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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护庭十三番
“破道之九十——黑棺!”男子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几个人影快速的出现,两个人冲向蓝染,两个人站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两个人走向落凡,剩余的两人绕道蓝染的身后,随时准备给致命的一击!
“谁?”蓝染微微一愣,但看到那些熟悉的脸的时候,又笑了:“原来如此,是你们啊……前5番队队长——平子真子、12番队副队长——猿柿日世里、前八番队副队长——矢胴丸莉莎、原鬼道众副鬼道长——有昭田钵玄、9番队队长——六车拳西、7番队队长——爱川罗武、9番队副队长——久南白、3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各位出来,就是为了眼前的少女?”
“蓝染……以前受了你很多的照顾,所以……为了报答你,我们准备将你护送回尸魂界哦!”平子真子将落凡扶起,搂在怀里,“没事了……安心吧,我们在。”
落凡看着平子,微微一笑,那样的温暖、倾国倾城。
“真子……相信我,我能够杀了他。”她走向蓝染,与久南白站在一起。
她伸出左手,一只地狱蝶停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再伸出右手,另一只金色地狱蝶停在她的右手手腕上。她看着地狱蝶,缓缓开口:“水火不容者,为神之禁忌;劈荆斩棘者,为神之引者;万象破面的轮回之轨,违反的世道万事常理——魅惑众生吧,妲己!”自己的名字,亦是自己的刃。
刀成形,火红色的刀刃外,凌空围绕着冰蓝色的丝绸,三滴水珠浮在剑梢,修长的剑身撒发着奇怪的光芒。
“冰与火同时存在吗?真是有趣啊……落凡,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蓝染笑着,拔出自己的斩魄刀,开口:“碎裂吧,镜花水月!”
“落,别冲动。”日世里拽住落凡的肩膀,“秃子,快点把他们带走!”
“这个……需要吗?日世里,你看看他们身后。”
所有人转身,看到了的是护庭十三番的队长们和副队长们。他们面对蓝染,坚定不虞的站在落凡的身后,如同铜墙铁壁一般。
“各位队长、副队长们,请你们保护好我的哥哥,以及他们。”她鞠躬,很标准的九十度。
浮竹咳嗽了一声,让她起来,点着头说:“但是代价是你必须活着回来。”
“我跟爷爷说过的,我会活着的。”歪了歪头,落凡吞下义魂丸,穿着黑色振袖服的她,立刻出现。
手中紧紧地抓着妲己,落凡疯了似的冲向蓝染,速度堪称一绝!
“蓝染惣右介,我要让你血债血偿!一惑——妖狐出声!”随着她的叫声,三滴水珠开始发光,然后聚集城一个巨大的水鞭,狠狠地抽向蓝染。
蓝染轻轻一跳,避开水鞭,进行着攻击。
那边打的豁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而精市就趁这个时候开了口:“真田,那是怎么回事?”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我们的工作是把整以魂藏引导到尸魂界,对虚,则是将其升华消灭掉净化,以免其伤害人类,俗称死神。”浮竹慢慢的解释着。
“呀!桑原,我会不会死!我们看到死神了……”文太立马扑到桑原的身上,牙齿直打颤。桑原虽然想要安慰他,但这句话实在把他吓得不轻!
“你们还没有死,不过因为时常和真田家在一起,久而久之就有了一点灵力,也就可以看到那些虚和我们。”浮竹很好心的充当着解说员,但他们越听越糊涂,最后浦原走了出来。
他将已经石化的柳生拽了过来,用拐杖在他的胸口一戳,另一个柳生便出现了。浦原拽着那条链子,说:“这就是因果之锁,当灵魂被拉出□□时, 仍旧连接著肉身和灵魂, 可是一旦断掉,那人的灵魂便不能回到肉身,即死。所以,你们要保护好自己的这条链子不被破坏,而要吃你们的,就是虚。所谓的虚,就是另一种魂魄,不管对生人或者死者都会攻击,进而吞噬他们的灵魂,就是所谓的恶灵,其实虚原本就是人类的灵魂,实质是堕落的灵魂,为了逃避痛苦,才吃灵魂的,而为了填满失去的内心,会先找上生前最爱的东西。”
“那么死后呢?”
“死后由我们引导你们去尸魂界,死神和死者的灵魂是住的区域,分为内外,静灵廷和流魂街。静灵门四门都有专人把守,不能随便进入;静灵庭内有着护庭十三番,也就是掌管所有死神的十三个队伍,每个队有一个队长,一个队长和二十个席官,由上级统治下级,所有队长由总队长统治,明白了?”
