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火影]雨歌

作者:白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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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影



      最后一句话说完之后,我们便没有再闲聊下去,在酒肆里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除了弟弟缘一的事情之外,继国严胜的教养和为人,都决定了他不是个喜欢对别人的事情追根问底的人,除了话落音没多久之时看过来的微微复杂一点的眼神之后,他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关注点又回到了任务上。

      我这样一解释,严胜也大致明白了我故意停留在酒肆的意图。

      一来是在这里为了修整,赶路已经让人产生了些许倦意,斑纹剑士实力再怎么强悍,仍旧未脱离人类的范围,既然是个人类,那就会感觉到累,斩鬼和上战场没有什么差别,稍不留意受伤算是轻的,极大可能连命都会丢掉。

      二来也是在这里做多点功课。据鬼杀队当前的情报,鬼吃人在这座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人是八卦的生物,枯燥的生活里总需要一点消遣,哪怕是这点消遣仅仅是传个八卦,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这个传闻以各种各样流传在市井之间。

      有一个人目睹之后,就会有十个人、百个人,乃至全城的人都会知道。

      酒肆就是最好的八卦地点之一。

      空气里是发酵的酒味,混杂着各种各样的食物味道,酒杯碰撞倾斜,杯盏里的酒水飞溅而出。

      窗外的太阳斜斜落进酒肆里,粗粝的木板上的纹理清晰可见,酒杯里的液体呈现出透明的质感。

      这样的热闹估计会一直持续到深更半夜。

      酒这种东西,见过我喝酒的人几乎都用沉痛的语气告诫我,不要喝酒。但是就没有一个人告诉我,让我不要喝酒的理由。

      缘一也没有。

      年末那一场出人意料的大醉之后,我从聚会的那天晚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睡眠质量异常地好,反观第二天的几个柱,莫名其妙都进了蝶屋,集体语气深刻又沉痛地告诉我,不要再喝酒了。

      我一脸懵逼,转头问缘一我醉酒的时候我对他干了什么。

      缘一告诉我,我拉着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

      得到答案之后,我还是一脸懵逼。

      不就是看了一晚上星星吗?

      你们一身的伤究竟干什么去了?

      回应我的是柱们集体沉痛的表情。

      空气里发酵的酒气熏得人实在是难受,简直是嗅觉折磨,这个时候我大致明白了一点点为什么。

      ……

      来酒肆之前,我们先去了一趟城中的寺院,受害人大部分都是没有身份地位的平民,有家属认领的,就被来认领尸体的家属带回去安葬,无家属认领的,就交给寺院处理。

      一两个平民的死亡并不能引起上位者多大的关注,可是最近一段时日,这种事情越发地频繁,自从一个贵胄子弟死在穿过城中的那条河里,第二天早上尸体泡得发胀被人捞起来的时候,这件事就变了性质。

      贵族死在护城河里,据说那个溺死在河里的家伙身份地位都不低,于是理所因当地收到了极大的重视。
      时间差不多了,尸体也会被转移到地方去。

      寺院里的案件由城主府上派出的专门人员接手,闲杂人等不准靠近。
      尸体的下葬时间也得到了延缓。

      于是我干起了老本行,手脚麻溜地找到个墙头就翻进去了。

      头一次翻别人家墙头的继国家家主很是不能容忍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但是他本身的出事标准又不能容忍自己把事情扔在女人身上,思虑再三,于是跟着我一起翻了墙。

      根据鎹鸦提供的情报,我和严胜一路摸到了停放尸体的房屋。

      停放尸体房屋的院子里栽了一棵有些年头的菩提树,长到现在枝叶繁茂葱茏,树底下光影斑驳,细碎的影子落在底下的地藏菩萨石像上。

      空气里弥漫着清晨还未来得及被蒸发的水汽,繁茂的枝叶间,露水顺着叶脉滚落,微不可闻的‘滴答’声之后,砸在地藏菩萨石像上砸了个粉碎。

      今天一早,寺院里又送来了一具尸体,几个僧人把尸体送进房间之后,双手合十站在门口念了一段经文后,最后一个离开的僧人将房门上了锁。

      我半蹲在树上,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才从树上翻了下来。

      “门被锁了。”从地藏菩萨石像后走出来的严胜走到门前,拽了拽门锁。

      我走上前去,扯了扯门锁,从袖口里摸出一根细小的铁丝,找到锁孔之后将铁丝伸进去捣鼓了几下,‘啪嗒’一声之后门锁就开了。

      “可以了。”
      多年不常撬锁,手艺不免有些生疏,好在制造这把锁的人没刻意想要去搞死撬锁的人,设计得没多大难度,并没有多大影响,想当初我去撬族地里的锁还要冒着被上面的起爆装置炸成渣的风险。

