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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像 | 十二楼之教师节特辑
◎合宿AU 全员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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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鸡毛的现实和诗与远方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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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你们要回来?”
何洛洛一边给安安切水果一边夹着手机问到
“你们有空?”
顺手洗了一下刀把用盘子装着的水果递给正在翘首以盼的女儿,将手机拿了起来,向门外走了出去
“上午应该有空吧。”
何洛洛勉强的应了一声,明天上午他原本是没课的,想窝在家里睡一觉来着的,结果今天就接到学生要回来的电话。约好时间后叹了口气走到沙发坐下
“怎么了?”
焉栩嘉在和姚琛他们打游戏,看何洛洛一脸说不出是欣喜还是忧愁的走过来,好奇的问他,顺便还从女儿的果盘里顺了一块苹果吃
“小谢他们明天上午要过来。”
小谢几个是何洛洛带的第一届学生,现在差不多也已经参加工作好几年了。
“小谢?那个英语不错的?”
焉栩嘉微微皱了皱眉,英语老师本能的回忆到何洛洛的班上有个英语很好的男孩子,就是憨了点,看着有点虎头虎脑的,。
后来上了某211学校的英语专业,现在从事一些翻译工作。
“不是吧,铁汁,这是要组团回来吗?”
翟潇闻从微信聊天里抽出身来,有些崩溃的喊到
“我难得明天没课想睡觉的啊。”
夏之光拿了对面三个人头躲在草丛里回城,揉了揉正乖乖趴在自己腿上看书的女儿,笑嘻嘻的拆穿翟潇闻
“也不知道是谁哦,前几天看人家都有学生回来看,自己没有,还酸溜溜的说那群小崽子没良心。”
直面飞来的是翟潇闻的枕头。
周震南刚给姚绪之改完今晚的语文作业,伸了个懒腰让姚琛去盯着儿子订正,拿着可乐加入了群聊
“我学生现在就是我的同事。”
也不知道周震南做了什么,影响的那位学生不要不要的,报志愿的时候立志一定要回来和他一起教书,成为第二个小周老师。现在我们敬爱的周老师不时的就会接到他过去的学生现在的同事小熊的电话
“那什么,周老师…帮我代个课呗。”
周震南恨恨的喝了一口可乐抱怨
“做学生的时候就时不时找我请假,现在大了就时不时让我代课,我啥命啊遇上她?”
其实周震南都知道小熊的问题,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其实每次要帮忙他只要能帮都会搭把手。
赵磊笑眯眯的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前段时间刚收到的消息,他当年最得意的门生现在已经是生命科学方面最年轻的研究员,因为工作的原因没办法回来看他,托了明天有时间赶回来的同学帮忙问好送花。
他能不能回来赵磊并不算介意,他挺开心的,那个年轻的时候,他没办法实现的梦想他的学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这条路,并且出色的做到了最好。
张颜齐给儿子削了一个苹果,应儿子的要求切成了两半,本以为儿子会和他一起快乐兄弟你一半我一半的,结果张赭石这小子接过苹果就跑去找安然,两个小崽子窝在一起边看赵让的海绵宝宝边啃苹果。
姚琛坐在一边盯着儿子锻炼,每年教师节的狂欢都与他无关,姚老师很是惆怅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当年那群八百米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崽子们现在都怎么样了,真该让他们看看当年自己跑的气喘吁吁的丑照,还不如自家半大的小鬼。
“都要回来了啊。”
赵让靠在沙发里和三个小朋友看着海绵宝宝,有些莫名的感慨,每次看到那群自己原本带的学生,总让他莫名的有一股自己变老了的感觉。
何洛洛有点惆怅的靠在焉栩嘉的肩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打趣赵让
“赵让你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早恋被你抓的那个。”
赵让微微皱了皱眉,带过太多届学生抓过太多次早恋了,他已经有些记不住了。
何洛洛看他想不起来就跳起来提醒他
“就是那个女孩子,你不是抓她早恋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嘛,后来她成绩退步你打电话给她妈妈,还不好意思直接说,只是说,您知道她在学校的一些事情吗,结果人家妈妈很无所谓的就说,哦,早恋啊,我知道啊,她刚谈我就知道了。”
赵让被他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苏醒,那个女孩子成绩不错,是个稳稳上重点的苗子,谈的对象是姚琛带的体育班的一个男孩子,因为两个人感情和成绩都还不错,他和姚琛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结果那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那个女生排名退了一百多名,把他急的地理书都看不下去了,赶紧给她家长打了电话。
“我有点印象,是小林对吧?”
