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味道叫幸福

作者:乄咖·離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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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走出压抑的零度空间


      高从阳的新女朋友是个乖乖女。沈冬烟一直认为那是她的伪装。她为了等那个女生,坐在校门口等了三天。终于,她等到了她,她身边有很多高从阳的兄弟,当然还有高从阳本人。洛言就是其中一个,他个子很高,和高从阳差不多,皮肤很白,细碎的刘海,有点挡住眼睛。双手插在裤兜里,两只耳朵被耳机塞着。视线飘忽不定。沈冬烟吐了一口气。走到他们面前,他们认识她,她抬起手给了高从阳女朋友一巴掌,很重,打的她的手都火辣辣的痛。那个女生哭了起来。高从阳的兄弟们惊异的望着她。想随时出手的样子。但还是没有,也并不代表会这样了结。让沈冬烟好奇的是,唯有洛言淡淡的望着她,没有表情。她记住了他。洛言就站在高从阳的那些兄弟后面,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他的光芒。他们默默对视,洛言转移了视线。沈冬烟潇洒的转身,转过身后她想了很多,当然她有想过为什么高从阳没有替他女朋友还那一巴掌。当然她也不会知道,洛言望了一会她消瘦的背影,眼神深的让人捉摸不透。洛言走过高从阳和她哭哭啼啼的女友身边时,淡淡的说了声:“走吧”。一伙人,跟着洛言散开了。
      沈冬烟不常去学校,更不知道,洛言是学校的几大校草之一。也不知道,他几乎完美的无可挑剔。那样对视的几秒,不单单是因为洛言的长相出众,沈冬烟见过的帅哥很多,但洛言的气质让她不禁要注视他。这样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沈冬烟她认为自己会这样过一别子,散漫,孤单。
      她想到高从阳的女朋友单纯的外表下,一定很复杂。只是她没想过报复来的这么快。她从circle走出来,天已经黑了。路上人很稀少。她被高从阳的女朋友找来的人包围了。被推倒在打上,拳打脚踢。但她却不后悔给她那一巴掌。那样的快感让她的难过消失了一半。她这么狼狈的时候,却看见高从阳从circle中走出来,而他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就走开了,她心里的痛远远超过了身上的痛。“高从阳是不会救你的,明白么?这次就是他安排的。”一个男生抬起她的下巴,告诉她。沈冬烟想,随便吧,高从阳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以为自己完蛋了,就算被打不死,也会残吧?只是她没想到会有人救她。“你们在干吗?”突然一个声音传入沈冬烟的耳朵,她猛地抬起头,看见了洛言,洛言从男男女女一帮人中看见了坐在地上,满脸伤痕的沈冬烟,脸上开始有了表情,他知道,是高从阳的人。而他偏偏是高从阳的朋友。本来嘈杂的circle门口,突然安静的可以。甚至能听到呼吸的声音,高从阳的人抬头望着他:“洛言,你在。。。。这?”“走开。”洛言冷冷的回答,气氛开始变冷“她,打了高从阳的女朋友。”还不等那人说完,洛言猛地推了他一把,他没有站稳,一下子载到在地上,所有人都静静的注视着洛言,他缓缓开口,“让你走开听不明白么?”一瞬间,人们让开了一条道,洛言走了进来,背起沈冬烟,走远了。剩下的人站在原地愣了好久。
      沈冬烟开始变的迷糊,她说:“谁让你救我了?”洛言总是不说话,“谁让你多管闲事?”洛言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闭嘴”。“凭什么?我问你谁让你救我了?”沈冬烟开始挣扎着往下跳,“你不想活了?”洛言的一句话怔住了她,其实她那一刻是这样想的,死在她的世界几乎等同于解脱。她安静了,没有人可以这么轻易猜透她的心,沈冬烟哭了,她的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没有谁见过她的眼泪,她是真的喜欢高从阳,尽管他很坏。但她依旧放不开。听说,只有伤到最底,才会知道,才懂得放弃。她沈冬烟第一次这么懦弱,她不应该这样,洛言把沈冬烟送到家门口。沈冬烟拖着她单薄的身体要进去,洛言说:“你,应该为自己活,还有,不应该和我说声谢谢么?”沈冬烟很鄙夷的望了他一眼,进门后很重的关上防盗门,靠在门上,心不安分的乱跳,她原本就不是好孩子,更不会感谢,也不懂享受别人的关怀。“很没礼貌哎!”洛言突然就笑了一下,他猜测她还没有上楼,她听得到。转身走。
