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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CP:函南重绯×仁王 雅治
——wtritten by 安莫言
在现实与虚幻中迷失,
心意疲惫,
不要害怕被欺骗,
因为雨后,
总会有绚烂的彩虹出现。
——题记
一、
在东京涩谷区,人潮从早到晚冲刷着这片弹丸之地。形形色色的人从这里走过,各种各样的音乐在涩谷上空飘荡。而正是这样一个喧闹的地方,有个名叫“夕颜”的网球用品店。
来过这家店的人,总说店主是一个奇怪的人。透过明净的落地窗,店里和普通的小店没有什么不同的,整齐的摆放着各种球拍。唯有不同的是店主的种种癖好。每天开门时,他总会按时的去给店前绯红的夕颜浇水。在没事干时,他会坐在落地窗前的木椅上看《欺诈师的乐园》。每每有人问起缘由,他总会露出一种随意的笑容。没有一个人知道原因。
而这个人,就是前立海大附中网球部的正选——仁王雅治。
接待完一批客人,仁王雅治无意间瞥了眼电视。正值美国网球公开赛,人们的欢呼渐渐盖过了解说声。“日本选手越前龙马闯入决赛……”
仁王看见了越前不羁的笑容。禁不住笑了。他本可以成为职业选手的,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那小子还还真行。”
“哥哥。”我推开玻璃门,说着。
“雅渊,你来了。”仁王雅治说:“呐。越前进决赛了。”
“是么?什么时候像他那样就好了。对了。哥,最近要我帮忙么?”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问。
“不用了。重绯说她有时间会来的。”话至此,我明显看见哥哥的语气温柔了些。
“哥哥,还是很少叫姐姐雅洛哎。”我说:“哥,你还……她可是你亲妹妹。”故意的比“亲”这个字加了重音。
仁王雅治淡淡笑了,过来揉着我和他一样的银色头发:“傻弟弟,我只是一直相信她。”倏地,他没有说下去。
最终从嘴里缓缓说出这样的话:“我宁肯相信以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美好的梦。虚幻而美好。我宁肯相信她是重绯,而不是我的妹妹。”
窗外。人潮依旧。
夕颜。迎着夏风静静地摇曳。
-TBC-
二、
我知道那是这样一个故事。结局带着淡淡的哀伤。关于我的哥哥仁王雅治和一个叫做函南重绯的姐姐。
那年。哥哥6岁。从九州搬到了神奈川。也是两人第一次相遇。
时值日本的雨季。夏季的暴雨从天倾盆而下。无情的洗刷着地面。仁王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家对面是一个破旧的网球场。残缺的球网是爸爸上个星期才换上的。球场的栏杆上布满斑驳的铁锈。照明设备也无法使用,灯罩也不知被什么初学者用球给击碎,空留有暗淡的灯泡,突兀的。
自己练球的地方还比这好不是么?但也就是前几天,他看见了一个小女孩在那练球。可是并没怎么看清楚,只记得她有着和自己一样的银色头发。也是个左撇子。他在那看了很多天,女孩看样子是会点网球的,很认真,没有教她,默默的练习着发球。自然也是有些进步的。
今天,独自一人望着空无一人的球场。玻璃上早已不满剔透的水珠,不时有雨滴从屋檐上凄美的坠落。遮住了视线,眼前的球场,显得朦胧许多。
“叮——”正在回想之际。门铃响了。仁王雅治走下楼,却没有想到,迎接自己的不仅仅是之际的爸爸,还有一个女孩。
自己上一秒还在回忆的女孩。
的确。她的容貌不是特别的出众。唯有那头银发,显眼的很。看样子她是没有带伞,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一片。雨水不停的从她碎格子布的裙子滴落。额前的刘海早已被雨水浸湿,凌乱不堪。她。他双手抱着,交在胸前,瑟瑟发抖。天气似乎有些凉,可她身上的衣服却恨单薄。
