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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睡
时至八月份的尾巴,天突然下起了雨。院子里的月季花也被雨打的摇摇欲坠。
穿堂风吹过,浇灭了我烦躁的内心不说,还带来了阵阵凉意。不自觉间我开始吹起了凉风,此时此刻如果有一本书那就更加惬意了。
从椅子上醒来的时候,雨停了,天,也黑了。看着被雨冲刷过的大地,如果我的嗅觉还灵敏,那此刻空气中应该都会有雨后特有的清新吧。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有年轻时的刘婆,年轻时的三叔以及闷油瓶,甚至还梦到一些我记得记不得的叔叔阿姨们,我也在梦里,只是啊他们都叫我齐羽。
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做了,自从来到这儿,我也会三天两头的梦到这些,无一例外我都成了齐羽。我早已习惯了,只是。今天会梦到刘婆婆这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收拾好残局之后我也拐上了楼。
我与闷油瓶的房间是相对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如果住我对门的是胖子,那我估计每天夜里都能听见胖子的呼噜声。好在我对门住的是闷油瓶,一个安静到极致的人,就连开关门的声音都可以控制到最小。
去不去去找刘婆婆,闷油瓶还没有一个准话,要在这回想记忆的是他,有线索却没什么表示的也是他。我记忆中的他做事很有自己的主张,看来这回或许和以往都不一样。哪怕我认识他十几年了,但我也不敢拍着胸脯说我是了解他的。
明明刚刚才睡醒,但只要一闲下来我的睡意总是会很快来袭,本来我是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最近这想睡觉的频率变勤就算了,还总是梦到很多东西,很真实,一度让我有种吸取费洛蒙的错觉。梦里的事件不一但视角都是齐羽的视角。
为了找点事情来做,我摩挲这那块玉,玉养人不假,但古玉却不适合贴身佩戴,据说古玉阴气太重,无论是地下还是民间的玉都是,更何况,这块玉的来历我也清楚,地下呐,也确实如此。
如果是我自己摸到的,百分百转手就给出了。只是这次不同了。一是因为这是送我的,二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哪怕我清楚当时和小说的那些信物情节相差甚远。出于主观还是客观我都会把它给留下。
不过我心也没这么大了,只是在无聊之际比如现在我都会拿出来盘一会或者是晒晒阳光,让它也沾沾阳气。
不得不说,这才几天,它已不似当初那般寒气逼人,也开始有了温润之感,果然这玉还是沾沾活人的气息更好。
不知打了第几个哈欠之后,我的意识又变得模糊。
在梦里的“我”脾气不太好,还很任性总是闯很多祸,最后好像都要闷油瓶来替“我”收拾烂摊子,但是真实的我并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这种落差感让我厌烦这些梦,但醒来看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梦里我挣扎了很久,但梦境依旧真实,真实到我醒了,眼前是村子里的诊所天花板,脑子却还不断浮现这梦的场景。
兴许是昨天的风吹得有些过了,我发烧了。幸好还有个闷油瓶,不然后果可能严重了。
拜访刘婆婆的事也因为我生病而向后推了。
后来,我的烧退了,但嗜睡的情况却更严重了。明明上一秒还在清醒,下一秒睡了过去,有时看似醒着的但意识着实算不上清醒。
再后来,我的脾气变得不好,就连每天出门散步锻炼都不去了,这就像是梦里的“我”想对的,梦里的对象也由原来的很多人变成了只有闷油瓶一个,这让给我时常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可能是我的状态太不对劲了,他后来似是经常守着我,每次我醒来总能看见身边不远的闷油瓶,我也是通过闷油瓶的穿着来辨认是否清醒。
闷油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对面般过来,我突然意识到时他已经过来一段日子,可能是为了更方便照顾最近不正常的我。
想到这我还是勾起了嘴角,最起码梦里的“我”可没这种待遇。
只是我能预感到现实的我也不能享受多久这种待遇了,我曾才听闷油瓶提到过,有时我认为我在休息的时候,休息的只有我的这个意识,对于当时“我”的所作所为,我并没有任何印象。也是因为这样我意识到有一天我吴邪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而那个取而代之的人是
齐羽。
我也曾试过让我待得久一点,但无济于事,这已经不是单纯靠我的意志就可以解决的了。
那块玉也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样子,它变得尤其通透漂亮的同时,我觉得它好像有些泛红,如血气那样的红。
最近发生的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与这块玉有关,也许扔了它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只是每次我把它拿在手里把玩,便多了一份不舍,至于这到底是对精致的玉的不舍,还是对可以知晓过去机会的不舍,亦或是只是单纯对我那可笑自欺欺人欲望的幻想的不舍,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因为不久后,一切都该结束了。
张起灵,我把齐羽还给你,只是以后你面对这张脸时,会不会想起曾经你的世界里出现过一个叫吴邪的小奸商吗?
哪怕这个回忆只会耽误你一秒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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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其实是伪替身文,在这里保证呐,小哥喜欢的绝对是大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