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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
夜,仪府后花园……
“主公,今天找属下来有什么事?”黑衣人问道。
仪玲背对着黑衣人,道:“小东西想让我离开京城。”
“那主公的意思……”
“我想目前为止,她还不清楚我们有多少人,但她想让我离开京城,这样我就没办法再接近她的家人。”
“主公的计划不就要落空了吗?”黑衣人向前走了一步。
“没有,怎么会呢,正合我意,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去杀司徒宁吗。因为司徒惠也是当年其中的一人,我还正找不到机会呢,她要去扬州,机会来的太巧了了。”仪玲轻笑一声。
“可是仪刚不是才是当时的大头吗?”
“大头不是仪刚,还有更大的,当年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他。”仪玲想起当年的种种,痛由心底而生,“你留在京城,帮我监视仪府上下的人,包括雷擎天在内。有什么事,飞鸽来报。”
“那属下留在京城,主公的安全……”
“没事,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那小东西现在不敢动我,别担心我。倒是你,小东西现在好像已经知道你是我的人了,自己小心点。”
“是,属下明白了。”
“走吧,小心有人发现。”黑衣人一跃,便不见了,仪玲向四周望望走出后花园,来到仪莹房前。见春儿正坐在房外,“春儿,向你家格格通报一下,我来了。”
“玲小姐,对不起,我家格格已睡了,您请回吧。”
“我有事,麻烦你把她叫起来。”
“我家格格说她今天累了,别让我去打扰她,就是房子烧了也别叫她。”
“哼,好一个听话的小丫头,真该把你和夏儿换了,那小丫头太不听话了,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走了,明早你家格格起来了,就说我找过她。”仪玲转身走了。
春儿见仪玲走远了,跑到仪莹的房间。
“格格,怎么样?”
“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反正与我家与安逸哥哥家都过不去。”
“那怎么办,您还要带她去扬州吗?”
“当然,没有办法,暂时把她和她的人分开,只样对我们较有利,现在处境很危险,谁?”
仪莹与春儿一同飞出窗外,飞上房檐,发现有一个黑衣人正在上面,那黑衣人不敌仪莹,被她一脚踹了下来。
春儿以剑相抵,仪莹一把将其面具扯下,“夏儿!怎么回事?”
夏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就是说又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早晨,春儿仪莹押着夏儿来到仪玲住处。
“仪玲,你的手下怎么会跑到我的房檐上?”仪莹看着仪玲。
仪玲慢慢地走到夏儿面前:“我说昨晚怎么找不到你,你居然跑到格格的房檐上,说,你上去做什么,你是谁?埋伏到我身边做什么,你是谁的人?说不说。”仪玲抓着夏儿的领子,夏儿的脖子渗出了血。
仪莹看不下去了,过去拉开她们:“仪玲你做什么,你看她的脖子都流血了。”仪莹看着夏儿,夏儿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看着仪玲。
仪莹把仪玲推到夏儿一米外:“你就站在这儿说吧,别这么激动,这……“
“小心。”只见一支标朝仪莹飞了过来,仪玲一脚将它打偏离仪莹却向夏儿眉心飞去,夏儿紧闭双眼做出一个必死的样子,仪莹一枚暗器将其打歪,标从夏儿左脸旁飞出,虽然未致其命却划伤了夏儿的脸,血从夏儿脸上流下,却是黑的!
“不好,标上有毒。”仪莹连忙跑过去要给夏儿去毒,仪玲一把夺过夏儿,摇着她的脸,“夏儿,怎么了,这标怎么会有毒,夏儿你没事吧,不要啊。”
“仪玲,你干什么,别摇她,这样都会扩散的,你放开她。”仪玲一把抱住夏儿,在她耳边说了“你必须死。”然后大声哭道:“夏儿不要啊,不要离开我,你跟了我七年,我们情同姐妹,你不能哇。”
眼角的一滴泪,夏儿倒下了,没了呼吸。
‘又一个人死了,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天。’仪莹捂着眼睛蹲在那里没有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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