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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承宇戴不了的儿媳妇礼物
徐承宇戴不了的儿媳妇礼物
接下来两个人彼此都没有交流地回到了别墅,林奇妙不敢倒车入库,而魏恒褚则靠着座位没有反应,“老板,我们到了。”
没有反应,林奇妙便真的弃车逃逸了。
回到魏恒褚隔壁房间就直接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就听到了隔壁房间关门的声音,看来不用再下去接他了。
窗帘的遮掩之下,整个房间都处在黑暗之中,可她完全睡不着,眼前在放很劣质的PPT,很严重的光污染,磨皮美白跟不要钱似的打在魏恒褚的脸上。
从见到魏恒褚的第一眼都历历在目,杜英树,一个温柔的少年模样的魏恒褚;楼下餐厅坐在临窗的位置看着街景的魏恒褚;年会上安静地坐在一边和她讲话的魏恒褚;电梯里突然问她鞋子的魏恒褚;看日出时晨风中看向远方的魏恒褚;背她下山,给她讲马尾松的魏恒褚……
以往沾枕头就睡着的她失眠了,可今天混乱的思绪已经想好了和魏恒褚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捶床,把脸埋到枕头里,就闻到他家洗衣液的味道,然后又想起魏恒褚的床,他身上的味道,想起他带着酒味的唇,喷洒在她脖颈的温热的呼吸……
要疯了要疯了……
她开始在房间里暴走,抓头发,捶腿,再蹦两下,反正他家隔音好,任她怎么造作也没人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她实在累了,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模模糊糊的刚睡着,就听见一声苍蝇的声音,以为是幻听,拉过被子继续睡,过了一会,那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响,扑灯,撞窗户,扑窗帘,那聒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被无限放大。
林奇妙气得又从床上弹起来,抓着枕头去开大灯,“该过冬你还出来作妖,还作妖到一个异常烦躁的人房间里,魏恒褚家的暖气很足是吧?你觉得你命由你不由天是吧?那我就代表老天消灭你……”
断断续续赶那只不仅体型大声音也很大的苍蝇赶到1:32,然后累的都没空胡思乱想了,倒头就睡,至于那只奄奄一息的苍蝇,被她一枕头拍下来了,从窗户那丢出去了。
隔壁的魏恒褚也没有睡着,林奇妙房间的灯开了又关开了又关这样循环了好几次,他便索性就坐在飘窗前,看着她人影晃动辗转了好久才睡去。
一直就在自言自语:“有点鲁莽了吧?”
“太莽撞了!”
“挺浪漫的啊。”
“还是鲁莽了。”
“也还好吧?她好像也不反感。”
“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哦,你要亲一个姑娘,你还礼貌地问她可不可以,人家想也肯定不会说出来的啊。”
“但是,还是鲁莽了……”
“她还没睡啊?莽撞了莽撞了,怎么着也该先表白再亲啊……”
“……”
第二天起,带着同款黑眼圈的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开始躲着对方,林奇妙起得早去吃早饭,然后就回房间,并大力地关了门,一会就可以听见隔壁房间的人出门的声音。
到午饭的时候林奇妙借着做菜不出厨房,然后魏恒褚就借着这机会拼命吃完,溜走,然后林奇妙就出来吃。
一到下午,魏恒褚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刚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魏恒褚父母早看出他们俩不对劲,各自问过他们俩,不过问也是白问。
除夕下午,魏恒褚又要出门,被父亲魏英杰拦在家门口,“干嘛去?”
“找我朋友玩去。”
魏英杰抬手作势要打,“都30好几了,还玩?人家都抱小孩了,谁陪你玩?大年三十还乱跑出去。”
魏恒褚缩着脑袋,“我买点烟花去。”
这次,那巴掌就真的就拍在魏恒褚背上了,“都规定了不准放烟花,你还知法犯法?”
“那我……”
这时褚文君也过来,“这几天你怎么天天乱跑?大年三十你还出去?你要看烟花,你把奇妙带上啊,你们俩这几天怎么了?”
“没,没事……”
“没事两三天不讲话?没事两个人想方设法躲着彼此?”
“没有!”
“没有?那你去厨房帮她!”
一只耳朵密切关注他们三人的对话,听到魏恒褚要来厨房,林奇妙恨不得跳窗逃跑,她确实想这么做,但临窗的位置放着褒好的汤,旁边有炒好的菜,装盘还没有炒的菜,就是找不到一块踏脚的地方。
只好低头把明天,后天,大后天的菜也择了,切好,配盘,准备装进冰箱,鸵鸟本性暴露无遗。
来“帮忙”的魏恒褚就在旁边尝尝这个菜,尝尝那个菜,突然,在尝鸡汤的时候“嗷——”地叫了起来。
“怎么了?”
