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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喉咙了
韩逸默默细算了下,换个角度说起来这银子也算抢来的,截了她的银子又翻了十倍还给她。看着陈言那掉进钱眼里的样子,送礼物就得投其所好,舍不得银子套不着媳妇儿,韩逸对自己很满意。
陈言将银子盖好,恋恋不舍地锁在自己的衣柜里,看到日头快高升到头顶了,韩逸似乎貌似肯定饥肠辘辘了吧,能让金主饿肚子吗?当然不能。
陈言快步走入厨房,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端出两碟,分别是红烧和清蒸白条鱼,陈言将一碗米饭递给韩逸,“稍小的鱼我给做了红烧,大一点的做了清蒸,不会吐刺的可以吃清蒸,不过红烧味道浓郁,配米饭吃比较好”。想到吃螺蛳那回,自己不会吸螺丝,私下里不知被陈言取笑过多少次,这次绝对不能让她再次取消自己。不就是鱼刺吗,谁不会吐。这人吧,越不会吐刺就越想证明自己会,事实证明吐鱼刺是个技术活儿。
韩逸夹起红烧白条鱼的鱼肉放入嘴中,嗯,口感爽滑,肉质细腻,味道鲜美,心里忍不住喟叹:好吃!好吃!好吃!不好,好像有团刺在咽喉那里,憋红了脸,咳咳不出来,咽咽不下,简直进退两难又难以启齿。
陈言见状,心里了然,净了净手捏了一个巨大的饭团,递给韩逸,眼神示意他让他吞下去。韩逸怀疑的眨眨眼,确定吗?没开玩笑吧?陈言轻飘飘来了句“不吃饭团也可以,要么喝壶醋?”喝醋,开玩笑,还一壶,鱼刺在不在不清楚,命肯定是被酸没了。一咬牙,一口将饭团怒目圆睁地吞了下去,哎好像鱼刺下去了,韩逸拼了命点头并用手指着喉咙,还发出“呜呜”。
怎一个滑稽了得,“让你逞能,没被鱼刺卡死算你命大,华朝第一位被鱼刺卡死的王爷你也算名垂青史,对得起祖宗了”陈言取笑道。这饭是不能好好吃了吧,韩逸心里除了螺蛳外又默默加上了白条鱼,不对是所有刺多的鱼,自己以后绝对打死都不碰。
饭后韩逸回了自己的李子园,陈言回了房间,将银子倒在床上,竟也不怕银子硌到自己,搂着一床的银子直接睡了过去。被里怀里的银子实在太过美好,不愿意就这么醒来,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暮西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从被窝中起来,将她的心肝儿又锁回了衣柜。一个人躺在橙树下摇椅里,慢慢摇,这两三个月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脸都圆润了不少;又想起师傅,不知他近来如何,想来也是逍遥自在,说不定去勾搭哪个死老婆子去了。如今银子有了,若是跑了万一被抓回来怎门办,要不写封休夫书?会不会被韩逸打死?让韩逸写封休书,他愿意写吗?应该会的吧,改天做顿好吃的给他,套套他的话。却不知此刻身在李子园的韩逸是实在坐立难安,韩五都快怀疑椅子上是不是长刺了,一向坐定,安静不懂得王爷怎么会像今日这样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肯定是椅子的问题,应该拿去劈柴烧了,再换把黄花梨椅子。可怜的椅子啊,还是黄花梨的,这个锅韩五竟让你背了,简直是史上最惨黄花梨椅子。
韩逸哪有坐的心思,心都快飞到橙园去了,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自己不过就半日不见,竟如此想念,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也有点想念自己呢,想及此,还不经意害羞脸红了下。若是韩逸此刻知道陈言满肚子打着主意要让他写休书,不知会作何反应呢?
韩逸细细掰着手指头,送礼?早上送早了,早知道就下午送了;蹭饭?突然间去蹭饭,十有八九定时没饭吃的,肯定是自己看着她吃;看星星?她怕高,又刺激她想起屋顶那晚,会不会立刻轰我出去;送粽子?对端午吃粽子,她那儿肯定没有粽子,只是自己这里也没有,派人出去买,这一来一回的只怕她都要睡了吧。啊!啊!啊!韩逸觉得自己脑子都快炸了,想找个理由见她真难。不得不暗自感叹“我本君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为我何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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