時他的目光好像很恨我呢!我得意的笑著,在臺上,我不再是那個未成年的飛鳥夕,我是Pick-me-up的吉他手古雅,那個天才吉他手古雅,那個在行志口中一個能頂兩個用的古雅。
      …….
      在扉之夢的邊緣 時間之門就此出現
      讓内心的秘密浮現 通往天國的道路呵
      …….
      解開束縛 拍動透明的羽翼
      沉浮在那短暫的夢境中
      …….
      看見了吧,這就是我們Pick-me-up,四人團體Pick-me-up,這個知名的地下樂隊。我繼續彈奏著心愛的吉他。此刻的自己,是有些叛逆的。我舔了舔自己的唇,腦子里想著剛才的那杯櫻桃汁,手中漸漸的放慢了速度,漸漸的,吉他聲音慢慢的擴散開來,漸漸擴散至遠方,漸漸的,那聲音聽不見了。隨著Faye聲音的結束,整首曲子終了。台下掀起一陣狂叫聲。不停的叫著我們的名字,不停的Encore。我卸下我的吉他,往後台走去。耳邊還隱隱約約的聽到歌迷的叫聲。很抱歉,Pick-me-up一夜只唱一曲,這是我們隊的規矩。我把吉他放入琴盒中,背著它來到吧台旁:“小昂,那杯櫻桃汁呢?”此刻我迫不及待的想喝那杯櫻桃汁,可能是我上癮了吧。
      “在這裡…..”小昂拿出那杯喝了一半的櫻桃汁,我一飲而盡,滿嘴的櫻桃味,很棒呢!
      “小夕……剛才在臺上的那個真不像你!”雖然小昂看過在臺上的我無數遍,但我知道他還是難以認爲剛才那個是我。
      “對啊,那個不是我。”看著小昂逐漸張大的嘴巴,正恨不得塞個雞蛋進去:“那個是古雅嘛!”我理所當然的説道。
      “小夕!”小昂無話可說,他知道我的性格。
      “我先走了。這帳讓行志付吧,我可沒這麽多錢。”我微笑著對小昂說再見。
      “え?!這麽早就回去了?”小昂問道。
      “是啊,我要早點回去,明天英語要考試,趕著回家溫習呢!”我看了看手錶:10點34分,看樣子今天晚上要熬夜了。
      “不和行志他們說一聲嗎?”
      “不了,你告訴他們吧,我先走了。”我與小昂道了別,走出了Live House。
      離開了Live House的燈光和喧鬧,一人走在有點冷清的街道上,晚間的風有些許寒冷,我拉了拉上衣,東京還真是冷呢!身邊擦身而過一名和我一樣的未成年少女,衣服穿得很少,看樣子是去做援助交際吧。我無奈的回頭看著那名少女的離去,突然閒,無數的詞語匯進我的腦中,斷斷續續的。我急忙打開書包,拿出紙和筆,藉著路燈昏暗的燈光蹲在路上瘋狂的寫著……

      B
      “小夕,這個地方再變動一下吧,我感覺好像太重了點。”Eden的鼓手神志那莫也拿著樂譜説道。
      “有嗎?我怎麽不覺得?”我停下了手中的bass,轉頭看著樂譜。“莫也哥,你確定這裡太重?”我皺了皺眉。按照樂譜的音符彈了一遍,絲毫沒有太重的地方呀?
      “你不覺得嗎….那麽,見,你的看法呢?”莫也隨即尋問吉他手。
      “說實話,小夕,這裡是重了點,我看你還是改一下比較好,把音調提升一點。”我們的吉他手也發表了意見。
      “え?!見也這麽覺得?那我再看看。”我拿過樂譜,輕輕的撥弄著bass。
      “咦,因呢?一大早就沒看到他。”小見環顧了一下四周。
      “不知道耶!”我回應了見的話,起身從冰箱中拿出櫻桃汁。
      “時間過得很快呢,都快一年了耶!”我喝了口軟包裝的櫻桃汁,說實話,味道並不怎麽樣,On Air East里的可比這好多了。
      “是呀,彌天離開我們都快一年了….”莫也和見也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這首單曲一定要趕快做好,我們可是要以這支單曲紀念那小子的呢!”見第一個從失落中恢復過來,又拿著樂譜研究去了。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相遇的那個晚上?”我把那櫻桃汁頃刻閒喝個精光,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好歹也是自己喜歡的櫻桃汁,不喝光太浪費了。
      “小夕,爲什麽你會想起那天呢?”
      “也沒什麽,只是想起了而以嘛……”我微笑著,把空包裝人進了垃圾桶。
      那天晚上把自己的命運\改變了呢!

