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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杀手
离开云端,一种茫然感突然侵袭着希玥的每一个感官,像是一只安乐的猫失去了主人,连一张破败的裹布也无从觅得,失去的不仅仅是饲养,更是主人的亲抚带来的安心
今年的白雪飘零,好像比往常更冷的多呢,希玥无奈的想着
泛黄的旧纸静静地躺在锦衣囊里,上面赫然写着不属于师父的潦草字迹:景窑庄梨
南国景窑是存在上百年的制瓷工坊,瓷器精美绝伦,是为数不多的归皇室所有的工坊,坊中人多是庄氏后裔。几百年前突遭不知来处的鬼怪袭击,中途败落,一蹶不起,现在人丁稀少,几年出一精品,虽然赶不上以前的繁盛光景,但由于制品实属精美,流通数量屈指可数,在各国市场上往往以高价竞买。
希玥潜入其附近,一座规模巨大的宫殿映入眼帘,其中一座烧窑隐藏在其中。但是在富丽雄伟的背后却隐藏着腐败,但这腐败不是景窑的腐败,是来自皇宫的腐败
几个肌肉发达的修士腰间一柄粗剑,各自围绕在景窑的附近,眼尖的希玥却一眼发现了修士腰带绑了枚木牌,是那狗皇帝在下达秘密任务时会亲手给那些江湖修士的令牌,狗皇帝觉着金牌和银牌都过于招摇,只有木牌不易惹人注意,希玥在帮他执行秘密任务时,接受过不少这样的木牌。
此番,乍一看以为是景窑自己派人保护自己,实际却是心思颇多的皇帝进行的变相囚禁!
只是希玥不明白景窑有何是皇帝值得顾忌的。
希玥默念灵诀,指尖跃出一只蝴蝶,飘然往景窑深处飞去。让希玥有点吃惊的,是那群修士完全不理会!于是希玥掩了气息,隐蔽的往景窑去,赌一把的证实心中的疑虑。见那些强壮的修士如同蝴蝶飞过那时一样,不为所动,像是未曾感受到空气中的细微变化,希玥便确定,狗皇帝找来的这些人都是些修行不达的废物,只会蛮干,只要不出现在他们眼前,就是安全的,万一哪个不要命的贸然出现在他们眼前,估计也躲不了缺胳膊少腿的命运吧。可是唯一有疑点的,是精明的狗皇帝居然如此思虑不周,可是此时希玥也来不及深入思考
就这样顺利潜入景窑深处,希玥攥紧了那张泛黄的纸,在大宅的中央,那里有座相比其他更高耸的建筑物,按照南国的建筑布局习惯,最高的建筑物里是地位最高的人,于是希玥再一次飞身潜入
那阁楼里摆着各色精美的瓷器,希玥无暇顾及,纱帷掩盖下的人影使她紧张起来,许是听到脚步声,人影处传来苍老的声音“年轻人,你此番为的......是什么呢”
希玥不免有些紧张,拿出师父给的旧纸,“是家师告诉我来此”
一阵微风忽然间在阁楼里飘荡起来,泛黄的旧纸被风掀起,不缓不慢的落在另一头的人的手上
屋外寒雪,里头却温暖,像是越过岁月的长河,终于找到了可以捧在怀里的碎片
苍老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老朽许久年前欠一位贵人的恩情,如今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来取,可是恩人想通了?在乱世里终于找了一份归宿和羁绊”
“家师......已经把我驱逐出师门”希玥猜到那人口中的恩人是自己的师父
“师门?”
“正是”
“哪家贵派,位于何处”
“南国云端,在不远百里外”
希玥这才想通那张纸或许眼前这位老人亲笔写的,那信中庄梨又是何许人
“......竟是如此之近吗,老朽也是许久未出外面看看了”带些苍老的悲凉,纱帷后面的那位老人转过身来,瞧清了他模糊的面容以及消瘦的身形“令师可是姓白”
希玥愣了愣,“正是”
“我欠她的恩情她是要用在你身上的”说罢,隔着纱帷探出一只褶皱的手,但也算纤长白净“过来”
希玥闻言过去,与那只手半米之隔
一束光在老人手中亮起,不偏不倚的一头扎在希玥的身上,只感觉周身并无异常,希玥的影子却无声间变了个样子
“伪装术的最高境界,便是用普通的破伪之眼所瞧不清的,我应她的,也无非是最擅长的”老人身形更显消瘦,在希玥还没来得及察觉身上变化时,老人便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先生,我还有一事不明,师父.......”
老人打断她“世事无常,你无需疑惑,走下去便是了,恩人也自有其道理,问老朽,老朽也只有不知了”
希玥低头,听言,道了个礼,转身向景窑外
渐渐地,室间剩下的,只有沉默,剩下那个苍老的人独自坐着
老人似乎自顾自的“百年前的事了,还是放不下吗......”忽然间,不知哪里飘出一瞬黑影,缠绕在老人的手间,老人的也感受到黑影的到来,眼里溢出慈祥“梨儿,乱世之中,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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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侧重于希玥个人的视角,是一个比较独立的部分,揭开前文疑惑,也有在为开启南国篇章做铺垫
啊蹦蹦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