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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就要拆了这
等等,这人是……
姑娘们认出来了,纷纷惊呼:“天啊,是美周郎啊。”
“公瑾大人!”场面变得有点像几千年后的粉丝与明星见面会。
“公瑾哥哥看看我。”
“周郎!”
“周公子!”
“啊,我居然看到周公瑾本人了!”
“公瑾公子!”
一群姑娘涌向门口,散雾司的人拿出刀剑威胁姑娘们后退,无奈姑娘们只能隔着散雾司的人观赏周瑜。
孙策心里有点欣喜,难道他吃醋了?他生气了?孙策有点犯贱地希望周瑜可以冲上来跟自己扭打在一起,至少让自己清楚,他周瑜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只见周瑜默默抬眼扫视了一圈,嘴角玩味地上扬,轻蔑干咳了一下,冷冷都:“霓裳阁这种烟花之地,太影响民风安定,来人,给我拆了。”
这下老鸨坐不住了,在场的姑娘们也惊了,老鸨这回真的是滚爬着下楼,低声下气跑到周瑜面前央求:“别呀周公子,周大人,这是何意啊,小民踏踏实实做生意,从来没害过人啊。”
周瑜指了指一脸不悦的孙策,笑着说道:“害我们孙军主公在此堕落,还说是踏实呢?”
老鸨赶紧跪下来继续哀求周瑜,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周大人,放过小民这一次,以后小民一定不敢污了大人的眼睛。”
芍药皱眉观察了一下孙策看周瑜眼神,没有愤怒,只有安静的情愫,轻易不能察觉的情愫。
忽然芍药当着所有人的面扑到孙策的怀中,手臂勾住孙策脖子,看向周瑜故意挑衅说道:“周大人呐,小女对孙大人一见倾心,孙大人还说要纳了小女子,还请周大人不要拆散我们啊。”
在场所有人除了孙策,谁都看不懂这个时候,这丫头怎么还敢往剑刃上冲,周瑜气的浑身寒颤,要不是为了保持风度,真想一剑杀了这个妖女,刚门口听到孙策要娶这个妖女了,实在忍不住了,才下令让散雾探子们砸门的。
周瑜沉默了一下,见孙策玩味看着自己,赶紧有礼貌笑道:“姑娘不用着急,既然如此守信的孙大人说了纳你,择日就肯定迎你入府,不过这个霓裳阁还是要拆的。”
老鸨赶紧给芍药使眼色想想办法,芍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瑜跟孙策这两个人都是油盐不进的。
孙策暗自好笑,周瑜这句“如此守信”完全是说给自己听的。
孙策内心想着:到底谁不守信,我一亲近你就疏远我。
巧了周瑜此刻也在想:无耻混账之极,居然要娶这烟花之地的不良女子。
芍药又隔着衣服,摸着孙策结实的胸膛,对孙策献媚说道:“孙大人啊,周大人这么凶,小女子有点害怕,能不能请孙大人求求情,不要拆了这霓裳阁呢?”
孙策瞥了一眼芍药,知道芍药不是个省油的灯,但还是轻笑一下,冲周瑜喊道:“公瑾,我打算买下霓裳阁,你不会要拆了我的生意吧?”
周瑜一脸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的表情,高声回喊道:“那臣就帮主公,拆了重新盖,这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主公莫虑,臣必定盖成中原最豪华的青楼,才配得上主公的身份!”
呵,又冷嘲热讽的,孙策真气笑了,四周的人看傻了,这两个人有话就不能站近一点说么,互相喊什么,也不嫌嗓子疼。
僵持了一下,全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忽然孙策把芍药推开了,算是认输了,开始往周瑜那边走。
周瑜把头撇过去不想理孙策,老鸨试探地问:“周大人?能不拆小民的霓裳阁了吧,小民赔点钱送到府上去可以吗?”
周瑜白了老鸨一眼低声回了一句:“我没空。”
说完转身就走,孙策苦笑着跟上,忽然芍药追上去喊了一下孙策:“孙大人留步。”
周瑜和孙策都停了下来,周瑜回眸狠狠瞪着那个姑娘,到底还想做什么。
孙策笑着问:“姑娘,策醉酒的话,不是当真了吧?”
芍药也笑了笑,说:“孙大人,芍药也知道您看不上我等,芍药想跟您说一句话,相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孙大人是至情至性之人,芍药衷心希望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完深深行了一个儒礼,起身温柔一笑,孙策和周瑜一愣,也同时对芍药行了儒礼,周围的人都不懂什么意思,可能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吧。
孙策和周瑜回到孙府里,周瑜还是有点气恼走得飞快,孙策上去把他衣襟抓住,周瑜没好气地挣扎开:“别扯我。”
“用得着散雾司么?”孙策玩味看着周瑜,“你自己来不行?”
周瑜撇嘴说:“要是请不动主公回来,好歹散雾司的武力也是一流的。”
孙策听完哈哈大笑道:“这么说,他们还很听你的话咯?”