      我不停的寫著句子,昏暗的燈光隱隱約約的照在紙上,看不太見。我揉揉眼睛,看樣子我的眼睛要被搞壞呢。
      “咦,那個不是Pick-me-up的吉他手嗎?”一個聲音從後面響起。
      “噢,你是說那個小子呀!”他們是在説我吧。我很想把頭擡起來看看他們是誰,但手里還是不敢怠慢。
      “……”我感覺好像有人蹲在了我的面前,擋住了那原本就不是很亮的燈光,我被迫停下手中的筆,稍微的擡起了頭,看著那個蹲下來也比我高的人。
      “……”我無聲地看著他,他是誰?!
      “果然是未成年呢,還帶著書包。”聲音從我左邊響起。我無語。
      “餵,小子,你就是那個地下界的天才吉他手吧!”這次,聲音從我的右邊響起。不行,這樣蹲著臉他們的臉都看不見。我站起身,望著我右邊的人。金黃色的頭髮,不屑的笑容,手上的吉他,原來也是玩樂隊的人呀。
      “……”我還是沒有開口。他們不是要搶劫吧,我身上總共就一點零錢。
      “聽説你們Pick-me-up一夜只唱一首歌,可真夠拽的呀!”在我左邊的開始出聲了:“我看呀,不會是因爲你們隊里有一個未成年人要趕著回家溫習吧!”
      “……”是的,隊里一天只唱一首歌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我還是學生,我無從辯解。我下意識的舔了舔唇,這個時候我又想喝櫻桃汁了。
      “好了,見,Nashi,你們別再説了,你們沒看到他被你們嚇到了嗎?”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左邊那個人的身後響起,這個聲音一定適合主唱的位置!我想著。
      “嗨,你好,我叫冥櫻,是Eden Ate的主唱。這位是吉他手汝,這位是貝司Nashi。還有鼓手人寒。”叫做冥櫻的那傢伙把他身邊的人都介紹了一遍:“還有這位,我們隊的隊長一真。”是剛才擋住我光線的人。有點略長的劉海擋住了牠的眼,沒有染髮,是原來的黑色。我很喜歡黑色的頭髮,現在日本人幾乎沒有一個不染頭髮的。要在搖滾界找一位沒有染髮的人更難,而這個叫做一真的人卻沒有染髮,這使得我眼前一亮。
      “哦。”我輕聲的回應道。我不知應該說些什麽話,該說很高興認識你們嗎?出了Live House,我只是一個有些内向的學生罷了。
      “餵!你是不是Pick-me-up的吉他手呀!怎麽現在和剛才在臺上完全不一樣?”那個吉他手汝大叫。
      “我是呀!”臺上台下我的差別有這麽大嗎?
      “我們現在要去另一家Live House演出,你去不去?”冥櫻好心的邀請著。
      “我….不了,我趕著回家。”我一邊說一邊整理著書包,再不回家就晚了。
      “餵,你不會怕看我們演出吧!你對你們樂隊這麽沒信心?”Nashi試圖挑撥我。
      “去就去,誰怕誰!”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明天的英語考試一定完蛋。
      進了這家Live House後,我的頭就一直在痛,這麽強烈的燈光,這麽鬧的環境。還有…..我討厭的煙味!
      “小子,下一個就是我們了,看著吧!”汝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向了後臺。
      “古雅,你先在這裡坐一會兒,我們先上去了。”冥櫻那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嗯,真的很好聽,一點都不比Faye差。“酒保,給他來份桔子汁,計在我帳上。”冥櫻對我笑了笑,隨即離開了吧台。
      他爲什麽對我這麽好?我的腦中大響警鐘。不會是來打聽我們隊的内部情況吧。
      “你的桔子汁。”酒保遞給我一杯黃色的桔子汁。
      桔子汁?我才不喝呢,我想要的是…….
      “酒保,來一杯櫻桃汁。”我對酒保道。天,頭好痛。
      “對不起,我們這兒不出售櫻桃汁。”酒保的回答讓我失望。不會真的要我喝這杯桔子汁吧,我死都不幹。我舔了舔嘴唇。口有點渴,但卻沒有我想要的櫻桃汁,那該怎麽辦?
      “那……給我來杯啤酒。”偶爾喝一杯應該不要緊吧。
      “這個…..不太好吧……”酒保的眼睛看著我身邊的書包。唉,未成年人的煩惱呀…..我無聊的晃著那杯桔子汁,黃色的,沒有櫻桃汁的顔色漂亮。他們什麽時候上臺呀,我看了看手錶:11點50分,今天鐵定回不了家了。正當我昏昏欲睡時,一陣尖叫聲爆發了出來。是他們嗎?
      鼓點沉重的打擊,貝司低沉的演奏,還有兩隻吉他快速的節奏,這和剛才在On Air East中表演的完全不一樣。
      螢の魅 火の影
      風の囚 沙の呪
      …….
      這是什麽!?沒有冥櫻的演唱,只有冥櫻的沉沉低語。
      夢の瞳 繪の具
      炎の跡 殺の虐
      …….
      冥櫻那惡魔般的聲音回響在這閒Live House中,頃刻閒,這裡仿佛就是地獄,而冥櫻,就是從最深處而來的惡魔。
      血の色 死の魔
      …….
      閒奏,兩隻吉他互不相讓的彈奏著,給人以無與倫比的快感,此刻,鼓聲已退居到幕後,沒有了剛才的沉重,取而代之的則是陣陣的清脆之聲,和著貝司的低沉,一起為前面的兩隻吉他鋪路。
      噓•空•神•刹
      碧•罪•傷•鬼
      …….
      冥櫻沉沉的訴説改為了狂暴的呐喊,從地獄深處發出的呐喊,我想,那是我此刻最真切的感受了。
      邪•廽•亂•樣
      毫無預兆的,在冥櫻喊出最後一個音節後全曲結束。沒有鼓聲的延緩,沒有吉他的後續,什麽都沒有,乾淨利落的讓人無法相信,但是縱觀全曲,這並不是沒有預兆的,在冥櫻反負呐喊的時候,我們便應想到這首歌的結尾。我微微一笑,Eden Ate,我會好好記住的。
      我拿起身旁的書包與吉他,跳下略高的椅子,頭也不會的步出Live House。果然是個實力強勁的Band。還有那個一真,看樣子我天才吉他手的稱號有點不保了呢!