“静灵庭内,似乎不止这点吧?比如,贵族啊!”
“!”一瞬间,所有人看向柳。他依然闭着眼睛,只是不再记录,而是翻着本子,“我祖父见过死神,听说死神以朽木家为首,有四个贵族,另外三个分别是四枫院家、志波家和黑崎家,下面仅次于四大家族的便是霞大路和蜂家。”
“阿拉,还真的很全呢!”浦原摇了摇扇子,将柳生拽回身体,“你们看到的那个男人,他是尸魂界的叛徒,他用整——魂魄分为两种,一种叫整灵,是普通的灵实验,将他们活生生的杀死,他们也是人啊……”
“我现在只想知道,为什么落凡会是一番队总队长!”真田的气势很强大,让他们一怔。
浦原看着这张脸,突然说:“真田甄司和真田要是你什么人?”
“他们是我父母,怎么了?”随着他的回答,几个番队的队长都抽起,不敢相信的看着真田。真田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但也很快就想到是他的父母!
“嗯……应该怎么说呢?他们是真血,因为你爷爷真田隼人和你外公风见若封是尸魂界排入现世的观察员,不过似乎把他们忘记了呐……”
“所以呢?”今天已经发生了很多怪事,就算现在他们说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也不会感觉奇怪!
“所以,作为前一番队队长落凡的转世,你的妹妹落凡,便是死神。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丫头的体内有着两种力量,一种为冰,一种属火……”
“二惑——偶遇君王!”
“糟了,已经到二惑了!”平子冲了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对后面的人叫到:“小八,立刻张开结界!日世里,把蓝染和落分开!西拳,你和我一起,制止落。”
他们看向落凡,她已经变了——原本黑色的长发渐渐变红,血红色的眼眸里满是残杀的味道,锐利的指甲轻易的划开蓝染的羽织,还有那尖尖的獠牙和耳朵,已经不是人类拥有的外貌了……
“明白!”几人飞快的行动,但让平子没有想到的是,落凡竟然伤了他!“三转——波塞冬!”巨大的水从白色丝绸中飞出,比刚才更要可怕的水龙出现了。
“落落,停下!”真田奋力的叫着,可落凡却依然在战斗。
此刻的他好恨,为什么自己没有力量!为什么他需要妹妹拼死保护……为什么……
『你想要力量吗?』突然清冷的男声出现,让真田愣住,他环顾四周却谁也没有看到。
你是谁?!
『你想要力量吗?我可以给你。』
要!我要!
『那么,呼唤我的名字吧……』
谁,你是谁?
『心,用心来聆听吧,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清冷的声音里,透露着淡淡的喜悦,『少年,快教我的名字吧!』
名字……你的名字是……“雷弦!”真田大声一吼,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不仅因为他的声音,更因为从天而降的巨雷打在了真田的身上!
“真田!”幸村慌忙叫住,却发现他并没有事。
黑暗的路口上,他如同那雷帝一样,浑身散发着雷的“辟呲”声,他手中聚集着雷光,转而化成了一柄长长的武士剑——“雷弦。”
“哎呀呀,今年的天才真多呢!”浦原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模样,但眼神里的严肃却是显而易见。
“天雷•瞬移。”随着真田缓缓吐出两个字,落凡便被真田制住,并且远离了蓝染。趁这个时候,日世里给了蓝染一拳,蓝染因为被刚才的雷电擦到,两者合一的结果就是他吐了好大一口血!
“落凡……我不会放弃的。”
“蓝染惣右介!”真田再次拿起雷弦,却迟迟砍不下去。他看到了,那个蓝染根本就没有受伤!“你怎么没有受伤?”
“……”蓝染看向真田,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你看得到?看来,今年会很有趣啊。”
“镜花水月。”朽木出声,“散落吧,千本樱。”
漫天的樱花在十二月末的时候飞舞,不似雪花般寒冷,但有着别样的寒气。
突然,蓝染消失了!
“唔……”痛,太松懈了……
待真田醒来后,已经是事后的第三天早上了。他爬了起来,看到自己的妹妹正趴在她的床边,蜷缩在一起。
真田想要下床,但身体上的酸痛和无力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呃……哥?你醒了,又没有什么不舒服!”落凡睁开迷蒙的双眼,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却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
“落落?你怎么了?”真田看到了,她使劲的揉眼睛,通红通红了,泪水都留下了还是没有停下!她疯了?!
