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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真好……”老太太打量着秦厢的房子，一边打量一边还要啧啧称赞，“比上次来好……有人情味。”说话间已经走进了厨房，满含着爱意地打量着秦厢生活的地方，但是忍不住不住地数落秦厢，“你呀，不会做饭，老是吃外卖，营养跟不上啊。”说话间已经走到灶台前面似乎准备大展身手。
“今天好。”说话间打开冰箱仔细地检索，“食材很丰富，省了我的担心，大过年的蔬菜都是肉的价钱……”老太太撩起袖子似乎准备开始做菜？
秦厢已经伸手拦住了老太太，“妈，您歇着吧，怪累的。坐那么八个钟头的火车。”说话见朝林凡使一个眼色。
林凡愣在当口，和人打交道，尤其是讨老太太的欢心，她从来不在行。忙不迭地上前去更替了老太太的手，嘴中说道：“我来我来，饭菜的事情全部交给我。今天咱们吃馄饨，皮子馅儿都是现成的，三两下就能开饭。”
数落地在厨房开始忙东忙西。
秦老太太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秦厢在一边削苹果，削得坑坑洼洼的。又左看看林凡右看看林凡，说了句，“这丫头手比你巧。”对着秦厢说的，“将来一定比你嫁得好。”
林凡听到前面一句的时候大乐，心想着这个算是得到丈母娘的认同了？听到后面一句的时候更乐了，撇着头看着秦厢。
秦厢坐着喝茶，气定神闲。“那当然，年轻有才华又会做饭，这个年头这样的女孩很少见。”继续气定神闲。
林凡一听，于是泄气，想着你怎么一点都不兴高采烈，这可是意味着你妈妈可能喜欢我这个人呐！想归想，手中倦怠是不行的。一顿馄饨之外还炒了几个小菜，不仅好吃而且色香味俱全。把老太太吃的那是一个心花怒放。对着秦厢不住地啧啧称赞。
晚上的时候坐着看电视，临了到九点的时候老太太直喊困了。看着家里只有两间房间，老太太犯难，对着秦兴埋怨，“你看这个怎么好？当初让你不要买这个大的卧房，你偏不听，三个人不久犯难了？要不妈妈还是和你挤一挤？”
“不用不用，我和秦……秦姐住就好，怎么好意思让您那个呢。”林凡赶在秦厢开口之前说道，谄媚地看着秦厢，就怕她一句“好的”说出口。
人一但养成了习惯——例如抱着某人睡觉，一时间要改过来是很困难的。
“是啊，您别和她客气，这个女娃娃和我跟子萱都熟，不是外人。”秦厢看着小狗样子的林凡淡淡地开口劝道。老太太这才放心地走进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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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围着浴巾就横冲直撞地冲进被子里面，秦厢懒懒地看着她，“水不擦干就进来，活该变季节的时候容易感冒。”说话间边用手中的毛巾擦干净林凡头上滴下的水珠。
林凡在她怀里蹭蹭，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差不多么……”一翻身，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睁大眼睛看着秦厢：“你说我今天表现怎么样？验收合格么？”
“恩，还不错吧。”丢下毛巾继续看手中的杂志。说话的语气还是不冷不热，顿时林凡产生了一种热脸贴上冷屁股的忿恨，但是没办法，人没有骨气，于是嘟囔着小嘴三分钟后，又继续粘上秦厢：“你倒是赞美我几句啊。否则我这个心不安……”说罢低头也翻看着秦厢手中的杂志。
秦厢心神是真的晃了一晃，其实是真的不在状态，心中反复念叨着的是今天母亲的那一句话。
“她将来一定比你嫁得好。”一句话中蕴含了几层的意思秦厢不是不知道。
自己也年近三十眼看着也就变成了大龄剩女，母亲担心自己的婚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但是……没有爱情怎么维持婚姻？况且，眼睛瞟向身边的女孩，现在明明也是心有所属，要做到精神恋爱，身在曹营心在汉两两相望，对于自己那绝对是不可能。
但是身边的女孩呢？她开始疑惑不解。从来没有怀疑过她和自己在一起是不是出自真心。相爱的基础一定是相互的信任……但是……就像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玫瑰对她的情谊一样，但是有些人，在现实面前终究会低头。
这条路，本来就是不容易的。结婚生子天伦之乐，这个诱惑如果说不是很巨大的话，那么得到社会大众的认可——这个是所有已经出柜面，或者是临出柜和永远不打算出柜的人，所必需共同考虑的。
脑海中混乱，连带着整个人在这一天也不在状态，亏的这个女娃自己一个人独撑场面。
秦厢甩甩脑门，却听见女孩抱怨道：“你怎么不说话了秦厢？想什么呢？也不笑……”边说话边用手掰过秦厢的脸蛋，“思乡了？怀春了？还是……想旧情人了？”
林凡嘿嘿一笑，“旧情人有什么好？年老色衰还是一个泼辣的主，我这个新宠多好，又漂亮又会烧饭，第一步已经捉住你的胃了吧。”
小手探进去摸到秦厢胃部的地方一圈一圈慢慢地揉捻，眼神青涩，仿佛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漂亮的脸蛋纯洁无暇，但是一张嘴说出的话却有些流氓：“不是说有好处的么？这么乖，有没有什么好处？要不，你用身偿吧？”
有些人其实是天才，他们擅长的不是煽情，而是这种特殊的微恙的气氛中调动你的胃口，让你的伤感立马变得自己都觉得可笑。所谓的雷人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秦厢在脑海中大大地出现一个“井”字符，雪白口耐。
