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世界】X天使战纪

　　只是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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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星际航船上的气味一如既往的难闻，让这个星球天际那抹本来很艳丽的晚霞都变得不是那么的美丽起来。
　　“赞德！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点过来！卸货了！”水手们忙忙碌碌的穿梭在数不清的集装箱之间，汽油味混合着不知什么东西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难闻的几乎让人作呕。
　　这里是如此的肮脏，油腻，让人窒息，连灰尘都带着几分更加沉重的意味。
　　“再不过来，今天晚上就把你扔去喂魔兽！”一个大汉朝那个半跪在甲板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绿发孩子毫不犹豫的挥舞着拳头呵斥道，他是这艘船上的水手之一，在他，不，是在所有的水手们眼里那个孩子不过是一个垃圾一样的存在。
　　谁都可以随便欺负这个孩子。
　　“来了来了，大哥，这就来。”绿发的孩子不知道从地上抠了什么终于抠了下来然后匆匆赶了过来，脸上带着畏惧和强行谄媚的生疏笑容。
　　但就算如此那个水手也依然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耳光，“你在做什么？！天黑之前不能把货物全部卸下来就把你扔去喂魔兽！”
　　大人的手劲当然比孩子大的多，孩子的脸几乎是瞬间就浮肿了起来。但是就算是被打的晕头转向他也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哭泣的权利，只能捂着脸，继续努力保持着自己虚假的笑容，“是，我这就去，大哥。”
　　熟练的习以为常。
　　这是一艘在星际间运送货物的黑船，上面的大多数亡命之徒，所有的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当然这里没有什么叫做温柔的东西存在，这些大人都是在刀头舔血的人，更不可能对一个孩子温柔。
　　更何况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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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航船晚上就停泊在码头上。
　　只有在货物卖的好的晚上，大人们喝着酒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稍稍给予孩子一些关注。
　　当然，这种关注还不如没有更好。
　　“过来，赞德。”一个光头大汉一边喝着扎啤一边朝角落里的孩子招招手，孩子垂眸慢慢走了过来。
　　畏惧，但是不得不做。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规则。
　　“你想回家吗？”大汉脸上带着几分醉酒后的疯疯癫癫，他就是故意这么问的，他就是想要看见这个不过五六岁的孩子脸上出现恐惧愤怒等等表情。
　　用别人的痛苦来使他获得扭曲的快乐。
　　“嘿！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旁边的另一个喝酒的人毫不留情的嘲笑他起来，“他可是个没有家的小可怜鬼。”
　　人们就大笑起来，丝毫不在意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赞德没说话，他的经验告诉他他不能反抗，甚至不能够表达出一丝一毫的愤怒，否则只会带来更多的嘲弄和毒打。
　　“小可怜鬼，你的家在哪里啊？”大汉们冲着他露出丑陋的笑容，“哎呀，被家人卖掉的小可怜鬼，只能像蛀虫一样苟延残喘。活得真可怜啊！”
　　“……”赞德只能把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一点，不让别人看见他眼睛里的痛苦和仇恨。
　　这样的闹剧往往要持续很长时间，等到所有的大汉喝的睡过去的时候，等到一切恢复安静的时候，等到月亮都爬到天空中间的时候，那个时候才是赞德稍稍可以放松一些的时候。
　　安静到月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就可以借着光看见他今天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那是一枚尽可能完整的抠下来的骑士折纸，是很火的一款骑士饼干上面的贴纸。
　　赞德以前见过那种饼干，是很火的一款骑士饼干，物美价廉，大人小孩都喜欢，不仅仅是为了饼干，也是为了饼干上的骑士贴纸。
　　它大概是哪个客人无意间落在甲板上的，赞德费力把它弄了下来，当然，也为此挨了打。
　　骑士，听说骑士都是救死扶伤的英雄，他们惩恶扬善，守护正义，保护弱小，是所有弱小的人的光芒，他们守护着这个黑暗的世界。
　　要是有骑士来救他就好了。把他从这个鬼地方带走，无论带到那里，要他做什么都好。
　　赞德微微叹了一口气，可是像他这样的孩子，又怎么会有见到骑士的机会呢？这里可是骑士也无法管理的黑暗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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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德还记得父亲带他来到这里的那一天，他在甲板上看着父亲渐渐远去的身影，水手们恶意的在他后面嘲笑他，他试着呼唤父亲，但是父亲没有回头。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的父亲抛弃他了。是他早就想到了的结局。父亲并不喜欢他，他是父亲的噩梦。
　　只不过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是无家可归的弃儿了，无父无母，只能在别人的打骂里长大。
　　他是被遗弃的孩子，只带着自己的名字勉强活在这里。
　　亲情那种东西，他以后大概都不需要了吧。
　　大约是握着那枚来之不易的骑士折纸能够给人一种莫名的力量吧，赞德自从来到这艘船上后第一次睡了一个好觉。