“小哥,对不起……”对不起把你也牵扯进来。
“落落……说什么对不起啊,没事的。”是啊,你是我最宝贝的妹妹,我怎么可能让你有事?
揉了揉落凡的头发,真田的眼底有着微微的笑意。他的妹妹,果然还是这样心口不一。“没事的,去叫大哥来吧。”
“是。”看着落凡失落的样子,真田的心很痛。
过了一会儿,裕一郎进来了,看着这样的弟弟,他叹了口气,“小弦,你啊,怎么想也不想就加入了死神的行列?”
“大哥,我想要保护落落。”
“……”裕一郎无奈,“小弦,妈妈知道你这样,一定会哭的。”是的,因为她的大儿子——我,终于可以教他的弟弟妹妹武术了!
“唔……我知道。”
“知道你个头!”他给了他一个爆栗,“弦一郎,记住啊,落落是真血,我们也是!所以呢,我们也是死神啊。”
弦一郎看着自家大哥的样子,眨了眨眼睛,然后点头,“不能大意。”
“切。”别扭的小孩,真不知道像谁!(众:有没有搞错,他是你弟弟!)
当天晚上,落凡顶着一张冰山脸和丸井文太进行了某些交流。
看戏的不少,其中包括了女神等人,当然还少不了假面军团……于是,一场奇异的交流会就此展开。
“提问。”落凡的声音比弦一郎的还要冷,让众人直接打了个冷颤。
“回、回答……”小猪文太看着自家搭档,眼泪婆娑的样子,的确让人看着难受……然而,那是人,可是落凡不是!好吧,准确点说她只算半个人。
“为什么小哥会在球场?”
“因为他是副部长。”很好的回答,却遭到了落凡的鄙视——“废话,他的‘皇帝’称号都是我起的,我会不知道?问你,为什么他今天在网球场!而且,为什么你不告诉小哥最近少外出?”
此刻的丸井很后悔,为什么没有顶着被罚跑得危险而告诫弦一郎……
“对不起!”
“提问。”叹了口气,落凡准备不和这只猪计较,毕竟人家的智商还停留在幼儿园的阶段。
“回答!”她又要问什么了?
“为什么幸存精市还在这里?”
他们部长不在这里应该在那里!?
精市的笑容明显僵硬了,他看了一眼文太,用眼神问,「怎么回事?」
文太摇了摇头,「不知道。」
“提问。”落凡的声音再次响起,精市反射性的说:“回答。”那一刻,不仅他自己愣住了,连带着部员们一起石化了……
“ 请问幸村部长为什么在我家?还有为什么他们有灵力?”她的脑袋有些抽了,貌似感觉立海大的附近还有强大的灵压集团……?“东京、神奈川、九州、千叶、冲绳……你们明天谁陪我去?”
谁陪这个小公主去?
「文太,你和她最熟你去!」
「柳生……你是绅士你去!」
「仁王,你不是对她有兴趣吗?你去吧。」
「桑原,她也是从国外来的,还是你去吧……」
「柳,你的数据比较全,你去好了。」
「部长,你和副部长……」
等一下,他们干什么不叫他去?
“切原你去!”正准备逃走的切原愣愣的看着自家前辈,“为什么?”
“少废话。”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长辈们比那些小辈们要强悍,并不是说有多么的强大,而是那辈分,死死的压住了你。
看着切原的样子,是人的都明白了这个道理。
“你们拿辈分压我!”微红的眼睛充斥着愤怒,却无从发泄。
仁王玩着自己的辫子,笑眯眯的看着切原,“认命吧。”切原又看向一向正义的绅士,可他的一句话却将石化的切原变成了风化——“我们是王者立海大!不容许有退缩者,而我们则将机会让给你,我们的后辈。”
好吧,认命吧。
切原重新组成,幽怨的点了点头。「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打败你们的!」
于是,神奈川的某个角落里便出现了这番场景——一个黑发的小女孩拉着另一个黑发的少年,神色冰冷,一双火红色的瞳孔内泛着微微的寒光,一身冰蓝色的连衣裙显得那么诡异和清纯,妩媚的的身形中仿佛可以看到曾经的妖狐妲己;黑发少年满脸的桀骜不驯,仿佛前面的小女孩欠了他几百万,不爽的撇了撇嘴,顺便将那些前辈们诅咒了个遍!
