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昔何昔

作者:离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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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山


      我在名剑山庄已经3天了,名剑山庄真的很大,雕梁画栋,大其中不乏精致,真的是很华丽呢。景色也不错,不过这几天好像都没再见过独孤澈,连独孤慕都很少见到,只有桃红柳绿在我身边陪我,本来我还想从她们口中探出点什么消息,可她们似乎也不知道多少。名剑山庄虽然是武林第一庄但甚少有人来,名剑山庄的人也不太出去,所以消息并不怎么灵通。
      “桃红啊,你们庄主几岁了?”我无聊的问道,顺手剥一颗葡萄送入口中。
      “庄主今年四十五,可一点都不见老呢,想当年呐...。”桃红说得唾沫横飞。为了打断她,我赶紧问:“那独孤澈呢?”
      这下成功转移了她的视线,桃红立马成为一幅小女儿娇羞状,头低低的,脸上浮起两朵小红云,手还不停地扭着手帕。一看就是一副提到情郎的样子。不过也怪不得她,想那独孤澈年少英俊,腰缠万贯,武功又好,放现代就是金龟婿一枚,女人早就抢破头了。
      “少庄主,嗯,今年刚二十,我们少庄主可厉害了,上一届武林大会可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一把青云剑不知有多少高手败在它手下。少庄主年少有成又英俊潇洒,不只是多少闺中少女和江湖侠女的梦中情人呢,而且少庄主从没带过女子回来,白姑娘还是第一个呢。”说完又低下了头。
      看来小姑娘春心萌动了,不过这算不算是年少时对偶像的一种崇拜呢,不过照此看,独孤澈这冰山还挺吃香的。
      “那你们的庄主夫人呢?”这也难怪我要问,从我入庄我还一直没看见过她。
      此时桃红已恢复常态:“我入庄不过3年,我进来的时候庄主夫人已经不在了。听厨房的王婶说夫人是在6年前生病去世的。”
      “噢。”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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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独孤澈终于现身了,当时我正吃好早餐,闲来无事托腮沉思。
      “白姑娘,住的还习惯吗?”独孤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双眸柔和,看起来心情不错。
      “挺习惯的,你们好吃好喝地供着我,我能不好吗。”我不咸不淡地回到。其实我这人还真像只小强,适应力挺强的,胸无大志,随遇而安,没几天已经把这里弄得清清楚楚,把它当自家一样随意。
      “那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致和独孤澈共游天山呢?”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嘴角还是挂着那抹浅笑。
      “盛情相邀,弱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早就听闻天山景色美不胜收,今日得以一游,又得独孤公子相伴,弱水真是三生有幸。”我立马文绉诌地回到。这三天我快闷死了,这个独孤澈还真是善解人意,这么及时送上门来给我解闷,上天是不是太厚待我了。
      “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这么快,不过管他呢,反正待在这里也无聊。
      于是独孤澈和我就整装待发了,一个一个小包裹,千万不要惊讶啊,虽说天山脚下正值盛夏,但越往上走就越冷,我们得做好准备。自带棉衣,防止受动。
      我们从名剑山庄的后门出发,一跨出围墙,我便如出笼的小鸟般,雀跃不已,那儿树木郁郁葱葱,树边开满了各种各样美丽的野花,芳香怡人,我大口呼吸着,沁人心脾,这就是自然地味道吗。七、八点的太阳挂在天空,从遮天蔽日的巨大树冠中穿过,投射到小路上,形成斑驳的光点,仿佛踩碎了一地的鎏金玉石。我快乐地向前奔去,转头招呼着独孤澈快点前行。正是那一回眸,独孤澈这个名字便永远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了。林间的清风徐徐吹起他那白色的衣角,衣袂飘飞,一头墨发用一根白丝带随性系于脑后,多了一份洒脱不羁。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笑着,那是一种单纯的、干净的、不带丝毫杂质的笑,那双深邃的如浩瀚宇宙的眼睛散发着柔和的目光,仿佛能看到欢乐的火苗在眼中跳跃,而他就那样静静地凝视着我,世界上一切都停止了 ,我听不到鸟儿的鸣叫,亦听不到虫儿的嘶鸣,我能看到的便是他的笑容,比暖阳更温暖人心的笑容。
      “怎么,看傻了。”我回过神,一张俊颜已在眼前,奇怪,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还看他看得出神,好囧。
      “哪有,在等你啊,慢得像乌龟一样。”我转过身,尴尬前行,再无心看周围的景色,脑际被那个笑容占领。
      走了一段路,太阳慢慢悬挂正空,肚子也渐渐瘪下去,精神也没开始好了。独孤澈大概看出来了我的疲乏,好心地提议停下休息。于是我选了棵大树,坐在树下的草地上,喝了几口水。虽说是盛夏时节,在这浓密的森林里倒也不见得热。独孤澈拿出干粮,我也就大口咀嚼起来。吃完午餐,我们稍坐片刻便又拍拍屁股起程了。
      随着山势的上升,林木渐渐稀少,看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矮林和灌木丛。太阳西斜,黄昏来临了,晚霞绚烂,天空被染成各种颜色,如一匹华丽的绸锦。
      “独孤澈,天快黑了耶,我们是不是要下山了。”我担心的问道。
      “不用,我们今晚住在山上,明天再下山。”独孤澈一脸坦然。
      “啊,你不会让我住在这荒郊野外吧,谁知道有没有什么毒蛇猛兽啊,万一我被狼叼去了怎么办。”
      “我知道这儿不远处有一处山洞,天黑前我们赶到那里,今晚就住那儿。”
      “噢。”怪不得这么不慌不忙的,原来早有准备。
      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我们终于抵达了那个山洞,里面黑忽忽的,我真害怕这是个野兽的洞穴,不过似乎没有闻到什么味道,也没有什么异动。独孤澈点亮火折子,弯腰先走了进去,我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洞口虽然不大,里面却容量挺大,待独孤澈点燃蜡烛,我才看清了洞内全貌,这个洞似乎是人工开凿的,形状很规则,里面有两张石床,一张石桌,两张石凳,当然桌子上还留有一截蜡烛。我疑惑不解。
      “这是以前开凿的,为了方便上山的人的夜晚留宿。”似乎看到了我的疑惑,独孤澈细心解释道。
      之后我也没有多问,我和独孤澈分占两张石床,和衣睡去,我可是走了一天的路,脚都酸死了。那该死的的绣花鞋,底那么薄,走起路来超不爽,我好怀念以前的球鞋和运动鞋啊。没过多久我便沉沉睡去,但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盯着我。
      一觉睡到自然醒,我伸了个懒腰,睁开惺忪的睡眼,转头看了看洞外,夏光明媚,太阳已照进了洞口,我翻身起床,看向对面的床,咦,人呢?
      “醒了。”独孤澈从洞外进来,手中拿了两个水袋。
      “嗯。”我懒懒地回到。
      “我去打了点水。”
      “噢,独孤澈,带我去洗漱一下。”
      于是独孤澈便把我引到一条小溪边。我掏水洗了把脸,那水可真清啊,能看到溪底的鹅卵石,扑在脸上凉凉的,我又漱了几次口,用手指把牙齿搓了几遍(没办法,条件有限)。洗漱完后,我们又回到了洞中,慢慢吃完早饭,我们继续上路。走着走着,我看到一大片草甸。
      “走过这片草甸,再走过一小片荒漠,我们就到达山顶了。”
      “我们景色也都看到了,山顶那么冷,去哪儿干嘛?”
      “到了你就知道了。”独孤澈没多说什么,径直往前走去,我也只好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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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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