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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款
台上的人魅力四射,歌声悠扬,台下如痴如醉,皆倾耳聆听。
台旁的宁若望着台上的人,秦越,呵呵,还真有魅力。今天是为受水灾的同胞们筹款的义演活动,为了塑造荧幕前的好形象,秦越对这些义演义卖活动自是不遗余力,但想到他台上台下的差别,宁若便不禁冷笑。
人群中有义工抬着筹款箱四处集款,台前也放着好几个筹款箱。嘉宾席里坐着好几位高官和娱乐圈里的大老板。享受着秦越的歌声,宁若也不忘收集此次义演活动的资料。
看这几位大哥人模人样的,都穿戴着世界顶级名牌的衣饰,怎么就是这么不知足呢?宁若想不通,自然也懒得深究这个问题,贪污永远是个无底洞,让人看不清。
黑色衣服带着金框眼镜,衣冠楚楚,但两眼无神,一看便知是纵欲过度,他人尊称为禹总,此时他不时与旁边的女星调情,完全忽略了台上的演出。此次活动是他所在的公司举办的,根据新闻显示,虽然此人生活不甚检点,但是头脑还是挺灵活,挺有才干的一个人,他的公司在娱乐界还是有点地位的。
坐在禹总旁边的青年人,两手十指相扣放在腹前,状似很享受台上秦越的演出,嘴角微微上扬,只是目光却不是聚焦在台上。此人是禹总的得力助手,活动便是由他策划的,做事果断,又才干,禹总对他十分信任,因此想上位的旗下明星更多的是巴结讨好他。
坐在禹总另一旁的是陈总,此次活动的合作商。
宁若心想,能从此次活动贪污的也就这几个人了。但是查出究竟是哪个人贪污的不是宁若的工作范围了,在她背后的工作小组自会有人查处,她只要偷出被贪污了的钱就ok了。不是说宁若头脑不灵活,只是相较之下,宁若更适合这一角色,而她也宁愿做这一角色,她宁愿傻傻地去问别人为什么,傻傻地听取别人的意见,然后才恍然大悟,傻傻地。同伴阿庭时常很无奈地对她说,你就等着你的脑袋瓜生锈得了。这种时候,宁若总会傻傻地笑,她喜欢这种被宠溺的感觉。
歌声停歇了,宁若赶紧回到刚下台的秦越身边。
义演义卖活动过去几天了,一切都回归了平静,今夜,月亮当空,包拢在朦胧的晕里。宁若来到一处豪宅前,豪宅里房间的灯都熄,宁若灵巧地翻过铁栏,借助手中的伸缩自如特制的银丝,喷射而出,拴住洋式阳台的柱子,一瞬间,人已在阳台上。宁若躲在暗处,借着淡淡月光,观察房内情况,根据侦察小组给出的信息,被贪污的钱应该是被放置在这个房间里。
房间大且奢侈,宽大的床上睡有一人,微有鼾声,为了万无一失,宁若对此人下了迷药,让他顷刻间醒不来。她一边观察房内设置,一边与脑海中之前看过的设计图上图标一一对应,找出目标,即保险柜的位置。宁若动作敏捷,不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走到书柜前,拿出一瓶药水,对着几个摆设细细倾倒。此种药水无色无味,里面含有一些夜光粉和特殊的物质,能够辨别物品的新旧程度,光亮越亮,使用的次数越频繁,且遇水即溶。化学反应的速度很快,宁若研究了一下最亮的摆设便找出了窍门,她轻轻转动,便听见“咔啦”一声,壁上的油画微微突出。取下油画,一个保险柜出现在她眼前,宁若回忆了一遍密码,转动密码锁,柜门打开,拿出钱后,宁若将一切还原,用水擦拭书柜的摆设,消灭痕迹,离开现场。
经历过那么多次行动,此次行动对于宁若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不费灰毫之力,宁若嘴角一勾,带着愉悦的心情,将钱交给李芯,李芯是组织里的职位跟会计差不多,但在审核的同时,根据各种信息,发放到各处,有组织内部的开销,也有外部的慈善机构。这个组织很隐秘,小组成员分散至各地,各行各业中,组织内的人大部分都是从孤儿院里精挑细选,再经过训练考核选拔而来的,但他们之中很少人对组织核心有更近一步的了解,宁若就是其中一员,宁若只知道组织将她派往巨星秦越身边,成为负责娱乐圈的小组里的一员。
宁若旋转钥匙,打开门,落入眼中的便是秦越手持一杯红酒,沉思于落地窗前挺拔修长的身影。
秦越之前听见门匙声便知道是谁,有他公寓的钥匙的人除了他自己之外,只有宁若。他依然站于窗前,眺望夜色,不出一言。
宁若知道他寡言少语的性格,也见怪不怪,出声道:“你明天一早还有通告,早点休息吧。”
宁若打了个大哈欠,也不理秦越,径直走进房间里。
秦越一口喝光杯里的酒,也转身回他的房间。
只是秦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当宁若告假的夜晚,他都要等宁若安全回来才能够安心入睡。
第二天,身为助理的宁若照常跟在秦越身后为他打点,秦越虽然是大牌但作风并不大牌,其为人处世深的圈内人的赞赏,因此宁若的工作并不困难,通告安排有经纪人处理,她只要待在秦越旁边打打小杂。
宁若将润喉茶递给秦越,清清嗓子,今天的工作内容依旧是录制唱片。
喝过茶,秦越走进录音室,戴上耳麦,开始试音。
“秦越真的好帅哦,歌又唱得好听,真是不得了!”旁边有女工作人员在感叹。
宁若不禁咧嘴笑了笑,也不答话,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听到类似的话了,祸水呀。
他们看着台上那个帅气英挺的男子,静静地听着他的歌...
“哎呀,时间不够了,我要走了,小宁,能帮我把礼物送给秦越吗,谢谢啦!”语气是疑问,行动上却是肯定句,只见那名工作人员将礼物塞到宁若手里便风一般离开了。
宁若哭笑不得,却也习以为常。
慈善筹款不见了的消息并没有外流,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犯不着因为金钱毁了自己的声誉,禹总人前人后也没多大的改变,反而是他身边的青年人更加的不苟言笑。
刚好今日禹总带着青年人来到录音室,正在边走着边写着东西的宁若与他们插身而过,青年人冷淡的不过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几眼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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