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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判决下来当晚。
严渊一个人待在御深曾住的那所卧室里,整个空间黑压压的一片,包括外边的走廊和主厅,阴沉寂静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严渊一动不动的颓然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仿佛先死去的人是他一般。
明天就要执行了啊,还要自己亲手解决啊,为什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为什么啊、、、
不知过了多久,突兀急促的铃声打断了黑暗中那个失声痛哭,差点丧失心神的男人。
呆滞了半分钟后,严渊摸索着打开室内的等,全然不在意现在这副失态的模样,跌跌撞撞的打开门。
门外的人不想门铃声那么急切,看上去依然如往常般稳重。林谨看到严渊这种状态,愣了一下,开口依然冷静。
“严警官,我有重要的事要说。”严渊没反应,“关于御深的。”林谨紧盯着严渊。
严渊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声音嘶哑的难听,
“进来吧。”
“严警官,关于十年前的事,我是第三个知情人、、、”
、、、、、、
步亦柯,为什么步亦柯会在这,为什么步亦柯会在严渊身边?
御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逼迫自己越难以入睡,步亦柯这三个字就像魔咒,怎么驱也驱不散。
逼仄无人肮脏的巷子里,被药晕的御深迷迷糊糊费力睁开眼,周围围着好几个体格庞大,面目狰狞的男人。御深头疼欲裂,想要起身,却猛地被一个看似同龄的男生踹翻在地。
男生长相清秀,属于比较“乖”的那一种类型,嘴里却吐露了什么不乖的言语。
“御深是吧,你这种货色怎么配待在严渊身边,严渊身边的人应该是我。你伪装个什么劲,真tm让我觉得恶心。”
男生说着退到边上,下达最后的命令似的,“我艹,给我上,今天不给我废了他,都别想好过。”
几个人越逼越近、、、
后来,御深只能感受到疼,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疼,喉咙也被喊出血了。
御深不停的挣扎,地上的血越流越多。
“步、亦、柯。”
、、、、、、
御深猛地从穿上坐起,身体还在剧烈地颤抖,御深双手虚虚扶额。
啧,已经好久没有梦见以前的事情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该做个了结了。
这一天,案件依然毫无进展,仅仅掌握凶手的犯罪心理是不够的,疑点太多了,笑面小丑、兔子、报案人、、、可就是无法把他们串联起来。
严渊回到家,如往常一般洗漱好后回到书房继续整理案件。反而,御深动作比往常要慢一些,浴室放水声好半天才停止,预期隔壁的关门声没有响起。
等外边静下来之后,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御深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倚在门框上,笑吟吟的看着严渊。
严渊以为他有什么事,“你怎么了?”
御深不由分说地径直走向严渊,直接跨坐严渊的大腿上,勾住严渊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下去。粗暴而又强势的一点点攻破对方的城池,缠绕住对方的舌头而不愿放开。
严渊大腿上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浴袍下的御深没有穿nei ku。严渊堪堪推开御深,嘴唇上还遗留着对方的味道。
御深眼神迷离,笑嘻嘻地不肯撒手,粗重的朝严渊耳边吐气,
“严队,有人说过你认真破案时的样子很性感吗?”小幅度地张开唇,轻轻咬住严渊的耳垂撕磨着。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两人心中本就各藏着事。御深如此行为,严渊当然不会做绅士。
严渊双手抄起御深的膝弯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已删减)
、、、、、、
后半夜,严渊沉沉地睡去了,御深死死盯着黑暗中模糊的脸,轻轻地印了个吻。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严渊,我可能要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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