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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淩
“老师早上好!”一位长相清秀的老师走进教室,柔声的让学生们坐下。
“这节课我们不上课,我给大家讲个故事。”老师缓缓开口,声音悦耳,宛如磬石击打,一开口便知,无论是什么故事从他的口中讲出都不会差,更何况是历史上著名的故事。
“我知道大家都听过越淩帝和越淩将军的故事吧,但是民间流传的只是大概,今天我详细的讲讲这一段流传许久的故事。”老师说着,话语间神情不自觉放的柔软。
越淩帝是流芳千古的明君更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君王,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便震惊朝野,登基三年允许曙国取男妻,立男后,他每一次的战争都御驾亲征,登基八年收复三国一统,却没有延续曙号,改国号为“鸣”。
越淩将军更是史上唯一一个被皇帝赐予相同封号的将军,其地位单从封号便可得知到底有着何等荣耀。越淩将军十五岁随父从军,十七岁成为副将军,十九岁其父退位继承萧家镇国将军之位。二十一岁时太子登基,为越淩帝,同日被封越淩将军。
十九岁时便无一败仗,更是在事后黎国之乱中夺得胜利,保住曙国百姓安宁,是为曙国人人敬仰的战神。
“他们一个是流芳千古的明君,一个是万人敬仰的战神,他们拥有着唯一精彩的人生,不仅活在当时人们的心中,更是活在后世所有人的心中。这本该令人羡慕的人生,却有着......”说到这,年轻的老师顿了下,表情看起来好像痛苦万分,但好像又想起来什么,马上整理好了情绪,然而它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接着讲起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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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淩帝封皆秦,字挽之。
越淩将军萧鸣,字澜逸。
隆嘉十五年,先帝去世,太子封皆秦继位。
先帝宠爱皇后,后宫空置独皇后一人,二子皆为嫡系,太子封皆秦与小自己十四岁的弟弟关系极好。而太子的任性妄为是众所周知的。
更何况,此时唯有封皆秦一人适合继位,年幼的二皇子仅有五岁。除了封皆秦继位,又能如何呢,不过太子虽然任性但在大事上却处事果决,赏罚分明,身为太子时辅佐先皇行政便处事妥当,帮助先帝处理了很多难题,的确是做君王的最佳人选。
十九岁的太子继位,封号越淩,年号瑞枢。
虽然大家都对太子的任性与做事的出其不意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有想到,越淩帝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便如此的惊世骇俗。
“镇国将军萧澜逸护国有方,尊师重道,自幼护帝有功,为感激镇国将军,朕登基之日萧澜逸‘镇国’封号,改封‘越淩’。”
圣旨一出,震惊朝野,举国惊愕,这圣旨一看便是到处东拼西凑极其敷衍的理由。历代帝王中无论多么的重视大臣都不会赐其与皇帝相同的封号,甚至皇帝都会怕有哪一位大臣功高盖主以后养虎为患,都会有意的打压。
没有人知道皇帝的意思,就连原来的老镇国将军,也就是萧鸣的父亲,都没有想到越淩帝到底什么章程。
当然,包括萧鸣自己。
“陛下,这......”为太子登基特地从战场赶回来的萧鸣接到圣旨后楞在当场,直到接旨在到被皇帝召进宫,见到本人,还恍若梦中。年轻的将军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陛下?萧澜逸?你叫我陛下?”十九岁便成为皇帝的封皆秦并没有多么的威武,相反,他只是一个纤细的少年,恍惚间面庞还带着些许稚嫩。这位年轻的皇帝笑眯眯的打断萧鸣的话,好像这是一位十分亲民,非常好说话的皇帝,但与封皆秦自幼相熟的萧鸣却知道,每次封皆秦这样与人讲话便是气急了,而且也只有在生气的时候,封皆秦才会叫他萧澜逸。
但萧鸣这只知道打仗的傻子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让封皆秦生气了,毕竟从他进宫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完啊!
“萧澜逸,咱俩什么关系,之前好不容易把殿下纠正过来了,现在开始叫我陛下了?这次要纠正你多久?”‘好说话’的年轻皇帝,撑着脑袋,拿起萧鸣喝过一口的茶杯,手指微微摩擦着茶杯口的水渍。
“不...挽...可是挽之,现在你是皇帝了......”一听‘纠正’萧鸣顿时慌了神,而这个可以让一位战神慌神的纠正并不是什么手段,只是如同小孩子赌气般的“不理你了”。
上次萧鸣叫封皆秦殿下,封皆秦可是半个月没有理他,当时刚好随父奔赴战场,期间给封皆秦每天一封信都没有收到回复,直到一年后战事稳定,萧鸣连夜赶回第一时间找他。
当封皆秦看到一脸憔悴风尘仆仆的萧鸣时,封皆秦突然醒悟,自己跟这个傻子较什么劲,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知道他那固执的性格么。想开了的封皆秦想着给点小小的惩罚这事就算过去了,然而刚要开口,便听到一声沙哑的声音传来。
“挽之......”
听到这道声音,在看看拉着他那脆弱却又倔强的表情,宛若受伤却不与人求助但在无意间流露出无助的狼狗。
封皆秦这下慌了,心底最后一丝怨念也马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挽之...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马上改,但是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此时萧鸣也顾不得脑子里那根深蒂固的礼仪了,搂住封皆秦好像抱着一件脆弱的珍宝。
“好了,我...我不生气就是......”回抱住萧鸣,封皆秦把头埋在萧鸣的颈窝里,闷闷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的萧鸣终于放心,好像泄了气的皮球挂在封皆秦身上,封皆秦叫了几句没有回应刚要慌神,便听到耳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这人放下心居然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想到这,萧鸣更心虚了.....
“澜逸,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一直都只是你的挽之呀”好像因为萧鸣的开窍而感到高兴,封皆秦终于不在只是拿着茶杯摩擦,而是...拿着茶杯放在唇边,在萧鸣喝过的地方,印了一个吻。
萧鸣看到,眼神沉了下去,抿了抿唇张口欲说话,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红着耳根盯着封皆秦的唇。
看着那殷红的唇一开一合,看着那唇,离自己越来越近.....
嗯?越来越近?
“挽...挽之......”萧鸣胡乱的接住压下来的少年,面对少年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萧鸣眼神闪闪躲躲,就是不敢与之对视。
“怎么?”封皆秦俯身在距离萧鸣一拳时停下,笑颜如花“这么久没见,你就不好好看看我?”
“挽之,你...你坐好......”
“做...好?”封皆秦故意拖长音,伸手抚到身前僵成木头的人身上,随着接下来的话不断下移“那...我在这里‘做’好,好不好?”,着重说了那个“做”字。语闭,封皆秦的手停在了萧鸣腹部的位置,而此时身体也和萧鸣贴的严实密合,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身躯,面容与之仅在一个呼吸间。
“挽之......”感受到那独属于封皆秦的幽兰香,萧鸣的呼吸越来越重,声音沙哑的叫着封皆秦。
“澜逸,抬头看着我,也让我好好看看你。”封皆秦开口说话,呼吸打在萧鸣颈肩。
感受到萧鸣吞吐的喉结与越来越重的呼吸,听到这沙哑的声音,封皆秦在萧鸣看不到时漏出得意的笑容,稍纵即逝。
萧鸣也许久没有看到这人,思念的紧,再三考虑下抬眸看向眼前的人儿,待看到眼前的美景,呼吸一窒,眸色深沉的可怕,吞吐了下喉结,缓缓与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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