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他剧本到底是什么

作者:洒扫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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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本卌七


      96.

      荀霁说见过你,你觉得这可真是奇了。

      疑似重生的施引笙说这个世界没有你,和你一样穿越而来的师姐慕捷雪也说了这世界没你,现在荀霁却说见过你,而且应该是出于她这种感应天道的优势说出来的,你自然觉得这话没有来由,毫无根据,并不足信。

      大师兄应该也是不知道这回事,只是问她又在打什么隐语。

      你也在一旁说愿闻其详。

      但荀霁却是不愿说了,不过是笑着摇头,在自己那儿喃喃:“总归是见过了的。”

      反正你在旁边听着是感觉有点神神叨叨的,大概是他们菊仙谷里干这行的人都有这些毛病。

      酒足饭饱后你就犯困了,而且这困意来势汹汹,你也只能就近借了个地方睡下。

      自然,和前面几次一样,你还是在空间里醒来,还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你又去看了能量的数据情况,发现前段时间数据又有了飙升的现象,现在已经趋于平稳。

      既然是回了空间,你就又做了相关的记录。比如新近出现的荀霁这个人物,你也给她建了一个人物档案。

      你翻看着新近出现的这几个人的记录,想到安印源还是没有给你带来回家的消息,有点担心自己这情况是不是很难办。

      如此,心里不觉又生了些忧虑。至于现今的状况,你自然也是没料想过的。对于乐于一边撰文记录一边吃瓜娱乐的你来说,没想到有一天会放着事件剧情在一旁不管,只一门心思扑在回家的事上。

      你又查看系统的一些情况,漫不经心地翻过通讯系统的界面,然后发现之前发的几条消息都已经显示发送成功。

      如此,你不由喜出望外,紧跟着发了一条,状态却又是迟迟发送不出去了。

      虽然这样,心里还算安慰,离开空间的时候多少有些小开心。

      官感回笼,你就听见那边传来荀霁隐约的声音:“……她的心意,是你的劫……”

      你还想再听听的,不过应该是他们知道你醒了,这时已经向里间走来了。

      ——你就又遗憾实习系统没有实时复写功能这回事来。当然了,就算它真的有,你现在也用不上。就凭现在这么个故障的情况,能确定动力系统无虞你已经很高兴了。

      暂且不提大师兄到底经历了几劫,单是荀霁提到的这个“他/她”,这个人物应该是有某一剧情值得大书特书的。毕竟荀霁说了是“劫”,那么,到时候大师兄与此人对上,不惹出腥风血雨来是说不过去的。

      但是你无法判断是谁,毕竟你现在掌握的资料才占了剧情的百分之十。硬要说出一个的话,你觉得可能是西月罗,也可能是容非紫。在以前的剧情里,大师兄分别和这两人对上,都是势均力敌,难分上下。

      在这里你受到了慕捷雪的影响,这时候已经是打翻了自己“少女恋爱小说”的设定,一路往暗黑、杀戮上面狂奔了。

      毕竟慕捷雪说过,这里的主题是“入魔”。

      在大师兄他们进来前,你赶着走到了门框边上,正好掀开帘子迎上他们。

      荀霁问你好些了没,你回性子嗜睡,见笑了之类云云,总之又是一番客套。而荀霁,自然也是很周到的。

      荀霁对着你,也是颇爱打量的。虽然说她有活泼的那一面,但她现在这么看着你,就是有那么一种难以描摹的玄妙。你也忍不住收敛声息,生出一种免得惊扰仙人的感觉。

      后来你们就去看花了。自然,这个“看花”是对你来说的,大师兄他们才当得“赏花”。你现在还是只会看个热闹,并不会他们那样的品评赏鉴。

      虽然说荀霁失明已久,现在复明了情绪也没有多大的波动,也许是自持了一套不动外物的心法。

      总之,你觉得她是极活泼的,但也极沉静。

      荀家院子里边的花现在开得正盛,品种亦多,不过菊是主角。虽然不是雍容华贵博众彩的那种味道,也不至于叫人感觉清寒得孤芳自赏。总体而言,是一种清隽,不会叫人轻慢,但也不会叫人心远。

      大雨之后的日头并不毒辣,你看着自己的影子,知道自己睡了一个早上。

      你嗅了嗅怀里的花,打算过一会儿和大师兄打声招呼就回陵真宫去,以免遭遇是非,以致情势难于收拾。

      这花儿是刚才荀霁叫院子里的童子给你剪的,你心里也想着一会儿都拿去给涂潋,不然可惜了。

      回去路上,你还没和大师兄说回去事宜,倒是先收到了安印源给你带的话。

      惠路说这段时间菊仙谷这个地方似乎可以屏蔽某种东西,而且加强了你和外界联系的信号,叫你在菊仙谷多待一段时间。

      他还说,这次的秘境你值得一试。因为秘境开境时局部的能量紊乱可以遮掩作为“异物”的你的存在,到时候你们更方便联系。

      你想了想,当时和惠路联系上也是在灵境出现之后不久,他现在这么说,你觉得大概率是可行的。因此,离开这里回碧微峰的计划暂且作废。

      97.