　　梦里一个骑士穿着他整洁神圣的骑士服朝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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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要的小鬼，起来了。”水手长并不算友好的一脚把赞德从睡梦中惊醒，“今天还有好几单生意呢！”
　　“是，大哥。”赞德立刻就爬了起来，不动声色的收好手里的贴纸，“大哥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他尝试着拍马屁。
　　有几个人天生就会油嘴滑舌呢？至少赞德不是，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而已，说什么，怎么说，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不过是油嘴滑舌，他有的是时间去从这些水手们身上学习。
　　“忙着办事。”那个男人神情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今天也有你的任务，不要搞砸了。”
　　需要让赞德出面的，看来多多少少和白道有点关系。
　　“明白，大哥，保证完成任务。”赞德小心跟在男人后面一米左右的地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这个距离既不会挨骂，又可以一定程度上躲过一些挨打。
　　算是他总结出来的经验。
　　“哈，小子，好好干。”男人笑了一下，稍稍有些怜悯的看着他，“我听说你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到这里来的，怎么？你恨他吗？”
　　“……”赞德快速思索了一下这个人可能想要听到的答案，最后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容，“当然恨，但是我也不能做什么不是吗？”
　　“哈哈，也是。”男人笑着大步走，“如果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活下来了，那么以后等你长大了，说不定会有机会去报复你的父亲呢！”
　　“他大概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儿子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吧？”
　　就像是一粒弱小的种子，在夹缝里艰难的寻求活下去的可能。
　　“那还得多亏大哥庇佑。”赞德扯了扯嘴角，大概是想笑，但是到底没笑出来，只能这样干巴巴的说，所幸那个男人只顾往前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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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恨父亲吗？
　　赞德也不清楚，他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一件早就预料之中的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又会有什么好值得痛恨的呢？
　　最多，有些遗憾和难过罢了。
　　他还没有被送走的时候，母亲每天都看着他以泪洗面，现在，母亲的心情应该也会好一点吧。
　　毕竟他是她的一个错误。因为他的存在，让母亲都抬不起头。
　　他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父亲，一个名词。就像父亲认为他可有可无一样，赞德也认为他并不会觉得失去父亲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只不过父亲大概是恨他的，不然世界上有那么多地方，为什么偏偏就把他送到了这里，这个几乎每一分钟都能要了他的命的地方，让他每天苟延残喘？
　　手心里的骑士折纸似乎在微微发烫，警告着他不应该想太多有的没的，不然就要踩到男人的脚了，那么就会又是一顿好打。
　　赞德及时停住了脚，仰望着面前的高大男人。
　　他不会是庇佑自己的亲人。
　　谁也不会来帮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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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任务对于水手们来说算是困难的，因为会有麻烦的圣殿骑士插手。
　　也许是上天真的听见了赞德的愿望吧，带了一个骑士到他面前。只不过这个骑士也并不能给赞德带来希望。
　　“听说这次可能会有骑士过来盘查。”水手们之间秘密沟通着，他们大多都是做了什么被悬赏的人，又在做这种黑色买卖，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主持正义的圣殿骑士面前。
　　这个时候就需要能够代替他们出面和消减圣殿骑士警惕的人，比如说家底干净一些的水手和赞德。孩子总会更加的让骑士放松警惕。
　　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赞德才是最轻松的，不仅不会再受水手们的打骂，还可以相对而言吃饱一点，也不会有太多干不完的重活。
　　因为营养跟不上，他比同龄人要瘦弱的多，水手们淘来的大码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像是一条麻袋。
　　不过好歹是干净的麻袋。赞德还是乐意穿的。
　　来清查货船的是一个老骑士，穿着不知道多整洁的骑士服，背着长剑，眼睛审视的在牵着赞德的那个水手和赞德身上转了一圈。
　　这是一个相对而言底子比较干净的水手，平时也都是他出面解决一些白道上的事，带上赞德对于他的谈判显然有好处。
　　那些骑士通常都不会对带着孩子的人过分苛刻。这些水手们深知这一点。
　　这也是他们同意赞德留在船上的原因之一。没有人会给自己身边留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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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这是你什么人？”老骑士慈祥的站在那边，比任何一个骑士折纸上的骑士都更加的真实。他是真正的骑士。
　　相比之下，这艘船又是那么的肮脏，每天都会有数不清的黑暗在这里蔓延。
