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火影]雨歌

作者:白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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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鸟



      远方的地平线上,金色的光辉蔓延上来,天空的墨色被黎明的太阳刺破之后,阴霾之间褪去,柔和的太阳从地平线朝着整个世界蔓延开来。

      藏在蝶屋周围的紫藤花之间的蝴蝶轻轻地振动着翅膀,纤薄的翅翼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纱,翅翼上流转着金色的晖光。

      天亮之后,蝴蝶给我重新检查了一遍身体,确认真的退烧之后才放过了我。

      “最近多注意一点。”
      蝴蝶松了一口气,眼中的担忧逐渐褪去,金色的太阳弥漫在房间里,头顶的蝴蝶发饰在朦胧之间好像要振翅起舞。

      “我会注意的。”我轻轻说。
      类似的话我说过很多,蝴蝶也不见得会信我,事后我也不见得会真的去注意,但是好歹先在蝴蝶面前蒙混过关再说。

      过去的漩涡水户也是,现在的蝴蝶也是。

      医师这种人一旦刚起来真的是相当让人头疼。

      仿佛看穿了我心里的小九九,蝴蝶弯起嘴角,笑得老奸巨猾,转头看向缘一:“这方面就麻烦缘一先生了。”

      我:“……”

      缘一点了点头:“叨扰你了。”

      蝴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角的余光漫不经心地划过,看得我心里一阵凉飕飕的:“你太客气了,我好歹是鬼杀队的医师啊。”

      “对于某些总是作死还不爱惜自己的家伙,当然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对症下药。”蝴蝶嘴角的蝴蝶弯得更深了。

      临走之前,蝴蝶又拿出了一袋又一袋包得整整齐齐的药,像是猜中了我会半路扔掉的意图之后,蝴蝶转手就把那一袋又一袋的药塞到了缘一手里。

      “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蝴蝶笑眯眯地说,“一天一次,吃完了之后再来蝶屋找我检查身体。”

      我:“……”
      让我死!

      缘一接过蝴蝶递过来的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蝴蝶,郑重地说:“我会好好地监督歌喝药的。”

      我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缘一的袖子,抬头撞进了缘一那双赤红色的眼瞳里,平静深沉得像是深深的潭水。

      心跳一瞬间仿佛停止了,又像是一瞬间脱离了正常的跳动频率,疯狂跳动之后却在一瞬间回归正常。

      缘一想了想,认认真真地对我说:“喝药的时候会有蜜饯。”

      我:“……”
      有蜜饯就好……不是,我关心的是这个吗?!

      ……

      告别蝴蝶之后,缘一一手拎着成捆成捆的药,一手牵着我,踩着满地越发明亮的阳光,慢悠悠地朝着住处走去。

      我乖乖地把手放在缘一手里,任由他牵着我,踩着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不紧不慢地走着。

      缘一的手又大又暖和,完完全全将我的手裹在了他的手里。

      我有点疑惑,是我的手变小了,还是他的手在我不注意的时候长大了?

      “缘一。”

      缘一顺着我的声音,扭头看着我,日轮耳饰在金色的晨光里摇曳。

      我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是哪里不舒服吗?”缘一松开了牵着我的手,将手掌心抵在我的额头上,又翻向手背触碰。

      我把他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放在自己的手背上比了比大小:“你长得真快。”

      缘一没说话,低头看着两只重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的两只手。

      “歌的手,变小了。”缘一轻轻说。

      曾经我的手,与他的手大小一般无二。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不是我的手变小了。”我告诉缘一,“是你长大了。”

      “长得比我还高,手也长得比我还大。”

      缘一歪了歪脑袋,细碎的光落进赤红色的瞳孔里,金色的晨光在纤细的眼睫下打下浅浅的剪影,轮廓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光晕。

      “真的好神奇啊。”我看着缘一的脸,逐渐有点出神,“明明我的年纪比你大来的。”

      “可是现在看起来你像是大人,而我是小孩子。”我歪了歪脑袋。

      明明我是一个实际有七十多岁年纪的亡灵不是吗?

      可是现在被人牵着手、跟着对方走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的人,会是我。

      牵着我的手的人会是曾经被我当成小孩子的人,还是曾经连独自出个门我都担心他会迷路的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子。”缘一告诉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这么说好像没问题。

      “我可以牵着你的手了。”

      嗯,不仅长大了,也更会说话了。

      ……

      回到住所之后,长大了的缘一谨遵蝴蝶的医嘱,按时按点地监督我喝那些不知道在里面加了多少黄连的药,苦得让我连舌头为什么可以尝出味道来这种事情都开始怀疑人生。

      “打个商量。”面前的药散发着浓烈的药味,黑乎乎的颜色让我想要自戳双目,“下次煎药能放罐糖进去吗?”

