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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
不给他停息的时间,从四周围着尉阑的黑衣人一同横刺,脚尖点地,刹时飞至半空,翻身一个倒冲,手腕灵活的一转,“突突”几声,地下冒出几个洞,还有青烟飘出。
一个燕子回转,平稳的落了地,好象是说好了一样,八个黑衣人似如棉絮一样倒了一圈。
瞬间就死了十个同伴,让另外二十二个人都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从没露出的双眼中能看出,里面有着绝望!
抬起头,尉阑的左脸上有一道被划破的伤口,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在笑,眼睛里是冷的,冰冷的!
在黑衣人没反应过来时,尉阑先发制人的冲了上前,用空着的左手一掌劈向最前面的黑衣人,击毙。
旁边砍来一刀,他侧过身,快速闪掉了,可身后却给出了空隙,一个黑衣人忙击了过去,那剑见血了,从剑刃上流下来……
只见尉阑左手握住刀刃,然后一个用力竟然反利用敌人的剑柄捅穿了那剑的人!
随后,震断剑刃,转身刺进试图钻空子的人,那人举着剑,圆瞪着眼睛,腹部插着半段无柄的刀刃!
尉阑放开手,左掌又对着那刀刃一推力,刀刃从那人的腹部穿越过去,刺进了后面一个人的脖子,一见封喉……
一点都没有犹豫,一招一势都不拖泥带水,招招制人于死地!
另十余人都慌的乱了阵脚,习武之人最忌讳的便是分心,而他们此时此刻心中只剩下想活的残念……
刀光剑影,肆虐残杀,绿色的林子已被血红所渲染,到处都是尸体,仿佛那是个战场,扬起的尘风中也透着血腥的味道……
很快的,尉阑推开最后一个死不瞑目的黑衣人,踏着无声的脚步走向唯一还站在的人。
侏儒男望着走近的男人,这男人像是个夜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只有地狱才有的冷浊杀缪气息……
很奇怪,可能是看穿了,侏儒男竟然没有刚才的胆却,直直的迎视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站定的尉阑。
“我很奇怪,你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肯曲居于他?”
尉阑没回答,只是俯视着他。
“真是难以想象,我真想知道他有什么能力,就连当朝的十公主都当他是宝。”
摇着头,看向马车那的白色身影。
尉阑还是没开口。
“呵,我好象动了一件不该动的东西呢。”
继续自言自语着。
尉阑依旧沉默。
“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原本我已经成功了,却因为他,现在,功亏一篑啊!”
仰望着蓝天叹息着。
尉阑只是默默看着他。
“如果今天我没动他,是不是就不是这个下场了?”
这次尉阑说话了,语气森冷的宛如寒冬腊月:“晚了。”
然后,血从半空飘洒下来……
尉阑没有给他留全尸,血并没有滴到他身上,因为在血落下的一瞬间,他已经走到华荧身边了。
急步走回马车旁,看也不看一眼身后满地的血花和尸体,那双鹰眸中只剩下那抹人影。
纯白的旁边有着唐突的青色,这让尉阑不悦的皱起双眉。
剑在手上,剑把捏的死紧的,指缝间留着鲜红的血,曲蜿的向下流着,一滴滴落在地上,然后渗入土里;双眉紧蹙,瞪突的眼神泛着杀意,蹦出冷光暗藏杀缪,直射向那孩子身上,一道道如同利刃,仿佛把他射穿。
但在眼光瞄到旁边那昏迷着的人儿后,肌肉还是放松下来,丢下剑,正打算将那孩子丢到地上时,奇迹般的睁开那双猫眼,恢复了清澈的瞳眸竟然是绿色的!
尉阑一时有被惊到,但那张万年不化的冰脸上丝毫看不出一点情感,俯视着拍了拍衣服,嚼着冰糖葫芦的孩子,思杵他应该没什么事了。
小心翼翼的抱起华荧,自己坐上马车座,轻手轻脚的将华荧搂进怀中,他现在急需去找十公主,因为翎在那,而华荧被喂了毒的剑砍伤,而且不是一般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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