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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瑶衣
要说,这京城之内近些年来的笑话是什么?在大街上随便拉一小童,都能答得出来——探花郎言微和那京城第一花魁清欢私奔了!
甚至有人极具侮辱:“探花郎不爱皇家女,只娶那万人骑。”
而这百姓中的口中两人,找了一小村庄,隐姓埋名归隐田园,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他们已经又了一个七岁的女孩,取名言瑶衣。
言瑶衣提着食盒,走在路上了,这是他娘亲给他爹爹准备的午饭,她正要去给田间忙活的爹爹送饭,一路上哼着歌,蹦蹦跳跳好不自在,远远的便看见自家爹爹在田地里忙活,高兴的跑过去:“爹爹,娘亲让我来给你送饭。”
言微放下锄头,把手放在裤子上蹭了蹭,然后,笑着摸了摸言瑶衣的头:“瑶瑶真乖,今天有没有好好听娘亲的话?”
言瑶衣皱了皱鼻子:“我很听话的。”
言微打开食盒,优雅的吃着饭菜,他们家有一条规矩,食不言,寝不语,言瑶衣就盯着路边的小草发呆,回想起自己的前世,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前世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十五岁初中毕业生,过马路时被一个闯红灯的货车撞飞了,再次醒来时,就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
她以前看的小说,别的穿越者牛逼轰轰,写歌抄诗创业,而她呢,学武写字背书,啥都不会,啥都不是,想给家里改善生活,一没有厨艺不能开酒楼,二呢,也不会肥皂玻璃水泥的制作工艺,她简直就是个废材啊。
言微知道自己家的女儿不着调,老喜欢发呆,叫了几声言瑶衣的名字,把他从无限的感慨中唤醒过来。
言瑶衣叹息着提着食盒回家,一路上神不思蜀,突然,她受惊似的往后退了几步,她眼睁睁的看着从路边的灌木丛中一个少年躺了下来,哦,不,晕了过去。
少年一身黑色的锦衣,衣服上精致的绣花,头上的玉冠,无一不昭示着他身份显贵。
当然,他身上的血迹,刀痕也昭示着麻烦。
言瑶衣只是个普通人,他们家也是个普通家庭,不想惹麻烦,就准备绕着人走,谁知,那少年突然醒了过来,抓住了她的脚腕。
言瑶衣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大,大哥,我我没钱,你不要杀我呀,我我,也保证,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情说出来。”
“救我。”少年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硬挤出了两个字,少年说完就晕了过去。
“我…我”言瑶衣对着已经晕了过去的少年不知该怎么办,想起少年明亮的眼睛,咬了咬牙,把少年藏在灌木丛中,就急急忙忙跑回家去,看娘亲不在,她就把自己家架子车推了出来,车上还放了很多的给牛吃的绿草,这是她和娘亲今天早上才割的草,想了想又到厨房里,拿了他娘亲烙的两个饼。
返回了她藏少年的地方,把少年放在架子车上,用绿草把他盖住,藏得严严实实。顺便把地上的血迹,捧了几把黄土,然后用脚踩了踩,看到没有血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推着车,逐渐往山那边走去,她记得,在山脚下有个无主的小木屋,虽然有点破旧,但还是可以住人。
推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到了小木屋,把少年拖进屋里,扔到了茅草堆里,在他的身旁把两个饼放下,拍了拍手,从头到脚扫视了少年一遍,全身上下,只有腰间的玉佩可以换钱,那玉佩一看就价值不菲,拽下来认真观察了下,看不出啥花形,但玉佩的背面刻了“渺”字,有时候玉佩象征着身份地位,不仅卖不了钱,还惹一身骚,言瑶衣一思量,便把玉佩扔了回去。
这时,注意到少年的伤势,就按照她娘亲教她的方法。简单的给少年包扎了一下,至于用什么包扎的,言瑶衣表示,少年的衣服就可以呀,至于会不会感染,就不在她的考虑之内了,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已经仁至义尽。
其实少年在她包扎的中途,清醒过一次,朦胧中,看见了一张稚嫩却漂亮的脸,可以窥见日后的风华。
言瑶衣给少年包扎好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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