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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及笄对大家女孩来说,就相当于成年礼,表示女子能够成婚生子了。甚至有的人家十三四岁就开始相看了。
虽然是第二次来到古代,但是相亲一次也没经历过,只是看过各种小说描写的片段。
及笄礼就在一个月后,沧海也不好到处出门玩,只去了亲舅舅家里做客,舅舅家有个年龄相仿的表姐,会在及笄礼作赞者。小表姐一见沧海就很喜欢,尤其喜欢沧海家每年送的礼物,没错,小表姐就是这么耿直。
北宋初年女子地位本来就不低,再加上是在武侠背景下,这时候的女孩子可以像唐朝女子出门骑马打球或者相约出门游乐。
随着及笄礼的结束,李祭酒家姑娘的美名也传了出去,长辈们都还有相看的意思呢,就有不少夫人暗示自家有适龄的子侄,李祭酒听了都快抑郁了,直接表示女儿自小出门,好不容易归家,要多留女儿两年,晚点议亲。
沧海还想着过两个月出门去大理找找那个长春谷,朝堂之上的废后风波终于落定,皇后郭氏更为净妃,别居长宁宫,然后又为立新后的事情吵得沸沸扬扬。
不过这些都不关沧海的事,沧海每日作息跟在缥缈宫的时候没什么差别,只是减少了修炼的时间,毕竟汴梁城太稀薄。
这天,小表姐约沧海出门喝茶,聊着聊着小表姐就说到朝堂之事,“最近朝堂上一直为新皇后吵得慌,父亲回家都不太高兴。”
“舅舅在礼部嘛,我父亲在国子监倒还好。我觉得吧,把年龄合适又愿意进宫的拉出来比比不就完了吗?哪用得着为这点小事吵上个把月的。”沧海这时候觉得,清朝那样的选秀制度也还有点可取之处。
“哎呀,新后的事哪里算是小事啊?”小表姐忍不住对着表妹翻白眼。
“一国之后的事当然不小,但是对咱们来说,当然是吃喝玩乐更加重要啊,这么一比,可不算是小事嘛。”
小表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听着又很有道理,想不通也就丢开了。“听说官家是个美男子呢,可惜没见过!”
沧海拒绝八卦,斜了小表姐一眼,“再美还能美过我不成!”
小表姐一听就笑抽了,跟着的几个丫鬟也极力忍住不要笑出声来。
“表姐你也太大惊小怪了。然而官家长得再美,也不是良配啊。”沧海见表姐对官家十分好奇,虽然历史上仁宗娶了曹家的女儿,但是这是在小说里啊,保不齐就歪了。
小表姐果然非常不赞同,连声问为何。
“你看官家把郭皇后更为净妃,放到民间,这不是贬妻为妾吗?官家立新后,在民间就是娶继室啊。而且官家后宫人数不少,放到民间就是纳了一屋子姨娘。还先有了庶出,但凡是爱惜女儿的人家都不会考虑跟这样的人结亲的。”
听表妹这样一分析,小表姐也觉得官家除了是官家,确实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两姐妹在厢房里说得开心,正好叫人听了去。沧海早知道外面有人听,但是对方是个老人家又不懂武功,自己这边又没说什么禁忌,也就放任了。
外面的人一走,沧海就跟表姐提起自己打算过几日出发去大理的事,小表姐羡慕极了,直后悔没有学过功夫,不然,也能跟着出门了。
然而沧海出门前,中书令过来宣诏,官家立沧海为后。
一家人都不太高兴,老爷子人老成精,知道官家耳根子软但是性格执拗,虽然仁善,却并不好亲密相处。其他人纯粹是看不上后宫环境复杂。
诏令很快传遍大江南北,逍遥子也很快知道了沧海即将入宫为后的消息,结束行程直接赶往汴梁。
在大理的李秋水听到这个消息简直不知如何反应了。她费尽心思得到无崖子,认为自己斗赢了巫行云跟李沧海,从此当着逍遥派掌门夫人,大权在握,美男在膝。
然而现实是,无崖子到现在还没有继承逍遥派,还被逍遥子赶出了灵鹫宫,要不是无崖子容貌远胜常人,李秋水早就腻味了。
这个时候听说本以为早已出局的妹妹居然成为一国皇后,简直不可置信。虽然天龙小说涉及到历史事件,但是故事集中在江湖,所以,李秋水追求权力,但是先入为主地把目标只放在江湖上,就连书中李秋水后来成为西夏王妃,她都看不上西夏这个“偏远小国”,只是把西夏作为最后的退路。
在她看来,逍遥派门下众多,经营遍及天下,隐形的权力和财富都可敌国,那逍遥派掌门就跟土皇帝一样,甚至皇帝的日子都不会比逍遥派掌门的日子好过。
气愤之下到处打打砸,将好好的琅嬛福地毁了大半。无崖子见此,他又不傻,当下对李秋水产生疑虑,两人之间裂缝已生。
逍遥子找到沧海的时候,沧海正在看月亮。她有些想法,但是还不能下定决心。
逍遥子来此是为了劝说沧海离开。
“抗旨不尊是大罪,我自己也就算了,除了父兄长辈还有不少亲戚都会受到牵连。我又不是天生天养的,就算不回馈亲眷,至少不能给他们招惹灾祸吧。”
见逍遥子要带自己出走,沧海反而下定决心留下。
“万丈红尘,本来就是炼心的场所,我入宫做皇后,也是一种修行。”
说到这里,两人都有所悟,周身灵气翻腾,就地入定。
等沧海从入定中醒来,又感觉有意思带着温暖的灵气进入身体,所到之处经脉更加凝实,丹田里的灵力也更加凝实。
抬头又是太阳还未露头,天光已现的时分,猜测刚才不一样的灵气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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