林凡嘿嘿一笑，不是没有看出秦厢心不在焉，但是既然自己想不出来，问她也能料到她不愿意说……那么就不要想吧。人说阿Q精神大抵如是。
而吸引人注意力的最好方法就是——色.诱，当然如果能让自己主动的话，那是好上加好。
卖力地吸引到了秦厢的注意力，于是开始卖力地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谆谆教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的确觊.觎你很久了……秦姐～”最后两个字说的是吴侬软语，就要把人的骨头都酥掉了。当然是林凡自以为的。
秦厢于是感到一阵肉紧，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经常对着电脑眼睛容易坏，眼睛不舒服的话就买盆仙人掌供着……”剩下的话被林凡暴怒地打断，伸手掐住秦厢的脖子，“还跟我乱侃！！老娘要做上面那个，要做上面那个！”耍赖胡闹，就差霸王硬上弓，不是不想，是力气不够大，老是被人压制着……
人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就不信这个邪，她林凡在怎么说也是一大好能屈能伸的5.四大好青年啊，凭什么从头到尾都是被人家欺压的那一个。临到肌.肤之亲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很久之后，依旧是半点便宜没有沾到。
表面上忿恨，暗地里抹泪，林凡只能够用无数次软弱的视.监来慰藉自己受伤的心灵。于是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又兼得佳人感怀的晚上，林凡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小爪子，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表现不错，值得嘉奖。”于是秦厢缓缓地笑道，“这么好的表现，小女子是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又是缓缓一笑，不动痕迹地挣脱，用手摩挲着女孩的脸庞，“要什么我全给你。”说的信誓旦旦。
林凡一听，愣了，这敢情好，又有点将信将疑，怎么这次这么容易就得手？不是给我下套吧？将信将疑之间听到老太太房间里面有响动，电视机似乎被关掉，关严实了房门想来是准备睡觉了。
“我妈在隔壁。”秦厢说道，“我这屋子隔音应该是不错的，但是你还是忍着点。”
“恩……恩？什么叫……我忍着点？”林凡睁大眼睛，不祥的预感在心中沸腾。
林凡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处于劣势地位，她引以为傲的大长腿，现在就如同没有用的绣花枕头。偏生那人还特别会调动情绪，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
“乖宝宝，放轻松。”那人用低沉的诱|惑的嗓音，缓缓地说道。
“年轻就是好啊，不管晚上怎么放肆，第二天照样精神奕奕。”秦厢低笑，“我就不行了，老年人经不起折腾的。”
那一刻林凡觉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一定是被气死的。这个人的脸皮远远不是自己比得上的，堪称铜墙铁壁，她可以完全无视你的话，自作主张曲解你的意思，但是又让你无处可骂，因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做的有啥不对的地方、理直气壮。
“秦厢……我不要……”做着垂死挣扎，奋起反抗，却被秦厢用手捂住了嘴巴，“乖，不想我用枕头塞你的嘴巴，不要发出声音哦。”说道，继续低头开垦。
林凡“唔”了一声，剩下的话被埋在喉口，只感觉那人趣味恶劣。但是偏偏她最受不了她这一套。
秦厢专心开垦。
林凡哀嚎一声，既然已经注定是那个凄惨的，于是就安心地享乐吧。有句话怎么说的？如果生活要强你，既然反抗无力，不如躺着享受。反正开心是被压一次，愤怒也是被压一次，既然这样，就当作革命尚未成功好了。
“嗯哼”一声闷哼，林凡放弃了挣扎，开始尽力配合。
秦厢于是松开捂着林凡的嘴巴的手，抱住她，“真乖。”
林凡翻一个白眼，气喘吁吁地靠近秦厢的耳边，“你这个是强，就算我是你的女朋友，你这么做也是强啊！！”语言的控诉，“说，强要判几年？嗯？”语气上扬，挑逗诱|惑。
“不是啊宝贝。”秦厢于是笑道，汗湿了两人，被子在挣扎之间已经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顶多是和女干而已。”
又是一阵的暧昧的笑声和躲闪。
林凡闭上眼睛，左手放在嘴边用牙齿咬住，右手去扯身边的被子，死命地抓住，脑海中一片空白之前，浮现出的是几个大字：
秦厢，等老娘压回来的时候不把你折腾得哭爹喊娘，我跟着江子萱的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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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支持。
本文完成于2009年10月
于2019年12月捉虫，修正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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