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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达拉
我们穿梭于此,结伴而行,站在达拉身边,我是如此的瘦小,我的耳朵刚刚及他的肩膀,在我望向他时,觉得他有些“高屋建翎”,有时,我们不可避免地碰在一起,但我已学会恰如其分地表现自己的感情。
一阵风吹过,轻拂我的秀发旁边的藤蔓爬过来,缠住了达拉的手臂。
他的笑笑。一股红晕涌上脸颊。
“你的魔法与生俱来。”我喃喃地说。
他望着我,目光凌驾于我,“对不起,世界上一切生物均有自己的本性及心意。”
他说得如此坦白,令我寒心,我为何要恨他?仅因他实在太优秀?
“你有多少个守护神?”我尝试着改变话题。
“土地,水,火,空气,冰,林。”
“我只有前两种。”
“没关系,你还小,可以慢慢学。”
他永远只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
我们慢慢地前行,从表面看不到任何热情。我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渗着冷漠,而他的却十分空虚。
在我们做某些事时,总爱问为什么,虽然等不到答案,仍凭着信念走下去,但当这信念消逝,我们便会轰然倒塌。
我属于一个永生的种族——只要我愿意,但在已迅的十三年中,我还没有找到活着的理由,我试图依附在浪漫之上,却失败了,但是,我还要活下去,我知道我必须活下去,还有那么多未做的事情。
我扭头望向达拉,大地之子,被六个守护神庇护的孩子,一瞬间,我莫名其妙地露出了笑容,我感觉自己在做梦,未完结的梦。
“深水封锁!”
一股浪涌了过来,带着沾天的怒火。咆哮着将那布娃娃包围起来,布娃娃眼睛圆瞪,带有可爱却无情的眼神。
“爆!”我伸出一只手,手指迅速离开手掌,一股力量从那里涌出,爆裂的纯真
布娃娃在烟雾中慢慢化为了泡沫,溶入水中,浪潮慢慢地褪去,我想她一定在感谢我。
我一直在与自己玩着这种游戏,达拉用意念造着一个又一个的布娃娃,他的力量如此强大,也许不需要练习。
深夜,我已筋疲力尽,支撑着沉重的眼皮烤着火,达拉在对面,白皙的脸被火光映照,他叹了口气,加了加柴火。
“你在燃烧自己的伙伴。”
他条件反射般地望了望身边的木头,无可奈何地再次叹了口气:“我没有办法,虽然有时我渺小到需要它的维持,但此时我强大地能将它毁灭。”
达拉是水的精灵,他永远都不会感到寒冷。
我抵住下嘴唇,一,二,三,睁眼!(眼皮是被拱上去的)
“达拉?”我恳求般地叫了一声。
“嗯?”
“你不应该陪我来”我用尽全射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他没有说话
我继续着“真的不应该,不应该,我太弱小,太需要你的照顾,我会连累你,再说你早就成为独当一面的巫师了。”
他默默地听着,目光中涌出一般温柔。
“我本可拒绝,但我无法抗拒”,他暖昧地说
“你是自愿的?”
“是的,一切后果我都会承担。”
当晚,我睡在枝桠中,树叶是我温暖的摇篮
而他,则整晚坐在树下,望着远方的星星。
我小声抽泣着,但树会通过自己的意志将这传给树下午的人。
“对不起,达拉”
第二早上,我醒来,空气中有种血腥的味道,我警觉地坐起,靠着厚实的树干,整理着记忆的碎片。
我的目光向周围扫去,顿时呆住了,方圆二百里,不见一棵树,四周弥漫着烟芜,没有一点生机。
我马上将目光投向树下,看见一个绕着树画的,银色的圈。
“神秘守护?”
我曾在《放纵的魔力》上看过,使用神秘守护的巫师将在24小时内失去全部的力量,它相当于一种黑暗的诅咒。
我默数着达拉会的魔法,并不含魔,它不可能会使用它呀。
但如果不是,他会去哪里?达拉,我的达拉
“风带我们来到这里,必将带我们离去。”
一阵风吹过,我迷失在那里,闭上眼睛,忘记了呼吸,那冥冥中的话语,似乎在暗示什么,我想不通,每当我要得到一点线索,一阵风便刮过来,把我的思绪吹乱。
“风带我们来到这里,必将带我们离去。”
我受不了如此的隐喻,一翻身,从树上跳下,在“神秘守护”的边界,我发现了一只手镯,带有谜样的图案,有点像我,却比我小多了,我将它翻转过来,发现了一个被烙印的名字——Summer Brice
布里斯?与我的一样!难道又是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成?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等等,我的思绪陡然一转,summer,不会中winter有些许的关系winter为了我放弃了生命,summer会不会也
想什么呢,白痴!我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我跪下来,小心翼翼地接收了神秘守护的残余力量,留着它对我有用。
我继续前行,脑袋里面很乱,极为强烈的好奇心在里面翻荡,达拉,达拉到底去了哪里?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刚才的手镯,饶有兴趣地看着,仿佛那里有答案,阳光自在地射在那上面,一股轮廓若隐若现。
K-I-R
“咚!”
我撞上了一个庞然大物,手镯掉在了地上,在含糊不清的一句“对不起”后,我弯下腰准备将它拾起。
突然,一声势大力沉的巨响闯入我的耳廓,在那一刻,听觉似乎都丧失了,接着,是视觉,脑袋上方黑压一遍,令我毛骨悚然,而且那东西似乎在朝我压来,天啊,那是什么呀,怎么长满了毛?又像人的脚掌?
在我反应过来时,已被它压在底下
只是开玩笑,那东西在离我1米多的地方停住了,一股毛刺扎入我的脑袋,妈呀,痛呀,我大叫起来,并跺着脚掌,这,这到底是什么呀?一股恶臭涌入鼻孔,比我那大汗脚斯美尔达还要臭上千万倍,我对什么都还好,就是对恶臭没有什么抵抗力,不一会儿就被熏晕了,但我清楚地记得,在我倒下时,手掌正好压在那神秘的手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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