      荀家作为菊仙谷的主人,整个府苑自然也是很大的,几个山丘连萦,全是荀家之物。你们从花园那里走回来,许久也没回到下宿的院子。

      你心里刚刚计较作罢,这时便觉着远处廊下或坐或立的那五六人是来者不善。

      “大……”你意识到叫“大师兄”不对,叫“魔君”又担心他在这里没用这层身份,自个儿这么叫了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于是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什么?”大师兄还一副不知道事态严重的样子,这时还带着悠闲。

      “果真活着走回来了。”你听那边有人这么说。

      然后不出意外地,他们确实是来找你们的麻烦。准确点说,是找你一个人的。

      大师兄真能坑你。

      为保稳妥,顺便借一下大师兄这道力来使使,你自然在言语间也牵扯到了大师兄,于是场面就又成了他们对峙你们两人。

      瞬息之间,杀阵生成。

      这时有人回答了你的疑问,说你错就错在来了荀家见了荀霁,错就错在帮了荀霁之后你没有死。

      你觉得他们这说法也是新奇。

      荀家干观星之类的虽然也多,但总归不是纯粹干这个的。他们天资如此,文武并修才是不浪费了好材料。

      简单一句话,就是来人不好对付。

      好在大师兄为你抵去大半战力,你还算凑合,两人间配合还算可以,到后面竟然还有了渐入佳境的样子。

      “有似陵真宫身法。”

      一听这么说,你的心就又提了起来。毕竟对手强劲,你自然只能认真御敌,招式之间难免就会暴露出陵真宫的痕迹。关键是,由于对方太过强大,而大师兄因为和你之前立约受创,这时也漏出了自己的几缕魔息。

      ——所以说,你们之间非要算谁坑了谁的话,大概也是互坑,谁也不能占谁的便宜。

      眼下就是明晃晃的魔修和你陵真宫混在一起的证据,你的心自然提到了嗓子眼上。

      但是如此紧要关头,你这点担心实在有点多余。

      对面几人也意识到了大师兄恐怕来头不小,而他们几番搏杀下来也确定了拿不下你们,杀阵又已破了大半,忽然间杀意大减。

      这时一个弟子出声:“我菊仙谷广宴宾客,可我荀家旧院不迎魔徒。谷中另有去处,还请道友自行方便。”

      接着他对你说了些话,大意就是杀阵杀不成,所以你自有生路。

      “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你觉得这不是见谅不见谅的问题,这是你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

      荀霁就在这时赶了过来,眼见大师兄姿态变得倨傲,荀霁的话语里也疏远起来。训斥自家人也好,赔不是也好,都是做足了姿势。

      你知道荀霁确乎有几分真心在里边。

      刚才在阵里搏杀的时候,荀霁给你剪的那些花儿也给你们添了几分力。

      所以说荀霁知道这回事,但是她毕竟不是荀家主事的,自然也只能任其发生。

      大师兄那边隐含怒意。

      接下来你觉得大师兄和荀霁的对话也算符合了你的预判。

      大师兄说当日之约现已践行,欠荀霁的人情现在也已还了,他日和荀氏见面当不会再有半分让步。

      荀霁应该也是料到了这个结果,没有太惊讶。她确定了在场的绝无外人,这才又抬起眸子,看向大师兄,说:“待境开之时,自可前去,无需忌避。”

      这话和早上时你从荀霁的叔伯那里听到的不一样。他们说秘境开眼时,大师兄如欲前往,当一路向东,方为大善。

      98.