      我心里嘀咕的同时,感受到了投过来的奇异的目光,转头一看,继国严胜看我的眼神复杂,斟酌了一会儿,他才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瘫着一张脸:“以前被我兄长关禁闭的时候学的,别多想。”
      宇智波的家风是搞事,但是太会搞事的人往往会被族长关禁闭,兄长战死之前我给他关禁闭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原因无他,就是太会搞事情。

      头一次在族地里实验怪力把道场砸了之后就被兄长扔到了禁闭室里,像模像样关了几天之后就被放出来继续搞事,反正全族除了身为族长的田岛大哥,谁也管不住我一个永恒万花筒。

      二是忍者接受的任务千奇百怪,技多总是不压身,外加上我有写轮眼这个外挂,学这些东西也不会费多大劲。

      继国严胜沉默了一下,而后问我:“缘一知道吗?”

      “知道。”我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还当着他的面撬过别人家的锁。”

      “当然是任务需要。”我又补了一句。

      刚加入鬼杀队没多久的那段日子里,鬼杀队的实力不如现在,东奔西走出任务,忙碌的程度和木叶建村伊始有得一拼。
      那时候的斑不仅要处理宇智波一族的事务,还要处理木叶村内公事,忙得不可开交。于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内事务大部分就落在了我头顶上,我仅仅是分担了一部分事务就觉得头大,更不用说身兼两职的斑。

      那段日子简直是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

      就这样,我们两个新来的被抓了壮丁,任务有效率有速度,说的就是我和缘一。
      在其中一次的任务里,鬼潜入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死活不愿意相信自己家遭了鬼,将我们两个人拒之门外,坚定地认为我们两个图谋不轨,还在墙头严防死守,大有我们两个敢从上边翻墙进去他们就敢在下边弄死我们。

      人生数十载头一次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人,我只好放弃了翻墙这个选择,老老实实带着缘一撬锁进去,刚进门就看见恶鬼举爪张嘴准备开吃。

      那只鬼最后被缘一用日之呼吸烧成了灰。

      严胜:“……”

      严胜的脸色依旧没有表情,如果不是看到他脸上稍微抽搐的肌肉,我都要信了这个人年少老成到每时每刻都处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状态。

      扯了会皮之后我们两个就光明正大地进了停放尸体的房间。

      好吧,也不算光明正大。

      空气里弥漫着水汽和肉质腐烂的味道。

      四壁的窗户都被遮掩了起来,几缕光线从缝隙里谢谢地下落进房间里,屋顶上结满了蜘蛛丝,淡淡的光晕流淌在细小的蛛丝上。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视线不免多少会受阻。

      我掀开了正对着大门的那具尸体上的草席,是一个女性,胸口正对心脏的地方被开了一个大洞,心脏被挖走,伤口处的肌理裸露,胸腔的骨头被击碎,细碎的白色骨骼碎裂插在肌肉里。

      我伸手掰开女尸的嘴巴和手,口中无异物,除了腐烂的味道之外,没有别的味道,手里有厚厚的茧子,贵女的手都是娇嫩的,不可能有如此厚重的茧子,是个平民。

      我把尸体上的衣袖往上拉了一部分,意外地看到某些不该有的痕迹,鞭伤、烫伤,甚至有拳打脚踢留下来的痕迹。

      但是这些都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胸口的大洞,活着的时候,心脏直接被挖走,干脆利落,犯案的鬼干过不少这种事情。

      生前还被虐待过吗?

      我顿了顿,手伸向她的眼部,用手指撑开对方的眼皮,这具尸体死去还不到一天,应该可以读取到残留下来的记忆,当然那会很少。

      眼眸变成浓郁的血色,瞳孔里转出黑色的勾玉,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只读取到了几个画面。

      灰暗的视线里,女人仓皇地奔跑,一边跑,一片哭泣,背后似乎有一个追着她不放的男人。

      这样的画面让我感到烦闷。

      我皱了皱眉头,盖上了草席,转身走过下一具尸体。

      这次是一具男人的尸体,掀开草席的那一刻,我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今天午饭要不要认真吃。

