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买不起an眠药的日子

　　“那你就是同意了？”

　　杜若蹭了蹭柏桀的鼻尖，勾起一抹笑意，似乎如愿以偿。

　　“什么？”

　　柏桀眼角微翘，懵懂中带着几分疏离，或许是紧张所致，眉头一直紧锁，带着几分愁意。

　　“同意把你自己送给我。”

　　杜若压低嗓门开口，低头慢慢贴近他，两人的距离开始缩短。

　　“不要……”柏桀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衣服，祈求一般颤抖的开口，“我还没准备好……我们怎么能在这里就……”

　　“别怕。”

　　杜若摸着他的头以示安慰，“我就看一眼，好吗？给我看一眼。”

　　“不……”柏桀眼睛瞪得溜圆，手向后缩却抓了个空，战战兢兢也没逃出杜若的怀抱。

　　“宝宝……”

　　杜若搂着柏桀的手臂紧了紧，不愿再让他躲逃，“你是愿意的对吗，宝宝。”

　　柏桀的手心渗出一层薄汗，紧紧抓着裤线，一语不发，眼神飘忽。

　　“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是想让我们之间可以知根知底，互相了解。毕竟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总有一天要坦诚相待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想让这一天来得更早一些，好吗？宝贝。”

　　杜若一番话下来，柏桀瞳孔颤了颤，却仍在犹豫。

　　“我只看一眼，就看一眼，好吗？宝贝，我保证，我一定在你成年之后再碰你。”杜若如是坚持，双目灼热地注视着柏桀的反应，仿佛生怕他拒绝似的。

　　柏桀咬了咬牙，深吸了几口气，转身趴到了杜若腿上，像是认命一般闭上了眼。

　　“宝贝……”杜若压低嗓音，扯松了柏桀的腰带，一手搭在柏桀腰上轻轻摩挲，压出一口粗气，“主动一点来爱我。”

　　“杜若……”柏桀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口，咬着牙把手伸到身后，一把将裤子扯下，“我爱你……我……”

　　柏桀剧烈颤抖着，把手埋进手臂里，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声音已染上哭腔。

　　杜若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背，以示安慰。

　　“杜若！”

　　“放松。”杜若的声音中带了几分低沉。

　　柏桀也没反抗，闷头闭上了眼。

　　“呜……”

　　柏桀伏在他膝头，呜咽出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

　　不消，柏桀的颤抖停了，可取而代之的却是剧烈的反抗和哭闹。

　　杜若叹息一声，将手拿出来时，已经湿漉漉了。柏桀的身子猛地僵住，双眸瞪得老大，眼泪扑簌地往下掉，似乎还未从刚才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杜若轻柔地擦拭他的面颊，将他的眼泪擦掉：“好了，结束了，不哭了宝贝，不哭了好不好。”

　　柏桀摇着头，颤抖地往后缩着，直到瘫软在地，整个人仿佛受了天大的不公，不住地瑟缩。

　　“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杜若单手把柏桀抱到腿上，刚想哄一哄，却听柏桀一声呜鸣，这才意识到压到了他伤处，慌忙把人往后挪了挪，避开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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