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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访老宅
1992年8月1日傍晚马尔福庄园
艾瑞莎和德拉科从睡莲池中出来后不久,一张纸鹤就出现在艾瑞莎面前,艾瑞莎将它打开,发现是纳西莎阿姨的笔迹,上面写着:
亲爱的瑞斯:
再过一个小时就应该出发去塞尔温家了,你应该回来梳妆打扮了。
爱你的
纳西莎阿姨
艾瑞莎和德拉科看见纸鹤里的内容就马上赶回了宅子里,迎面遇见打扮和平时无太大差别只是多了几样首饰的纳西莎阿姨,纳西莎阿姨牵住艾瑞莎的手,说:“亲爱的,时间可能来不及了,让我来帮你打扮吧。”
“谢谢纳西莎阿姨。”
“傻孩子对我还说谢谢。”
德拉科看着没有理会他就牵着手走向艾瑞莎房间的两人,连忙追了上去,问:“妈妈,那我呢?”
纳西莎阿姨突然站住,严肃地对德拉科说:“塞尔温家现在没有当家人,最大的孩子现在连霍格沃茨都没有毕业,只剩下几个不顶事的女人,如果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亲自前往拜访那就太给他们面子了,而我和艾瑞莎前去只是去闲话家常而已。”
纳西莎阿姨又转而笑道:“所以,德拉科,现在你该去和你父亲一起共用晚餐了。”
艾瑞莎突然觉得塞尔温家和布莱克家一样,在褪去了圣神二十八族的光环后,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壳子一样,还不如一个蛇蜕来的饱满。
纳西莎阿姨从艾瑞莎的衣柜中挑选出一套淡粉色的裙子给艾瑞莎换上,理由是见长辈的孩子总要穿的鲜嫩些。
美发魔咒将艾瑞莎的几缕头发编成辫子后,纳西莎阿姨用一根和裙子同色的发带将艾瑞莎的头发束好,打了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才算彻底完工。
1992年8月1日夜晚塞尔温老宅
通过飞路网来到塞尔温家的艾瑞莎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和自己在奥利凡德魔杖店遇见的男孩,明明塞尔温一家都在迎合纳西莎阿姨时,只有他隔离在外,像是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普通但让人挑不出毛病的晚餐中大人们的寒暄让艾瑞莎很无聊,晚餐结束后艾瑞莎以为自己终于能解脱时却被告知纳西莎阿姨需要和塞尔温夫人聊聊以前在霍格沃茨上学时期的往事。
也许是塞尔温夫人注意到了艾瑞莎用餐时频繁地将目光投在那个男孩身上,塞尔温夫人就命令他:“艾德赫拉,你陪布莱克小姐在宅子里四处逛逛。”
艾德赫拉没有回答塞尔温夫人,只是在塞尔温家长子不可思议的眼神下对着艾瑞莎伸出了手臂,示意艾瑞莎牵住他,艾瑞莎照做了,他带着艾瑞莎离开餐厅,上楼,最后来到了一间藏书室。
在艾瑞莎惊讶的眼神中,他从书架上翻出了一本《诗翁彼豆故事集》递给艾瑞莎,然后他自己拿出了一本《诅咒与反诅咒》。
艾瑞莎心想自己是被当成智障吗?但艾瑞莎还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怒火,毕竟客随主便,自己就当回顾一下童年好了。
艾瑞莎翻到了三兄弟的故事开始阅读:
从前有三个兄弟,他们在黎明时分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最后到达了一条既深又急的河流,让人无法涉水而过,也无法泅游而过。
但幸运的是,这三兄弟会使用魔法,他们仅仅挥动魔杖就造出了一架能够跨越这条河的大桥,在他们走到一半时,他们发现一个戴兜帽的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艾瑞莎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自己一定是困了,希望纳西莎阿姨可以早点结束谈话让自己好好回房间睡一觉。
突然一双手覆上了艾瑞莎的额头,艾瑞莎一抬头目光就撞入了那双湖蓝色的眸子中,眸子的主人轻声说:“你发烧了。”
自己竟然发烧了,艾瑞莎意识到一定是白天自己掉入了睡莲池中着凉了,现在只能询问艾德赫拉能不能提供自己一些提神剂了,可没想到他转身就走出了藏书室。