魏恒褚表情扭曲了一下,立马又恢复了帅气,讪笑了一下,站在一旁,解释道,“我刚刚尝了一口鸡汤,都没冒热气了,没想到挺烫的。”
“你知道云南过桥米线的典故吗?”林奇妙放下手里的东西,故作镇定地跟他讲道。
“嗯?”魏恒褚故作镇定地回答。
“说的是有个杨秀才在岛上读书,他的妻子就跨过桥给他送饭,可每次都凉了,有次用鸡汤煲米线给他送去,结果送到的时候依然是热乎乎的,因为送饭的时候要过桥,所以就称为过桥米线。”
“哦。”
唉,这样子有些吃瘪的魏恒褚还蛮可爱的,林奇妙心想。
到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仿佛都没发生前几天的事情似的,又坐在一桌吃饭。
魏恒褚的爸爸吃不了多少,魏恒褚的妈妈又是吃素的,所以菜不多,夫妻俩吃完了也不离桌,就坐在一旁看他俩吃。
魏恒褚夹菜,林奇妙吃,魏恒褚夹菜,林奇妙吃,循环循环循环……
“恒褚啊,你和奇妙在一起多久了?”安静地坐在一旁的褚文君突然问道。
魏恒褚极为淡定地说道,“大概有个三四个月了吧?多久了,我忘了。”看向林奇妙。
“!”
专心剥虾的林奇妙手中的动作一滞,又是一个超纲的问题。
按照她和表嫂瞎说的时候来讲,确实是有这么久了,这是从陶思远和张欣结婚算起的,看来魏恒褚那天在魏泽凯家的厨房没少听她胡说。
然后又想到了出魏泽凯家以后的事,想到这些脸就烧起来了,人家一家三口还在等她的回答,顾不得害羞,从魏恒褚所说的三、四个月中折中,答道:“113天了。”
说出具体数字既能体现真实性,又能表现出她对魏恒褚的感情之深厚。
这是从朋友圈得来的经验,但凡秀恩爱的,女生连秒都记住了。加上所谓的仪式感,恨不得和男朋友把所有跟爱情扯的上边的纪念日都过一遍,99天纪念日,100天纪念日,520天纪念日,1314天纪念日……
不过,很少能看到发1314天纪念日的,一般的情况是发完100天纪念日,隔上一段时间又是100天纪念日。
褚文君点点头,“那你们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魏恒褚再次被鸡汤烫到嘴了,“妈……”
褚文君白了他一眼,“奇妙都被你领回家了,你不会要谈一场耍流氓的恋爱吧?”
林奇妙还想魏恒褚这妈妈挺跟进时代的,而一旁处于2G网的魏恒褚他爸听到“耍流氓”这几个字,脸色立马就不好了,魏恒褚见状立马解释,“不是真耍流氓,是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那还不是耍流氓?”
“爸,这什么时代了,不结婚就耍流氓啊?”
林奇妙在内心对他表示赞同,他这耍流氓还都是为了应付人的,他真正想娶的可是男的,只要法律不改,他就可能要一直耍流氓了。
听了魏恒褚这番话,二老气的不行,“哪有你当人姑娘说出来的!”
“我也没说不结婚啊!”魏恒褚委屈地解释道。
林奇妙又在心里附和他:“就是没说和男的结还是和女的结。”
二老的脸色又缓和了不少,特别是魏恒褚妈妈,林奇妙替她找了一个词,喜上眉梢!
“对嘛,慢慢来,我们不是在催你们哦,婚姻就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着急啊。”
林奇妙嘴里塞着虾,心里又在想,你们最好还是别催,若真逼急了,等他把真爱带回家有你们哭的。
“对了,等我一下啊。”褚文君想起什么,就上楼去了,过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锦盒,从里面取出来一只翡翠手镯,笑吟吟地戴进林奇妙手里。
戴好以后端详了半天,笑意更浓了,“我还担心大了呢,没想到刚刚好。”对一旁的魏英杰说道:“奇妙手太细了,多长点肉才好呢。”
腕部一凉,她连手腕放桌子上都变得局促,若是当着人家的面不小心把礼物弄碎了可怎么办?
所幸,腕部的冰凉感很快就消失了,但她还是好不习惯,林奇妙对这玉石方面没什么研究,也就不知道这手镯的价钱,在灯光下看着素净淡雅、细腻纯净、莹润通透,透着一股内敛的贵气。
便问道:“专门传给儿媳妇的吗?”
褚文君被她这傻里傻气的问题问得忍俊不禁,“前几天我买的,之前还比划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祖传下来专门给儿媳妇的话,那媳妇和婆婆手粗细不一样呢?”
“哦,也是。”
她问这问题并不是犯傻,而是想到如果这真是给媳妇的,那徐承宇戴得下吗?
肯定不行,唉,徐承宇要想进魏家的门,可真是任重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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