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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悠然见南山,天涯若比邻。”
“这两句诗会了吗?”贺九笙问到。
“会了,师傅。”一个像六七岁的小男孩笑着回答道。
“对了,你还没有名字吧?”贺九笙问道。
“对啊师傅,怎么了?”小男孩问到。
贺九笙抱起男孩,看见男孩那天真无邪的样子,心酸的说道:“你父亲姓蒋,那你就叫蒋悠然吧。悠然,悠然,师傅希望你一辈子都悠然。”
“我有名字了!蒋悠然,真好听!对了师傅,我父亲和母亲呢?他们去哪里了呀?”蒋悠然天真的问到。
“你的父母,他们……”贺九笙不忍说出来,她怕说出来,这个孩子的心就变了,而贺九笙只希望这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悠然的走后面的路。
“师傅,你就和我说嘛,师傅,师傅,我父母到底去了哪里啊,师傅。”蒋悠然轻甩着贺九笙的胳膊撒娇求到。
“悠然啊,你的父亲和母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个充满了幸福和光明的地方。”贺九笙摸着蒋悠然的头笑着说道。
“师傅你骗人!山下的人都说悠然的父亲和母亲都去世了,师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有人还说悠然有娘生没娘养,师傅,你告诉我,父亲母亲没有去世好不好,悠然不想成为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蒋悠然带着一丝哭腔说到。
“悠然不哭,不哭,你的父母都在,等你长大了,师傅就带你去找父母好不好?”贺九笙说道。
说罢,贺九笙抱起蒋悠然,蒋悠然不哭了,但是,贺九笙的脸颊流过一行清泪,轻说道:“师姐,悠然那个孩子想你了啊,他才三岁你和你夫君就走了,那一夜,我亲眼看见你为我挡了一剑,那把剑,穿过了你的心脏,你告诉我,要照护好悠然,你和你的夫君都走了,就留下这个孩子,师姐,要是那一剑我站在你前面该多好,我推开你就好了,推开你,悠然这个孩子就不用这么孤单了,要是推开你,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该多好,要是推开你,悠然就是最幸福的孩子了。师姐,你对待我想亲妹妹一样,要是在那场战争前,我和师傅,和你,抛开关系该多好,你和师傅就不用走了。”说罢,脸颊又流过一行清泪。
“师傅,你怎么哭了啊?”蒋悠然为贺九笙擦去眼泪问到。
贺九笙看着眼前这个眉间有朱砂痣的的孩子,笑着说:“师傅没事。”
十年后
“师傅!师傅!你不要悠然了吗?师傅!悠然离不开你!不要丢下我,师傅,我求求你了,悠然不能离开你!”蒋悠然跪着哭着喊着求着贺九笙不要丢下他。
“闭嘴!”贺九笙喊到,“我连我自己都保不住!又怎么能保住你?!贺九笙,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父母其实死了!他们死了!让江思然杀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保护我自己,带上你的话,我们都得死。”
“师傅!”蒋悠然突然惊醒,“江思然,我父母和师傅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把他们逼上绝路。”悠然心里说到。
蒋悠然穿好衣服出门,街上车水马龙,眉间一点朱砂痣,可以配上“眉间点血”这四个字。
“啧,让你杀了那个眉间有朱砂痣的男子,一个时辰了,你才回来,人也没做掉,要你有什么用?人也没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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