      我怕我认真吃了会吐。

      草席下的男性脸部以下的身体完好,脖子以上的尸体可以称得上是惨不忍睹,整张面皮被剥了下来,皮肤底下的肌理外翻,森白色的颅骨外露。

      皮肤剥离的边缘开口整齐,像是被利器切割之后连皮带肉整块撕扯下来。

      我面无表情地把席子盖回去了。

      另一边,继国严胜也查看了剩下的几具尸体,脸色也不太好,甚至是难看。

      “女人的心脏被挖走,男人的脸被剥去。”继国严胜的眉头拧成了个疙瘩,脸色明显地不好。

      “真的是恶趣味啊。”我皱眉头。

      如此恶趣味的虐杀方式即使在忍界也是少有。

      倘若不是曾经在战场上对各种各样的死亡已司空见惯了,说不定我会当场吐出来。

      “你还好吗?”我顿了顿,眼角余光督见脸色不好的严胜。

      严胜语气如常:“我没有问题。”

      我:“……”
      好吧,你行。

      夏季的气温逐渐身高,尸体能保存的时间不会太久,四面都不太通风,□□腐烂的味道弥漫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
      门口的那具尸体的皮肤发胀,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没有明显腐烂的痕迹,看来是昨夜死去的,其余的尸体已经有了不同程度的腐烂。

      如果不是被上位者注意到,恐怕这些尸体已经被寺庙里的禅僧悉数下葬了。

      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在空气滋生病菌和疫病,严重的话会产生大规模的瘟疫,至于剩下几具尸体已经有了明显腐烂的痕迹,再过一段时间就不得不下葬了。

      “先出去吧。”我说。

      于是我们离开寺庙,到了城中闹市的街道游荡了一下,之后就到了这家酒肆,姑且休息了一下。

      ……

      酒肆里依旧是乱哄哄的。

      这样的环境很吵,也很受某些人欢迎,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放肆畅饮,只要没有过分出格,也不会有人注意,人人都是一样的。

      脸色通红的酒鬼摇摇晃晃地从二楼走了下来,脚步踉跄得让人觉得他随时有可能摔倒。

      面色不善的酒鬼手里拿着酒壶晃来晃去,酒水撒了一地,从壶口倾泻出来的酒水溅湿了身上的衣服,摇头晃脑看了看周围之后一屁股坐到了我面前,坐到了严胜旁边。

      我莫名觉得对方有点眼熟。

      严胜好不容易舒展开来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酒鬼大力拍着桌子,放置在桌上的杯子随之一震,其中的水飞溅出来。

      通红的眼睛努力瞪大,对方站起来,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婆娘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
      一看就知道这货喝多了。

      不生气不生气,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

      我抱着胳膊坐在凳子上,按捺住想要杀人的欲望。

      然而除了突然跑出来的酒鬼之外我还感受到数道看过来的视线,绝大部分都抱着看好戏的心理,这让我更加不耐烦,拉扯住理智的那根弦几乎断裂。

      旁边的继国严胜皱了皱眉头,面无表情地说:“你认错人了。”

      酒鬼努力瞪大着眼睛,似乎不这样就看不到眼前的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之后那只空出来的手又大力拍着桌子,这会儿上面的杯子彻底倒了,里面的水泼洒出来,淋淋漓漓地撒了一地。

      “我没认错人!”酒鬼嘟囔着,指着我大声说,“夜不归宿去哪里啦?!嫁了人就要听丈夫的话!”

      “这是谁?”酒鬼的视线转向继国严胜,“是不是你在外边勾搭的男人?!”

      严胜:“……”

      继国严胜的脸彻底黑了,扶在腰间刀柄上的手微微颤抖,我很清楚,这不是害怕的,这是气的,能按捺住杀了对方的欲望没当场拔刀砍人,已经是他身为鬼杀队剑士和常年累月形成的修养做的最大努力。

      “这里可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酒鬼起身,粗鲁地伸过手来,“还不快跟我回去!”

      肌肉张弛,伸手的方向,看来是想要拽我的头发,动作随意得好像要拽的是一只畜生。

      我想起这家伙是谁了。

      这个男人平时对待他的妻子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脑海之中莫名其妙出现那具生前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女性尸体,冥冥中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身为一代家主的继国严胜修养良好,从出生至今都在贯彻武士的生存之道,礼仪、作为都宛若是经过尺度衡量一般,规规矩矩。

      我是个宇智波,宇智波一族肆意妄为是出了名的,更不用说是身为宇智波一族族长的斑,那个爆炭脾气遇到千手柱间就炸,有族长带头,族人的脾气能好到哪里去?

