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起

　　前情提要：

　　“而且，这学年的教师队伍也有所变动。本来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的芬威克教授因为魔法部的工作所以只教导七年级的终极巫师资格考试指导，而其他年级的黑魔法防御术都由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卡卡洛夫教授讲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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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大手一挥，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像扯橡皮泥一样，被拉长了一条，一会儿桌上就覆上了保加利亚口味的美味佳肴。

　　我看了一眼坐在长桌头上的小雷，他和其他新生正有说有笑的，倒是一旁的保加利亚学生显得很局促。

　　望向教师席，芬威克正和卡卡洛夫说话，可能在交代课程的事情吧。突然芬威克往我这里望过来，不一会儿卡卡洛夫随着芬威克的眼光射向我这里。我一惊，自是知道他们在谈论的不是我，但一定是哪个斯莱特林。去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我并没有表现得很出挑过，倒是西弗……我朝他的方向望去，他还是后知后觉地保持着那个读书的姿势。

　　教师席上，卡卡洛夫正一脸探究地望着……应该是西弗吧。

　　“你们猜芬威克和卡卡洛夫在看谁？”艾多说道。

　　听了艾多的话，他们才看到芬威克和卡卡洛夫正盯着斯莱特林的长桌说着什么。

　　“我猜是在看马尔福学长，他是这届的男学生会主席呢，而且，他的黑魔法防御术可真是……啧啧……”高尔说道。

　　“应该不是，他们明显看的不是马尔福的方向，你说，他会不会是在看我！”克拉布自恋的表情又回来了。但回赠的还是大家鄙视的眼神。

　　“我到觉得是在看斯内普！”
　　艾卡用手托着头说道，然后慵懒地看了西弗一眼，不是我眼花吧，我似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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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
　　门被撞开。

　　“把你们该死的书都收起来！在我的课上——”卡卡洛夫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只需要……一根魔杖。”

　　大家似乎都被这气场喝到了，一时间竟没人动弹。

　　“是我的英语说得不标准么？把——你们的——书——收——起——来——”卡卡洛夫皮袍子上的毛似乎也被气得竖起来了。

　　“啪——”西弗第一个反应过来，书一合，往桌肚里一扔。

　　然后一阵骚动，大家都乖乖地把书收了起来。不是说芬威克教授不好，但他的理念是低年级学生先要学会魔法理论，包括黑魔法的机制和防御机制。所以，一时间魔法机制、能量波动等成为低年级学生黑魔法防御课的重点。现在换了卡卡洛夫，一切都变了。

　　看到我们都把书收起来，卡卡洛夫才略略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讲台上拿起芬威克教授为他准备的教科书，嘴边扯出一丝讥笑，“黑魔法防御术？”

　　他打了个响指，“哄——”地一声，那本书在熊熊火焰中被吞噬。

　　“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卡卡洛夫刚说完那句话，底下学生们哗然一片。

　　“这老师好恐怖——听说德姆斯特朗很崇尚黑魔法，他会不会——”格兰芬多的一个女生揪着身边的男生，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莎莉，格兰芬多没有胆小鬼，我才不怕。”男生挺了挺胸脯，一副小男子汉的样子。

　　我看到小天狼星正兴奋地和波特说着什么，但是太远了，我听不清。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的魔法水平怎么样，不过，如果是在德姆斯特朗的话，二年级的学生已经有人进行实战训练了。”卡卡洛夫的语气明显透着对自己学校的自豪和对霍格沃兹的轻视。

　　“哇——”学生们又一阵骚动，要知道上个学期我们只练了一个定身咒，还有人施展不好呢。

　　“我看——我选一个学生上来和我决斗吧，当然只是演习而已，是格兰芬多呢？还是斯莱特林？”卡卡洛夫的眼神在红色阵营和绿色阵营里飘忽不定——

　　好多人都把头低低地压在下面，我和西弗坐在很隐蔽的角落里，很不起眼。

　　安静的教室里，只听到格兰芬多的方向，波特不轻不响地说，“教授，这里！这里！”一面自己坐得挺挺的，生怕卡卡洛夫看不到他似的。

　　卡卡洛夫似乎并不准备选他，环顾了几圈，最后向我这边一指——

　　“就你，坐在最后一排的斯莱特林！”

　　全班的目光集中到我边上。

　　“西弗！”我惊讶地叫了一声。

　　西弗自己似乎也很惊讶，但还是还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在全班的注视下，缓缓走到讲台前。

　　“很好……”卡卡洛夫看了一眼西弗胸前的名牌，“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知道决斗的规矩？”卡卡洛夫轻扬下巴，很高调地说。

　　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如果表现不好很丢斯莱特林——不，霍格沃兹的脸呢，更何况芬威克教授从来没有教过他们什么“决斗”的，出身魔法世家的学生多少还知道些，而西弗——

　　“嗯。”
　　出人意料的，西弗的回答很低调但是很肯定。

　　“很好！”卡卡洛夫似乎很高兴。

　　卡卡洛夫和西弗面对面站着，恭敬地向彼此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走了几步，原谅我实在太紧张了，看着他们几步好像自己走了几千米一样。

　　然后站停，转身，两人的黑色袍子都在空中帅气地打了个圈。我似乎能听见艾多发痴的嘤咛声。

　　他们彼此间大约有六七米的距离，向着对方笔直地站着，然后同时抽出魔杖举在胸前。

　　“烈火熊熊！”

　　“清泉如注！”

　　几乎同时，就看到卡卡洛夫的魔杖里飞出一条火龙，直冲冲地朝着西弗呼啸击去。而西弗很明智地选择了“清泉如注”，不过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清水咒不像平时那样给人细细绵绵的感觉，而是在西弗身前筑起了一面水的屏障，并且有一股激流不甘示弱地朝着火龙奔去。

　　水与火的冲撞总是壮观的。不过，水火一相遇，教室里立刻充满着温温热热的水汽，让人看不清台上的两人。

　　直到——

　　“哈哈！真有趣。”水雾中透出卡卡洛夫的放肆的笑声。“你自己改良的魔法吗？”

　　教室里的水汽慢慢褪去，大家才看到两人都好发无伤地站在那里。

　　“是的，用芬威克教授教的魔法防御理论。”

　　西弗说着，我能看见卡卡洛夫教授本来上扬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西弗啊，你真的就不给我们的新教授留面子。

　　“啪——啪——”克拉布表情有些呆滞，但手上没闲着，带头鼓起掌来。

　　喜悦的情绪总是传染地很快，不止斯莱特林，就连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也鼓起了掌，虽然波特和小天狼星都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莉莉是格兰芬多里拍得最响的一个，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这说明她想通了？原谅西弗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酸酸的邪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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