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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相见欢完了自然是十八相送,朱子翌扒完学生扒玻璃门,凄凄惨惨戚戚,生别离死别离。
周小雅站在玻璃门外脱了口罩,抽了片纸巾当手帕挥了挥,也不跟着朱子翌和了,拿来擤了鼻涕转身奔大门口的垃圾箱去了。
孟夕竹还多留了会,鞠躬和裴楠说,导师就拜托您了。
裴楠正拎着朱子翌的领子把他从玻璃门上摘下来,略略点头,放心好了。
朱子翌在裴楠怀里奋力挣扎,“我不放心我不放心,这儿太无聊了,没有美少年没有狗血剧,连专供情侣闹别扭吵架分手的小树林都没有!我会无聊死的。”
孟夕竹捂住眼睛,“导师,你就老实几天吧,美院后面的小树林都快成情侣禁地了。”
朱子翌还在垂死挣扎,“我生病了,我需要照顾,我需要安慰,我需要……”
“别闹,”裴楠几乎有点抓不住情绪激动的朱子翌了,干脆按住他那四处乱挥的手,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抱紧,“你需要的是静养!”
裴楠的声音很低很磁,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严,朱子翌不自禁地安静下来,抬头向上方看去。
裴楠没有在看他,而是和孟夕竹在交谈。
裴楠属于那种高大帅气棱角分明的类型,眉眼间透露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整个人一严肃起来就平添了几分压迫感。说话和动作的时候又有一股古欧洲的骑士之风和绅士风度从言语以及表情中散发出来,给人一种信服之感。
这样一来,朱子翌几乎看呆了。
手一痛,惊觉过来。
裴楠在上方怒目而视,将朱子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潜进他衬衫里面的爪子狠狠捏住。
孟夕竹又把眼睛捂上了:“导师,你流哈喇子了……”
咿?朱子翌还是忍不住屈屈手指在裴楠腹部蹭了两蹭,“手感好熟悉。”
孟夕竹几乎绝望了,低头从口袋里抽出口罩再次戴上,再扶额遮住不敢直视的眼睛:“咳,那个,导师就拜托您了,我们下周末再过来……”
“乖儿子哎,别丢下你爹!”朱子翌回头喊着,手上还不停,在裴楠的钳制下继续进发。
裴楠干脆捏住他的双腕举高,低吼道:“你就不能消停会?”
朱子翌见孟夕竹头也不回大踏步跑了,裴楠也真生气了,变得出奇地乖,点点头,安静下来。
裴楠刚松一口气,他立刻卷土重来,抽出手揪住裴楠的衣襟:“我消停可以,你要给我做模特。”
我要画啊画啊画……
你知道世界上最难画的东西是什么吗?
是人!我曾经这样告诉我的学生。画一样东西,必然要先了解透彻方能下笔。人是最诡秘莫测的,最最难懂。
其实我没有说准确。世界上最难画的东西,是人心。
当朱子翌说出这段冠冕堂皇的话的时候显得特别没说服力。这并不是因为裴楠不是个好的学生,而是因为朱子翌的姿势。
他整个人跨坐在刚刚睡醒的裴楠的腰上,手还流连在裴楠赤裸的胸口,若有若无地勾画着。双眼色迷迷地眯着配上嘴角那抹飨足的弧度,就算此刻他宣扬的是真理也让人抓狂。
裴楠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性骚扰,对方还是个男人。有一瞬间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是在以前他所汲取所有的知识中都没有涉及到的。
等到他反应过来,已经一脚把朱子翌踹到墙角去了。
朱子翌昨天又在他这儿睡。夜晚太安静,手机辐射对身体不好,也很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造成病毒的变种(异化)。再加上他赖在他床上,三分钟不到就睡死了,裴楠也就随他去了。
可是裴楠十足没有料到今天的起床铃如此的劲爆清凉。
他拢起不知什么时候被朱子翌解开的睡衣,看着朱子翌拍拍屁股站起来,没事人似地打了个呵欠,“不愿意就算了。”然后滚回隔壁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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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抱歉,早上忙着奔下去吃早餐然后把第3章当第7章发了
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