      缘一把盛着药碗的托盘放在榻榻米上,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蝴蝶说不行。”

      我:“……”
      仿佛在从这碗药的背后看到了来自蝴蝶深深的恶意,眼角抽搐之后,我才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赴死般端起那碗要给自己灌了下去。

      而后缘一从背后拿出了一碟被放置在白瓷浅口碟子里的精致点心,点心被捏成很可爱的兔子状,一个挨着一个乖巧地趴在白瓷的碟子上,碟子的边缘还别上了一枝新采摘下来的紫藤花。

      卖相上格外地惹人怜爱。

      缘一:“杏子她们给我的,她们说等你吃完药后再拿出来。”

      “她们说你的心情会变好。”缘一又补了一句。

      我:“……”
      看来我真的被当成小孩子哄了。

      杏子是蝶屋里的姑娘,在蝶屋里的小姑娘普遍都是蝴蝶的部下,杏子和其余几个小姑娘的身份类似木叶医院的护士,平时负责照料受伤的鬼杀队队员,监督伤势复原的队员进行复健训练等等。
      其中的一项任务就是监督我喝药当然,这也是蝴蝶授意的。

      我小心翼翼地捏起了其中一只兔子,放在嘴边轻轻地咬了一口,小豆沙的馅,糯米的外表。

      很甜。

      虽然是被当小孩子哄了,但我真的是挺高兴的。

      屋檐上的紫藤花架紧紧挨着瓦片,在木质的地板上投落下一簇又一簇的影子,花瓣静静地下落到光洁的地板上,洒落一地的紫色。

      我挨着缘一,坐在紫藤花架上一口一口把手里的小兔子点心吃完了。

      嘴里的豆沙甜腻腻的。

      真是,太甜了啊。

      “就是因为太苦了,所以才要吃点甜的啊。”
      遥远的过去里,有个头发微卷的青年,习以为常地把糖果塞到了我的手里。

      时间太过久远,我已经记不得他的相貌,留在脑海里的只有那头微卷的头发和模糊不堪的五官。
      我记得他总是在笑,与总是冷着脸的族人和懵懵懂懂的我都不一样。

      有一个漂亮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比我小上几岁的儿子。

      年复一年。
      只要他活着,他就会在祭祀的时候给我一颗被糖纸包装得漂漂亮亮的糖果。

      如果能活到木叶建立的时候,也许会看到与他本人同样喜欢笑的孙子,静心等待曾孙的降世。

      真是太甜了。
      大叔。

      “好甜。”我又捏起一只小兔子,“缘一也来一个。”

      我捏着兔子看着缘一,缘一顿了顿,乖乖地张开嘴巴任由我把兔子塞到他嘴里。

      眼前的人鼓着腮帮子咀嚼着嘴里的糯米和豆沙,活似一只抱着瓜子啃的仓鼠。

      有点可爱啊。

      缘一鼓着腮帮子咀嚼了几下之后将糯米混着甜腻的豆沙馅的甜点咽了下去。

      “好甜。”缘一说,“歌很喜欢这个味道。”

      我晃了晃手里剩下的小半只兔子点心,看了看剩了些残渣的药碗,轻轻告诉他:“因为药太苦了。”

      我是个怕吃苦的人,矫情到连药物的苦味都受不了。

      我至今都无法想明白,当初的那个小小的孩子,是怎么在父亲严刑一般的训练和战场扛过来的。

      但我又是明白的。

      因为我害怕。

      我隐隐约约知道没有力量,父亲可能会像母亲一样离开,但是我却不知道,从母亲离开的那一天开始,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抛下我随母亲而去。

      我害怕,绘里嫂子死后,斑和泉奈也会在我看不到的时候死掉。

      我一直都在害怕,害怕到连我最不想吃的苦味都悉数吞了进去。

      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我在害怕,也许普遍都认为“罗刹”是不会害怕的鬼。

      “歌,不要害怕。”

      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缘一啊,始终都是在很多时候可以将我那点小心思扒得一干二净的人。

