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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不住的灵压
自从离炔生日那晚,十三番的气氛都很诡异,今天,海燕已经批错第三张文件了,在一旁的浮竹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海燕赶了出来,说让他去透透气,清醒清醒。
离炔拿着文件走进六番队,就看到白哉对着一堆文件发呆。
真难得啊,朽木白哉居然会发呆?离炔走到白哉的桌前,将文件用力的砸在他面前,响亮的声音终于惊动了沉思中的白哉,他抬起头,看着离炔。
“哟,大白,发什么愣啊?”离炔在白哉的办公桌旁坐下,拿过他刚才在看的文件,扫了一眼,居然是一张白纸。
“大白你干嘛对着一张白纸发愣啊?有心事?说来听听!”离炔一副把秘密说出来与我分享的表情。
“没,你怎么来了?”白哉抽出另一本文件,低头。
“送文件啊,就是你现在看的那个,好了,我闪了,还要送去五番队呢,真不想去啊。”五番队啊,有最终BOSS的五番队啊,希望平子在就好了。
“等等,”白哉迅速的看完眼前的文件,拿起几本就跑了过来,“我也要送文件到五番队,一起走吧。”
白哉和离炔从五番队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正在闲逛的海燕,海燕看见从远处就一直和白哉打打闹闹的离炔,有些不知所措。
“哟!海燕!”离炔挥着手,却不见海燕像平常那样瞬步过来,只是站在原地发愣。
“你们两个这几天都很反常啊,海燕批错无数文件,你却对着空白文件发愣,难道是春天来了?”不对啊,白哉是在53年后才娶绯真的啊。
走到海燕跟前,离炔踹了他一脚,“回神啦回神啦……”
“啊!小离,白哉,你们怎么在这?”离炔被浮竹派出去送文件,怎么和白哉在一起了呢。
“我送文件去五番队,正好白哉也要去,就一起去了,你不在队长室批文件跑出来干什么?不会是又弄错了,被队长赶出来了吧。”这是第几次了,这家伙不是最负责任的吗?
“什么啊!你才被队长赶出来了,队长是让我出来透透气。”看着离炔像平常那样和自己开玩笑,这让海燕也轻松不少。
“对了,今天晚上夜一请我喝酒,你们去吗?”夜一又搅黄了一场相亲,为了庆祝自己依然是单身。
“去,当然要去啦!”海燕使劲的揉着离炔的头,将原本就很柔顺的发型给揉成了鸟窝。
“放手,我的形象全毁了!”离炔拍开海燕的手,愤愤的用手指理顺头发。
正打理着自己发型的双手被白哉握住,离炔和海燕都愣了,可是看见白哉从怀里拿出一根发带就都会意的笑了。
“大白,你又输给夜一了!”离炔乖乖的站着让白哉帮她整理头发。
“白哉,你怎么又输了!”海燕在一旁咧着他代表性的笑容无良的笑着。
白哉没有回答,只是替离炔整理好了头发后说,“队里还有事我先走,晚上会准时到的。”
晚上,离炔和海燕走进回头客酒屋的时候,夜一和浦原、空鹤已经开喝了,见离炔进来,夜一忙招呼,“来来来,小离炔坐这里,咦?换发带了啊?”
“是啊,你又和白哉打了什么赌啊?”接过空鹤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空鹤喊了一声好之后又给她加满。
“打赌?啊!是啊!嘿嘿嘿……”这个赌可是很大的哟,赌约可是很高昂的。
正说着,白哉就跨进酒家,海燕招呼着白哉坐下,然后转头继续问夜一,“打的是什么赌?”
“问白哉小弟去。嘿嘿嘿……”夜一笑得无比诡异,眼睛盯着离炔的发带赞叹道:“喜助,小离炔这新发带很漂亮,是吧!”
喜助扇着扇子,笑而不答。
乱菊和空鹤已经喝醉了,拉着离炔死命的灌她酒,海燕也不拦着,倒拽着喜助拼酒,白哉想阻止却被夜一按住不放。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喝到半夜,离炔已经彻底趴在桌上了,乱菊和空鹤都躺地上去了。
正灌着白哉酒的夜一和举杯正要喝的喜助都突然刹住了动作,一同望向离炔。
海燕和白哉也感觉到周围的温度开始慢慢升高,原本趴着的离炔突然飙起了灵压,而且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小离炔!”夜一丢下酒杯就冲到离炔身边。
谁知道离炔突然跳了起来瞬步就出了酒屋。
“我去看看。”夜一说完瞬步追了出去。
喜助拉住了欲追上去的海燕和白哉,“不用追了,估计是喝太多难受了。”
海燕还想说什么,夜一已经回来了,“喜助,有带解酒药吗?”