重要的是她的眼睛。绿色的眸子,居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毫无瑕疵的。但是,所散发出的不是自己的自信,却而代之的是——恐惧,无尽的恐惧。空洞无神,似乎受过什么刺激。
“小绯,这是我的儿子仁王雅治。你叫他雅治就好了。”总局还是爸爸先开口了。那是的仁王随年幼,但洞察力却不一般,听得出,爸爸对这个女孩的话语尽显怜爱,甚至于宠爱。
女孩没有开口。她的唇瓣是苍白的,毫无血色。
仁王见此情景,走上前去,拿出纸巾,欲擦去她面颊上的雨水。但正当他动手时,女孩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死死的攥着爸爸的衬衣的一角。躲在了爸爸的身后。
仁王皱了眉。
“没事的,小绯。”爸爸极力的把女孩从他身后拖了出来:“告诉雅治你的名字。”
女孩胆怯的说:“函南重绯。”声音很小。
函南重绯。亲戚里没有姓函南的,仁王起了疑心,便询问起这个女孩的来历,而爸爸只是含含糊糊、闪烁其词,没有说什么重点,只说不用担心,她的来历不重要。
仁王那是还小,也就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人相视的一刻,仁王看得出她目光中的冷漠,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就在此时,天空忽闪,一道白光肆虐,格外刺眼。女孩在反光下,身影只呈现出黑白两色。
伴着雷声轰鸣。两人相遇。此时的仁王忽然想起了一张照片。那张早已泛黄而卷了角的照片。
-TBC-
三、
几个月后。我在那年冬天的12月出出生,意外的,和哥哥的生日只差了一天。而这个故事,仍在继续。结局像一个谜一样,是一个永远无法解出的未知数。
在弟弟满月的见天后,家里人照了一张照片。函南也在其中。他翻箱倒柜,终于在一本名叫《欺诈师的乐园》的书里,找到了那张泛黄的照片。
画面中的女孩正是自己的妹妹。
是的,仁王家曾经有一个女孩的。叫做仁王雅洛。比仁王雅治正好小一岁。两人自幼关系就不一般。仁王雅治处处关心着自己的妹妹,陪着她练习网球。那是的日子,真的很快乐。
后来在一次九州的庙会上,雅洛和家人走散了。家人当时急坏了,四处寻找。最终这个妹妹还是杳无音信了。家人也放弃了,为了不再想起这悲伤的事,一家人在几年后搬离了九州。
那时仁王明白了什么是绝望了。他也不再多想了,只是随着家人离开。
现在,他重又看见了照片。他总觉得,这两个女孩实在是相似。无论音容相貌。她不怎么多说话。倒是和雅洛不一样。但单凭举手投足间的举动……仁王还是没有想下去。
他也发现。女孩来了之后,家里的关系似乎是紧张了许多,父母总是无谓的吵起来,有时到很晚,放着雅渊一个人不管。有时能看见妈妈一人躲在屋里,抹着眼泪。爸爸,有时也对妈妈不理不睬的。是啊,这个女孩来历不明的,不得不叫人怀疑。
家里的冷战依旧,为了查明真像。仁王那天偷偷跟着她出门了。
他看见她走进了一个公园。来到了一个花圃前面。眼前的花并不是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说喜爱的,却如同她的名字一样——绯红色的夕颜。在晚风中绽放,似火焰般熊熊燃烧。
函南重绯望着这一簇簇夕颜入了神。完全不晓得仁王雅治的到来。
“很喜欢这些花?”仁王雅治问。
函南重绯吓了一跳,好些时间才回过神。用惶恐的眼神望着仁王。没有说一句话。
仁王知道,她自从来到家中就很少言语,永远是用淡漠的眼神看着所有人,偶尔看见她浅浅的一笑。大多数时间,她除了练习网球,就是看查尔斯•狄更斯的书。似乎《双城记》是她特别喜欢的的书。
仁王雅治见她不说话,便有些不耐烦了,像相遇那次,走上前去。函南重绯不由自主的后退,退着退着被逼进了死角。仁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有沙哑的声音厉声问:“你到底是干什么?你到底想把我们家怎么样?”
