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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说是后记,其实就是一些想说的话。
最初是看了B站一位up主的视频,说是根据一篇文来剪辑的,就顺着爬过来看了文。没有看完,只是大致扫了一眼,但很喜欢那位大大的文风。仿佛能一下子把人拉到那个大环境里,就是那样古色古香的时代产物一般。
然后便蠢蠢欲动的想要动笔了。
我很少写这种类型的文,总觉得自己的文学素养不够,也怕自己把握不好这种略显严肃的“正经”文字。
我的阅历少,见识浅薄,又只爱杂书,这种通篇权谋反转的背景我真的很怕拿不准,写的粗浅简陋到让人不忍直视。
可是还是动笔了,忐忑的每日来看看有没有看官给予我回应和支持。
言冰云,猫腻大大在文中难得取了如此好听的名字,剧里也启用了好看的人来饰演这个角色。
这样的人物,难道只有沈婉儿与之往来吗?
这是写文伊始萌生的念头。
徐芷清是个什么人呢?她是大家闺秀,名门千金,地位上足以和言冰云相配也足以和沈婉儿相争的人。
可她比不了沈婉儿。
沈婉儿有沈重宠着,天塌下来沈重抗,沈婉儿可以正大光明的向天下宣告她的少女情怀,也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心上人。她看似柔弱,却有着一颗坚韧的心。被拒绝,她理解,可喜欢就是喜欢。她还是不愿心上人受苦,想要保他性命。爱情与亲情间的两难,她无能为力,便对言冰云说杀她哥哥的话,麻烦连她一起。
言冰云动容,说她是傻姑娘。
可她爱人的勇气令人钦佩,也不是为了爱情舍家国的那种不知轻重的女子。至少马车上她犹豫时,范闲说她不算叛国才定了她的心。
我很喜欢她。
而徐芷清呢?
徐芷清对所有人都有礼,无论是什么阶级的人都一视同仁的礼貌客气,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和范闲达成了一致——生而平等。
也导致后来徐芷清同范闲第一次见面说话不多时便如同多年好友般亲近了。
但是徐芷清是没有灵魂的,无趣的人。
没人能挑出她的错处,也没人能说出她的好,古井无波,不兴波澜。一滩死水再漂亮再多才多艺又有什么用?
言冰云的出现为她注入了生命力。
她开始真正有了喜欢人的情绪,开始因想到言冰云会开心而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欢喜。
她开始像个真真正正有情感的人多过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机器。
她喜欢言冰云。
也看出了沈婉儿喜欢言冰云。
她紧紧守着自己给自己的界限,不越雷池半步。
不夺人所爱。
这是她喜欢的底线。
所以她开始躲,她从来没勇气去争,争了她也就不是她了,她喜欢沈婉儿,也是喜欢沈婉儿身上有她从来没有过的勇气。
喜欢这件事,我一直对前段时间看的《世界欠我一个初恋》中的一段台词印象深刻。
我不会卑躬屈膝的求他,更不会不择手段的逼他。
他有了喜欢的人,我只会祝福。
我喜欢这样的通透,也希望我笔下的人有着同样的清醒。
徐芷清一直在克制,言冰云说的那些不可能她的心里很清楚。
齐国与庆国敌对,言冰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皇上下旨要她入宫,她已是待嫁之身,背负着家族,牵连颇多,言冰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沈婉儿喜欢言冰云,而她确认了言冰云也对沈婉儿有意,言冰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所以我这故事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不圆满。
徐芷清唯一有勇气的一次便是见言冰云最后一面,她原本想要故作轻松,云淡风轻的说出那些她本说不出口的话,她尝试着冲破自己编织的樊笼。
可只说出了一个“喂”。
十分无礼,也是最放肆的一回了。
那些话堵在喉咙里,艰涩的说不出口,却不知怎的在听过范闲的话后突然冒了出来,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
也是徐芷清全文第一次真诚大方的笑。
之后她又言辞犀利的和沈重交谈,仿佛心口看不见的大石被搬开了。
她是那样的畅快,享受了这片刻的自由。
向范闲讨诗,已然是朋友般的相处了。
这片刻之后,言冰云重获自由,而她又再次“锁”起了自己。
始终是错过。
冰冷的寒冬也会过去。
那么,就只有再见。
题外话的题外话,身为“庆国”人,我每每听到小言公子的“一切为了大庆”都想极力向他卖安利让他采油来。猫腻大大的思路令人费解,我“庆国”地处北方,为啥写成南庆呢?
这个冬天冻得我半夜咳醒,咳到差点吐了,前两天街上等车,站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冻透了,路两旁铺的地砖,走两步就是一个被动技能“粗溜滑”。
不过还是欢迎南方的朋友和小言公子一起来玩,我们这里冬天室外的铁都是甜甜的呦~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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