“有,正好带着,”喜助拿出一瓶药扔给夜一,又转头对海燕和白哉说:“小离炔的酒量有待改进啊!我们继续。”
白哉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坐了回去,可无论喜助怎么劝都不肯再沾半滴酒,直到夜一扶着醉的不醒人事的离炔回来,白哉的脸色才好些。
“今天就到这吧,海燕,你送小离炔回去,我和喜助送空鹤和乱菊到十一家。”夜一一句话就结束聚会,她将离炔放到海燕怀里。
海燕小心翼翼的抱着离炔走进她的宿舍,将她放到榻榻米上,然后坐在旁边对着离炔的脸发呆。
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打进来,洒在离炔身上,泛着淡淡的光晕,海燕突然有种离炔会在这种光晕中消失一样的错觉,他慌忙握住离炔的手,等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却又不舍得放开了。
很少有机会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可以称之为青梅竹马的女孩,她总是有种让人抓不住的感觉,和所有人都相处融洽,却又把一切都自己承受,说不上温柔但又不急躁,不勤快可该做的事总会完成的很好,喜欢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被队员们称之为可以把后背放心交与的三席。
这就是眼前这个酿睡的女孩,懂得如何关心,却从不把自己烦恼表现出来,要不是自己了解她,还真会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她是个没有烦恼的人呢。
那句话……到底还是玩笑的吧?不然你这个温吞的性格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海燕在离炔的宿舍里呆了好一会才离开,他后脚刚走,白哉就从窗户溜了进来,将一瓶解酒药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帮离炔拉了拉被子,又呆了一小会才匆匆离开。
“离炔的情况不容乐观。”喜助和夜一躲在实验室里看着夜一带回来离炔的灵子小声的讨论着。
“要不是我追上去打晕她,恐怕她又要暴走了,明明早上已经吃过药了,压制的太久,灵力都混乱了,如果一下子冲破封印,她会受不了的。”离炔冲出酒屋后的灵压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要不是自己事先在周围下了结界,这个灵压足以让她被送进蛆虫之巢。
“太过于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强大的灵压,当初那个人只给她百分之一的力量就如此强大,那么如果……”喜助不敢再想下去,他但愿那个人不会出现在尸魂界里。
“这是什么?”夜一指着放在实验器的东西问喜助。
“是实验中的高密度容器,如果实验成功,可以将离炔的力量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就放在这里。”喜助拿起那个圆柱容器,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又放回原位,“这个实验难度很大。”
“没有可以把浦原喜助难住的问题的,我相信你。”夜一拍拍喜助的肩膀,然后瞬步消失。
离炔足足请了七天假,说是因为醉酒后吹到凉风,生病了。
海燕一大早就去敲门了,等了很久,门拉开一条缝,他不满的说:“怎么,最敬爱的海燕队长亲自来叫你起床,你居然是这种态度!!”
怕这家伙醉酒起不来,特地跑过来叫她起床,没想到她居然只开了条小缝隙,“是不是怕被我看到你醉酒的样子啊,又不是第一次啦,开门!”
海燕伸手就要拉开木门时,里面飘出来一张纸条,他接住一看,上面写着——头疼,请假!
“昨天不是喝的挺欢的吗!谁让你昨天喝那么多的,我去给你拿头疼药,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吗?”就算是头疼,也不用将我挡在门外吧。
“不用了,我睡会就好,海燕你去忙吧,今天不是要开副队长会么。”房间内,离炔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好吧,回来的时候我去四番队给你拿些药来。”海燕的话才说到一半,那条缝隙就啪的关上了,气的头上直冒红十字,要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一定会冲进屋里给她一个爆栗。
海燕的灵压彻底消失在四席的队舍后,离炔的房间内才传出痛苦的压抑声,“该死的,夜一,快加强结界。”
“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地下练习场吧。”夜一的声音有些焦急,一声闷哼后,一道人影从离炔的队舍里闪了出来,消失在屋顶上。
拿着从四番队带回来的药,海燕敲了好久也没见里面有反应,“不会死在里面了吧!小离,我进来了!”
拉开木门,离炔并没有在里面,被整理过的榻榻米表示着主人已经出去了,海燕将药放在桌子上,在屋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早上还很痛苦的样子,怎么现在又到处乱跑了,精力旺盛啊。”
在地下练习场,喜助正拿出那个容器,让离炔试着将灵力注入里面,周围已经下了好几层结界了,离炔的灵压不断飙升,而那个容器像海绵一样拼命的吸收着她的灵压,然后体积开始慢慢缩小,向中间挤压。
“怎么回事,喜助?”夜一看着越来越小的容器,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
“小离炔的力量太过于强大,一旦被收缩在一起就会融合,然后凝结成晶体。”浦原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也很奇怪。
他原本是认为容器最多收缩到一个杯子那样,谁知道离炔的灵力太过纯正,密度如此之高,从她的灵体上汇聚到一起既然会形成晶体。
当最后一丝灵压进入容器后,离炔就晕了过去,夜一将她送回对队舍,赶回来时却看到喜助的脸色不是很好。“怎么啦?”
“这个力量太强大了,要是被有心人用于其他作用,恐怕净灵廷会翻天了。”喜助让开身体,容器中的晶体正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迅速缩小,瞬间就从乒乓球那么大缩小到如一颗龙眼大小,在没有封印的情况下释放着强大令人恐惧的灵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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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梨真是越看越有爱!支持白梨!!!
都知道那个容器是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