“喂,副部长妹妹,还没到吗?”拜托,为什么明明都是在神奈川,会差这么多?
“我叫落凡,不是叫‘副部长妹妹’,红眼兔子牌的海带。”落凡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充分显示了她此刻的心情,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
好吧,大家要原谅一下,两个路痴找路,还没有人来带他们,能找到目的地吗?
三个小时后,也许是因为落凡的强运和切原的动物直觉,他们顺利出现在城成湘南的校门口。
“他们应该在上课,所以我一个人去,你留在这里。”于是切原同学被留了下来。
当他第七百三十四次叹气时,落凡却还没有出来。
另一边,落凡则看着网球场上的女子,笑了。
冰山笑了是什么感觉?就是火山爆发,彗星撞地球的巨大冲击。那么,冰山美人的倾城之笑呢?结果就是眼前众多的少男少女们全线石化,被眼前的美景所惊呆了,然后嘛……伟大的女子走出了球场,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欧巴桑,请你把你们的网球成员叫出来好吗?”
“……为什么?你是谁?”华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小妹妹要懂得尊重姐姐啊。”
「姐姐?你么?」落凡的冰山脸再次回来,“抱歉,我想要找……”
“教练,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小美女了?”这样轻佻的声音,不是熟悉的人是谁,当然是那个著名的“关东三色狼”之一的——“若人宏”了。
“嗯?知道我啊……让我猜猜看,你的名字是什么呢?”显然,若人宏并没有发现眼前的少女是儿时的玩伴,甚至忘记了那一双火红色的眼眸,那双仿佛要把所有一切都燃烧殆尽的眼睛。
“……”落凡并没有说话,而是在看。她看到了,他的身后有一柄长刀,若隐若现,还不是完整的。那么,他的灵力还不是很明显吗……
『等一下!这双眼睛,这双眼睛和她好像!那样的火红,那样的妖艳,绚丽夺目……难道……』若人宏的思路一下子被雷到了,因为他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冰山是她,于是他问 : “你是小凡?”
“嗯,好久不见,小宏、阿久。”清冷的声音似乎没有半点重逢的喜悦,若人宏看着落凡深思的样子,心微微的抽痛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原本,她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呀,应该快乐的打网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小凡,你变了。”不同的声音,不同的人,却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小宏,阿久,我从来没有变过。”出生时便是这般,只是那久远的、被遗忘的记忆又重新回来了罢了,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让她想清楚应该做的罢了。
“可是,为什么你的阳光没有了!?”若人宏几乎是用吼的,让落凡怔住了。
阳光?和虚战斗,要阳光吗?
火红色的眼眸中,有着微微的光在闪动,似是无奈,又似坚决。
“最近,如果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找我。我还在本家,但这几天会去几个地方,有事情就打电话给我。”递出手机号码,落凡转身走了。
“真田落凡!你是冷血吗?!”
“是。”她闭上了眼,不愿意再去看他们的神情,只因害怕自己的心动摇。
雪山的女巫,本来就是由雪灌溉成的,又怎么可能有温度。
当切原等到快要成为石头的时候,落凡出来了。他刚想要喊叫,却闭嘴了。看着这样的落凡,谁又有兴致去和她吵架?
“副部长妹妹,接下来你还有事情吗?”
“嗯?没有了,我准备明天再去。”落凡并没有看他,只是一个人思索着什么,那样专注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惊讶。
惊讶什么?惊讶,为什么会有人这样不专注,还能不撞到电线杆!
而边上专注着看她的某位,则华丽的撞上了电线杆……“痛!”
落凡停下脚步,看着切原,问:“你很喜欢这个吗?”
『怎么可能!』切原幽怨的看着那张和副部长很像的脸,却怎么也没有报复的心情,只能叹了口气,问:“你要不要到游乐园去玩?这里附近有一个不错的。”
落凡轻轻点头,也没有看到边上的角落里,有一个奇怪的目光不停的看着他。
转身,落凡突然看向角落,冷冷地说:“谁在那里?出来。”没有起伏,没有紧张和不安,落凡 只是静静的等待那人出现。
然而,落凡却突然冲了过去,看到的只是安静的小巷。
“……”沉默的落凡变得很奇怪,于是切原问:“怎么了?”
“切原赤也,今天过后你就回去吧。”不能再把他带在身边了,这里真的太危险!
“喂喂,你说什么?我如果回去的话,会被前辈们杀了的!”切原惊讶的看着落凡,而落凡则无声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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