      也始终是把太阳的光和温度一点一点洒落进那颗被冰封了太久的心脏的人。

      缘一抿了抿唇,柔软的唇瓣上还沾染着深色的豆沙。

      紫藤花架上层层叠叠的花瓣里藏匿着两只胖鸟,那两只胖鸟似乎是一对夫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把我搭在别人家的庭院里的树杈上,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开始,它们就喜欢趴在枝头的窝里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蓝色的天,白色的云,不时划过几只飞鸟,飞得太高,渺小到只能看到几个黑点,就好像一张白纸,瓦蓝的墨水在上面打翻之后,有人在它的表面渲染出蓝天,又点上了几个黝黑的小点。

      沙沙——

      鸦色的发丝擦过我的脸颊,擦得我的脸痒痒的。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的,也是软软的。

      舌尖轻轻扫过指尖,面前的人微低着头,泛红的头发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白皙的,乍一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舌头一卷,缘一把兔子点心全部卷进嘴里,咀嚼完咽入咽喉后,那双沉静的、没有什么波澜的眼睛看着我,腮帮子又鼓了一两下。

      “很好吃。”缘一告诉我,“不吃苦的时候,也可以吃甜的。”

      咚——!

      庭院里蓄满水的惊鹿敲击在光滑的石板上,紧接着就是潺潺的流水声,顺着竹管慢悠悠地流进池塘里。

      顺带也敲回了我差点停止的心跳。

      我抿了抿唇,搓了搓手指,指尖上还残留着糖霜黏腻的触感,还有那个柔软的触感和温度。

      滚烫到几乎要把我的手指烫伤。

      屋檐顶上的云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吊在紫藤花架下的花朵的影子静静地投落在地板上,庭院里的光影明明灭灭。

      “啊。”

      良久,我才艰难地张了张嘴,发出了一个干涩的音节。

      真是过分甜了一点。

      甜腻到心跳差一点就要停止。

      发出这个干涩的音节之后,我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嘴唇仿佛上了胶一样,静静地抿在一起,全身的血液仿佛一股脑地冲上了脸颊,皮肤在短短的时间里开始泛出浅浅的红色,而后越发地浓艳。

      今天的天气好像是真的热。

      我深吸了一口气,微冷的空气进入胸腔之后稍微地清醒了一点。

      “嘎——”
      瓦蓝的天空里,盘旋着一个黑点,黑色的鎹鸦张大着嘴巴,发出沙哑的叫唤声。

      “有信件!有信件!有信件!”
      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天空。

      黑色的鎹鸦拍了几下翅膀,扑凌着落了下来,细小的腿部站立在走廊的地板上。

      “有信件!”鎹鸦晃着脑袋又重复了一句。

      我把愣在半空中的手收回来,深吸一口气之后,用若无其事的口吻问鎹鸦:“什么信件?”

      鎹鸦展开了黑色的羽翼:“不知道,收信人日轮小姐!”

      我:“……”
      哦豁,是缘一没跑了。

      鎹鸦抬了抬腿,我看到了腿部细小的金属信筒后伸手取了下来。

      展开信件的那一刻就看到上面秀娟的字迹,越过内容看到了信件底下的落款人——卯雪小姐。

      花街的花魁的宝座不是仅仅凭借美貌就可以坐上去的,除了要有能打动男人的美丽容颜之后,还要有让大多女子都艳羡的才艺,吟诗作对,奏弹乐器,在花街这种潜藏着无数黑暗与欲望的地方,花魁甚至吸引了公卿为其一掷千金。

      被长野君大力追求的卯雪小姐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有点好奇,我们与她的交集仅仅只有这一次而已,还是一个意外,本以为双方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情,但是事实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而且,为啥是写给缘一?!

      我抬头看了看缘一之后低头看了看信件,之后将信件递给他,面无表情地告诉他:“给你的,日轮小姐。”

      缘一不明就里地接过信件。

      “写的什么?”我忍不住伸长了脖子看过去。

      偷看别人信件总归是一件失礼的事情,但是我就是很好奇,就是想要看。

      缘一却把信件看完之后淡淡地将信件收起来了:“没什么,只是道谢而已。”

      我:“……”
      我严肃地告诉他:“你这样说我更好奇了。”

      “既然‘日轮小姐’收到了,‘月姬小姐’有没有收到呢?”我弯了弯嘴角,笑得老奸巨猾。

      老实孩子缘一:“……不知道,但是我会去问兄长大人的。”

      花街里惊鸿一现的绝世美人,宛若太阳与月亮。

      离开花街之后,这个小道消息就通过目睹了太阳与月亮的盛世美人的男人们口口相传,其中甚至包括了些许公卿贵族,最终传入了鬼杀队的耳朵里。

      离开花街的那天晚上,我带着珠世小姐找到鸟见屋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得差不多了,鸟见屋卯雪小姐的房间里被开了一个大口子。
      据目睹当时情况的人所说,安置窗户的那面墙直接被破开,从里面挥出的火焰像是燃烧的太阳之火,美丽夺目让行人驻足。

