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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界
回到住所,其实就是练功房,冥霜便开始收拾东西。也没什么好收拾得,自己的家当除了衣服就是银子。况且这些东西多半在魔界是不顶用的,但这银子可是宝贝,对其他魔来说这东西不值一提,但对冥霜来说这就是她的命根。冥霜从床上的枕套里拿出3张银票,理了理裙摆,喝下一碗鲜血,血迹发出微微的光,缓缓的消失在唇边。她把她的‘嗤夕’短剑收放在腰间,踏着步子走了出去。
天灰沉沉的,硕大的空间中,无数的魑魅魍魉乱飞,一些怨灵带着浓重的怨气四处逃离。级别高一点的魔幽幽的从冥霜身旁经过,恭敬的行礼:“冥霜大人!”
哼,到底算幸运还是悲哀呢?魔?仙?这些事情,往往在一瞬间便决定了。强大,便会寂寞,就如同重楼一样,越高便越寂寞,耐的住寂寞才能更高。可是,这种寂寞是一种幸运还是悲哀又有谁知道呢?
溪风早在隔壁等她,好像是有什么交待。
“待会我用时空术把你送回人界,之后就要靠你自己的了。”溪风说,他本要去但魔尊大人心情不好,这魔界的大部分事情他都必须处理,‘神魔之井’在被重楼封住之后,魔界倒也算是和平,但又有谁能保证不会有一天发生变化。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溪风三思过后决定还是让冥霜一个人去,毕竟这次找的到的机率微乎其微。
冥霜扬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溪风大人,那个飞蓬将军的转世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知道!”
“那,身上有什么代表性的东西或者是印记?”
“不知道!”
“喂喂,是男是女总该知道吧!”冥霜皱起眉头,愤怒的指着溪风说。这那叫找人啊!!这明明是玩她啊。
“不知道!”
“你……”冥霜有一种要撞墙的冲动。咬牙挟持的看着一脸神闲气定的溪风,深呼吸,压下暂时的怒火,冥霜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充满威胁的说:“那请问溪风大人,我是要怎么找到飞篷的转世?”
溪风盯了她一眼,好像话到嘴边又不想说。之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底气十足地说:“不知道!”
“………………”冥霜想掐死重楼。
“不过我只知道,你不必把这个任务看得太重;其实你根本不用完成。”溪风看着快要发作的冥霜,好心的提醒道。毕竟已经过了500年,飞蓬转过多少世谁也不知道,重楼大人总是抱着一丝希望去找,就算找不到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这就像大浪淘沙,又何必当真。
“不用完成?”冥霜挂着疑惑的目光盯着溪风。奇怪,一向忠心耿耿的溪风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任务这么难,又找不着得到人都无所谓,那重楼派她出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溪风把她的疑惑尽收眼底,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重楼大人有什么意思,这个世上能找到飞蓬将军的转世的人只有魔尊大人;所以你不用费心。至于其他,你自己想吧。”说完,便开始运功发动阵法。
“唉,唉唉,我还没问完。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会来?”冥霜看见脚下发着暗紫色光芒的阵法,不禁失声的问。她还有好多事情没交代的啊,她那强大的魔力该怎么样掩盖,毕竟一旦遇上什么厉害的仙人,她不就…..
“……不知道”溪风默默念完咒语,很大声地回答了这个问题。然后全力向空中一划,冥霜脚下的阵法瞬间发出撕破灰暗的光线。
只见冥霜从一阵诡异的泛着紫红色光芒的奇怪阵法中霎那间消失身影;魔界,依然是魔界。罂粟花海飘着香,天依旧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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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的昆仑山,琼华派,夙清与玄霄奉命下山除魔。告别之际,云天青和夙清俩个狼狈为奸的同类在大门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依依不舍,愣是最后重光长老好说歹说这俩人才分开。重光递给夙清一张纸符,意味深长的对她说道:“这张纸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再看。”
夙清震惊的看着这位平时对她不冷不淡的长老,离别之际尽然出乎意料的对她这么好,夙清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感动。
重光见夙清一脸陶醉的样子,继续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让你拖玄霄的后腿罢了,毕竟你可能会在战斗中成为累赘。”
……….让那些感动滚到东海之下吧。
两人在告别之后御剑下山。本是夙清,玄霄,各御一把剑。无奈夙清这御剑之术练得也是半吊子,很有掉下去的可能,而且还可能耽误行程。玄霄便同意和夙清乘一把剑,这到少了些后顾之忧。天上的风很大,呼啸而过的猎猎风声吹得夙清睁不开眼,她紧紧的抱着玄霄的腰恐一个不稳从天而落摔得粉身碎骨。夙清在抱住玄霄的腰时,玄霄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并不排斥夙清。
而夙清压根没有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类的,在她看来,保命是第一要。在尖叫声中,在猎猎风声中,两人终于快要到达目的地——郴州。
郴州作为□□四大繁华商城之一,自然比其他城镇繁荣昌盛。大街上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人群摩肩擦踵,挥汗如雨。大有人山人海之势。叫卖的,吆喝的,卖艺的……好不热闹。
夙清与玄霄在郴州翠华山上御剑而下。跳下剑时,夙清的脸色惨白,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一手扶着玄霄的胳膊恢复体力。刚在御剑飞行之中,尖叫的声音已经耗费了她大半的体力。天哪!这御剑之术速度是很快,但她以后打死都不玩这种游戏了。太可怕了!!万里高空,脚下一个不稳就会掉下来,这要多大的勇气啊!!