      刚离开荀家,便见大师兄略微侧过身往旁边去,你并不在意,只专心的趁着这次空中的机会判断一下脚下的地形。

      接着你发现大师兄猛地躬身呕了什么,你的注意力才被拉回一点。

      又见大师兄再猛地朝前倾去,你才发现大师兄是在吐血,这才赶紧搀住他。

      那边涂潋已经急得不行,接着你才从她那里知道了原因。

      大师兄先前和你立了约,说到底也受了诸多牵制。之前在去星元域途中杀那将入魔的人时,大师兄由于此约积了内伤,再有先前在施引笙那里受创未愈,都是垒到了一块儿。

      涂潋说可能是大师兄旧伤发作了。

      你确实注意到大师兄的胸口正洇出血来,不过心里清楚大师兄还是因为这次荀家的杀阵重创,说到底也有你的缘故。

      由于伤重,大师兄刻意敛去的魔息自然也泄出了几分。

      你们这时正在离开荀家的当口,便只能由涂潋引到星合域在这里的落脚点。

      于是一股强劲魔息瞬间出现,直奔菊仙谷的一处院落里。

      菊仙谷地处道魔接壤之处,混沌不分,谷中魔道来往和长住也是常有的事,但像现在这么高调的,却不多见。如此,自然也引了一些惊疑。

      主要是这魔息之中,还有一股凛冽的正道气息,如此精纯之气,修为自然绝非等闲。

      你隐约听到有人这么议论,于是也只能庆幸他们没有由此看出你陵真宫的痕迹。

      涂潋也是早有准备,径自带着你们进了一个房间。

      又出房去唤来主事的,装腔作势指使了一番,不叫他们发现大师兄受伤的痕迹。

      如果没有涂潋在旁,你就又要对上一群杀手。

      于是你也依葫芦画瓢,在话术上打了个障眼法,不叫他们怀疑你的身份。

      涂潋说如今事态紧急,叫你在一旁为她护法。于是你也应下。

      毕竟这次算是大师兄被你拉下水,你还不能一走了之。

      你现在有些苦恼自己是不是欠了大师兄一个人情。

      这不得了啊,大师毕竟坐镇一方魔域,他这个魔主的人情可不好还呐。而且这大概算你坑的他,到时候大师兄狠狠记上一笔,你那你可不会好过。

      如此,你愈发希望赶紧脱离这个世界。

      大概是涂潋自上次给大师兄调息后自己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你发现她有些力不从心。

      大师兄伤口的血早在刚才就止住了,涂潋也给他运息了几个小周天,但整个人并没有醒转过来。

      你觉得这真是不得了。堂堂一个魔主在一定程度上怎么着也是战力的天花板,现在整个人就这样昏迷不醒了。可见施引笙的灵器+血魂契约+荀家杀阵的组合是一个多可怕的存在。

      然后你见涂潋欲言又止,就让她直说。

      这大概是真的有些难以启齿的,以至于她默了默,才跟你说:“大人如今有伤在身,只怕身上咒缚发作的日子也近了。”

      你是记得涂潋之前和你提过入魔并不容易这回事,她现在说的应该就是他们入魔的时不时就要承受的类之于天罚的痛苦。

      相对的,这应该也是入魔之人的一个致命弱点。你觉得涂潋能熟知时间点,应该也是大师兄告诉的她。既然如此,涂潋对他而言终归是不一般的。

      你又想吃瓜了,虽然注定不知道大师兄最后花落谁家。

      因此,你问:“往些时候,该当如何?”

      “若是以往,大人已是去寻青蝶姑娘。”

      “如今唤来青蝶姑娘可来得及?”青蝶现在还在荀家那边,找她不难。

      “大人昏迷不醒,只怕也无益用。”

      你嘀咕:“这却奇了,如何还要人醒着方可疗用?”

      然后你看着她脸上带了层晕色。

      你见她不说,自个儿纳闷了一会儿,这才悟了。

      ……所以说,当时在青蝶居所,阿昧提起来时,不怪你想多了。

      “既是如此,且先等他醒来吧。”

      “怕是不成,大人曾说,翼使今日有要事相商。”

      你听得心突突直跳,这要是醒不过来,岂不是你这个观察者干扰了大师兄收复魔域的大计?这么一个直接介入事件的情况是再可怕不过了。

      而且大师兄现在昏迷不醒,这消息要是传出去,那简直不可想象。

      而且如今居所,就算没有眼线,大师兄昏迷的消息只怕也瞒不了多久。

      你探身上前,给大师兄号了脉,也没觉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自个儿断了大师兄的一根头发丝,捏着符纸幻了个傀儡出来,交给涂潋,叫她先带出去应付应付。

      你自觉对大师兄还算熟悉,做的傀儡应该也能仿去大师兄的大半脾性。而且主脑还在你这里,到时候下决断的是你,能拖上一时半会儿应该不算什么。

      如此,涂潋就带着傀儡出去晃荡了。毕竟主人到了地方,不四处看看说不过去。

      你在床边看着大师兄的睡颜发愁。

      直觉得这一次是自己也给坑惨了。

      99.