      于是,我理所当然地炸了。

      更何况是面对这种虐待妻子的人渣!

      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先意识一步做出了反应,那只伸过来的手被反方向扣住,对方整个身体腾空而起之后,被我狠狠摔打在桌子上,底下的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隐隐约约还听到一声轻微的“咯啦”,貌似是骨裂了。

      酒水哗啦啦地洒了一地啊,碎裂的木板和滚落在地上的酒杯杂七杂八堆了一地。

      窗外的夏蝉已然开始长鸣,绵长的鸣叫在夏日里格外清脆,然而酒肆之中的空气却一瞬间粘稠起来,气温瞬间降低,寒冷的杀意几乎要把人的骨头压得咯吱咯吱响。

      疼痛让被摔在木屑之上的酒鬼的酒彻底醒了,对方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所措,手脚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抖起来。

      ……

      骚乱过后我把酒鬼拖出去了,整个酒肆里的男人估计都没见过我这样凶悍的女人,眼睁睁地看着我拖着那酒鬼的后衣领子就往门外走,那架势活像拖着一只死狗。

      严胜面无表情地跟着我一同出去了。

      我把手里拖着的死狗扔在胡同的墙上,回忆了一把当初忍校里的小学生打群架的架势。

      酒鬼还没反应过来,我的一脚就已照着对方踹了过去,擦着对方脑侧踹到了墙上,裂痕像是不断延伸的蛛网一样在墙体上扩散开来。

      “对、对不起!”酒鬼两腿一颤,显然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老实实回答问题。”我努力凶着一张脸,摆出了当年被称为‘罗刹’之时的凶狠表情,“不然我踹死你。”

      严胜:“……”

      地上跪着的男人求神拜佛一样祈求着面前的人,即使面前的人是我,依旧让我很是烦躁。

      按捺住自己内心的烦躁之后,我询问了一下酒鬼那位‘夜不归宿’的妻子。

      酒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扶着刀柄,瘫着脸的严胜,发现后者的表情随时随地有要拔刀砍了他之后只好老老实实按我说的去做。

      无论如何掩饰,无论用多少骗人的言语糊弄人,我都可以从这个人身上嗅出一股子喜欢虐待妻子的人渣的味道,总之这人说的话真假参半,我没有泉奈那种可以辨别人每句话的真假的能力,于是干脆用写轮眼去挖他的记忆。

      哈,真特么是个人渣。

      酒鬼的妻子是个木匠的女儿,嫁给酒鬼不到两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酒鬼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娶了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回来,已一改新婚前的态度,对妻子呼来喝去,动辄打骂,妻子活得就像是畜生一样不堪。

      就在昨夜,喝醉酒的酒鬼对妻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殴打,妻子无法承受不住这样的殴打,于是从家里逃了出来,一路追赶她的丈夫一直将她追到了街上追丢了。

      最后留下的是女人在黑夜里仓皇奔跑的背影,和死去女人遗留下来的记忆重合起来。

      结果是什么,不用想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遇到了鬼,那只鬼挖出了她的心脏,尸体扔进河里。

      读取完记忆,再度回到现实,我看眼前的瘫在地上脑袋犯晕的酒鬼的眼神宛若看一具尸体。

      “你应该感谢,我自那之后不再杀人。”黄昏的暮色在血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来,我睁开血色的眼睛,眼底冰冷,“否则你的首级我会亲自用刀取下来。”

      夏日的蝉鸣仍旧不歇,绵延成线,一直延伸到彼方,太阳隐约西沉,菩提树上的绿色染上了一层血一样的红色,石砖被投落下拉长的阴影。

      活着的人与死去的人。

      活着的人总是肆意妄为地挥洒自己的欲望和恶意,死去的人悲哀却无人知晓。

      无论多久,无论到哪个世上,人总是喜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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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严胜酱:缘一,你妻子在成为猎鬼人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缘一酱:???
    理直气壮撬锁的歌酱:忍者啊。
    歌:不然我踹死你!【凶残脸jpg.】
    严胜:……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当年斑斑和朱迪南贺川分手之后被田岛爸爸关了禁闭,雨歌姑姑有偷偷摸摸带着小侄子跑到禁闭室撬锁给大侄子送豆皮寿司。
    泉奈奈:嗯?给哥哥送吃的?我也去!
    田岛爸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jpg.
    斑斑:嘁——【豆皮寿司真香jpg.】
    感谢在2021-01-31 20:55:38~2021-02-05 21:1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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