“此处魔气盛望,你自己小心一些。”玄霄看了眼脸色不好的夙清,叮嘱道。随后他转过头吐出一口气,恢复了□□力。其实他也不太好受。夙清紧紧抱着他的腰使他在专心控制剑的飞行平稳之中还需要抽出一丝精力去维持两个人的平衡。这一路上他神经紧绷着,这到达目的地才算放松下来。既而,这一趟下来,玄霄也有些吃不消。
夙清被玄霄这一提醒才注意起自己周围的地形,此处竟然魔气冲天,大片大片的死寂。魔障围绕着这个山头,灰色的雾霭模糊了视线。阳光投不进森林中,光秃秃的枝头乌鸦挺停驻在枝丫上。一会儿,又扑拉拉的成群结队的离开。几根掉落的黑色羽毛从天空底下,更显得此地的诡谲。
夙清一把拽住玄霄的衣袖,死活都不放手“师兄,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唯一会的‘惊雷闪’准心都成问题,你走慢点啊。这鬼地方…..”夙清感觉她的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阴风呼呼的吹,玄霄没理夙清,他警惕的持剑向前行去,拉着哆嗦的夙清,小心翼翼的向前试探着。突然,玄霄呼吸一滞,瞬间停住脚步闭紧双眼,整理起内息,微红的光在玄霄周身闪烁不定。夙清莫名其妙的看着玄霄如此,脑中出现了好几个问号,有什么奇怪的呢?她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相比较夙清的平静。玄霄显得危险的多了,因为他正被一股强大的魔力给怔摄住了,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他努力的的运起灵力,勉强能站立。看来遇上棘手的魔了。他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不怎么滴的师妹,回头望望却发现夙清尽然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眼睛警惕的盯着前方,生怕蹦出个妖怪把她给杀了。玄霄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冥家后代,魔至尊,仙至神。这成魔的那位魔力强大。而至仙之体的这位,仙气强大,普通魔近身便死。可以说她是‘身为人,气为神。’
“师兄,你没事吧?你不能有事的!!!”夙清见玄霄盯着她不放,神情有些恍惚,连忙一把抓住玄霄的手腕,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玄霄不放。她可不能没有这位师兄,毕竟这护身符在关键时刻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你没有感到任何异常?”玄霄试探的问道。其实对于夙清他还是有些感情,毕竟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久。夙清摇摇头“没有啊!”她抓住玄霄的手,表情忽然变得恐惧“难道有什么妖魔鬼怪要出来了!!”玄霄惊讶的发现夙清与他碰上,那股压迫感便瞬间消失,看来这至仙之体连魔气都能净化。不过……可惜了这慧根,资质却……玄霄忽然摇摇头,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眼神一凛,紧紧的运气灵气搜寻着那魔的位置。
夙清还是抱着玄霄的手不放,一副‘你生我生,你亡我亡’的架势。
玄霄轻吐一口气,那个魔力消失了,他有些微微的放松,可没等他开口告诉夙清,一道凌厉的剑气便破空袭来。玄霄瞬间明白敌手十分强大,这一瞬间收住力量的术,可并不是那个人就能掌握得了的。稍有差池便会命送在次此。他连忙布下阵,一个‘炼狱火海’袭向敌方。甩开夙清的手便拔剑抵挡住袭击,战斗前不忘冷冷的叮嘱夙清一句:“给我闭上嘴,不要说一句话,安安静静的站着别动!!!”她出手,还不知道会伤到敌人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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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夙清这边的形势严峻,冥霜从扭曲的天空中出来,显得悠闲多了。她在时空术中差点给吐了,整个人似乎失去重心一般的回旋,她无奈只好运起功让自己不至于晕阙,可是溪风刚刚最后的一句“不知道!”还是很铿锵有力的把冥霜给打击到了。
“你知道什么!”冥霜落地,双脚还没踏稳,喊声便震天的响起。
此处岩石遍地,形状各异,满地白森森的骨头,骷髅头和暗红色的鲜血。空气中有着压抑的气息,充满了死亡的味道。天空灰沉沉的,没有阳光,风冰凉刺骨,整个地方死寂死寂的,没有生气,到处都弥漫着冰冷的色彩。
如此渗人的景色,冥霜却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抖了抖暗红色的罗裙,皱着眉头抱怨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也不说清楚,有人吗?”