艾瑞莎不能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随意乱跑,只能乖乖地呆在藏书室里,听声音外面好像下雨了,雨打在窗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风雨的声音中,远处有悠扬的钢琴声传来,本不该到处乱晃的艾瑞莎却鬼使神差地循着声音走了过去,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艾瑞莎沿着这条长廊一直走,直到尽头。
长廊尽头的一扇门背后就是声音的源头,门是虚掩着的,艾瑞莎轻轻一推就打开了这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型客厅,一位半透明珍珠白色的长发少女坐在钢琴前。
艾瑞莎将脚踏上柔软的地毯,走到钢琴旁,少女纤细的食指在黑白琴键上跃动,可仔细一看,那半透明的指头穿过了琴键。
正当艾瑞莎思考这位幽灵小姐是怎样让钢琴发出声响时,幽灵小姐抬头笑着对艾瑞莎说:“丽兹,我弹钢琴的水平是不是进步了。”
不知道丽兹是谁的艾瑞莎附和地点点头,幽灵小姐叹了口气又说:“这十多年里,除了你都没有人能听见我的钢琴声,你还记得这首《月光》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在弹这首曲子。”
艾瑞莎不知道该回答幽灵小姐的时候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在干什么?”
幽灵小姐突然就消失了,艾瑞莎转头一看发现是艾德赫拉,他拉着艾瑞莎的手腕就把艾瑞莎带回了藏书室。
直到在藏书室明亮的光线下艾瑞莎才发现艾德赫拉拿着一杯乳白色的药剂,他将药剂递给艾瑞莎后说:“这是我自己做的提神剂。”
艾瑞莎此刻虽然有些迷糊但并不相信面前男孩的魔药水平,就问到:“瞌睡豆要怎么处理才能最大程度出汁?”
“如果我不回答这个问题你就不会喝下这杯提神剂吗?”
见艾瑞莎认真地点点头,艾德赫拉无奈地回答:“碾压。”
艾瑞莎终于相信了这杯魔药是可以喝的提神剂,将它喝了下去,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只是感觉耳朵有些痒痒的。
在艾瑞莎反应过来时候已经有烟从自己耳朵里冒了出来,艾瑞莎马上将手放上去蒙住了自己的耳朵。
“别蒙了,烟还是会从你的指缝里冒出来,这样还会影响药效。”
艾瑞莎还是不肯将手放下来,会影响药效艾瑞莎怎么不知道,只是在只见过几次的男孩子面前耳朵冒烟很尴尬啊。
艾德赫拉只好亲自将她的手拿下来,同时说:“我不看,你把手放下来吧。”
艾瑞莎将手乖乖地放了下来,艾德赫拉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毛绒绒的毯子给艾瑞莎盖上,然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诗翁彼豆故事集》,开始念刚刚没看完的三兄弟的故事,他的声音像二月的泉,清冷,却又裹挟春风向艾瑞莎奔来。
三兄弟的故事仍在继续,可艾瑞莎的意识却不能继续保持清醒了,在纳西莎阿姨结束谈话之前艾瑞莎就陷入了一片温暖的黑暗中。
1992年8月2日马尔福庄园
艾瑞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向四周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马尔福庄园自己的房间,德拉科在门外大喊:“艾瑞莎,快醒醒,起床拍照了。”
艾瑞莎虽然在心中疑惑:拍照,拍什么照?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起床了。
一打开房间门,纳西莎阿姨就拿着一个贝壳样式的小盒子走了进来,同时将德拉科关在了门外。
“瑞斯,今天我特意找了个摄影师来帮你拍照,现在我们先来打扮一下。”纳西莎阿姨貌似心情很好地说到。
“纳西莎阿姨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让我拍照?”