      就那么相遇了。又得救,重要的是,那句:你要为自己而活。沈冬烟扎起长长的头发,苍白的脸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只是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额头,头发松松散散的。她还是会画烟熏妆,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频繁的逃课。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这样改变。她自己也不知道。仍旧没有人敢接近她,上课也只会听歌睡觉。偶尔路过排名榜看见高从阳和洛言嚣张的站在文理的首位。
      高从阳和朋友们在circle中聚会。当然洛言也在里面。他是高从阳最好的朋友。他们坐在一起,洛言慵懒而无趣的按着打火机的开关,在人群中也总是这样莫不言语。谁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也做不到像高从阳一样闹。高从阳打量洛言,“怎么了?在想什么?”“没有”。洛言抬抬眼,“喂,你很过分哎,听说你救了沈冬烟,这让我很没面子啊!”洛言扯扯嘴角,“你的面子值几个钱啊!”高从阳假装愤怒的给了他一拳。高从阳的眼中分明有很深的伤痛,似乎无法言说,又用微笑掩饰了一切。不经意间,洛言瞟见了坐在角落的沈冬烟。他望着她灯光很暗,头发放了下来,有点看不清她的脸。深粉的外套裹着她消瘦的身体,他猜不透她,但有点相信命中注定。“喂,高从阳,我要失陪一下!”“干吗去?”“管那么多?”洛言转身走掉了,高从阳也不再理他。如果知道他是从沈冬烟的方向去了,他会怎么想?洛言坐在沈冬烟对面,挡住了她看向舞台的视线。“干吗?一个人?”“恩。”沈冬烟从来不正经回答这些问题,只是对面坐着的人,有那么一点点不寻常吧?
      我们总想,他们的相遇算是美好,只是在他们相遇的时候,彼此心里都放着另外一个人。沈冬烟,她依然喜欢高从阳,而洛言,他第一次喜欢的人已经去了遥远的国度。
      “伤还好一点么?”“没什么事。”沈冬烟的语气尽管很淡,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他,“你。。。太瘦了。”洛言看着连嘴唇都略显苍白的沈冬烟说。“习惯了,还死不掉。”“你那么想死?”洛言突然就有点生气,活的好好的人,为什么要这样说?就算活的不好,也之后扫要往好的方向活啊!沈冬烟瞪大眼睛注视他,然后笑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洛言从没见过她笑,也不知道她笑的时候,真的很漂亮。或许她真的没有俺么坏,内心还是单纯的小孩。“你笑说呢么?”洛言微微皱眉,可还是帅的一塌糊涂,“你干嘛那么在乎我的死活?”洛言的表情开始变的木然,到底该怎么回答?他也莫名其妙。他站起来,高高的个子几乎挡住所有昏暗的灯光。他一把抓起沈冬烟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她来不及反应,“你干嘛?"沈冬烟被强行拉到洛言的朋友中间,洛言做到沙发上,顺带把沈冬烟拉到他旁边。他们坐在一起很般配。“她和我一起玩。”洛言抬起头,语气淡的可以。沈冬烟第一次觉得这么无措。坐在洛言旁边不知道该干什么,拿起桌上的酒杯,自己喝。高从阳安静了下来。周围人都不再讲话。“没关系,我无所谓呀!”高从阳点一支烟,然后笑着说。沈冬烟看高从阳的样子,特别想把手中的杯里的酒泼洒到他脸上,好不容易才克制住,她颤抖的把酒顺着咽喉倒入胃里。洛言又开始若无其事的玩火机。发出“啪啪”有节奏的声音。他还在回忆,刚刚他力度太大,可能拉痛了沈冬烟,她太瘦,胳膊太细太小。似乎一不留神就会折断。他转身看着旁边的沈冬烟。像没事一样,才专心玩自己的。“洛言,听说张怡儿快回来了呢,不知道这几年她在韩国发展怎么样?"”啪啪“的节奏突然停顿,洛言望着高从阳,“和我没关系。”沈冬烟似乎听出高从阳话里的意思,”
      “你们曾经。。?”不等高从阳说完洛言就开口了“曾经?那又怎样?”那个张怡儿时洛言喜欢的人吧?看来他高从阳是误会洛言和她的关系了。“对不起,我先告辞了。”沈冬烟起身,走向外面。“从阳,你先回吧,我要先走一步了。”洛言双手插兜,随沈冬烟走出circle。高从阳爬在桌上,一滴泪猝不及防落下。他抬起头,走出circle,其他人随后走出来。也去高从阳他从未忘记也无法放弃。只是他的情况让他不得不那么做,那么伤害沈冬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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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怎么走出压抑的零度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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