姚琛听他们这么说也凑了过来,那件事他也有印象,那个男孩子那段时间也是恍恍惚惚的,训练一点都不上心,最后竟然还拉着他这个老师一起喝酒,结果谁知道那崽子酒量那么差,一听啤酒还没喝完就倒地了,还害他被周震南训了好几天。
“小林?对啊,她和小关怎么样了?”
何洛洛神秘一笑,将桌上的一沓红色炸弹抛了出来
“锵锵锵,他们要结婚啦!”
你说这时间过得快不快,当年还都是二十不到的少年,一个只会偷偷躲着掉眼泪,一个只会拉着老师喝闷酒,现在已经要结婚了。
赵让伸手接过属于自己的那张请柬,莫名的心里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慨。
时间怎么过的那么快。
“敬请我们最亲爱的老师赵让
学生的婚礼,愿可以在老师们的见证下,从青葱校园走进红色婚宴,望十二楼的老师都可以到场,期待与老师们的再次相见。”
姚琛拿着手上的请柬,突然有点想不起当年那个拽着自己喝闷酒的男孩长什么样,却始终记着他酒醉过后拉着自己的衣袖忍不住掉眼泪时说的话,他说
“我该怎么给你未来啊。”
他就像曾经的自己,那个不敢和周震南告白,不知道自己的前程,藏着心事好多年胆怯懦弱的自己。
姚琛最后给了周震南一个未来,那个男孩也给了那个女孩一个未来。
你做到了啊,你给了她一个很棒的未来。
“玫瑰花?!”
何洛洛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学生送的粉玫瑰,小谢依旧是当年那个憨憨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就连鼻梁上的那副眼镜都是当年离开时的模样。
何洛洛知道,他是个念旧的人。
长成男人的男孩在老师面前依旧是个憨瓜,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们去太晚了,花店就剩这个了,我看着也挺好看的,就给洛哥你买了,你可以拿回去送给安安。”
安安才几岁,你们就送她玫瑰花?
何洛洛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不会家里有个小狼要防,这里还有一个大狼吧?
小姜有些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因为是学的医,身上总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站了出来解释道
“洛哥我保证他对安安没非分之想,他还没追到阿薛呢。”
何洛洛瞪大了眼睛,捧着一束玫瑰花看着小谢,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这位哥,你怎么比焉栩嘉还能拖啊
“不是吧哥,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再加上这参加工作的几年,你还没追到?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何洛洛疑惑,何洛洛不解,何洛洛想不通。
边上已经麻溜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小黄笑嘻嘻的给他解释
“别说追了,就他这个进度,阿薛知不知道他喜欢她都是一个问题。”
焉栩嘉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一群熟悉的面孔,那些当年让他束手无策的学生已经变成了各界的翘楚,许久不见,有些想念。
焉老师脸上的笑意却在走到何洛洛边上看到他手上的玫瑰花时散了个干净
“你们是回来看老师的,还是回来撬我墙角的?”焉老师黑着脸看小谢。
小谢不说话,小谢委屈。
三班的孩子也在焉老师到达后的几分钟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大概是了解他们老师的德行,也没买花几个人一人给焉老师带了一份小礼物。
牛轧糖,棒棒糖,果冻,小蛋糕。
焉老师抬头对上一脸希冀的学生,黑着脸发问
“你们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我女儿的?”
你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安安小天使更棒啊!淦。
何洛洛也很久没见到这群猴崽子了,心里一个个数过去几个人的名字,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当年撮合他们的小孩也长成了他们当年的年纪。
当年被他们的撮合的一对到现在都还没有成功,再望向小谢就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咋这么怂呢这孩子。
焉栩嘉虽然嘴上那么说,但他其实心理也很想这群崽子的,当年和何洛洛求婚的时候这群半大的小孩出了不少的主意,这一转眼他自己的孩子都三岁了,他们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焉老师的笑容慈祥无比,像极了乡下的奶奶,小谢却被盯的心尖发颤,怎么焉老师笑得那么渗人,他不是三班的啊,看他干嘛
“小谢啊,也二十好几了吧,该成家了。”
焉老师如此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终于知道焉老师的笑容为什么那么熟悉了,他每次回家家里的亲戚见到他也是这个模样。
大龄单身男青年,好苦。
“焉老师,你催他没用,得催阿薛啊。”
小姜笑嘻嘻的对着何洛洛挤眉弄眼,焉栩嘉微微皱眉在回忆阿薛这个名字,才恍然想起来二班原本有个女孩子姓的薛,印象中是个话不多很文静的女孩子,抬眼看了看一脸憨瓜看着就不是很聪明的小谢,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任重而道远。”
他们这么一打趣,何洛洛这才反应过来阿薛今天没来,揶揄的看着小谢开玩笑道
“怎么阿薛今天没来啊,因为你来了?”