周瑜扬了扬眉回答:“噢倒也不是,我只是进去跟为首的头子说,咱们主公遇到了危险。”
“嗯?”孙策皱眉,表示不解,周瑜恶狠狠说:“差点被青楼女子吸干了精气。”
“哈哈!”孙策被周瑜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周瑜看了看孙策满身酒气,讪笑的俊脸,觉得害羞,转身又想逃。
孙策上去一把拉住了周瑜,把周瑜往怀中一楼,狠命吸取周瑜脖间的味道:“别走,我好想你。”
周瑜听了心跳加速,瞥了下四周还有仆人洒扫,小声嘀咕道:“别在这……”
孙策听了赶紧抱起周瑜,往周瑜住处走去,邪笑道:“几个月没亲近,你还心急了?”
“我什么时候……”周瑜见孙策会错意了,脸憋得通红,“我是不想被人议论!放我下来,混账东西……”
孙策不管周瑜怎么挣扎解释,都直直走向周瑜房间,路上的仆人看了都赶紧回避又忍不住偷看,周瑜实在拗不过孙策,脸红着微微闭上眼。
孙策笑着把周瑜摔床上,戏谑开始轻轻撩拨周瑜的衣物,周瑜忽然睁开眼冷冷说了句:“刚刚在青楼里,那些姑娘们,也是这样解开伯符的衣物的吗?”
孙策笑容僵住了,停止了手上动作,有点不悦地说道:“我根本没让她们碰到我啊,你不是看到我穿得整整齐齐?”
周瑜坐起来瞪着孙策,依然冷峻的语气试探问:“那伯符现在的兴致高涨,也是因为那些姑娘伺候周到吧?”
孙策皱眉坐到床边,虽然高兴周瑜吃醋,但是毕竟周瑜字里行间的嘲讽太过刺耳,孙策又不是脾气好的人,刚想发作,不过想到芍药说的那句话,觉得自己可能是应该对周瑜有耐心一点。
孙策还真的耐住性子,有耐心解释起来,轻声说道:“她们在我眼里,跟桌上酒菜并无不同,一般般。”
看着孙策褪下干净整洁的衣物,身上也毫无异相,周瑜相信孙策确实没有跟青楼女子过分亲近。
孙策靠近一点,让周瑜看清楚自己结实的身体,还邪笑着凑到周瑜耳边一边呵气一边低声说:“何况,只有你,才能伺候好我。”
周瑜浑身燥热起来,脸也十分红润,呼吸甚至开始急促起来,孙策皱眉看着周瑜,他似乎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紧咬下唇,面露为难之色。
孙策终于想起来那个蛊术,不是血解还是会复发,立马明白过来,赶紧拿起桌边的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周瑜见了低声大吼:“不要!”
迟了,孙策不由分说,一只手死死按住周瑜,把自己另一只手腕凑到周瑜嘴边,周瑜嘶哑嗓子哭喊着:“这三个月都忍了过来……”
孙策听了一惊,原来周瑜为了不喝自己的血,才故意疏远了自己三个月。
孙策心疼地紧皱着剑眉,磁性的声音强迫周瑜道:“我已经放血了,快喝。”
周瑜眼角带泪,咬紧了孙策的手腕,吸取着孙策炙热的纯阳之血,慢慢周瑜平稳下来,他缓缓挪开孙策的手,充满歉意小声说:“应该已经解开了。”
孙策反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宽慰笑道:“都吸干了,不用包扎了。”
周瑜也心疼瞥了一眼孙策,下床拿白药和纱布给孙策疗伤,看着周瑜给自己上药的温顺样子,孙策忽然兴致上来。
解开了腰带,修长手指轻轻抬起周瑜的下颚,玩味低声对周瑜说:“刚刚喝血喝饱了吗?要不要……”
周瑜一双丹凤娇眸,惊恐看着孙策,虽然蛊术解开,但体内莫名还是有躁动,周瑜紧张试探问:“你不会是想……”
孙策邪笑看着周瑜绝美的容颜,把想逃的周瑜一把抓紧,按着周瑜的头戏谑道:“你有胆子冷我三个月,怎么现在没胆子服侍我,还想跑?”
周瑜脸色只能用红润得滴血来形容,眼前的景象让周瑜热的喘不过气,蛊术不是已经解开了吗?为什么自己还是燥热难忍,最后理智终于崩陷了,孙策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轻哼了一下:“嗯……”
忽然孙策把周瑜拽起来按到床上,狠命吻了上去,两个人唇齿相交,互相撕裂对方的衣物,反手扔一边。
周憾在门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脸红心跳地赶紧退出去,紧紧关上门,叹气道:“哎,这一年得坏多少衣服啊……”
第二天醒来,周瑜是被身上重物压的疼醒的,睁开眼看到孙策正死猪一样睡在上面,皱眉一个翻身把孙策扔到一边。
折腾一晚上孙策这么好体力的人,也都昏昏欲睡的。
孙策缓缓醒过来,看着周瑜正盯着自己,笑着轻声问道:“想什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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