　　“他是我的大哥。”赞德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真诚的不得了，然后仿佛像是羞涩一样走到了水手身后，揪住他的衣服。
　　只可惜这里就算是肮脏，也是他的容身之处。这个老骑士，救不了他，搞不好可能还会被这些亡命之徒解决掉。
　　赞德果断选择了把心里的求救收了回去，看着水手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欺骗老骑士。欺骗，从来都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只不过是各自为了利益罢了。
　　老骑士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半信半疑的看了赞德和水手一眼，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也确实老了，想不了太多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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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的很好。”那天老骑士走后水手长还特意夸了他一下，多给他了一个面包，大概是有鼓励他的意思吧。
　　“谢谢大哥。”赞德假笑着接过那个面包，心里想的却是那个老骑士。要是来的是一个年轻强大的骑士，他肯定说什么都会朝那个骑士求救的。
　　毕竟他实在是喜欢不起来这种地方。哪怕这些人给了他食物和活下去的机会。
　　他讨厌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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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子，别得了点便宜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总归还是有人会看不惯他，哪怕他只是多得了一个面包。
　　“大哥，我没有。”赞德乖乖交出面包，特别的识时务，他并不想因为一时的口腹之欲让自己再挨一顿打。
　　“谁稀罕你的面包？！”来人一把打掉了他手上的面包，他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水手，但是依然拥有欺负赞德的权利。
　　“不就是在那个老头子面前说了几句话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赞德果断选择了不说话低头站在那里任由他骂。反抗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他还不会傻到认为只是完成了一个任务就会让水手长护着他。
　　没有人会帮他，只能尽可能的减少伤害。
　　“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你也在等骑士。”这个水手冷笑着看着他，“你那么喜欢骑士，肯定心里想的都是让骑士来救你吧！没有家的可怜鬼！”
　　“……”口袋里的骑士折纸触感很轻薄，轻薄的像一个笑话。混合着空气中刺鼻的气味，让人眼睛发酸，赞德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
　　赞德挤出一个笑容，“怎么会？我不喜欢骑士，骑士只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家伙罢了。大哥，不然我怎么不向这次来的这个骑士求助呢？”
　　真诚的他自己都差点相信了。
　　“是吗？”水手冷笑着，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相信他，“那么你上次在甲板上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的抠那个骑士贴纸？”
　　果然，被他看见了。
　　“赞德，你知道吗？就算你撒谎，你的眼睛里，那种野兽一样的疯狂也是遮挡不住的。”水手这样说。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父亲抛弃了你吗？像你这样的孩子是魔鬼的化身，注定会给别人带来灾厄，你的那双眼睛，就是恶魔的眼睛！”他毫不掩饰自己对赞德的最大程度的恶意。
　　赞德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族里那么多孩子，只有他一个人是瞳色这样的不详，代表血腥的绯红和阴沉的暗金，像极了地狱归来的罗刹。
　　难怪父亲不喜欢他。人类总是讨厌异类的。赞德一点都不意外。
　　“还有，骑士，你以为骑士是什么？骑士才没有那么多空闲管你这种家伙的死活。”水手冷笑着盯着赞德，说的不知道是否也在说给他自己听，打消他自己本来就不应该拥有的想法。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大概是想把赞德千刀万剐来消解他内心的痛苦和不甘心。
　　“骑士，也不过是弱小的人所可怜的希望罢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实力，谁也救不了你。”
　　这倒是真的，如果没有实力的话，骑士可以救一次，却不能救一辈子。
　　“那我……”赞德终于抬头，他也不想再伪装了，金粉色的眼睛里毫不掩饰他的野心和狂妄。
　　他不是安于现状的人，从来都不是。
　　“如果骑士不能救我，那么我就成为骑士好了。”
　　如果光不能照耀到我，那么我就成为光芒，去照耀别人。
　　“你……”水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大概是想继续嘲讽赞德的，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哈，我就知道。”他像是有些无力一样开口。
　　“你果然不一样。”他说，“普通的孩子在这里根本活不下来。”这种心性，和他完全不一样。
　　他彻彻底底的输给了一个孩子，无论是在心智上还是气度上。
　　哪怕这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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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撒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带着一点快到夏季的意味。