      如果说修道的人信念之物即是自己的道,比如剑修砺剑,符修制符,那么作为二师姐的你没有自己的“道”。虽然你在碧微峰上频频突破境界,但你学的东西杂而不精,并没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

      眼下大师兄昏迷不醒,你也只能拿出自己蹩脚的治疗术。

      这套功法并不分什么道和魔,因此对大师兄也适用。

      由于你和大师兄立过约,用的是自己的血和他的魂做注。因此现下你的血对他倒是有些用处。

      ——你不太想承认这么狗血的情节会发生在你的身上。

      当时你想的,不过是“既然给我下绊子,我也要极大可能地给你下绊子”,因此凭着自己的愤怒和冲动跟大师兄下了这个代价颇高的契约。

      你并不圣母,你只是担心自己影响了事件的发生,以至于到时候难以脱身。因此,只要放一点血就能避免,这点代价对你来说倒是不算什么。更何况,这里的肉身于你自己而言也只是一个在这个世界的代行工具,此外并无更多意义。

      你还喃喃:“大师兄啊大师兄,希望您老到时大人不计小人过,顺顺当当地放我归山啊,还有存着安印源的性命,也不枉师妹我现在给你引血疗伤的心意了。”

      “然后一会儿也赶紧醒过来去和你府中的那些人掰扯啊……好能说啊他们……这点小事也不能自己做决断么……”你边说边给那边的傀儡下了个指令。

      你接着叹了句:“……你这个魔君也不好做啊……”

      然后也有些闷:“我的家也不好回啊……”

      你偏回头,睁着一只眼看自己胳膊上刚刚划出的口子。

      大师兄胸口的伤并不可怖,但是难在痊愈。

      当时你见大师兄并无大碍,且自己的注意力也全被不认识你的大师兄占据了,还当施引笙那次的“报仇”实在没什么伤害,却是没想到还埋了这么久的伤。

      你就着手上的血痕将血滴到了大师兄的伤口,忽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挺蠢的。

      不过修仙本来就不科学,也就别管疗伤科不科学了。

      也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你就给大师兄运以功法,同时还要分心关注涂潋那边,好随时给傀儡下指令。

      这时羽灵翰的消息来到,大师兄连带着给他治疗的你一齐入阵。

      羽灵翰看起来有些惊异,不过瞬间就换回了平常的表情。

      眼下这情况,你觉得羽灵翰要么留下留音石之类的东西,要么就只能你转达。

      羽灵翰不是真人入阵来和你们见面,毕竟他那边随时都会生出别的变故。时间有限,而且时机难得,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给你做了汇报。

      凭着前几次的剧情,你对部分的人员资料有些掌握,但是又不能直接指明某部用心如何,某部疑心不用,因此拐着弯提醒他。

      就着他当前疑难,你干脆代入了他们的视角,推演了一场人心较量。跟他讨论大师兄当如何,叛贼又当如何,然后敲定。

      以上,都是你凭着对史料的热爱和模拟大师兄的角色得出来的结果。

      整个过程你从试探变成了兴奋。

      说到底,抓住了这个说话的机会,而且你全程用语都是说丹岚怎么样怎么样,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如此,你觉得应该不算耽误了剧情。

      大概是你这样的杀伐叫羽灵翰有些意外,末了才回了句:“是,多谢前辈指点。”听起来是有几分信服的味道,看着你的眼神也有了别样的深意,让你觉得自己其实才是那个大反派。

      这边送走羽灵翰,那边涂潋带着傀儡面对的杂事也颇多,所幸还有涂潋在旁镇着,不需要你多费脑,任着傀儡自由发挥。

      然后在你准备扶着大师兄躺下的时候,发现大师兄醒了。

      他说:“阿禾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大师兄这语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像是在打趣你。自然,面上是这样的,暗里怎么着你也摸不准。

      你知道你僭越了,你只是不知道他会这么快醒来,听到了你和羽灵翰的对话。

      你那种自以为是的揣测大概让大师兄发笑,这个你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主要是你怕基于此大师兄会对你下杀心,毕竟度量上位者的心思什么的,总是犯忌讳的。

      想到你刚才的那些自言自语,简直是把自己的弱点都暴露了,因此你很认真地问:“你几时醒的?”

      大师兄倒是也不介意,回答你说入阵时醒了,但不能自由,只能像个尸体一样地听了你们全程。如此,你也松了口气。

      大师兄又说:“阿禾,你原是这般生趣得紧。”

      你觉得他还是痛快点儿得了,这种又是试探又是敲打的真是让你生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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