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美结(磨咒)

作者:心远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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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为你舍命


      就当殷果以为自己的爱要在下一年继续向柏拉图迈进时,月老来敲了下苏承喜的头。
      就当苏承喜别扭的不接受殷果的爱时,爱情终于来了。
      深秋时节,是苏承喜最喜欢的季节,不仅因为这个时节是不冷不热结果的季节,更因为苏承喜出生在这个深秋时节——10月16日。对于这个时节,因为生辰,因为金秋的硕果累累,而尤为钟爱。
      想起来这两年的生日都是殷果帮自己庆祝的,去年生日还以为自己会凄楚的度过,想自己晚上去校外的小糕点房,买小蛋糕,自己庆祝第一个独自在异乡度过的生日。
      殷果就来了,那天在一家法式餐厅,在小提琴钢琴的生日快乐曲和驻唱的生日歌中,殷果给了她人生中最浪漫的一个生辰庆祝。苏承喜记得那天的蛋糕上有好大的草莓,蛋糕是那么的甜。
      今年的生日殷果带自己吃的是中餐,在一间包房,只有他们两个,很温馨,蛋糕还是草莓的,殷果说是刚空运过来的,很新鲜。之后去听的是她一直都很喜欢的梁祝,真正的古筝大师弹奏的。
      想起来殷果是大年初一的生日,他们在佳世客买了一个黑巧克力的大蛋糕,最后基本都进了苏承喜的肚子。殷果吃的是长寿面,面是殷果自己手擀的,最后却是苏承喜下的,殷果指导,殷果说每年生日奶奶都会给他做面,今年他希望苏承喜能为他做。
      苏承喜的第一次厨艺奉献给了殷果,在殷果的指导下,面总归没太难吃。殷果吃了所有的长寿面,苏承喜包圆了蛋糕。殷果是一次吃完,苏承喜是好几顿,自从那次吃蛋糕拉肚子后,殷果之后请她吃糕点,总是不会让她吃太多。
      想起来很多,回味的时候,苏承喜也不知道自己的唇角勾起了甜美的笑。
      殷果最爱的那天,苏承喜表达爱意那天,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没有一朵云,很是洁净透彻。
      在他们相识一年又四个月的十二天,苏承喜终于爱上了殷果。殷果最爱的第四个纪念日2002年10月27日。
      那天,苏承喜在陪殷果工作完后,不理殷果让她在公司睡,一定要殷果带自己回学校,苏承喜不想晚上不回寝室,让同学和老师说道,风言风语。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对于别人的话也不会在意,可苏承喜不想制造话题让人说。
      自从来看过殷果那次生病后,,殷果就开始在不能来找她的礼拜日,把她拉来,陪他工作。为了体谅他的身体,苏承喜也是愿意来的。通常都是苏承喜一个人玩手机,玩电脑,看小说,或者一个人倒在床上睡觉,殷果一个人忙活。殷果的侧脸也很好看,苏承喜觉得自己被殷果惯坏了,越来越爱朝着殷果耍小性子。
      为了赶在学校禁门前进入,殷果又开进了那条走了很多次的小胡同。还是那么灰暗阴沉,破败的一闪一闪将要坏掉的路灯也好似已经毁坏了,整个小胡同再也没有一丝光亮,黝黑无尽绵延的小胡同真的很吓人。刚开了一半,车灯就发现前面的路被一段烂木头挡住了,记得这块木头是在墙上靠着的。
      殷果熄了火,下车要去把木头搬开,让我等着。我不听,非要下去帮忙,还说自己一个人害怕,这里太黑了。
      殷果笑了笑牵着我,但绝对不准我动手,让我精神支持他就好了。就在我们两个说说笑笑向着几百米外的横木走去时,变故横生。
      很久很久以后,当殷果的甜蜜化解了苏承喜的所有神经,苏承喜还是会清晰地记得那一天有一个男人把自己紧紧的护在身下,自己洁白的衣裙上开满了殷果用血涂画的玫瑰色的花瓣。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命保护着自己。每每想到这,苏承喜就会爱意添一分。
      那晚,十几个人将殷果和自己围在圈内,有几个人还带了刀,殷果将自己紧紧护着。寡不敌众,加上自己的拖累,殷果半个小时后,就体力不支,出现颓势。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殷果的弱点,所有人分成两伙,一伙攻击殷果,一伙袭击自己。
      殷果顾前还要顾后。殷果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颓势越来越明显,最后殷果突然抱着她翻滚在地,然后压住她,轻声的说:“嘻嘻,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乖,闭上眼睛。”
      苏承喜却怎么也闭不上眼睛,泪簌簌滚落。眼睛被殷果遮住,耳朵却听到了一次重过一次的踢打,还有利刃插过身体的声音。殷果一直默默的受着。很久以后,那些恶魔消失了,从头到尾他们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殴打。
      “嘻嘻,别怕,没事了,他们都走了。”殷果温热的手掌离开眼睛的那刻,在这漆黑的夜里,远处的车灯的光亮是模糊不清的。对于逆着光的苏承喜来说,是不足以看清殷果的脸庞的。但苏承喜还是感觉到殷果对自己温柔的笑着,即使是模糊不清的。
      破败的灯突然一闪一闪的又亮了起来,一刹那,照亮了殷果的脸,惨白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凌乱的发际,血污沿着发际流淌,却还是对着自己笑,那个笑容里含了所有的安慰,太多的保护,那个笑留在了苏承喜一辈子的记忆里。
      苏承喜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让她记忆一生的笑容,只能用记忆来表达对于那个笑容的不忘,那是苏承喜看过最好看的笑。
      苏承喜知道殷果受了很重的伤,身上湿湿的地方,一定是殷果的血。颤抖着连声音都在走调:“殷果,你不要死,你别死,殷果,我怕,我怕,殷果。殷果。”
      “噗”一口血从殷果的口中吐出,殷果的大手慢慢的拂上苏承喜的发际。
      “别怕,嘻嘻,我的手机在左边口袋里,掏出来,给陈落打电话。”费力的说着。
      “嘻嘻,乖,别哭,我没事,陈落一来我就不会有事了。”然后力气用尽倒在苏承喜的肩头。
      苏承喜吓坏了,颤抖着手指从殷果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陈落挂电话。短暂的等待拨通的时刻,是那么难熬,等待的滋味煎熬着人心。泪止不住的落下,想要听殷果的话,却怎么也止不住。一遍一遍的叫着殷果的名字。
      “喂,殷大爷,这么晚不跟你家的小苏佳人起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呵呵。”陈落这时的声音对于苏承喜来说,犹如天籁之音。
      哽咽着失控的叫嚷:“陈大哥,救命,救救殷果,他要死了,你救救他,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殷果,我不要殷果死。”
      电话那头陈落立刻觉得事情不对了,开始飞奔出公寓,向楼下的车库奔去,一边耐心的问苏承喜在哪,殷果伤势怎么样,可苏承喜大概被吓坏了,思路很混乱,也说不明白自己在那里只说是小胡同,哭泣着殷果流了好多血。北京这么多胡同哪条是他们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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