      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惨叫声,怪物,也就是鬼的头颅飞了出来,持刀的‘女人’从窗台上跃下,手里的刀被烧得通红,瑰丽而夺目。

      容颜昳丽,发尾若太阳燃烧的焰尾。

      与此同时,追杀其他鬼的‘月姬小姐’皎皎如月、在黑夜里斩杀鬼物的身姿也以同样的方式造就了花街的另一个‘传说’。

      挥刀的‘女人’,太阳一般耀眼,月亮一般清冷,在黑夜里驱逐鬼屋,好似神代时期留下的传说从天而降的神女。

      知道这个传闻之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临时由三个潜藏任务菜鸟组成的潜入队伍了。

      鸟见屋老板娘准备的衣服华丽且繁复,层层叠叠的衣服罩在身上光是重量就有好几斤。

      但是……你们穿得那么认真做什么?!

      你们又不是真的女人,不会在里面穿自己的衣服吗?

      缘一就算了,他憨啊,继国严胜你脑子进了水吗?

      穿着女装顶着一张万众瞩目的美人脸去砍鬼,还是在花街这种地方,传出这种东西来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

      我脑子也有问题,好好的干嘛要帮他们化妆?高原红和血盆大口它不香吗?

      日轮与月姬这两个名字就通过鸟见屋老板娘的嘴传了出来,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千传到了鬼杀队,我当场差点笑出羊癫疯,拳头差点把地板锤出来一个洞。
      一群大男人八卦起来比大妈还大妈,直接八卦到了继国严胜眼前,当天在训练场被黑着一张脸的‘月姬小姐’一顿毫不留情的暴揍。

      “写的什么?”我伸手想要抢他手里的信件,整个身体却骤然向前倾,“噗通”一下撞在了缘一胸口上。

      鼻子一阵疼,我捂着鼻子抬头,看着害我撞到鼻子的罪魁祸首,眼里写满了控诉:“为什么突然拉我?”

      罪魁祸扶着我的腰部,温热的呼吸落进宽大的衣领子里,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意识到,这太近了。

      “卯雪小姐说,让我快点抓住你,不然你会跑了。”低沉的嗓音落进耳朵里,温热的气息洒在颈窝里。

      我一愣,整个人保持着被缘一双手扶着腰部半抱进怀里的姿势。

      心说这说的是什么玩意儿?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花街的女人。

      缘一伸出握刀的惯用手,那只带着薄薄的茧子的手,五指展开,穿过我的手指的指缝里,轻轻收拢。

      “叽叽——”
      枝桠上的胖鸟跳动着,枝头轻晃,晃落下些许紫色的花朵,在突然朦胧的视野里轻轻下坠。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抓住你了。”
      脸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缘一双手捧着我的脸,脸颊贴着我的脸颊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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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花街事件之后长野君郑重地向卯雪小姐表明心意,也决定陪伴卯雪小姐度过最后的日子,人生的最后时刻,卯雪小姐想起了憨憨缘一和奇怪的歌。
    于是提笔写下了这封信。
    卯雪小姐写的信件里除了问候和感激缘一从鬼的手里救了她和长野君之外,还悄咪咪暗示缘一,快点把老婆娶回家,附加了一堆追女孩子的小窍门。但是老实孩子缘一并不能理解卯雪小姐的暗示,于是在回信之中他老老实实地告诉卯雪小姐他早就“抓住”了歌之后,卯雪小姐露出老司机微笑了。
    卯雪小姐:现在的年轻人哦,看起来是个老实孩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日轮小姐’。
    缘一:???
    撩人于无形的缘一酱。
    歌:我只想知道,卯雪小姐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严胜酱:不准再提‘月姬’!【黑脸jpg.】
    鬼杀队训练场里被揍的队员:能让月柱大人如此,我越来越好奇‘月姬小姐’了!
    于是谣言以继国严胜意想不到的方式千变万化地俞传俞烈,甚至在很久以后还能听到斩杀鬼物的‘日轮’和‘月姬’的传说。
    老实孩子缘一:????
    静子夫人:成婚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丈夫还有如此爱好。【微笑jpg.】
    严胜: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讲!
    感谢在2021-01-06 22:42:20~2021-01-14 22:20: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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