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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和你是谁
放开手,他垂着长睫,两指穿过霜雪夹住剑刃嚓一声合上了寒霜见。
魔雕似有所感,嘶鸣一声向二楼窗口导弹般撞来。
澄澈的眼睛豁然一厉,方才被寒霜见剑气划出血珠的手抬起,笼住魔雕,它头只穿过了窗口,便分寸不能动弹。
虞兮只能感到后脑有一只手,把她按进了领口是烫银玉兰的怀里。
冰冷,没有心跳。眼前都是黑色。
她的额头磕在他的锁骨上,呼吸拂过他的胸口。
冷淡的香气。不知是谁的。
一声尖叫:“尊上饶命!”
一声类似气球破开的声音。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低低的声音:“不要看。”
黑色羽毛漫天飞舞坠落,灵力四溢。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脑后的手染上温度轻轻移至后颈,滚烫的额头抵在冷硬的胸口渐渐冰凉。
她被紧紧摁着后颈不能动,只能看见江霁领口的玉兰,和法术解封下轻轻落在她眼前的一缕白发。
飞羽落地。
更多的破风声传来。
江霁单手结印,身后灵力万马奔腾齐刷刷地泼过去,鸟叫声粗轧难听,却很快安静下来。
她的心在跳,如擂鼓,如乱马。
“不要怕。”声音低沉温柔,延绵入骨。
这都是操控的魔兽,大部队在后面。他杀一儆百,那些野心家们才能掂量掂量。
许久未再有风声。
放开手,顺了顺她松松挽起的长发,冰凉指尖在温暖长发上微顿,落了下去。
虞兮紧紧抓着寒霜见,声音嘶哑:“……你是谁?”
“师父大抵不曾告诉你,我是魔君落景。”他盯着手指的伤口,丝丝灵力外溢。
他是残魂,透支灵力会散掉,他出手时就知道。可他早就该死了,他不该有贪念。
魔君落景。
正邪不两立。
“我在位时仙魔两界和了三百年,也算是个有功的。”
他苍然道。
空气中一丝血腥气也无。黑色的,斑斓的羽毛轻柔坠地,她眼中有水光一闪而过。
虞兮喉头一阵阵地泛甜。
此时他难再凝成实体,渐渐轻柔地逸散在月光与一地羽毛中。
虞兮眼睛逐渐模糊,他眸光温和宽容,少了初见时的稚气,灵力化实体时的阴沉和锐气,是真正清朗干净的青年。
轻轻捏了个响指,江霁以修正法解了她的毒,把初晴平举递在她面前,“还有一个在门外。打完了,记得回家。”
“江霁。”她哽咽,几乎是带着无助和祈求念出他的名字。
我所有的脆弱和崩溃都与你有关。
我曾以为我无所不能。
可我好像化不掉,渡不得你。
我不是个擅长调节情绪的人。别这样平和,温柔地把离别交给我。
门碎了,一个黑影扑过来。
她下意识回头挥剑,腥臭的鲜血溅了满脸。
鲜血泼醒了她,她自丹田里抽了精魄灵气想去抓他的手,回身,却只见朗朗月色。
身后不知是什么的尸体噗通倒下,脸上的血液缓缓滑落,初晴剑穗上的同心珠无声破碎,失去灵气的颜色黯淡无光,一丝星火熄灭。
我要救他,我想他活着,无论是魔君还是师兄。
即便我们殊途。
倘若这样对不起他伤过的人,那也都是我的错,我甘之如饴受十八层地狱的拷问与追责。
那样温柔明朗的少年郎,他是她的剑灵,怎会再为祸一方。
我愿用毕生去引导,去度化他。
可他为何,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我。
不再有凉风,不再有花香,院外的花树倒了,夜空明朗。
蓝裙少女握着剑,靠桌角缓缓跪下,身上黑色绣玉兰的斗篷在星光下微微闪白色的冷光。
一声嘶哑的叹息。
“江霁。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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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
哈哈哈哈哈骗你们的,别骂我
总得经历点东西才能看清楚彼此心意不?
再见就是虞妹儿四百岁了。
我做个轴。
三百五十年前小江不幸殉职,享年五百岁,一千岁的虞师父下山捡了七岁的虞妹和五岁的蓝蓝。
三百五十年后小江诈尸,虞师父一千三百五十岁,小江醒了,五百零一岁,虞妹三百五十七岁,蓝蓝三百五十五岁。
宋闻道么,二百五十岁整(我故意的)。
修为榜
虞师父化神期末,小江化神期中,虞妹金丹大圆满即将入元婴,蓝蓝和宋闻道刚入金丹,师妹嘛,筑基。
蓝蓝是器修,搞后勤的,修为低咋了,炼器牛就行了呗。谁家火头兵拿着锅盖上阵杀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