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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了
医生走后,我的肚子也终于扛不住开始叫嚣了。我看看时间也十点多了,早餐就算了,还是准备午饭吧。我让妞妞继续在旁边守着,想让它在他醒来时告诉我。
为了让他起来时有食可吃,我把午饭的主食改成了瘦肉粥。当我菜炒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妞妞叫了。我连忙关火跑去房间看,他坐起来,虚弱地扶着额头。发现我走进来后,疑惑道:“你救的我?”我摊摊手,不然呢。他说了声谢谢又接着躺下了。我看他没大碍后,又回厨房开火炒菜。几分钟后,我把菜都摆好,进屋里把他扶下床,我这才发现他就穿了件毛衣,扶他到餐桌前坐下后,我又回房间在衣柜里找了件宝蓝色地羽绒服给他穿上。他一看这衣服还是干净的,而他的衣服都是脏的就推绝说不冷。
“没事的,衣服脏了再洗就是了,你可是我花五百块才醒的,不能再发烧了。”
他才穿上,餐桌上他无言地喝了粥,我再手疾眼快地把姜汤推到他面前。他皱着眉头喝下去了。完后,他才终于开口,我猜对了,他真的食不言,难怪吃饭时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喝粥也超快。
“你好,我叫翟翛然,22岁,谢谢你救我,还有粥也不错,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是良民。”
什么意思,给我看身份证又是什么操作?为了告诉我此时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良民,不会上演农夫与蛇吗?
“我叫齐栗,26岁,也是良民,我的身份证还看吗?”说着我就欲起身去拿,他被我逗笑了,忙说着不用不用。
原来他笑起来那么好看,我忍不住说了句:“你笑起来好好看。”
“不笑不好看吗?”他笑着问道,他眉眼弯弯,高挺的鼻梁,这宝蓝色地羽绒服衬得他更显帅气。
他的问题我没回答,笑着埋头吃饭。我怎么能这么不矜持呢,一看见帅哥就夸,以前也没这样啊。
吃完后我在厨房洗碗,他在客厅地沙发上和妞妞玩。洗好碗后,我泡了花茶在他旁边坐下,他看着我说道:“那个......我能在这里住一晚吗?我身上没钱,不知道去哪好。”
听他这么一说,我竟然有了正合我意的喜悦感,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嘴角,坦荡地说了句:“当然可以。”
没一会儿,我看他精神还不是很好就让他回屋再睡会儿。确认他睡着后,我就发动车子去市里得菜市场买菜,买一些生活用品,到家时已经是傍晚。打开门,发现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书,看我回来了,忙出来帮我提东西,我放下东西,掀开门帘出去时,撞进了他的怀里,他问着我有没有事,我摇着头后退给他让路,原来他的胸口那么结实,平时一定经常锻炼。才往人家怀里撞了一下我就心跳加速了,没出息。
东西都搬回屋里后,我就穿好围裙就进厨房准备晚饭,正在择菜,翟翛然就走进来帮我。
“以后我择菜,你炒菜,如何?”翟翛然边择菜边问道。天杀的,你这是变相的问我以后能不能留在这啊。
“好啊!”更天杀的是我明明知道他话中之意还是很高兴地同意了,没出息!
我炒菜时他就在旁边倚着橱柜看着我,长那么大,头一次炒个菜都紧张成这样。
“你几岁做饭的呀?”
“小学三年级开始学习的,我当时不愿意,是我爸妈逼着我做的。”我边炒菜边回答。
“真好,哪像我二十几的人还不会做饭,在家天天点外卖。”
“没关系呀,以后有我呢。”完了,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别扭呢?
“那再好不过了!”
忙活半小时后,终于转阵地到餐桌。他又不说话的吃饭,不过看他连吃两碗饭,今天的才应该不错。饭后他说他来洗碗,让我先去洗澡,我说他是病人,等他病好再换他洗。我看他来时没带任何行李,就去衣柜里找了套睡衣给他,让他先去洗澡。他执拗不过只好乖乖听我的。
等我洗完碗,再从衣柜里找了床被子出来,打算打地铺。虽然我的房子还算大,但当初是想着我一个人住,我父母也不来我这,我又没什么朋友,设计房子时只设计了一个房间。这个不速之客我是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待这么久。
我刚铺好,他也洗好了擦着头发出来,我一抬眼就彻底沦陷了,不愧是帅哥,连出个都那么迷人,浴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有几滴水滑落到锁骨处,重点是他皮肤是古铜色,我给他的睡衣是类似居家服,明明穿得严严实实的,还是这么欲呢?我想犯罪的心都有了,又想到估计人家性取向正常呢,我只好压住体内的邪火。
怕他听出我声音里的颤抖,我闷咳了几声才敢开口说话:“那个,你睡床,我打地铺,家里就这一间房,委屈你跟我睡一屋了,你会不会不习惯?不习惯我去客厅谁也行。”
他笑着说道:“齐栗,这里是你家,你现在把我赶出家门都不过分的好吧,怎么搞得像是我家一样。”不行了,帅哥笑起来太好看了,我干笑着赶忙起身拿着睡衣就往洗澡间跑,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不然再多待一秒帅哥就要被我逼迫了从了我了。
我足足在洗澡间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结果翟翛然还没睡,失策了,还以为他睡了呢。我和他说了句晚安就蒙头睡了。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我偷偷露出头来看,一出来就看见了翟翛然侧卧着手撑着头看着我,着实吓了一跳。
他薄唇轻起,低音炮又开始作妖了:“齐栗,你头发还没干,不能睡。”
我忙又拿被子蒙住头:“帅哥的事你少!”翟翛然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努力地做个良民了。
敢说完,我就被他从被子里拉出来,直接带我到洗澡给我吹头发,本来想挣脱却的发现他手劲大的吓人,我只能作罢。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帮我顺着头发,一只手又拿着吹风机吹。他表情严肃,从未见的严肃,一看他这表情我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任由他摆布。
吹完后,我说了声谢谢,他严肃的表情马上转晴:“不客气哦!”
终于关灯睡下,我快睡着时,翟翛然的低音炮又开始了,听他这声音里没带任何睡意呀,失眠了?
“齐栗,你睡了吗?”
“没。”
“那个,你能和我一起睡吗?是这样,我从小不敢一个人睡,都是哥哥陪我的。”
一个大男人都承认不敢一个人睡了,我要是拒绝就有点伤他自尊了,再说两个男的睡一起本就很正常,我再推脱估计要露馅自己喜欢男的这件事。我只好抱着被子起身,他马上就往里挪,给我空出位来。我尽量表现得自然地躺下,可是没一会儿他沉稳地呼吸声就传入了我耳朵。完了,这回轮到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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