可是,在空旷阴森的这里,根本没有人理会她的话;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人。此处到处透漏着死亡的气息,就算是在魔界待了一段时间的冥霜也能感受到这股来路不明的邪气;压抑的气氛渗入每一块石头和土地,就连天空也是极度扭曲和抽象--不周山。
怨念的冥霜停止了无谓的叫喊,十分仔细的打量着这里,这里除了孤魂野鬼般的怨气外,好像还有一股更强烈的戾气充斥着;就算在这里也掩饰不住。那股十分强大渴望着什么的气息。冥霜仔细的感觉着,向那戾气的源头慢慢靠近,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吸引。
昏暗中,一团妖紫色的云雾包裹着什么,周围是一片白森森的白骨。那团云雾像肆虐的大火,充满霸气的吸取这里的怨气。云雾中那模糊不清的东西似乎有无穷的能量,让人喘不过气来。
慢慢靠近,冥霜发现自己的力量不知不觉的在慢慢涌出,不受控制版的被那股戾气吸去。自己身上发出的魔力和云团中的戾气互相呼应。两者的力量并没互相压制,而是同时增强;两股霸道的力量充斥着整个空间,吮吸着这股怨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震天的笑声忽然从扭曲的云雾中传来,如一把利剑劈断了两者之间力量的连接;回过神的冥霜发现自己的力量增强不少,那种嗜血的欲望更加强烈。她眼神一凛,瞬间跳离三米之外。
“什么人!”冥霜集中其精神,警惕的注视着上空。那昏沉的天空中似乎透着一股正气,却又不是特别的浓烈,很淡,淡的让人无法感觉得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空中肆虐的笑声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反而更加猖獗的咆哮。
“何妨妖孽再次造次,还不给本小姐显身!”冥霜运气,双眼透着血红色的星光;那股魔力有窜了出来。但这句话显然没起到多大的作用。
“妖孽?你是在说你自己吧!哈哈,真想不到,竟有这等事!”只见一道青光从天而降,之中散发出一阵干净又严肃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冥霜一下子想起第一次见到太清的时候,那股肃然起敬的感觉。只可惜,冥霜的魔力太强,强的可以不再顾忌这股气息。
冥霜感觉到来者的功力不凡,而且透漏出大气凌然的正派古风,一定是大有修为之人。‘真是的,刚到人界就遇到这么厉害的角色,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人了’冥霜郁闷的想。没想到自己本开玩笑的想法尽然真的实现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悲哀啊?
只见一长须道长手持拂尘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冥霜。他身着青色道袍,头带绀碧云母冠,潘鬓成霜,两眼神采奕奕,闪着微光,浑然一副‘怡然自得’之样。
“你是何人!”冥霜警戒的心一直不敢放松下来,等待随时攻击。毕竟从古正邪不两立,就算无怨无仇也会发生冲突。况且,她脸上的疤也会给她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老者的语气充满不屑,面带笑容的说:“呵呵,老夫只是个在深山老林中的凡夫俗子,怎能不知廉耻报出姓名。若姑娘不嫌弃,便叫老夫‘郢慈’吧。”
冥霜一看这个情形,也跟着恭维起来。“郢慈前辈真是谦虚呀,不知此次前来有何要是;是否我耽误了老者行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减少无谓的战斗。
“哪里哪里,老夫只是闲来无聊,到处转转。”郢慈一脸和善,不紧不慢的说。气定神闲的抚着自己的胡须。
冥霜嘴角微微向上一提,语气带着微许讽刺意味的说道:“原来前辈不喜欢自己的后花园,而喜欢到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散步,品味颇佳,悠闲的很呀。”
“小姑娘还真是伶牙俐齿呀,哈哈哈”郢慈笑的很和蔼,但是又是笑里藏刀。
“哼。”冥霜不想和郢慈打哈哈,收回了笑脸,狠狠地哼了一声。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有何事?”