纳西莎阿姨笑着说:“今天下午你就知道了”。同时将手中的贝壳样式的小盒子放在地上使用了一个速速变大,直到小盒子变得差不多有两本《高级魔药制作》那么大。
纳西莎阿姨示意艾瑞莎将盒子打开,艾瑞莎照做了,是一条天蓝色的裙子,上面应该是施了某种魔咒让蓝色的蝴蝶光效环绕在裙子上飞舞,还有一双银白色闪闪发光的小皮鞋和一捧珍珠放在角落。
穿好裙子的艾瑞莎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艾瑞莎阿姨用魔杖将珍珠一颗颗粘合在自己披散的发丝上,一切都准备好后,纳西莎阿姨为艾瑞莎戴上了一顶镶满钻石的小皇冠。
艾瑞莎刚要拒绝,纳西莎阿姨就说:“这个小皇冠是我第一次参加社交时我的母亲送给我的,我不给你难道给德拉科让他戴在头上吗?”
艾瑞莎想象了一下德拉科带上这个小皇冠的样子,觉得还挺配,但不敢对着纳西莎阿姨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装出一副恶寒的模样然后接受了这个小皇冠。
摄影师早已经在大厅调试好了设备,一把椅子摆放在摄像机前,艾瑞莎坐到椅子上将腿并拢斜放露出微笑,多比将蓬松散乱的裙摆整理好,正当摄影师准备按下快门的瞬间,德拉科大喊了一声“等等”。
他从门外冲进来,怀里抱着一大束盛开的向日葵,他将向日葵塞进了艾瑞莎的怀里,说:“抱着向日葵拍会好看一点。”
艾瑞莎心里暗自腹诽德拉科在昨天祸害完那池睡莲后,今天早上又把马尔福家温室里所有开放着的向日葵都摘下来了,但看着一脸坚持的德拉科,艾瑞莎收下了那束向日葵,却没想到德拉科顺势就站在了艾瑞莎的旁边坚持要一起拍。
在德拉科递向日葵给艾瑞莎时,塞德里克送的小猫芒果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艾瑞莎的裙摆旁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艾瑞莎觉得和它一起拍也挺不错的,就没有赶走它,德拉科就将它单手抱在了怀里,另一只手搭在艾瑞莎身后的椅子背上。
摄影师按下快门的一瞬间,芒果咬了德拉科一口,德拉科吃痛就放开了芒果,艾瑞莎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最后照片洗出来用显形药水处理过后就送到了艾瑞莎手上。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女孩的金发上,又与洁白的珍珠一同流动到皇冠上使其熠熠生辉,蓝色裙子周围荧光的蝴蝶翩跹而舞,身旁怀抱小猫浅金色头发的男孩笑得很得意,却在下一秒脸色扭曲,小猫从他手上跳跃到女孩裙摆旁,女孩嫣然一笑,和怀中色彩明艳的向日葵一样灿烂,那双蓝色的眸子与远处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
德拉科将脑袋探过来看照片,懊恼地说:“都怪那只猫,害我不能拍一张好看的照片。”
“肯定是你让芒果不舒服了芒果才会咬你的。”艾瑞莎不服气地为小猫辩解。
就在两个人的战争一触即发时纳西莎阿姨走了过来:“瑞斯,去换一身普通一点的衣服,我们该出发去布莱克老宅了,记得带上这张照片。”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布莱克老宅,可艾瑞莎还是照做了,毕竟纳西莎阿姨刚刚说自己过一会就知道了。
1992年8月2日
纳西莎阿姨带着艾瑞莎幻影显形到了一个麻瓜街道上,路旁有个标志显示这里是格里莫广场。
沿着街道行走,一扇破旧的门出现在11号与13号之间,肮脏的外墙和污秽的窗户使它格外显眼,但周围的麻瓜好像完全注意不到这个12号一般。
纳西莎阿姨牵着艾瑞莎走上青苔遍布的台阶,用魔杖在黑色油漆已经剥落,银色门把手扭曲成一条蛇形的门上敲了两次,门就发出了金属质感的咔嗒声,像是齿轮相互碰撞的声音。
门后是一个几乎完全黑暗的长长的门厅,充斥着一股潮水而又多灰尘,以及腐败的木头味,纳西莎阿姨用魔杖施展了一个荧光闪烁,结果不知道哪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
接着墙壁上的所有老式汽灯都亮了起来,让艾瑞莎能够看清是一个真人尺寸画像上的老妇人在发出尖叫,她头带着黑帽,蜡黄的皮肤让她看上去很瘦削刻薄。
“沃尔布加阿姨,别叫了,我是茜茜啊。”纳西莎阿姨马上出声阻止她继续尖叫。
老妇人的叫声停住了,她用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艾瑞莎,问纳西莎阿姨:“茜茜,我记得你是生了个男孩吧,这个孩子是?”