小谢叹息,说出的话却是分外的委屈
“真是那样倒是好了。”
至少这样还说明阿薛心里是有点小在意他的。
“阿薛今天有台手术来不了了,让我们代为向你们问好,祝你们长长久久永结同心。”
何洛洛和焉栩嘉是他们的第一届老师,他们又何尝不是何洛洛焉栩嘉的一任老师呢,许多时候在他们的嬉笑打闹之间,恍然可以看到当年的自己。
小谢青涩的暗恋正是高中时期胆怯不敢靠近对方的他们。
他们长大了,小谢还没勇敢迈出那一步,那又怎么样呢,他总可以做到的。
就像当年勇敢迈出第一步的何洛洛与焉栩嘉。
他们始终坚信,小谢会比当年他们更加勇敢一点,因为他是他们的学生呀
他们走过的弯路,一个都不会让他去经历。
他们的学生就应该前程似锦,一路坦荡且高歌昂扬。
何洛洛这才明白当年毕业时老师湿润眼眶时说的那句话,恍然发觉,似乎自己和焉栩嘉已经很久很久没回去看那个良善又温暖的小女生了。
“你这一生,我只送一程,你们远走高飞,我原路返回。”
“花呢?”翟潇闻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学生,一个两个笑嘻嘻的,却连一束花都没有带!翟老师很不开心。
“哇,老师,难道你不应该见到我们就很开心吗?”
以前最爱和他扯皮的木子很是浮夸的捂着心脏故作难过,翟潇闻看着他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夏之光刚好下课回来,就看到了以前闹腾他的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
三班的,六班的,感谢上天,四班的没回来。
夏老师双手合十
“嘿老夏,我们回来!”
这世界总是有那么玄幻,夏之光想装作叹息,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喜悦,这世界怎么会有老师不想自己的学生回来看自己呢?
夏老师一脸嫌弃的转过头,看向一个个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脸,叹了口气说道
“天啊,你们这群猴子怎么也回来了,快叫七哥来治治你们这群皮猴!”
四班的崽已经习惯了自己老师这种口是心非的德行,笑嘻嘻的凑过来将手上的百合花递给翟潇闻,笑着说道
“翟老师,教师节快乐啊。”
夏之光:哦,世间的喧闹都是你们的,只有心寒凉薄独属于我一人。
翟潇闻惊喜的接过对象学生送的花,看向一脸冷漠的夏之光,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不改和夏之光嘚瑟的小毛病
“哈哈哈哈哈,夏铁钢,你看这个是什么!”
四班学生and六班学生:啊,kswl
寒暄完后几个人拉了几张椅子坐下聊天,翟潇闻有些好奇的问木子
“你现在是干嘛呢,我记得你当年学的中医药?”
木子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想要忽悠一下自家老师,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好友小沈揭了底
“他和二班的小姜一个医院,两个人还经常约着下班一起吃火锅。”
翟潇闻了然,笑得暧昧。
虽然他记不住当年木子和小姜是否有过什么互动,但是这和他吃瓜有什么矛盾吗?
翟老师从夏之光那里顺过刚开好的可乐,话中有话的点了一句
“木子,你也到年龄了。”
木子很是冷漠的看了眼坐在边上一脸冷漠的夏老师,果然不管是做翟老师的学生还是对象,都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夏之光冷漠没多久就被几个人的谈话勾起了好奇心,当年和他玩的最好的小朱没有回来,夏老师很是牵挂
“小朱?夏老师你不知道吗,他去唱歌了,现在可火了。”
那确实是回不来,夏老师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想要起身给几个人倒杯水,却看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窜进了办公室。
夏老师:这不就来了吗?
小朱先谨慎的打量了一下拉好的窗帘,这才拽下帽子向夏之光冲了过来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夏哥,我想死你了!”