郢慈仿佛没有听见冥霜的问话,而是朝那个散发出妖紫色的云团望去,眼睛里透漏着深沉。
妖紫色云团好像不那么燥动了,渐渐的安静下来。云雾慢慢散去,只见此中包裹着一把利剑。此剑呈暗青色,闪着妖异的光芒,剑身刻着古老的字体,样式甚是凶戾,它一边吸收着冥霜周身泄露出来的魔力,剑身渐渐颤抖起来,那字体闪烁着金色的光。冥霜猛地收住魔力,那剑便安静下来,插在白骨堆之中。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郢慈收回仁慈的笑容,低沉而又深邃的说道。
冥霜顺着郢慈的方向看去,不禁惊讶道:难道刚刚散发出如此强烈戾气的,仅仅只是一把剑。
“看来,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
“只不过是一把剑罢了。”冥霜不屑,她对剑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哈哈,他可不是普通的剑。”郢慈笑道。
“可是它还是剑。”冥霜盯着郢慈的双眸,不屑一顾的说道。
“说得真好。”郢慈向那剑走去:“如果所有人都可以同你想的一样就好了。”这句话中忽然染上了浓烈的沧桑感。
“我才不会管别的人,与我何干!!!”她从来都只会一个人,只要把阻碍自己的人统统杀掉就行。不论是谁!!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把剑的故事?一把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剑,又有什么经历?”郢慈的口气充满诱惑。笑脸盈盈,一边笑一边抚须。他瞳孔中的冥霜表情淡漠,傲然的靠在一旁冷冷的注视那把魔剑。
冥霜的确非常想拥有魔剑里的戾气,但她自己也知道,与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更不如学会如何使用他们。冥霜真正的力量,到目前只能发挥1成都不到,她根本不需要更强大的力量。而且,就算对剑好奇,她也不会花费那个时间听一个糟老头讲故事。
郢慈看到冥霜根本不感兴趣的样子,便自言自语道:“那可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段孽缘,是神界和魔界最大的渊源。一个,是飞蓬将军,一个是魔尊重楼。”
冥霜的眼睛突然增大。飞蓬将军?难道这把剑和飞蓬将军有关?冥霜顿时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语气有些不善的吼道:“要讲快点,本姑娘没那么多功夫听你说什么故事!!!”
郢慈到不在意冥霜语气中的不善,笑的意味深长,然后娓娓道来那段传奇的故事。
飞蓬乃神界镇守神魔之井的将军,掌管神界重兵,神界第一高手,同时也是魔尊重楼的唯一对手,每次飞蓬受伤都去找神树守护者夕瑶疗伤,夕瑶对他便暗生情愫,飞蓬与重楼新仙界最后一战时,被神界发现,自己因触犯天规而被天帝贬下凡间堕入轮回。魔剑乃是飞蓬的第一转世姜国太子龙阳所铸,后因姜国公主龙葵的室女之血而成。当时正值战乱年代,杨国围困姜都城,姜王染疾,朝政暂由太子阳代理。姜国弱小,无法抵抗杨国的重兵。魔剑乃龙阳依魔界所传的魔剑手卷所铸。据载,魔剑可将人的怨气变成自身的灵力、仇恨、战意、怨念等,都是魔剑力量的源泉。龙阳希望可以凭借魔剑打退强敌杨国,但剑未铸成,国已先破。公主龙葵投身铸剑炉,魔剑脱出铸剑炉,以自身强大的灵力将方圆百里化作废墟,杨国国力因此役而受重创,不久国灭。史称【天剑之变】。【天剑之变】后魔剑失踪,无人能寻其踪迹。其实这魔剑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这不周山上。只不过这戾气太重,都因这魔剑的反噬之力而丧命。(抄百科上,凑字数而已,但稍加改动了一下。)
冥霜一字不差的听完了这个故事,低头思所。而郢慈却一脸感慨,毕竟这个故事包含了5个悲剧。飞蓬的悲剧,夕瑶的悲剧,龙阳的悲剧,姜国的悲剧,龙葵的悲剧。
“也就是说,魔剑里的龙葵一直在找哥哥龙阳?也就是飞蓬?”冥霜自动过滤掉乌七八糟的感情部分,挑出了自己想要的重点。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情报来的全然不费功夫。
“没错,一直在寻找。”郢慈叹了口气,仿佛在惋惜。
“可是,都那么多年了;怎么还能找到?这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冥霜惊讶的问。
“是爱”郢慈坚决的说:“龙葵对他哥哥的爱,足以让他感受到龙阳身上的气质。所以,无论变成什么,龙葵都会感应的到。”
冥霜低头思所,她也许懂,也许又不懂;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何为爱,何谓恨,她早在罂粟花海中看透,她已不死,这些情感她也不需要。这些痴心的寻找又能得到什么。看,什么也得不到,又为什么要再等?冥霜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扬起一个苦笑。
看来,这任务还得认真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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