“她是雷古勒斯的孩子。”
“雷古勒斯的孩子,”墙上的老妇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让她更像一个骷髅了,“和谁的孩子?如果是雷古勒斯和某个麻瓜或者泥巴种的后代那就赶快带着她滚出这间房子。”
“和克劳迪娅.塞尔温啊沃尔布加阿姨,您不会忘记他们两个在四年级时就订婚了。”
听见纳西莎阿姨的回答,墙上的老妇人马上面带笑容:“你叫什么名字啊?孩子,我是你的祖母。”
躲在纳西莎阿姨身后的艾瑞莎探出一个头然后回答:“艾瑞莎.布莱克。”
纳西莎阿姨笑着将艾瑞莎拉到自己身前:“叫祖母吧,瑞斯。”
艾瑞莎虽然很害怕这个会尖叫又长得很吓人的画像,但还是乖乖地叫了一声祖母。
画像中的老妇人听见了这一声祖母笑得脸上的褶子叠了有几十层那么厚,然后她说:“瑞斯是个好孩子,如果你有需要,就去用二楼的钢琴弹你父亲最喜欢的曲子吧。”
她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样。纳西莎阿姨牵着艾瑞莎的手走过长长的门厅,尽头狭窄的楼梯墙壁上是一排家养小精灵的透露,艾瑞莎真是对这个阴暗又肮脏的房子产生了恐惧。
二楼楼梯口正对着一个房间,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几丝阳光是这里的唯一光源,但艾瑞莎很确定自己刚刚看见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纳西莎阿姨却直接发出命令:“克利切,把窗帘打开。”
下一秒,明亮而刺眼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房间,艾瑞莎闭上眼睛几秒后才睁开,这才看清了这里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只摆放有一个单人沙发,橄榄绿的墙面上有些图案,可被厚厚的灰尘遮盖住了,苔绿色的天鹅绒窗帘也布满了蜘蛛网。
一只年老的家养小精灵出现在了纳西莎阿姨面前对纳西莎阿姨鞠了个躬,说:“小姐,您需要克利切做什么?”
“克利切,把这个房间收拾干净,另外我已经出嫁了,叫我夫人。”
这只叫克利切的家养小精灵眼中闪烁着光芒回答道:“好的,夫人。”
艾瑞莎尝试踏出一步,却被地毯上激起的一层灰尘劝退了,克利切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几秒钟后整个房间就变得格外干净,只剩下那个单人沙发没有打扫了。
克利切打了个响指,这个单人沙发就漂浮了起来,露出了一堆奶黄色毛绒绒的东西,在克利切准备把它们处理掉的时候,艾瑞莎叫了一声等一下。
克利切转过身征询纳西莎阿姨的建议,纳西莎阿姨只是说:“克利切,她是雷古勒斯的孩子,你的小主人。”
克利切马上就停手了,他跑到了艾瑞莎的面前,用他大得吓人的眼睛盯着艾瑞莎,欣喜若狂地叫道:“小主人。”
艾瑞莎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只能点点头,然后吩咐道:“克利切,把那个沙发清理干净,然后不要动那一窝蒲绒绒。”
老克利切开心地去执行了命令,艾瑞莎慢慢地靠近那一堆蒲绒绒,结果一群蒲绒绒都黏在了艾瑞莎身上,像是艾瑞莎穿了一件可笑的满是毛线头的奶黄色毛衣一样。
艾瑞莎不得不将它们一个个扒下来,然后它们们又粘在了艾瑞莎的身上,最后是老克利切找来一个竹筐将它们全都关了进去,只是有一小只蒲绒绒一直在艾瑞莎的两个肩头上跳来跳去,艾瑞莎和老克利切怎么也抓不到它。
纳西莎阿姨实在看不下了,就说:“算了,瑞斯,抓不到就带着它一起走吧,你先过来这边。”
艾瑞莎来到了纳西莎阿姨的身旁,才发现橄榄绿色的墙壁上是布莱克家的家族树,纳西莎阿姨先让艾瑞莎看了布莱克家徽,和那个粉玛瑙的小印章上刻的一模一样。