　　赞德从船上逃离已经是第三天了，也多亏那天那个找他麻烦的水手，让他更加的坚定了离开那里的想法。求人不如求己。
　　那个水手大概也是想要离开却身不由己的，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阻止他，可能还为他做了一些善后。
　　但是那里的一切现在都和他没什么联系了。赞德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善良，过分的善良只会增加他的压力。
　　他到底是在那种地方生活过的人，言行举止必然会受到那种地方的影响。
　　这天恰好是六月一日，天空上时不时可以看见气球的飞舞，大概所有的孩子都知道今天是儿童节，今天所有的骑士饼干全部半价。
　　只不过就算半价他也买不起，他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赞德一路走一路捡有些孩子只要饼干而丢下的骑士折纸，上面的骑士依然是那么的高不可攀的威严，带着让人不由自主的亲切和向往。
　　“小朋友，你知道司莱街怎么走吗？”一个带着沙哑的声音突然在他面前响起，那是一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灰色的猫咪，还是比较罕见的缅因猫，穿着一尘不染的骑士制服。
　　他是骑士。
　　就算化成灰赞德也不可能看错那种衣服。
　　他无数个夜晚都曾梦到过的衣服。
　　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骑士并不像之前那个老骑士一样孱弱。这个骑士可以带给他他想要的东西，比如说，力量。
　　赞德摇了摇头回答这个骑士的问题。他必须要留在这个骑士身边。
　　“这样啊。”猫咪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多想就准备离开了，然而他的衣服却被赞德拉住了。
　　“？还有什么事吗？小朋友？”菲利斯还算好脾气的问，他对孩子一般都比较宽容。虽然他并不太算是一个温柔的骑士。
　　“师傅，收我为徒吧！”赞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选择了直接开口，“我想成为骑士！”
　　他不能给这个骑士拒绝的机会。
　　“……骑士可不是说当就能当的。”菲利斯不想否认一个孩子的愿望，“你父母呢？”他看着赞德身上破破烂烂仿佛一条麻袋一样的衣服，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我没有父母。”赞德淡淡开口，“我可以吃苦。”他早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就像那个水手说的那样，他的眼睛是那样的特别，在他流露出想要什么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蕴含着菲利斯无法拒绝的力量。
　　菲利斯本来其实并不打算收徒的，他并不习惯像其他骑士一样温柔的去引导下一代骑士，他的温柔往往都隐藏在暴躁之下，所以他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老师，也因此一直没有收徒。
　　但是现在这个孩子眼睛里的光实在是让他无法拒绝。
　　“是吗？我的徒弟可不好当。你可要想清楚。”菲利斯盯着赞德的眼睛，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的畏惧和退缩。
　　但是，没有。
　　那双眼睛像是黑夜里的火苗，永远不会熄灭一样的跳动着。
　　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骑士的。菲利斯这样想。
　　菲利斯鬼使神差的牵起这个孩子的手，“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菲利斯的徒弟了。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的使命就是传承创世神的意志，践行骑士的准则。”
　　就像所有的骑士收徒时都会这样说一样，他本以为自己不会有机会说出这种话的。
　　“是！师傅！”
　　骑士，他一定会成为一个最强的骑士，把所有像他一样的孩子从黑暗之中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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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赞德，你的生日，还记得吗？”菲利斯牵着他的手问。对于出任务的路上捡了一个徒弟这种事情，说出去可能没几个人会相信吧。
　　菲利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温柔一点，不要吓到孩子。他还是很心细的，就算是第一次带徒弟，也还是想到了这一点。
　　“我的生日？”赞德看了一眼手心里的贴纸，骑士们的形象依然在纸上熠熠生辉，鼻尖闻到的都是饼干的甜香，天空是那么的蔚蓝，就好像从来没有阴霾一样。
　　“我的生日，是六月一日。”赞德笑了一下，很少见的不会觉得这个笑容多么的难受。
　　多好啊，在今天过生日。所有的骑士饼干都打折的一天，与师傅相认的一天。
　　“这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天。”他这样说，菲利斯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不过菲利斯很快就收起来了这份诧异。
　　“既然如此，赞德，你想要什么？为师可以满足你，同时也作为为师送给你拜师的礼物。”菲利斯说。
　　“我想要一把武器。”赞德握着手里的贴纸，“一把可以让我守护他人，成为合格的骑士的武器。”
　　【完】
　　【ps：只有我一个人觉得“风靡一时的饼干贴纸”这句话是一个刀子吗？不会吧不会吧。
　　想写好久的一个脑洞，终于码完了，我不相信师兄的过去会多么美好，我就觉得师兄肯定也是师傅通过什么方法无意间找到的，并且被师兄所打动而收徒，就像是杰德理把安迷修塞给菲利斯一样，师傅不太像是会主动收徒的人。
　　以及，在师兄刚刚拜入菲利斯手下的时候，肯定有好好叫过师傅，只不过可能后来长大了更傲娇了就不叫师傅改叫老猫头了。
　　当然，都是脑补，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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