      “哈羅!早上好!”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因。
      “因!你跑哪兒去啦?”莫也放下鼓棒,對這個不負責任的主唱一頓臭罵。
      “對不起啦,莫也,別生氣啦,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應笑著道歉。
      “你真是….”莫也無可奈何的坐回鼓架後,繼續敲打著鼓。
      “小夕,你看,我幫你買了櫻桃汁哦,是On Air East里的哦!”因拿出便利袋里的櫻桃汁。
      “真的嗎?我看看。”我興奮的跑到因的身邊,真的是從On Air East里弄出的櫻桃汁呢!我喝了一口,嗯,果然比軟包裝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別喝太多。你不想明天的國語開紅燈吧!”見侃著我。自從被他們知道了我因爲連喝六杯櫻桃汁而至使英語測驗慘遭“滑鐵盧”後,他們便一直限制著我的櫻桃汁。
      “沒事的啦!我喝得比以前少多了!”自從被櫻桃汁打敗後我就在想難道我對飲料也過敏?
      “對了,新的單曲怎麽樣了?”因問大家。
      “正在做最後的修改,應該趕得上吧!”見回答道。
      “一定要趕上呀……”我説道。

      “小夕,你的分數…..”同學西川看著我手中的考卷,以不敢相信的眼光看著我。
      “唉,我知道。”合上考卷,把它放進書包里,分數慘不忍睹。怪只能怪自己那天晚上衝動得去看Eden Ate的表演。搞到最後表演是看到了,換來的則是自己的整夜未歸外加這難堪的分數。
      “飛鳥,導師叫你去辦公室。”班長去過辦公室後回來復命。
      “我就知道…..”無奈的離開教室,徑直向導師辦公室走去。
      “飛鳥同學,你這次的英語測驗並不好呀,在這升學的重要關頭你可不能放鬆自己呀。”班級導師正滔滔不絕的講著。在學校里,我雖不是什麽頂尖的學生,但至少也是年級前二十名里的常客。這次的英語測驗,肯定讓導師及英語老師嚇一跳吧!
      “是的,我會努力學習的,不會辜負老師們的期望。”作爲一名學生,成績就是生命呀。
      “嗯,希望你努力學習,聖若瑟學院可是很難考的呀!”導師用殷切的目光看著我。好像沒有人去考聖若瑟學院的吧。因爲那時男子學校,沒有一個男孩子願意上這種沒有女生的學校的。
      “是的,我會努力的。”我走出了導師辦公室,唉,衰呀。Taki的曲已經譜好了,可我還是沒辦法寫出歌詞,這該怎麽辦?

      “以下的新歌,來自於Eden今天所發表的最新單曲「Omega」!”同樣是澀谷,同樣是大屏幕下,同樣的陽光。
      操縱時空的欲望 過去的 未來的
      映照破碎的世界 超越極限的速度
      時空之門就此敞開
      …….
      我再一次駐足在澀谷的大屏幕下,看著這支缺少了一真的PV,一隻吉他真的是明顯的不夠用呀!
      裝飾的 破碎的 光輝的 遙遠的
      一瞬間被燃盡
      …….
      我揮揮手,想趕走那揮之不去得悲傷。今天,你已經離開我們一年了呀!
      能夠夢見過去的季節 看得見銀河的奇跡
      在妄想與現實的輪回中
      ……..
      沉溺 沉溺 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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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親YOYO的十字系列,受她的啓發和影響開始寫下了這篇東西
    可能風格和YOYO的很相近 請看過YOYO十字系列的讀者和YOYO親別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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