纳西莎阿姨叹了口气,指着家徽上的三只乌鸦说:“以前布莱克家有位先祖曾借助水晶球预言如果布莱克家某一辈出现了同父同母的三姐妹,布莱克家就会灭亡,当时并没有人相信他并将他除了名,可现在的确如此。”
接下来纳西莎阿姨若无其事地向艾瑞莎介绍了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他曾经担任过霍格沃茨的校长,他的妻子来自弗林特家族,听纳西莎阿姨说现在斯莱特林魁地奇院队队长就来自弗林特家族。
后来又介绍了很多布莱克家的先辈,有担任魔法部部长的,有获得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的……最后才介绍到了纳西莎阿姨这一辈,她的大姐贝拉特里克斯,二姐安多米达处是一个烧痕,纳西莎阿姨是最小的,接下来纳西莎阿姨指着挂毯上的一个人像说:
“这就是你的父亲,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一位优秀的斯莱特林,他曾经是学院队的找球手,从他进入院队后就一直没让金飞贼落入其他学院找球手的手中,除此之外他还是鼻涕虫俱乐部的成员,O.W.L.s和N.E.W.T.s考试中都拿了12个O。”
艾瑞莎看着这个俊朗的人像以及下方标注的数字(1961—1980)心情复杂,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吗?原来他这么优秀,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但艾瑞莎马上就被旁边的一个烧痕吸引了目光。
“纳西莎阿姨,这个西里斯.布莱克是我父亲的哥哥吗?”
纳西莎阿姨大概是没想到艾瑞莎会问到这个人,顿了一下才说:“是的,他因为离家出走被除名了,不要管他,来看这个吧,瑞斯。”
纳西莎阿姨拿出了一张照片,两个长相相似的金发少女正坐在钢琴前笑,纳西莎阿姨用魔杖点了一下年纪较小的那位女孩说:“瑞斯,这是你的母亲,同样是一位优秀的斯莱特林,鼻涕虫俱乐部成员,她和你父亲在霍格沃茨就读时每次都并列年级第一。”
然后在雷古勒斯的人像旁边用魔杖变出了一个人像,下方的字是克劳迪娅.塞尔温(1962—1981)。
接着纳西莎阿姨问艾瑞莎要去了今天早上刚拍的照片,用魔杖点了一下,一个笑着的小女孩人像就出现在了雷古勒斯与克劳迪娅的下方,艾瑞莎惊奇地发现自己的人像和母亲的简直一模一样,金发蓝眼睛,笑容甜美。
“纳西莎阿姨,我想要那张有我母亲的照片。”
纳西莎阿姨将两张照片一起递给艾瑞莎,然后摸了摸艾瑞莎的头:“该走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吩咐克利切吧。”
“克利切,”艾瑞莎轻轻呼唤了一声后老克利切就出现在了艾瑞莎面前:“我现在和纳西莎阿姨一起住,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保持这栋房子的整洁。”
老克利切鞠了个躬:“好的,小主人。”
艾瑞莎又去竹筐里拿出两只蒲绒绒,连同自己肩膀上那一只用变形术将它们变成了小夹子放在了口袋里,然后对老克利切说:“克利切,照顾好这一窝蒲绒绒,给它们一些剩饭剩菜就好了,蜘蛛也行。”
“好的,小主人。”老克利切再次鞠了一个躬。
纳西莎阿姨牵着艾瑞莎,幻影显形到了马尔福庄园,艾瑞莎站在原地看自己母亲的照片时,发现照片背面有一小行字:伊丽莎白与克劳迪娅。
艾瑞莎另一只手拿着的今早刚照的照片突然被抢走了,不用看都知道是德拉科这个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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