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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萨曼莎只是托尼 斯塔克个人的代理律师，不是斯塔克工业的律师。所以在他指定佩珀为公司CEO时，移交手续的公证人除了她，还有一位代表公司法律部门、身材火辣的大美人。
原本在练拳的托尼和哈皮顿时像两个青春期荷尔蒙过剩的傻小子一样，冒失地盯着她的屁股和胸来回看。
当然，她的脸也让人难以移开眼睛。
“她是谁？从哪儿来的？”托尼让哈皮先教大美人几招，然后立刻跑过去问佩珀。
“娜塔莉·拉什曼，法律部的职员。”
他还以为所有从事法律职业的女人都和萨曼莎一样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永远系到第一颗。看来这是个极大的错误认知。
托尼的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娜塔莉，佩珀泼冷水道：“你再这样一副色相，就很可能会惹上性.骚扰官司。”
“随时为您效劳，斯塔克先生。”萨曼莎出其不意的一句冷笑话，联系到她和斯塔克的前事，倒把佩珀逗乐了。
托尼想要一个新的生活助理，他想要娜塔莉·拉什曼。佩珀认为她不合适，并且挑出了三个候选人，但托尼十分坚持。
“你认为呢？”佩珀问一旁站着的萨曼莎。
“我看不见这件事与我的相关性，也认识不到我的意见的重要性。”
她的用词都相当考究。托尼对此的翻译结果是：“关我屁事。”
“好吧，换种问法，以你专业的法律意见，你认为拉什曼小姐合适吗？”
“只要她没有犯罪记录——等等，我这句话犯了歧视。我应该说，只要她不是逃犯，那么我都不会反对。”
佩珀错误地预估了形势，这个女人不属于她或者托尼任何一方阵营。
不过托尼似乎很乐意见到佩珀哑口无言，他对萨曼莎说：“你可以准备给娜塔莉的合同了。”
“没有问题。”萨曼莎微笑着回答。
得意洋洋的托尼抽了抽鼻子，“你那个庭审了一个星期的案子打赢了吗？”
“纽约时报头版头条的大人物也会关心刊登在第六页、也许是第七页的社会新闻？”她没有故意冒犯，只是表现出了自己的疑惑。
托尼内心骂了句脏话，白痴问题，显得他好像很关注她似的。
“我可没有特意去看！”这话更像是欲盖弥彰了。
他捋顺舌头：“我只是不希望你分心办错我的事。”
“大陪审团在庭审前确定检察官对被告人的指控是否成立和是否批准检察官或警察向法院起诉，审理是不公开的，我作为被告律师也不允许出席。虽然大陪审团还没有给出裁决是否起诉一级过失杀人罪，但一个就业合同？还达不到让我分心的地步。”
在他们说话这会儿，娜塔莉用她修长性感的剪刀腿，打倒了试图从背后偷袭她的哈皮。
不凡的身手让萨曼莎惊讶、佩珀受到惊吓，也让托尼更加坚定了聘请她做自己私人助理的决心。
……
“你不是应该在法院吗？”托尼见到萨曼莎，立刻打电话让法律部门的娜塔莉过来签合同。
“今天会出起诉罪名结果……我想趁着他们喝茶讨论的时间，先解决掉这盘‘小蛋糕’。”她指的是托尼应聘私人助理。
娜塔莉签完名字后，萨曼莎和她握了下手，礼节性地说完祝贺，便收拾好文件匆匆离开了。
“娜塔莉，使你变得美艳无比的魔法双手，能让我不那么显眼地出现在法院吗？”托尼笑眯眯地问。
娜塔莉看着他，他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对结果有点好奇，新闻报道总是慢一步。”
“先生没问题，我可以为您做些伪装。”
大陪审团给出的起诉罪名是四级非法持有枪械，这可比萨曼莎之前给出的认罪协议轻得太多。
法院门口，一些媒体在对着老查韦斯夫妇和他们的儿子拍照。萨曼莎没有加入这场镜头前的欢庆。
里奥神情遗憾地对她说道：“我们都知道，有时候无罪不代表着无辜。法律需要保持稳定，但不能一成不变，也许这次倾斜了。”
“还记得那位老人怎么说来着？”萨曼莎微笑道，“如果你第二天起来，对着镜子里的人问心无愧，那就让它过去吧。”
“我听到有人在引用我的话。”一位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先生从背后张开双手，搂住两人的肩膀。
站在廊柱后，低头用帽子阴影遮住半张脸的托尼，觉得这位老先生有点熟悉——
啊！托尼想起来了，这是纽约的地区检察官克拉弗林，德高望重，也就是里奥的上司。
“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了，山姆。还有霍奇，还在全国各地到处飞，他的工作日程恐怕比我还忙。”克拉弗林由于上了年纪，说话的调子也懒洋洋的。
“说真的，你们这些小家伙都是怎么回事，一个接一个地走！”
每次见面，他总是要抱怨这件事。
十年前，霍奇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公诉人，克拉弗林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至今对他的离开还有些不能释怀。
萨曼莎摊手：“有些人走了，有些人留下，这就是生活。”
“一个月前的军事委员会听证会怎么回事？你一向接刑事案件。”克拉弗林顿了顿，“还有些传言说你成了斯塔克的个人代理律师。”
萨曼莎用手指比出一个数字，“这是他开的时薪。”
“老天，这些有钱人真是钱多得没地方花！”克拉弗林笑着摇了摇头，“既然如此，今天这顿聚餐你可得请客。”
“正这么打算着呢。”三人渐渐走远。
偷听老半天的托尼眨了眨眼睛，顿时有种自己成了冤大头的错觉。
见鬼的，他究竟为什么要来这儿？！
答案恐怕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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