函南重绯这下才开口,带着哭腔。有些哽咽:“我……我,我只是倒在你父亲面前,被他救回来的……夕颜是我父母最爱的花……他们……他们……”
血色一般的夕颜,诉说着那遥远而又不堪的回忆。
函南的父母这是在那片绯色花朵中离开她的。此后她就一个人流浪。早些年会网球。
仁王雅治这才想到自己刚才的粗暴,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心生怜爱。他抬手,慢慢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函南看到着,惊呆了。但她没有反抗。
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
“呐,别哭了。我们回家吧。”仁王雅治对他说。
“嗯。”函南重绯就这样跟着仁王雅治,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对眼前一个自己并不熟识的男孩说这一切。
只知道。夕颜,热烈的盛开着。
-TBC-
四、
后来,哥哥和姐姐一起上了立海大附中,那年也是我记事的时候。我想,谁也未曾想过,故事的结局。只是曾经在先前的甜蜜中罢了。
此后函南重绯和仁王雅治的话越来越多了。两个一起上了立海大附中。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仁王雅治甚至于不惜一切把函南重绯推荐进女子网球部。
所有人都对两人的关系怀疑者。包括自己的家人。
每当仁王和函南两个一同走进校园,总会有女生用嫉妒的目光怒视着她。或是八卦者发出阵阵嘘声。函南那时总会觉得一种厌恶油然而生。
对,那是她还是函南重绯,更本就不是什么仁王的女朋友。对于仁王,她也只不过当个哥哥看罢了。两人的称呼不过是“仁王”和“函南”罢了,还没亲密到直呼名字的程度。
是的,两人就保持着这样不冷不热的关系。
但是,仁王却发现自己对函南已不仅仅是对妹妹的关爱了,甚至于是——喜欢?!仁王清楚的记得那次看见她和四天宝寺的财前光在一起是的笑容。很少见到她笑,可她却对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生露出那样随和的微笑。
仁王想到这,不禁打住了。他努力摇了摇头,告诫着自己可别乱想。便又认真的训练了。谁也不想尝试真田的“铁拳制裁”。包括这位球场上的欺诈师。
那天下午训练结束后。仁王主动找了函南。
函南也很惊讶与他的做法。“仁王。你……”函南问。
“我们回家。”他没有说什么,只因为自己一时的怯懦。仁王雅治不敢把那句话说出来。欺诈师也遇到了难题呐。
“呐,就回家吧。”函南背着Prince的球拍,和仁王并肩走着。
两人没有说什么,和往常一样。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雅治……”
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带这羞涩。仁王很自然的转头,看着函南重绯。她的脸,红了呐。她也有失去冷静的时候吧。“怎么?”
“我……”没等她说完。仁王先开口了。
“重绯。”极为郑重的语气,并不像以前那种玩世不恭的语气:“我喜欢你。”
函南没有回答,她认为自己需要冷静。“你别说笑了……”
“你认为我像在开玩笑?”仁王反问她,函南笑了。浅浅一笑,只是不经意间的。却那般倾国倾城。“我可没说假话。”
函南看着仁王。不可否认,自从那次公园事件后,自己真的对他念念不忘的。他的面容是何等英俊。很是喜欢他狡黠的声音。喜欢他在球场上每一次完美的击球。是的,她很崇拜他的球技。
“雅治……”她忍不住的有叫了一声。她累了,这些年也只有他一直陪着无依无靠的自己吧。
函南重绯不想多说什么了。她只是拉着仁王雅治的手。
十指紧扣地。
-TBC-
五、
也许那是个秘密,是个禁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不想多说什么。我也不想打乱哥哥和姐姐之间刚刚萌生的情愫。
我和这个姐姐也认识了。只是有一天,我无意中在她的包中发现了一个银质的手链,上面刻着一个英文字母“O”。我只是觉得眼熟罢了。也没过多在意。
后来,我终于想起了什么。
仁王家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有一个手链,是银质的。每一个手链上都有一个之母。合起来就是“Nioh”仁王这个姓的音读。
大姐、哥哥、我以及那个始终的妹妹一共是四个人。正好应该有四个字母。何况没这个不平常的手链怎么会在函南姐姐的手上?我起了疑心。
此时,我正看见哥哥和她。两人的关系很好。我倏地想起了什么……
我立马拿起了电话:“爸,不好了……”
-TBC-
六、
故事终了,曲终人散后,独殇。
仁王雅治无法理解,那个叫做重绯的女孩竟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他看着自己手的亲子鉴定报告。无言。他不想在看见,顺势将它撕了个粉碎,任凭它随着萧瑟的秋风而去。
是真实,还是幻境。这是假的吧。自己居然深爱这的是自己的妹妹,自己的亲妹妹。为什么这种肥皂剧的腐烂人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仁王上楼来到函南重绯的房间。经历了这件事,她疲惫了。为什么有了一个依靠,却……
函南重绯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生病了。仁王雅治把药放在了一边的桌上。伸手用结实的食指骨节抚过她的侧脸。
隐约觉得有什么人,函南睁开朦胧的双眼,依旧是那张面孔。
“雅……哥哥。”
难道只能这样称呼了么?
和两人相遇时一样的。分离那天下了雨,很大的雨。但雨后,却出现了少见的绚丽彩虹。是的,这个坎,自己总是要过去的。
窗台上,他送她的夕颜。
粲然的、孤独的绽放着。
-TBC-
七、
思绪被突然的推门声说打断。
“哥哥。”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
“重绯,你来了呐。” 两人的对话一如既往。
窗外的夕颜在夏风中摇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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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有所不知。
吾乃安莫言。叫我什么都无所谓了。
很害怕写成白文或是玛丽苏。
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