我不是很想你。
夏老师被莫名的熊抱转过头想要找翟潇闻求救,却看到翟老师正在津津有味的嗑瓜子和六班的崽子唠家常。
算了,指望不上。
夏老师满脸嫌弃的拉开自己的学生,对上那张高中时就祸国殃民的脸,艹,这小孩怎么还越大越好看了呢。
夏老师在自己的心里吃柠檬,却说出来的话都是一股子自豪的味道。
转头看了看正和六班聊天的翟潇闻,再看看自家的学生,夏之光一边倒水一边垂着眸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已经记不住和这群孩子分开多少年了,他带的第一届结婚的都已经好几个了,各自都在各自的世界里忙碌着,想要再见上一面真的也挺不容易的。
恍惚发现来一中已经十年了,现在带的是第四届的孩子了,而第二届的还是这样没个成熟样,和当年初来乍到的自己有那么一点奇怪的相似。
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学生回来的时候周震南在给小熊代课,上着上着上到一半就看到了外面嬉皮笑脸的熟面孔。
瞄了一眼几个学生,在看看教室里满脸希冀的小崽子们,继续淡定的上课。
姚琛坐在后面站起了起来,将外面的幼稚鬼赶到了办公室。
布置完作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姚琛已经和他们聊了好几句,见他过来了把主舞台让给了它,站了起来去找何洛洛坑一点可乐来招呼学生。
有个男孩周震南很熟悉,但不是他们班的,周老师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欲言又止的男生。
男生不是他带的这届的学生,印象中应该是还要在低一届的,姓许。
小许有些尴尬的看了两眼周老师,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周震南看他这个模样,再想想小熊突然平白无故的找他代课,当即了然
“小熊不在,请假了。”周老师如是说道
姚琛带了几瓶可乐回来分给了几个学生,姚老师的出现打破了沉默的尴尬,再加上其他人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周震南不想难得见到学生的好心情被他打破,也顺着自家学生的台阶下,聊起了以前的事。
小熊是一个很简单的普通人,她的故事一点都不新颖,高中喜欢过一个学弟,两个人高中时期在自家年轻老师的帮助下也算感情顺利。
后来小熊读了师范,学弟走艺考学了美术,两个人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没有故事性的谁为谁牺牲。
小熊最后选择回乡,学弟最后选择留下。
一段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
即使和学生聊着天,心里也在莫名的走神,被姚琛似有似无的提醒了好几次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鲜少这样,姚琛看了他两眼在心里叹了口气。
可谁的感情又能那么顺利呢,就算是他们两个也纠缠了多年才获得了善终。
等送走几个学生一起走回宿舍的时候,神情恹恹的周震南这才和他开口发泄。
已经是一个五岁孩子的爸爸了,周震南对姚琛的依赖依旧分毫未减,或许是成长的路上一直都是姚琛陪伴着自己,已经面对问题会条件反射的去询问姚琛的想法。
“姚老师,你说小许打听小熊。他们还有结果吗?”
平常活的分外通透的人却在这事上莫名其妙的犯了倔,好像钻进了一个牛角尖,死都不肯出来。
“也不一定是还有感情,或许只是意难平。”
姚琛伸手揉了揉周震南柔顺的头发,一如两个人十几年前一起走路回家的模样
“毕竟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可以活的像小说电影那样的艺术美满的。”
或许周震南心里早有了结果,听到姚琛这么说他没有多感慨,莫名的有些庆幸,他们的感情从来是势均力敌,没有人刻意的让步和牺牲,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势均力敌的恰到好处。
“或许,小熊不愿意见他就是因为她还没放下吧。”
周老师叹息道,好像生了姚绪之之后他就变得莫名的有些多愁善感,原本就心软的人现在甚至有些莫名的伤春悲秋,还好那些别人不懂得的莫名其妙奇怪感怀,姚琛懂得。
他一直都很懂他。
周震南给小熊发了一个短信,没说小许的事,只是提了提自己今天帮忙代课的上课流程,犹豫了许久还是添上了一句
“放不下就去见见吧。”
良久,还是选择了将这句话删除。太过于突兀了,周震南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从老师升级成了老妈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走啦,回去啦。”姚琛叫他
“绪之还在家里等你的语文题呢。”
何洛洛和焉栩嘉带着几个小崽子去下了馆子,结果发消息给刘也的时候被也哥训了一通,饭都做下去了你们才给我来消息,两个人和学生玩的很开心,家里焉暨安和姚绪之也玩的很开心
周震南思来想去还是给小熊打了一通电话,师生两恳谈了一夜,最后小熊也没愿意见一次小许,周震南最后被姚老师忍无可忍的拎上了床睡觉
夏之光被迫收下了小朱的一堆周边,想到班上有好几个喜欢小朱的学生,用周边作为激励他们上进的方法也算是小朱的一个难得有用的地方,结果翟老师顺便听了一下送来的专辑,被小朱顺利圈粉,夏老师给自己找了一个情敌。
小林和小关终成眷属,小谢还在苦追阿薛,小熊最后选择放下。
他们都在努力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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